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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女子若兰(1)

文韵想了想,说:“我觉得应该放绸布,只是该怎么放,还得好好想想。”

大师傅说:“一般情况下,应该摆放店铺里最有特色的最能代表店铺独特风格的东西。既然们这个店是江南稠布店,我看就以放苏杭的绸布为主。你觉得咋样?”

文韵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她到橱窗前又看了一会儿,笑着对大师傅说:“大师傅,我看咱们这个玻璃橱窗做得很宽敞,可以在里边放一些衣服架子,把选好的各样绸布裹在上边,摆成各种不同的漂亮姿势,顾客肯定能被吸引过来。店里边,咱们还可以让裁缝师傅按照不同的尺寸做一些样品,放在里间。如果来买布的顾客想在咱们这里直接剪裁缝制,咱们就让店员把他领到里间先看看裁缝师傅做出来的成品,让他们看看,感受一下,好有个选择。咱们给他们留有选择的余地,他们就会感觉到咱们的诚意,也能看出咱们这个店铺的品位。”

“这个办法好。”大师傅听文韵这样一说,很是赞同。

“二叔从咱们这里回去的时候说,他请的这个裁缝师傅,手艺很高。只是,因为在乡下,知道的人少。去年,他母亲病故后,他才想着要到外边去闯闯,可是,苦于没有本钱,租不起店铺。那天,二叔带着我婶子去看病,路上恰巧遇见了他,就把咱们店里请裁缝师傅的事和他说了,他就来了。”

大师傅说:“我看这个裁缝师傅,人挺实在,所以,就和林先生商量着把他老婆也安排在了店里帮忙了。”

文韵说:“大师傅就是想得周到。把裁缝师傅的家里安顿好了,他自然在这里可以很安心地做衣服了。对了,前几天我和老哥回花雨村去看望阿成叔的父亲时,把咱们的想法和他说了。他说,这些他也想到了,只是岁数大了,有些心力不足。他千叮咛万嘱咐,要咱们不管想什么办法做生意,都一定要记住诚心为本、和气生财的道理。”

大师傅说:“这些,咱们这里的有些店员也做得很不够,特别是生意忙的时候,就有些忙得不耐烦了,口气生硬也有过。为此,我和掌柜曾经多次私下里和他们说过,可是,总是没多大作用。以后,咱们得好好把店规给立起来。”

文韵和大师傅说着店铺里的事,忽然看见裁缝师傅在一个小本子上记着什么。文韵看着早已走远的顾客,觉得有些纳闷。大师傅见了,对文韵笑着说:“他这是在做记录呢。”

“做记录?”文韵有些不很明白。

“就是把第一次来做衣服的顾客所需要的尺寸、面料、职业、联系方式等做个备案,以便顾客瑕疵再来的时候,接待时就可以谈及上一次衣服的款式、穿着效果等,同时还可以给顾客顺便介绍一些新到的面料和适合顾客穿着的衣服款式。裁缝师傅这样做,顾客一定是很高兴很佩服的,这样,一笔新的生意也就成交了。”大师傅笑呵呵地说。

文韵听大师傅这样说,很是惊奇,对大师傅和裁缝师傅都不由得多了几分的敬。

林子涵一大早去上边打听寻找夫人下落的事了。到了快中午的时候,他回来了。文韵看见他无精打采的样子,知道还是没问出个结果,不由得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大师傅见了,怕林子涵想不开,就让文韵陪着林子涵回他们住的小院了。

林子涵看着文韵,很是无助,忽然把脸埋在手里,竟然哭出了声。

文韵见状,很是不安和恐慌。她站在林子涵身旁,用手轻轻地抚摩着林子涵的脸,轻声地说:“老哥,你也别太难过。没找到,就是还有希望。只要有一线希望,咱们就不放弃。既然官府咱们指望不上,咱们就自己私下里寻访。”

听文韵这样说,林子涵抬起头,哽咽着问:“怎么寻访?”

文韵说:“咱们就向来店里买布的每个顾客都打听。就说,咱们家有个亲戚回娘家时走失了,让他们帮着咱们问问,看有人看见过没有。咱们把夫人的体貌特征都说出来,如果有谁看见了,只要给咱们通个信儿,咱们就给赏金。我想,咱们家一下子这失踪的三个人,也不是空气,说没就没了?那天,我听你说去问在咱们家干活的那些下人时,他们都说,管家对他们说,家里临时有事,不需要那么多人手,把他们给辞退了。我想,这个事情,肯定和管家有关。只要先找到管家,别的事情就好办了。”

“韵,你说的这个有些道理。我这些日子也是急晕了。”

“你不是说过管家的家人都不在家吗?他家人不在家,他父母或亲戚家应该在吧?咱们让人把话捎给他亲戚,再让他亲戚给他捎话,说夫人以前得过慢性传染病,得吃一种咱们自己配置的药才能预防,否则,只要和夫人有过接触,就会被传染。这种病传染上了,会慢慢地死掉的,死的时候非常难受,感觉就象千万只蚂蚁在身上咬一样。我想,这样的话只要传出去,管家肯定会想办法间接来咱们这里弄药的,咱们就把你自己配置的那种近处闻着没气味、远处闻着有气味的药给他。这样,咱们就能找到管家了。”

“你这个办法很好。我听着,怎么好象在破案一样?”

“老哥,咱们这本来就是破案啊。”

“是破案。韵,我也累了,先去躺一会儿。”林子涵说着,进里屋了。文韵起身出去把院门关好,然后回身进里屋去看林子涵时,见他已经躺在床上,发出了匀称的鼾声。

文韵拉了条薄凉被,给林子涵盖上,然后出去弄晌午饭了。

北方的夏天,没有南方热。秦岭余脉的山区,气温也不高。阌乡镇在黄河边,河风顺着河道吹来,很是凉爽。林子涵和文韵住的是一个独门独户大小院,院子里有一老棵梧桐,把房顶遮盖了大半部分,屋子里很是阴凉。

文韵在厨房忙碌了半天,做了林子涵爱吃的清蒸西瓜鸡和糖醋金珀,然后解下围裙,去院子里伺弄花草去了。

院子里的几盆兰草,还是搬来时阿成叔送过来的。当时,阿成叔说,兰被称为“君子之花”,“空谷佳人”,素雅、高贵、温婉,将内涵美、品性美、神韵美结合于一身,宁静处但见幽韵飘然,娴静中唯觉暗香隐约。当时,文韵听着,觉得阿成叔说得文绉绉的,很稀罕。后来,林子涵在阿成叔回花雨村之后,对文韵说,阿成叔以前也是读书人,送他们兰草是有深意的。文韵不解。

林子涵说,当初,越王勾践从吴国被释放回国,吴王夫差是不惜人力财力大造宫苑,并广求奇花异草、珍稀禽兽。勾践为了表示对吴王的“忠心”,在渚山建立兰花基地,以呈吴王。勾践发愤图强,立志灭吴争霸,报仇雪耻,上下协力,君臣一心,苦心积虑,励精图治,十年生聚,十年教训,终于灭吴称霸,逐鹿中原。阿成叔送咱们兰草,是要咱们别因为一些坎坷,就放弃了追求。

“阿成叔,总是这样,在最关紧的时候,默默地伸出手来帮忙。”

“他人不错,就是在做生意上,有些太过的守旧,所以,这几年,生意才不很景气。”

“我觉得他也不全是,他是和你一样,没有把钱财看得太重。”

“也是。钱财都是身外物,不必看得太重。”林子涵点了点头。

“婀娜花姿碧叶长,风来难隐谷中香。不因纫取堪为佩,纵使无人亦自芳。”文韵一边拨弄着兰草里的杂质,一边沉浸在兰草的诗句之中。

“女子当若兰,少年之时如兰花初长,春兰乍放,花朵娇嫩,香气浓郁醇正,远溢持久。‘兰为王者香,芳馥清风里。从来岩穴姿,不竞繁华美。’女子当若兰,青年之时如兰花含蕊,碧丛捧蕾,又如夏兰新开,叶绿花繁,碧绿清秀,香气袭人。‘两峰夹兰竹,幽香在空谷。何必世人知,相知有樵牧。’”

文韵正在伺弄兰草,忽然听见邻家院子里孩子读书的声音,不觉一楞,只听邻家孩子顿了一下,又继续读了下去:“女子当若兰,中年之时如兰花繁盛,清香浓美,也如秋兰初绽,幽雅沉静,不畏寒暑。‘尘世多争经纬事,山中只爱鹭莺啼。玉丛犹似佳人指,淡守芳心远俗泥。’女子当若兰,老年之时如兰花守岁,脉络清晰,也如寒兰之盛开,花艳丽耀目,香淡味醇。‘对弈竹篱东,举子踌躇弄。苦释残棋正自愁,偶觉幽香送。细品又无踪,碧叶随风动。素手丛间淡摇红,胜负归尘梦。’”

是啊,兰草清幽柔韧,潇洒骨秀,气势贯穿叶脉的绐终,有一种生命无可冲击的力量,如君子之立于世的气魄。那斜斜的厚叶子,参差错落,疏而不露,如君子之性情,飘逸、豁达、宽厚、儒雅。

“幽兰香风远,蕙草流芳根。”李白的诗,把兰花的劲挺隽永,幽韵清雅全写尽了。兰生于世,换来无数世人的称赞与尊重,草木如此,人何以堪?假如,世界上没有了兰花草,也就多了些许的孤清和寂寞,了无生趣。

“‘冰根碧叶杂荒芜,晓露近晖缀宝珠。笑靥半含还半吐,素心皎皎濯醍醐。’娘子,吃饭啦!”文韵伺弄着兰草,正专心呢,忽然听见有人喊,抬头一看,见不知什么时候林子涵已经睡醒起来了,正站在身后笑呵呵地看着她呢。

“你不睡啦?早上起得那么早。”

“不睡了,不能让你太辛苦啊。”林子涵说着,和文韵一起回屋子吃饭了。

“韵,想不到你还会做豫菜呢。”林子涵用筷子夹了糖醋金珀尝了,连声说,“味道不错,你咋会做这个?”

“这个是咱们在大伯家时大娘教给我的。大娘说,你小时侯最爱吃这个菜了。”文韵笑着说。

“这个菜看着简单,要做好不容易。”林子涵说,“主要是糖醋的酸甜味不好把握。”

“大娘说,这个不很难,只要了解吃饭的人是偏重于酸还是偏重于甜,就可以了。我想着你平时很爱吃醋,就把味调得稍微酸了些。”文韵说着,看着林子涵笑。

“你这鬼丫头,变着法儿来编排你老哥呀?”林子涵说着,用筷子夹了一块金珀,放在了文韵的碗里,“这道菜做法很简单,先把干瘦肉用水泡开涨大,捞起挤干水份,加入盐、糖、胡椒粉,腌拌入味,沾酥炸粉糊,放入油锅中,用中火炸,炸呈金黄色酥脆即捞起;锅内再放进油,入凤梨片及番茄酱、白醋、糖、盐、淀粉、香油、水,一同煮开,加入淀粉水勾芡成浓汁,倒入青椒片及炸好金珀,迅速拌炒,淋上香油起锅即可。想不到,娘子这么手巧,我林子涵有福了。”

“老哥,你还没喝酒,怎么醉了?”文韵说着,从柜子里取出一瓶西凤酒,打开给林子涵斟上了。

林子涵因为绸布店已经有了起色,也因为文韵给出找夫人的主意,多日来的积郁一下子少了许多,心情好了起来,就拉着文韵陪着一起喝酒。文韵笑着说不喝,给林子涵夹了一块清蒸西瓜鸡,说:“老哥,你尝尝这个。”

林子涵尝了一口,说:“这个是咱们这里的小吃西瓜鸡,奇怪,你怎么会做的?难道也是跟着大娘学做的?”

文韵笑着说:“不是。这个,是我母亲教给我的。”

“你母亲教的?”林子涵有些不解。

“是啊。我母亲说,这个菜本来是豫菜,因为好吃,就被传到了南方。”

“看来,‘酒香不怕巷子深’这种说法,还是有道理的。不过,这个菜最初是孔府厨师张兆增创造的。孔府在中国古代,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家庭,不仅是各级官员常常来,就是皇帝也经常光顾。由于孔府迎来送往的级别很高,所以,孔府的厨师也都是高水平的厨师,据说,水平相当于皇宫的御厨。”

“那,张兆增肯定就是其中的一位了。”

“是啊。他在烹调技术方面不但造诣颇深,而且还善于创新,在孔府内厨担任主灶厨师。当时,孔府的主人是为空子七十五代孙衍圣公孔祥珂。孔祥珂爱吃鸡,张兆增善于做鸡,并且花样翻新,孔祥珂一直很满意。可是有一年夏天,孔祥珂对往常的那些鸡菜吃得有些腻了,于是就传话厨房,要把菜肴制作的清气一点,这话可难坏了张兆增。”

“因为鸡菜一般都是热吃,必须用烧、炖、炸、蒸等法,制作的菜肴大多醇厚味浓,不适合夏季食用。”

“是啊。但是,既然衍圣公传话,厨房当然要想办法。有一天,张兆增偶到府外办事,见大街上摆满了卖西瓜的摊子。张师傅见到西瓜,眉头一挑,喜上额角,当即买了两个滚圆的大西瓜。回到厨房,他拣了两只体形较小的雏鸡杀了,加工干净后,又将西瓜有蒂的一头切下一层约半寸厚的盖,把瓜瓢去净,将两只******塞于瓜壳内,入锅内蒸至熟透时取出,去掉瓜盖,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张师傅急忙将雏鸡取出,品尝其味,果然有一种特别清香的味道。”

“这个不放作料?”

“放的,你听我说。张师傅重新制作时,又在瓜内添加了一些可使菜味增鲜的海味,干贝、鲍鱼、海米之类。当天午宴,张兆增将制作好的新菜奉献上桌,孔祥珂举箸品尝,顿觉甘爽无比,清香鲜嫩,胃口大开,遂询问菜名,当听到是西瓜鸡时,衍圣公很不以为然。孔祥珂认为,如此美味,应当有个高雅的名字。于是就叫做一卵孵双凤。”

“这个名字好,吉祥。”

“是啊。这个菜做好上桌后,打开顶盖,两只鸡首各居一边,恰似双凤伸颈露头,跃跃欲出之状。凤在中国历来就被视为吉祥之物,一卵孵双凤不仅名字雅气,而且寓意吉祥。将西瓜之清香融入雏鸡鲜嫩之中,使菜品降低了醇厚浓腴的口味,突出了清爽、新颖、鲜嫩,具有香而不腻的特点,非常符合良好的饮食观念。一卵孵双凤后来传到了很多地方,逐渐成了各地的名菜。”

“原来,做菜也这么有讲究。看来,真是行行出状元的。”文韵笑着说。

“那是。要不,我怎么给林家驹说,让他将来把咱们的涵韵山庄做成最清雅的避暑山庄呢?”

“林家驹?涵韵山庄?”文韵不解,茫然地看着林子涵。

“是啊,帮阿成叔做好稠布店的生意,等他忙完了,咱们就去建咱们涵韵山庄,带着咱们林家驹到那里开开心心地过日子,远离那些是非之地。家驹长大了,我让他去学园林方面的知识,把涵韵山庄弄成天下最美最清净幽雅的山庄。”

“你呀。”文韵笑着说。

“韵,我说的是实话。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想我林子涵在这花雨村,从来没有和谁红过脸,是谁对我有这么大的仇恨?并且还做得这么绝?夫人的事,肯定和一个人有关,可是,我没有凭据,说不出来。”

“谁?”文韵看着林子涵那若有所思的样子,不解地问。

“这个,暂时还不能说。不过,你可能也能猜出是谁。”

“哦?难道是蒲儿?”

“这个,我也不敢肯定,只是猜测。夫人的事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岳父家那边也在找,都没有消息。”林子涵说,“咱家的院子,我一看见就有些闹心、不舒服。你不知道,来这里这一段时间,我反倒是觉得轻松了不少。”

“对你来说,那个院子里,有着太多的记忆。”文韵说,“我常常想起我初到花雨村时,遇见你的情景,还有咱们一起在学堂教书的快乐时光。”

“那是我林子涵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林子涵说着,沉浸在了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文韵笑了笑,也不去打扰林子涵,收拾了碗筷,又进屋取了烟袋,递给林子涵,俩人一起去绸布店了。

正午时分,店里的生意不是很多。林子涵、文韵微笑着和店里的伙计们打过招呼,问过情况后,就到裁缝那里去了。

裁缝师傅在里间正在忙着赶制衣服,见林子涵和文韵来了,停下手里的活,急忙拉了凳子,让他们坐下。林子涵摆了摆手,让裁缝师傅继续忙,他和文韵在旁边看着,和裁缝师傅说了一会儿话,就出来了。

“店里现在生意很不错,老哥,你看,新进织锦也快卖完了。咱们得抓紧时间去进货了。”

“是啊,我也正在考虑这个问题。听大师傅说,以前咱们这个店都是阿成叔亲自去进货的,现在,我看,咱们也得亲自去了。”

“现在咱们这里的生意好,店里得有人招呼,万一遇到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是这个理儿。韵,我想,你和大师傅在店里,我去南方进货,坐火车,托运,很快的。”林子涵说,“我带俩伙计就可以了。一会儿我给大师傅交代一下,他现在出去办事了。”

“嗯。老哥,你放心去进货,店里的事,我会尽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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