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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经营三北(1)

一步一步走向中国轮船大王

一时之间,三北公司迅速壮大。虞洽卿打出向列强收回航权的口号,拓展沿海及长江中上游航线。由于三北公司的业务不断扩展,短短数年之间,旧貌换新颜,拥有了一支庞大的商船队伍,在民营航运业取得了令人瞩目的地位。至抗战前,三北公司有轮船三十多艘,总吨位九万多吨,分公司二十多处,沿江沿海商埠均有其码头货栈,“为民营冠”。

在举办南洋劝业会期间,虞洽卿不止摊上了金敏霞的事,四明银行也差点关门。四明银行是一个完全由宁波人办的银行,办了很长时间。虞洽卿为四明银行的创立和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后来,他兴办三北轮船公司时,四明银行也帮了他不少忙。

清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上海四明商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成立。许多著名的旅沪甬人工商业资本家均加入了四明银行,周金箴出任总董,朱葆三等人出任董事,陈子琴出任总经理,虞洽卿出任协理之职。初期四明银行经营不善,虞洽卿力荐与之关系密切的孙衡甫出任总经理,因此,虞洽卿在后来的信用贷款上得到了孙衡甫很多帮助。

四明银行相继在香港、宁波、汉口、南京、温州、苏州、杭州,上海南市、南京路、闸北、霞飞路等地设立分行,本金高达一百五十万两白银。四明银行拥有钞票发行权。发行钞票获利很大,但相对风险也很大,尤其是民国时期,社会动荡,经常发生挤兑风潮。挤兑风潮即拿该银行的钞票兑换现洋。四明银行创立后遇到的最大困难就是骇人听闻的“橡胶风潮”。

1908年,一个洋人以在南洋办橡胶园为名,在上海成立了“南洋橡胶公司”。他在上海大肆宣扬投资橡胶利润丰厚,并四处招募股款。一些无知的上海商人崇洋媚外,群起趋利,橡胶公司的股价不断拉升,至1910年春股价已超出票面数额几倍。6月,洋人携款而去,从此以后杳无音讯。一些持股大户开始感到不安,聚集商议后派人到南洋进行实地考察。考察结果是南洋根本没有那个所谓的“橡胶园”,股民们方知橡胶公司空有招牌!消息传出后,在上海掀起轩然大波,股价一落千丈,形同废纸一张。投资者多是向钱庄筹借的款项。很多钱庄收了大量橡胶股票做抵押,没想到股票暴跌。此事引起了连锁反应,上海相继有九家钱庄倒闭,十余家钱庄被迫停业,因钱庄的本票在民众中失去了信用,旧式金融业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消息传到南京,张人骏非常震怒,担心引发股疯,命在南京主持劝业会的虞洽卿火速回上海,收拾残局。

虞洽卿回上海后,首先拜见了上海道府,责之有关钱庄及有关人员清理残局,收回全部本票,然后着人规劝破产商人和股票持有者不要铤而走险。这样,终于稳住了钱庄的信用,保证了持票人的利益。橡胶园风波的平息,使虞洽卿赢得了旧式商人的信赖。

四明银行正值初创,受此风波影响甚大。四明银行董事见到虞洽卿时宛如见到救星,总董事周金箴说:“洽卿,你回来得正好,我们正等你拿主意。”

虞洽卿心里也无十分把握,不好说泄气话,道:“四明银作为我们宁波人的财产,在这生死存亡之际,能否保住,关键得看我们宁波帮是否齐心。想我宁波帮在上海呵气如云,挥汗成雨,没有办不成的事情。此次我们应做的是规劝宁波同乡不要参加挤兑,最好能帮着我们收兑四明银行的钞票。”周金箴道:“凡事总得有人带头,我出资一万两,在自家产业门前收兑四明银行钞票。”诸位董事皆上海工商界的大佬,纷纷响应这一号召,家家收兑四明银行钞票、市面上见诸多工商大亨为四明银行托底,就不在到四明银行挤兑了,因此,四明银行的信誉得以维护。经此巨变,四明银行很快恢复了元气,稳步发展,直到1935年(民国二十四年)才被国民政府吞并。这是后话。

虞洽卿的一生,兼外商买办与企业资本家于一身。说他是企业资本家,主要指他的后半生,他把后半生的主要精力和财产都投入到了轮船运输业,成为独霸华东地区航运的大资本家,有中国轮船大王之称。

虞洽卿在办劝业会的时候,已经开始了对航运业的探索。他是荷兰银行的买办,办过几个银行,后来还出任过国民党中央银行监事,对银行业可谓轻车熟路,为何最终“放弃”金融业,把目光瞄准了轮船业呢?这也许与他久在金融界,看到的风险比别人看到的更加触目惊心的缘故吧。

虞洽卿涉足轮船业,要从1908年腊月说起。虞洽卿应家乡人之邀,乘坐沪甬航线的轮船回老家龙山。原来,家乡人修了一段轻便铁路,虞洽卿曾在宁波帮里为此筹募了一些资金,所以,家乡人特请他回去参加通车典礼。虞洽卿一直有心把龙山建成一个小上海,欣然前往。

当时,沪甬航线上有三艘轮船:法商东方公司的“立大”号,英商太古公司的“北京”号,招商局的“江天”号。虞洽卿乘坐的是“北京”号。一路上,他亲眼目睹了黄毛蓝眼的外籍船员歧视中国旅客,动辄打骂,气焰非常嚣张。他不由得想起了吴锦堂。前些日子,旅日巨商吴锦堂应邀回国参加了家乡锦堂学校的落成典礼,曾看到了和虞洽卿相同的一幕。吴锦堂回上海时,虞洽卿为答谢访日期间的盛情款待,回请吴锦堂。席间,吴先生深有感触地提起了沪甬航线上洋轮的暴行,也提到了洋轮票价昂贵,建议虞洽卿创立一家轮船公司,为国人争光。

虞洽卿道:“吴先生是东方轮船公司的股东,您何不利用这层关系和太古、招商两家协商降低票价?”沪甬航线这三家公司因竞争原因,票价时高时低,今年才达成协议,统一票价,将原来每张五角左右的统舱票一起涨为一元,同时货运水脚费也上涨。

吴锦堂想为家乡人做些事,经虞洽卿一说,也觉有理,次日即到东方公司,找到法商经理,以股东的身份询问了票价的事。东方公司经理解释说:过去三家公司降价竞争,损失都不小,现在好不容易达成谅解,不能轻易调整。而且,这价格是由三家共同议定的,东方公司一家无权变动,还望吴先生见谅。吴锦堂见毫无办法,心想:只有创立第四家轮船公司将价格降下来,才能促使这三家公司降价。于是,回头又来找虞洽卿,商议着创办一家轮船公司。虞洽卿对航运业一无所知,答应考虑考虑。所以,他坐轮船时,首先想到了吴锦堂。

这时他听统舱内一个老者说:“花一元钱还要受洋鬼子这份窝囊气!”另一位说:“一元钱可以换两斗大米。”虞洽卿听到他们的怨气,觉得办航运业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上海与宁波仅一水之隔,轮船朝发夕至,交通极为便捷,转眼之间,轮船驶进宁波港。虞洽卿常到宁波办事,镇海老家却是极少回去,每当踏上镇海这块土地时,他都会心潮澎湃,感慨万端。光绪八年,他离家时仅是一个不知世事的少年,二十七年竟然一晃而逝,如今他已到不惑之年,总算闯出一番名堂,不枉儿时的理想。此时,家乡不知又变成什么样子……

回到家乡时,父老乡亲都出来迎接他,更使他万分激动。父老乡亲把他当作造福桑梓的大救星,他想,还是家乡人纯朴厚道啊!他久在上海,尝尽人世之沧桑,面对此情此景,眼角竟有些湿润,不断地挥手致意。乡绅们纷纷说:“如今,龙山的铁路可直通宁波,我们的棉蚕不愁卖了!”

通车典礼时,龙山车站人山人海。虞洽卿以名绅的身份发表演讲:“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我虞和德十五岁离开家乡,二十七年来,一刻也没有忘记家乡,没有忘记乡亲们。我们龙山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虞某不才,献些薄力,理所应当。我们这里不仅会有铁路,将来还会通上轮船。有一天,我会让乡亲们看到轮船的……我们这里将是另一个上海。”

演讲完毕,虞洽卿一直处于兴奋之中。他走下高台的时候,有位英俊的少年扶了他一把,虞洽卿和善地对他点点头:“谢谢你啦,小兄弟。”

那少年十八九岁的样子,连忙说:“多谢您为家乡造福。”

虞洽卿见这少年很会说话,问道:“你可读过书?”少年默然。虞洽卿料知他的境遇与自己小时相差无已,心生怜悯,又问:“你现在做些啥事?”

少年笑道:“做些小买卖,可以糊口。”

虞洽卿勉励道:“凡事慢慢来,且不可因一时之困而消磨了志气,古今成大事者,哪一个一帆风顺!”说完,正要离去,那少年在身后问:“您是不是想买轮船?”

虞洽卿叹口气说,说:“买轮船可不是件小事哟,得慢慢来。”

少年道:“我恨透了洋人的轮船,如果您买了轮船,我就不用受洋人的气了。您放心,我不会做别人的轮船,只坐您的。”

虞洽卿笑着说:“到时候,我一定免你船票。”心中却是一振,问道:“大家是不是都和你想的一样?”

少年道:“都是我这个心思。”

虞洽卿终于悟到了办轮船的好处,至少,在沪甬线上办轮船绝对有好处。他完全可以借打破外人垄断航线的乡土之情独占这条航线。他甚至想到,先折价竞争,获得乡人拥护;做好本土航运,再做东南航运,乃至全国航运。

虞洽卿哈哈大笑,拍着少年的肩膀说:“好哇,想不到你人小鬼大。哪一天,我的轮船公司办起来,你尽可到轮船公司帮忙。”

少年很高兴,连声说:“多谢您的栽培。”问道:“您在家乡打算盘桓几日?”

虞洽卿说:“年关快到了,上海还有很多事情等我处理,我看一看就走。”

少年道:“如果您想四处转转,我可以给您带路。”

虞洽卿道:“好啊!”问他道:“有个叫小玉的女孩你认不认识?”

少年奇怪道:“小玉?女孩?”

虞洽卿哑然失笑,道:“不是女孩,和我年纪差不多。姓林。”

少年道:“林小玉?”默然道:“她死了,快十年了。”

虞洽卿只是觉得这少年有些面熟,不免追问。原来,虞洽卿离开家乡后,林小玉父母双亡,无依无靠,草草嫁到了外村。听村里人说,没过几年,她丈夫就死了。她只好改嫁。没过几年,第二任丈夫又死了。她只好再嫁,也不知道嫁到哪里去了。以这个少年的年纪,应该不认得她。虞洽卿自言自道:“难怪我一直没能看到她!”仿佛又回到和小玉分别的情景。“阿德哥,你真的要去上海吗?”“阿德哥,你会回来看我吗?”“阿德哥,我等你回来。”

虞洽卿不经意地问道:“你怎么认识林小玉的?”

少年的眼圈红了,道:“她是我娘。”

虞洽卿长叹了口气,抚着他的头道:“我说怎么有点像。”问道:“你一直在这村里?”虞洽卿曾在村里问过林小玉的事,但没人和他提过林小玉有儿子。

少年道:“不是。我听路上的人说你要回乡,特意赶来的。”

虞洽卿心中一动,道:“你娘提起过我?”

少年道:“提起过。”

虞洽卿道:“你家中还有什么人?”

少年道:“什么人都没有了。我爹早就死了,有两个哥哥,也早就死了。有个姐姐,被人拐跑了。后来,我娘也死了。”

虞洽卿道:“你是谁养大的?”

少年道:“讨一点,主要靠捡蛤蜊。我娘说,你就是捡蛤蜊发的财。她说你能看到海水里的金子。”

虞洽卿道:“没有海水,哪有蛤蜊!只有珍惜海水的人才能捡到蛤蜊,只有珍惜蛤蜊的人才能捡到金子。”

少年低头道:“我现在懂了。”

虞洽卿眼睛有些潮,问道:“你想不想去上海?”

少年道:“想,做梦都想。”

虞洽卿道:“好!”几天后,虞洽卿把这个少年带到上海,替他谋了份差事。

回到上海后,虞洽卿立即找到宁波帮的大佬们商议办航运的事。资金方面,由于数额较大,独力承担颇为吃力;经营方面,更要依赖宁波帮的势力,以获得更多人的支持。他首先找到的是严信厚。严信厚听了他的计划,略一沉吟,说:“沪甬线还涉及到绍兴帮,何不请绍兴帮也来参加?”于是,虞洽卿又找到绍兴帮的头面人物乐振葆。经过反复蹉商,宁、绍两帮同乡会决定正式开会商讨创建轮船公司的事情。开会那一天,福州路22号的宁波旅沪同乡会事务所门前热闹起来,严信厚、朱葆三、乐振葆、傅筱庵、虞洽卿、盛丕华、谢蘅窗等头面人物先后来到。

会上公推朱葆三为大会主席。朱葆三也不推辞,起身道:“洽卿提议创建我们自己的轮船公司,我很赞成,沪甬航线沿线皆我甬人同乡,却没有一条自己的轮船,这和我宁、绍两帮在上海的地位很不相衬。”对虞洽卿说:“洽卿,这些日子你四方奔走,必有心得,先说说你的想法。”虞洽卿道:“沪甬航线,日夜繁忙,货物运量达千万之巨,外国轮船公司将这笔钱挣了不说,还肆意欺辱我们同乡。我们要争这口气,办一个自己的轮船公司给洋人看看。同时,有了自己的轮船,大家有事也方便,公事私事都方便。”短裆帮领袖沈洪赉率先表态赞同。他在四明公所事件中出力颇多,为宁波帮所倚重,被公举为公所副董。他说:“兴办轮船公司是利民利己的大事,我第一个赞同。四明公所事件后,公所内不许停放棺材,宁波同乡每年有一千多口棺材要装运回乡,可东方、太古、招商这三家轮船公司说运棺材不吉利,出多大价钱都不给运。大家只能用帆船运,从内河绕道杭州,再到宁波,非常麻烦,而且多耗时日,天气热时,尚未到家,尸体早烂了。”沈洪赉开口便说棺材,虽然有些不吉利,但确是实情,大家纷纷表示赞同。虞洽卿说:“这条航线,已有三条轮船,我们要想打开局面,必须发挥宁绍同乡的优势。在资金方面,筹股要考虑到一般人的能力,每股的股金不宜太高,好让宁绍同乡都有机会参与,这样,能筹到更多的钱。”

大家也纷纷献计,说了一些点子。最后,大会形成决议:1.公司定名为“宁绍轮船公司”;2.推举绍兴人乐振葆为董事长,盛丕华为监察人,虞洽卿为总经理;3.公司股本一百万元,每股五元。宁绍轮船公司的章程出台后,很多上层富商担心斗不过外轮,左思右想之下,很少认股。虞洽卿便会同沈洪赉找来许多短裆朋友,以造福桑梓为名劝说大家入股。不少宁绍同乡饱受外轮欺凌,听说要办自己的轮船公司,踊跃认股。一些帮佣的摆摊的、做工的底层同乡,也节衣缩食认购股份。没多久,征集到股金二十八万元。二十八万元虽然不少,但离一百万元的目标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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