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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人生初见(2)

“你明天给学生上课的时候,也顺便给学生说一声,别让学生再议论国耻日的事情,如果再给扒个豁子,咱们也折腾不起啊。”林夫人是个很心细的女人,见林子涵有些满不在乎的样子,有些不放心,又叮嘱着。

“你放心,文老师是咱们私塾的人,出了事,咱们也逃不了干系啊。你说,我能不尽心吗?”林子涵神色庄重地说。

“嗯。这,我就放心了。你明天还要办事,少喝点。我困了,去椅子上靠着歇一会儿。”林夫人说着,伸了伸胳膊,站了起来。

“你实在熬不住,也别强撑,先去睡吧。”林子涵见夫人困倦,就催促到。

“刚吃过饭,我怕肠胃受不了。”林夫人的伯父是医生,她从小耳濡目染,对医理知道一些。

“嗯!”林子涵一边应着,一边思考着帮文韵的方法。

夜深了,静悄悄的。

林子涵独自坐在院子里,看着朦朦胧胧的月色,一边抽烟,一边回想着赛歌被告时的申诉经过。

“村长说的在理,我得找出《临时约法》来为文韵辩解。她在这里无依无靠,我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我不帮她,还有谁能帮她呢?”林子涵想着,熄了烟斗里的火,轻轻在石几上磕了磕,起身去书房了。

林子涵熬了大半夜,终于写成了一张千字申诉书。

第二天早上,天刚朦朦两亮,林子涵就早早起来,把申诉书又逐字逐句认真看了一遍,然后小心地放在衣袋,去找文韵了。

文韵昨晚也没睡好。

雪枫来给她的做伴时候,把她被投诉的消息告诉了她。上次林子涵他们被告时,文韵见过他们写的申诉,知道这个事情必需得自己亲自陈述。于是,她连夜也写了一张申诉书。

早上,文韵早早地起来,梳洗完毕,开了房门,正想出去去找林子涵,却见林子涵已经从内宅走了过来。她急忙迎了出去,轻轻地唤了声:“老哥!”就委屈地哭了。

林子涵看着文韵,轻轻地给她擦着泪,安慰说:“韵,我都听说了。别怕,有我呢。”说着,从口袋里取出写好的申诉书给文韵看。

文韵接过林子涵的申诉书,只见上边用小楷字工工整整地写着:

“文韵是我请来的老师,自她到花雨村学堂教书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克己职守。她经常早起贪黑、废寝忘食,或在油灯底下认真备课,或利用课余时间给学生认真辅导。为了让学生学到更多的知识,她还想出了一整套适合本学堂学生们靴子的激趣教学法,很受学堂学生的喜欢。

文韵老师传授给学生的知识,一直都是按照《民国教育大纲》中的有关规定进行的。

在教书的过程中,她机智灵活,把传统的知识和现实生活巧妙地结合起来,使学生能够学以致用,从而也使更多的人认识到了教育的重要性。

自鸦片战争以来,中华民族一直遭受外族的侵略,国家和人民都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辛亥革命推翻了满清的封建统治,建立了民主共和国,使民主共和国的观念深入人心,这,是国家的希望。‘位卑未敢忘忧国’,做为学堂的老师,文韵对学生进行正常的爱国教育,意在激发学生的爱国热情,这是很值得赞扬的事,怎么能说是鼓惑人心呢?怎么就会影响社会的稳定,弄得人心惶惶?外族入侵,我们连警醒都不能、不敢,还是中国人吗?如果连这个都不允许,岂不是说外族入侵是应该的、合理合法的?

《中华民国约法》中关于民权方面有规定提到,‘人民有言论、著作、刊行及集会结社之自由’‘民有书信秘密之自由’等。我认为文韵老师的言行并没有违背《约法》和《教育大纲》的相关规定,那投诉之人没有根据地胡乱给人扣帽子,实际上是侵犯了文韵老师的言论自由权,干涉了文韵老师的正常工作,是别有用心的……”

文韵默默地看完,眼睛湿润了。她抬眼凝视着林子涵,轻轻地说了声“老哥,让你为我心了”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林子涵见文韵这样,笑着安慰她:“韵,别担心,天大的事情,有我在呢。对了,你再好好想想,把该说的道理都想清楚,也写在申诉上。我现在就去找老姐,让她再去找她州里的熟人帮帮忙。”

林子涵说完,快步走了出去。

文韵点着头,看着林子涵匆忙远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林子涵上午一直在忙文韵的事情,文韵在学堂里给学生上完课,还不见林子涵回来,心里忐忑不安,也不知道林子涵把事情办得怎样了。她在学堂门口等了好半天,直到学生都走完了,才见林子涵神色凝重地从外边回来了。

“韵,放学了?学生都走了?”林子涵见文韵站在那里等,就问了一句。

“嗯,到了放学时间。我见孩子们都完成了作业,就把他们都放了。”

“好。韵,老姐已经答应帮忙了,村长等人也都为你写了申诉书,村里还有很多人都在上边签了名字,或按了指印。”林子涵知道文韵担心申诉的事,就把申诉的情况先告诉了文韵。

“老哥,你为我的事这么心,我该怎么感谢你呢?”文韵看着林子涵有些疲惫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韵,咱们谁和谁呀?你来学堂,本身就是在帮我的忙,我才应该感谢你呢。他们找你的茬,实际上也是在和我林子涵过不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说,这个事我能不管吗?再说了,你还是我的小妹啊。”林子涵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着文韵。

“有老哥真好!”文韵听着林子涵话,感觉心里暖暖的。

“我这个人没别的长处,就是见不得别人被欺负。”林子涵说,“韵,你快去吃饭吧。下午的课我来上,到时间我再给学生们叮嘱一下,让他们别上那些泼皮的当。”

“嗯,老哥,你也快去吃饭吧,你累了一上午,早该饿了。”文韵说着,和林子涵一起离开了学堂,一起往厢房那边走去。

花雨村离州府有百十里地。自从林子弥带着大家写的申诉材料去了州府之后,林子涵和文韵上完课就不停地到村口的花雨河边张望,可是,却总也看不见林子弥的身影,他们很是焦急。

“也不知道事情办得咋样?我这个老姐,办起事来很迅速,疯疯火火的,象个男人婆。不过,对你的事,她真的很认真,去州里之前,她很认真地看过咱们给她的申诉材料。”

“那是因为老哥的缘故啊。”文韵笑着说。

“只因为我吗?”林子涵看着文韵,笑着说。

“她是你老姐呀。老哥,不是因为你,老姐会这么尽心地帮忙?我可只是你学堂里的一个很普通的女先生啊。”文韵说着,看着林子涵笑。

“韵,咱们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说这样的话?老姐她早看出来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老哥,你这么好,喜欢你的人又那么多……”文韵看着林子涵,轻声说。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学会开涮你老哥了?你当我是采花大盗?”林子涵见文韵暂时放下了被告的事,他脸上露出了笑容,也感觉轻松了不少。

“嬉嬉……”文韵听林子涵这样说,也忍不住笑了。

“我老姐你不用担心,她到州里肯定得先去她老姨家看看,她就这一个老姨,老姨和姨夫平时对她都很好。你不知道,她姨夫有个学生在州府的衙门里做事,她这次就是去求这个学生帮忙的。”林子涵对

“这个学生在衙门里做什么?”

“是知事身边的秘书。所以,我估计你的事没有什么问题。”林子涵安慰文韵。

“但愿如此!”文韵说着,双手合了合掌,做祷告状。

文韵的这个举动,把林子涵也逗乐了。

林子涵说:“韵,你怎么也信这个?”

文韵看着远处的山峦,轻声说:“很早的时候,我们家出了变故,从城里搬到乡下,母亲就开始信佛了。那时候我年纪小,整天跟在母亲身后,耳濡目染,也就知道了一些佛理。我不信佛,只求个心理安慰。”

“怪不得你说话总是有佛家的味道,原来是这样。不过,俺可不想有一个整天吃斋念佛的妹妹啊。”林子涵看着文韵,笑着说。

“老哥,你烦俺了?”文韵听着林子涵的话,感觉有些琢磨不透。

“没有,哪里会呢?俺的小妹这么可爱,俺疼都来不及呢。”林子涵说完,看着文韵,脸上眼里全是笑意。

“老哥,你在取笑我。”文韵说着,低下了头。

“没有啊。你不知道,那天,我听到你被投诉的事,回家连饭都没吃好,就翻箱倒柜地查资料,连夜赶着为你写了申诉。”林子涵说完,见文韵呆呆地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咱们也别站在这里傻等了,老姐去了好几天了,说不定就该回来了呢。咱们俩顺便往前边去迎一下。”

文韵很温顺地点了点头,和林子涵沿着花雨河的岸边缓缓地往前走着。

微风吹来,送来缕缕清香。

三月的花雨河的河水,清凌凌的。两岸是连绵的群山,山脚下是松软的沙土地,上边种了很多种类不一的庄稼。正是花草繁茂的季节,河边的那些花一团团一簇簇的,好似织女在绿色的地毯上精心编织的图案。河滩的鹅卵石上,有水鸟站在上边闲闲地梳理羽毛,旁边,不时有野鸭扑棱着翅膀在河边的芦苇丛里游玩。

“都说江南的水乡美,咱们花雨村的景色古朴秀丽,比江南还美。”文韵看着花雨河两岸的景色,由衷地赞叹。

“咱们这里春天的景致美,秋天更美。秋天,那漫山遍野的果实,还有原上成群的奔跑的野鹿,让人留恋忘返。如果你是猎人,冬天在雪地里打山猪,更有趣呢。”林子涵说着,眼神里充满了向往。

“老哥,你见过山猪吗?听说很凶的。”文韵听林子涵这么一说,有些害怕起来。

“没有,听老辈子人说起过。不过,我外婆说她见过咱们这里有豹子出没,那是很早的事了。有一年的夏天,外婆他们全家人都坐在院子里乘凉,忽然听见什么东西撞大门的声音,大门当时是从里边上了门闩的。他们还没有楞过神,就听见大门‘砰’地一声巨响,一个形状如牛犊子那么大的一个东西把门撞开从外边窜了进来。院子里乘凉的人中有人认出是豹子,就惊慌地喊了一声。那豹子也不停,飞跃着跳上了院墙,逃走了。院子里的人当时都吓懵了,等回过神来,才发现大家都瘫软在了地上。”林子涵绘声绘色地说着,把文韵听得只惊恐万分。

“没事,你别怕。现在咱们这里人烟稠了,老虎豹子等野兽早没有了,它们也怕猎人捕杀它们啊。”

“老哥,咱别等老姐了,回去吧。”文韵看着周围的群山,见群山灰蒙蒙的,有些害怕。

“行。”

林子涵一边答应着,一边转身,准备往回走。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间,他看见花雨河边的大路上有个女子,快步地向这风尘仆仆地走来。看那身影,很象老姐林子弥。

“喂——是子涵和文妹妹吗?”林子涵还没有来得及问,却见那女子大声地冲着他们高声喊了起来。

“哎!是老姐回来啦!”林子涵见林子弥回来了,很是高兴,急忙和文韵快快地迎了过去,“老姐你也不捎个信,我好派人去接你啊。”

林子弥看见林子涵和文韵在花雨河边等她,也顾不得旅途的劳累,也很开心,三步并做两步地赶了过来。

“子涵,不用,我还用你派人来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文妹妹没事了。”林子弥是个急性子的人,看见文韵和子涵,来不及说别的,就一下子先把申诉的结果说了出来。

“真的?”林子涵和文韵异口同声地问。

“是真的。我到我老姨家,恰巧我姨夫不在家,去会朋友了。”林子弥喘了口气,说。

“啊?那怎么办?”林子涵和文韵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吃惊问。

“老姨见我很着急,就派家人去把姨夫从朋友家找了回来。”林子弥笑着说,“姨夫问清了文妹妹被投诉的原因,并看了咱们写的申诉书,二话没说,就带着我去找他的在州里当差的学生了。”

“找到那学生,问题就好办了。”林子涵长舒了口气,说。

“那学生见姨夫找他,问了原委,很豪爽地说‘没有问题!两天后我给您回话。’姨夫一听,知道这学生在打官腔、拿架子,当晚就迎宾楼摆了一桌酒席,并给他们每人私下里都备了一个红包。姨夫让这学生把州知事请了过来,把我也带去了。”林子弥看着林子涵和文韵,笑着说。

“这学生对老师也这样?真是在官场时间久了,变了。”林子涵叹息。

“没有办法!环境改变人嘛。他们边喝酒边闲聊,姨夫也不提文妹妹的事情。就这样聊着喝着,后来不知怎么就说到了民风。知事发愁地说,大总统下令剪辫易服,执行起来难度很大。我就把咱们这里推行新教育的情况说了,也说到了刁民闹事。”林子弥说着,很得意地笑了笑。

“我老姐的鬼心眼多着呢。”林子涵笑着调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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