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马车里,天锦的脸色不对劲,这看到自己是遥王,不是丫鬟,他反而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絮樱知道她的锦儿退宿了,这当然是不被她允许的。二话没说,絮樱登上马车,强行抱起天锦运了内力,便飞下马车。一众官员都大跌眼镜,这个人前冷酷,办事狠辣,据说不喜男色的遥王,如今小心翼翼的横抱着个绝色男子,该作何解释。“嗯?”絮樱见那些官员的眼光在天锦身上流连一番,心里很不舒服,一声冷哼,众人忙低了头,不敢直视她怀里的男子。天锦羞得没法见人,这大庭广众之下,哪有女子如此抱着男夫的。“没事的,锦儿你不是说想你娘亲,想你爹爹了吗?这般侯爷在此,你埋着头怎么见的到?”絮樱见众人低下头,才心情放好,搂着怀里把头都埋进她衣服里的天锦,轻放下他,这一日的事,天锦真有些跟不上节奏了。月秀男子出门在外,要蒙面纱,妻主不让蒙,月秀男子上街没有女主作陪的,妻主是第一个,月秀男子在外,要退后妻主半步,以示尊重,妻主一直拉着他,如今当着众人面,还抱着他,,这下不是心里千层浪,是月秀都会千层浪了,而这掀起千层浪的主人,还没有察觉,一贯温柔的放下天锦,拉着他走近了月兰芝。
天锦此番见到娘亲,也是很激动,忙跪下行了家礼,“娘亲,锦儿回来看您了。”月兰芝忙扶起多日不见的三子,其实这个儿子一直还是很亲厚的,家里子嗣不多,就三儿一女,天锦自幼乖巧,多才多艺,又很知礼数,若不是小女儿出事,她不得不弃车保帅,她还真舍不得这个儿子,送去丞相府做侍,她也是心疼的,若是这般姿色又识大体的男儿,任是到谁家都是大堂正夫,当家作主的,不被人欺负的。送儿去秀都之后,她也是被天锦爹爹埋怨过几次,但是她心里有愧,便忍了下来,还多划分了些月银给了四房。如今眼见儿子回来了,穿着干净,锦绣华服,又由那高贵的女人牵着,她的心里久久不能安定下来,不知是福是祸。
看着天锦扑在月兰芝怀里,默默的流着泪,絮樱可不干了,把天锦拉回自己怀里,“侯爷,咱们回府上详谈,这锦儿日后便是本王的王夫,这下众位就算是见过吧。”说着便看上众人,众官员又一至跪下,连侯爷也一同跪下,“臣等见过王夫。”絮樱抱着天锦便上了马车,“王夫旅途劳顿,众位都免礼吧,本王这就带着王夫回侯爷府里歇息,众位也早回吧。”说着便让暗卫驾车先行。
等浩浩荡荡的马车队伍都进城之后,絮樱吩咐,今日便是家宴,遣回了众位官员,就絮樱的马车队,还有侯爷府的马车进了镇北侯爷府。进了正院,天锦看着久违了的侯府,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直到见到几房爹爹在大厅门口,跪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