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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瞒婚

黑衣人起身,对斯思拱了拱手起身一纵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烈哥哥,你要保护她吗?”斯思咬着唇,双眼满是怨恨、嫉妒与不甘,“我不会让她留在你身边的,绝对不会。”

“烈儿,你过来坐下。”风紫衣的房间里,风紫衣唤住请完安想要离开的儿子。

风行烈听话地坐到风紫衣身旁。

“晶晶的药,你停了没?”风紫衣柔声地问。

“是,停了。”

“那晶晶最近是否恢复了些记忆?”

“目前还未发现。”风行烈极如实回答,其实母亲现在问的这个问题也是他最近一直在担心的问题。

“如若她想起了以前的事,她一定会恨你的。”风紫衣想先给儿子提个醒,让他先做好心理准备。

风行烈沉默了,起初他捉走孟乐喜,只是一时兴起,本打算玩弄一下就让她消失的。没想到,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已经被孟乐喜深深吸引住,他发现自己爱上了她,不能没有她。

“娘,孩儿会看着办的。”一想到要失去孟乐喜,风行烈的心就疼痛难忍。

“还有斯思。”风紫衣又叮嘱道,“那个丫头的性格我太了解了,她决不会放过晶晶的,你可要仔细些。”

“如果晶晶有何损失,我定饶不了她。”想起今天的蛇事件,风行烈就恨的牙痒痒,“到时候娘别怪我手下无情。”

“烈儿。”谁知一直和蔼的轩辕紫衣忽然变了脸色,非常严肃地道,“不要伤害斯思。”

“娘,您为何如此袒护斯思?从小到大,你待她比待我还好。”风行烈见娘这样袒护斯思,不满地问。

“总之,你不许伤害斯思。”风紫衣没有回答儿子的问话,只是警告地盯了儿子一眼,“你下去吧。”

风行烈退出了母亲的房间,他真的很疑惑,娘为何要对斯思那么好。就算是干女儿,也为免好的过了头点。

想起小时候,母亲总是给斯思买新衣服,还亲自给她做鞋,做好吃的。有时候他与斯思吵架,母亲也总是站在斯思的一边,不论对错,挨打的总是自己。

就是因为这样,斯思在风行庄里才会那么肆无忌惮,因为母亲的关系,连他身边的暗卫都随时被斯思呼来喝去。

就是因为这样,他打小就不喜欢斯思,更别提娶她。幸好母亲对于婚事也站在自己这边,也反对斯思嫁进风行庄,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至少母亲不逼自己与斯思结婚,他也乐的轻松。

“小姐,我们庄里的二婶昨天小产了。”翠儿一面给孟乐喜解着发辫一面八卦着,“真是可怜呢,他们成亲都快五年了终于有了身孕,最后却没了。”

“为何没的?”孟乐喜关切地问。

“听说是踩到油水上,摔了一跤。”

“轰”,刚听完翠儿的话,她的脑子便像被雷击中般剧烈地疼痛起来。

“踩到油水上,摔了一跤,小产了。”

怎么会这么熟悉,她痛苦地蹲下身子,抱着头,脑子里乱七八糟,一些本来模糊的画面,渐渐开始清晰起来。

“踩到油水上,摔了一跤,小产了。”

是呀,她想起来了,她曾经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那踩在油水上的脚,重重摔倒的身子,疼痛如绞的小腹,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真实,都证明着她也因为踩到油水而小产过。

“不要。”她感觉自己的头都快要裂开了,抱着头痛苦地卷缩在地上,嘴里无力地喊叫着。

“快来人啊。”一旁的翠儿吓的不知所措,连忙跑出房门大声呼救。

“怎么了?”风行烈刚好走到附近,听到翠儿的呼喊声,立刻飞奔过来。

“小姐她。”翠儿吓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风行烈推开翠儿,大步奔进房间里,只见孟我喜正抱着头,脸色煞白,嘴唇乌紫,全身不自主地颤抖着,样子痛苦不堪。

“晶晶。”风行烈刻抱起孟乐喜,将她放在床上,紧张地观察着。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孟乐喜抱着被子,嘴里喃喃自语着。

“晶晶,别怕,我在这儿。”风行烈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温柔地道,“一切有我,别怕。”

风行烈的轻声安慰,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木头般,她不再那么惊慌、害怕,她起身扑进风行烈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地心跳声,感觉到他温暖的体温,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头不再痛,她感到一阵虚脱,竟靠在风行烈的怀里睡着了。

“晶晶。”风行烈紧紧搂着怀中的人,看着她泪水未干的脸,心中愧疚难安。

早知道恢复记忆会这样痛苦,当初他一定不会给她吃失忆药,他宁愿自己痛苦,也不愿见到心爱的人痛苦。

可是一切都无法改变,孟乐喜的记忆会慢慢恢复,那天的事也会记起来,虽然他一直未曾露面,可要是她问起,又该怎么回答呢?

他不能失去她,就算要他杀光所有的人,也要将她留在身旁。从小到大,他对一切都那么的不在乎,金钱、权力甚至生命都视如草芥,只要惹到他,一切都会被他毁灭。

他已经忘记怎么会去做杀手这个行当的了。在这个偌大的风行庄里,有田、有房,什么都不缺,一切平淡如水。不记得是哪一年,当他意外地杀死一个人后,心中隐藏的嗜血便被惊醒,从此他爱上了这个刺激的行当。不在乎钱,只要想要刺激了,他就会去杀人,就像一匹双眼泛着红光的狼,天生对血腥有着盲目的喜爱。

只是,今天,当他怀抱住这个女人时,当他看着她平静如水的脸庞时,仿佛找到了一味灵药,压制住了嗜血的冲动,让他想要一直静静地揽着她,守护她,直到天荒地老。

“晶晶,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不会让你知道那天的事与我有关。”他抚摸着孟乐喜光滑的脸颊,喃喃地道,“这是不是算是善意的谎言呢?”

他将孟乐喜放倒在床铺上,温柔地为她盖好了被子,夕阳昏黄的光芒透过窗户的缝隙射进房间,轻轻地洒在他的背脊上。

时间仿佛就此停止,风行烈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安静地熟睡着的爱人,心弦轻动,他缓缓俯下身,轻轻地在孟乐喜粉嫩温暖地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真是可笑,早已熟悉女人的他,居然会因为这样浅浅的一吻而心跳加速,脸庞发烫。可是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风行烈翻身上床,挨着孟乐喜满足地闭上了双眼。

“姐姐,洋荤是什么意思啊?”路上,小梅研究了好久也没想到这个词的意思,最后终于忍不住红着脸问。

春桃也用同样探究的眼神看向小姐,虽然她也不明白。可是她跟着小姐这么久了,对于小姐经常崩出来的新鲜词汇已经习已为常,所以并没有追问,可是经小梅问出口后,她也抑制不住好奇地想听解释。

“呃。”孟乐喜抽了抽嘴角,自己一时高兴又不觉地说了现代语言,又要麻烦解释下了,“就是尝试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东西。”

“啊,新玩意儿啊。”小梅听后高兴地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儿,拍着手道,“我最喜欢新鲜玩意儿,一定很好玩儿。”

当下,三人一路说笑着来到了自助餐厅的门前。

“好多人啊。”

自助餐厅前,三个美女惊讶地瞪大了眼,看着餐厅门前长长的长龙啧啧不已。

“看这些人的样子不像有钱人,一定是帮主子们排队的仆人吧。”孟乐喜观察地很仔细,一眼便瞧出了端倪。

“像这种累人的活,肯定是小厮们来的,主子是不可能这样站在大街上。”春桃对有钱人家自然是十分的了解。

“姐姐,你怎么来了?”正说着话,孟乐欢从人群前钻了出来,一脸激动地拉住孟乐喜的手。

“哦,我带这两个小丫头来吃饭。”孟乐喜回握住姐姐的手,笑着回道。

“那快进去吧。”孟乐欢冲身后的春桃和小梅微笑了下,便拉着姐姐走进了餐厅。

“司马二哥一直为你留着雅间,就盼着你来呢。”孟乐欢将三人领进一间装修的十分雅致的包厢内。

“哟,这才几天没见,就哥呀妹呀地叫上啦?”孟乐喜故意逗弄道。

“姐姐。”孟乐欢这一代女侠也只有在这个姐姐跟前才能显出这样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样来。

“二叔呢?”看堂姐扭捏的模样,孟乐喜心领意会地笑了笑。

“在楼上账房呢,我去寻他下来。”一说起司马楚谦,孟乐欢双眼顿时充满了柔情,哪里还有当初那个凛冽地眼神。

“姐姐,这儿真是太漂亮了。”小梅从进入餐厅开始,大眼睛便四处看着,黑黑的眼珠这儿看看那瞧瞧,煞是精灵可爱。

“喜欢就好,以后我们经常来,好吗?”孟乐喜见小梅这么喜欢,打心眼里高兴。

“我也要来。”一旁的春桃连忙挽住她的手,撒起娇来。

“哪儿少的了你这个丫头。”孟乐喜瞪了春桃一眼。

“大嫂,你终于来了。”司马楚谦满面笑意地走了进来,神情有些激动。

“二叔,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不辛苦,餐厅这么成功,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段时间司马楚谦一直忙着餐厅的事情,早上走的时候孟乐喜还没起床,晚上回来时她已经睡了。

他本来早想找她报告下最近的境况,可惜一直没有碰面的机会。

“大家坐吧,先吃东西。”孟乐喜微笑着招呼道。

对于餐厅的成功,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因为这个自助餐厅对于古代来说是一件非常新奇的东西,人们往往都是好奇心极重的动物,怎么会放过没见过的事物呢。

再加上,餐厅的菜式又是经过她和司马楚谦精心设计的,这些菜在以前可是绝对吃不到的,包括醉香楼也没有,从古至今,垄断生意都是十分火爆的。所以,想不成功还真不容易。

“小姐,是不是真的可以随便吃啊?”春桃捧起桌上自助餐厅特制的四格青瓷餐盘,欢喜的不得了。

“当然。”孟乐喜笑着点了点头。

“啊,太好了。”一旁的小梅听后,更是开心地拍起了手。

从懂事起,小梅便一直处在温饱的基本线上,从来也没尝过吃饱的感觉,就算进了司马家这样的大富之家,也因为厨娘们的欺负而食不裹腹。

如今听到可以放开肚皮随便吃,怎么会不开心地跳起来。

“去吧,想吃什么尽管拿。”孟乐喜疼惜地看着小梅,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我带你们去吧。”孟乐欢也被小梅的开心劲儿感染了,心情愉悦地拉过两人出去了。

“大嫂,给。”待众女离开后,司马楚谦从怀里掏出一个锦袋来递给孟乐喜。

“什么呀?”孟乐喜疑惑地接过锦袋,打开袋子后,她的双眼立刻睁的极大,“这么多银票。”

“这是你的花红。”司马楚谦微笑着解释道,“餐厅生意如此火爆,全靠大嫂的策划,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司马楚谦居然也跟着孟乐喜学会了些现代词。

“一万两啊。”孟乐喜取出银票数了数,顿时感到胸口闷的很,双眼闪起了星星。

可她表面上还是控制的很好,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不算多了。”司马楚谦看着大嫂脸上的淡然,心里又是一动。

他这个生意人,看过太多的人贪婪的样子,原本以为大嫂意见到这些钱时,怎么样也要开心一下,可她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似的,心里不由的肃然起敬。

“我打算等这边进入轨道后,再到其他大镇去开分店。”

“好,有魄力。”孟乐喜努力使自己因兴奋而有些颤抖的手平静些,装作漫不经心地将银票装入锦袋里。

“哇,真是太多好吃的了。”

这边两人刚说完,那边拿食物的人便回来了。

“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好吃的。”小梅有些吃力地端着装满了食物的餐盘走进来。

“小东西,你才多大就这辈子这辈子的,你这辈子还长着呢,不愁见不到更好的东西。”孟乐喜连忙上前接住小梅的餐盘,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头。

“哟,我的妹妹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呀?”孟乐喜见孟乐欢将手里的一个餐盘给了司马楚谦,故意大声地笑道。

孟乐欢嫩白的脸颊刷的一下变的绯红,嗔怪地瞪了调皮的堂姐一眼,却也不敢回答,她怕自己一解释,这个堂姐又不知有什么好说的了。

“大嫂,不要取笑欢妹了。”司马楚谦饱含深情地看着孟乐欢,递过去一个鼓励地眼神。

“好啦,见你们感情这样好,我这个当嫂嫂和姐姐的也很是开心。”孟乐喜真诚地说着。

司马楚谦回了孟乐喜一个感激地眼神。如今他的心里虽然还有孟乐喜的位置,可是感情却不再是爱恋了,而是化作了一种崇拜和尊敬。他明白,像孟乐喜这样一个出色的女子,不是他可以配的上的。

这些日子跟孟乐欢相处下来,他也慢慢发现了她的优点,真诚、直率、仗义、可爱,虽然不及大嫂出色,却也是难得的好女子,如今,他早已将孟乐欢视为妻子般,无法割舍。

“好了,饿死了,我们开始吧。”孟乐喜见小梅和春桃一直盯着眼前的食物发愣,笑着道。

小梅和春桃一听小姐发话,立刻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司马楚谦看着眼前四个女人的吃相,无奈地摇了摇头,果然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们四人到是越来越像了。

“只是,大哥配的上大嫂吗?”

这句话,他自然不会将这句说出口。在他眼里,大哥是一个软弱、毫无主见的斯文秀才,他不知道,大哥还能拥有大嫂多久,大嫂真的甘心待在这样一个相公的身边吗?

这一夜,是风行烈懂事以来睡的最安稳,最满足的一觉,搂着孟乐喜柔软的身体,他在熟睡中满足地笑了笑。

“风-行-烈!”可是有人感觉却不好。

当孟乐喜觉得被什么束缚地翻不了身,睁开眼想要一探究竟时,一张风行烈放大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吓的她大叫不止。

“早啊。”风行烈被吵醒,却好心情地笑着问好。

“早你个头啊。”孟乐喜慌忙着想要爬起身,无奈风行烈的手劲实在太大,根本挪不动。

“快给我下去。”用手不行,那就用脚,她屈起双膝用力地蹬着风行烈的腰,想要把他踢下去。

“还早,再睡会儿嘛。”风行烈根本无视她的蚂蚁劲,双手一抱,将她结实地抱在怀里。

“流氓。”孟乐喜夸张地尖叫着,使出吃奶的劲挣扎着。

“如果你想把我娘叫来,那就继续叫吧。”风行烈露出一个极痞的笑容。

果然,孟乐喜一听立马老实了。这事儿要是被其他人看到,那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吧。”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便自己冷静下来,“不管怎么样,你能不能先让我下床,我已经睡醒了,不想再睡了。”

“没问题。”风行烈努力地憋住笑,故做洒脱地松开手。

孟乐喜抓紧时机跳下床,脚刚沾到地,心中怒气便无法掩盖。她抓起桌上的水杯向风行烈砸去,你个大色狼,不把你砸的连你娘都认不出你,我就枉为人。

风行烈看着气热汹汹而来的水杯,也不躲闪,就在水杯快要跟自己脸来个亲密接触的瞬间,他潇洒地抬了抬左手,水杯便被他魔术般地捏在了手里。

“好,身手真不错。”孟乐喜见没砸到,气的失去了理智,双手抓起四只水杯,用力地向风行烈扔去,“看你还接的住不。”

风行烈坐起了身,嘿嘿一笑,抬起右手一挥,四只水杯被他纤细的手指轻松地接住了。

“哼。”孟乐喜见风行烈极现在双手不空,觉得自己的阴谋就要得逞,她冷哼一声,吃力地抱起一旁的花瓶,高举过头,向着他狠狠地扔了过去。

风行烈见孟乐喜扔的那么高兴,决定再陪她玩一下,看着如电影慢动作般向自己飞来的花瓶,他不躲也不接,运足气,任花瓶砸在胸膛上。

“啊。”在花瓶砸中的一瞬间,他惨叫一声瘫倒在床上。

“烈。”孟乐喜惊叫着上前查看风行烈的情况。

只见风行烈双目紧闭,表情扭曲,样子似乎很痛苦。

“你这个傻瓜,怎么也不躲开嘛?”孟乐喜不知有诈,吓的大哭起来,“还说自己武功好,连个花瓶也躲不开。”

“若是能让你好受些,就是被你打死,我也甘愿。”风行烈喘着粗气艰难地道。

孟乐喜后悔莫及,她解开风行烈的衣襟,想要看看到底伤的有多重。

“出什么事儿啦?”正在此时,斯思好巧不巧地走了进来。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眼前的一幕让斯思如五雷轰顶。

怎么个情况,只见风行烈躺倒在床上,孟乐喜则侧坐在他身旁,双手正拉扯着风行烈的衣襟,两人头发凌乱,模样慌张,怎么看怎么有问题。

“咳咳。”风行烈和孟乐喜尴尬地咳了咳,慌忙坐起身整理着衣衫。

“烈哥哥,我到处找你呢,吃早饭了。”斯思眼中仇恨之火熊熊燃烧着,她真想立刻冲上去巴掌拍死这个狐狸精。可是一看到风行烈眼里的警示之意,硬生生地将妒火憋了回去。

“知道了。”风行烈冷漠地答应了一声,转过头对孟乐喜温柔地道,“晶晶,我们去吃早餐吧。”

孟乐喜不是看不出斯思眼中的嫉妒与仇恨,有些尴尬的站起身慌忙往外走。

“晶晶等等我。”风行烈整理好衣服后,撵着孟乐喜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双拳紧握的斯思,原来冷酷的风哥哥也会有那么温柔的一面,她一直以为风哥哥不会笑,没想到这几日看到他笑的那么开心。

“很开心是吗?”斯思咬着唇怨恨地道,“我不会让你们开心多久的。”

“夫人。”走进饭厅,孟乐喜亲热地对已经坐在餐桌前的风紫衣请安。

“快来,都快凉了。”风紫衣温和地笑着。

不知为何,风紫衣第一眼看到孟乐喜时就会有一种喜爱之情,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这个丫头真是越来越对她的胃口了,无论爱好,脾性,她都跟年轻的自己一模一样,如若真能娶到这样一个儿媳妇,还真是不错呢。

“烈儿,斯思不是去寻你了吗?怎么没跟你们一同来?”风紫衣看了看门外,疑惑地问。

“娘,别管那个丫头,我们吃吧。”说到斯思,风行烈皱了皱眉。

为了防止斯思伤害到孟乐喜,风行烈已经派四大护卫全天候二十四小时跟踪保护了,对于斯思的手段,他还是很了解的。

“干娘。”正说着,斯思满脸微笑地走了进来。

“思儿,快来。”风紫衣看到斯思时,双眼闪出慈爱地神光。

孟乐喜疑惑地看着风紫衣,不懂为何总感觉风紫衣看斯思时的眼神怪怪的,可究竟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干娘,斯思待会儿就回去了。”

“啊,才住这几日,为何就要回了呢?”风紫衣抓住斯思的手,关切地问。

“与其留在这儿让烈哥哥不自在,还不如知趣地离开呢。”斯思双眼含泪,幽怨地看着风行烈。

“这样也好,你爹和娘也该想你了。”风行烈不咸不淡地丢出一句话来。

“烈哥哥,你就这么希望我走吗?”斯思听罢,心中郁闷难忍。猛的站声身,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决堤而下。

“好,我走。”斯思恨恨地看了孟乐喜一眼,一甩衣袖哭着跑了出去。

“斯思。”风紫衣站起身慌忙追了出去。

“烈,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孟乐喜见斯思痛苦的模样,于心不忍起来。

“我只为你好。”风行烈盯着孟乐喜,淡淡地说着。

虽然语气是淡淡的,可每一个字仿佛千斤重石般砸在孟乐喜心上,一下一下咚咚作响。

斯思奔出风行庄,她没有用轻功,只用双腿快速地移动着。决堤而出的泪水模糊了双眼,也不去拭干,此时胸中郁结的怨气,只能用泪水来宣泄。一路奔着,也不去辨方向,耳边只有猎猎地风声。

“呼。”终于跑不动了,她撑住一根树干剧烈地喘着气。

“烈哥哥。”斯思靠着树干,无力地跪坐到了地上,“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嘤嘤地哭声在茂密地树林里传荡开去,听起来是那么伤心欲绝,楚楚可怜。

“哭什么?”突然一个男声不知从哪里飘了过来。

“你是谁?”斯思立刻止住哭声,警觉地站了起来。

“路过此处的人。”男声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回道。

“既然如此,好好过你的路吧。”斯思恢复了杀手的冷静,用警告地语气说。

“你的哭声令我好奇。”男声不急不缓地声音又响了起来。

“藏头藏尾的算什么英雄?”斯思努力分辨着声音的来源,却始终没有找到。

“你的哭声充满了怨气。”男声继续着,“今日相逢也是缘分,我就帮你一把吧。”

“唰。”未等斯思再说话,一个白色物体快速地向斯思飞来。斯思以为是暗器,转身躲开了。

白色物体掉到了地上,斯思警觉地向下一看,是一个白色的小纸包。

“纸包中是剧毒之药,无色无味,食之顷刻毙命。”男声似乎看到了斯思的不解,解释道。

从纸包飞来的方向,斯思终于找到了男声的所在,只是男人藏的很隐蔽,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等等。”正当斯思想上前一探究竟时,远处树枝上一个白色人影快速地一闪而过,速度之快,斯思只看清了大概,那人便消失不见了。

“银色头发?”斯思惊奇地张大了嘴,不相信刚才所见,她摇了摇头,“此人声音是个年轻人,不可能满头银发,定是戴着白头巾吧?”

斯思捡起地上的纸包,捏在手心里。

“想抢走烈哥哥的人,死不足惜。”只要一想到风行烈怀抱孟乐喜的样子,斯思心中就似万虫啃咬,冲天的忌火将她的双眼烧成了血红色。

风紫衣一路紧追,终究未能追上斯思。

“孽债啊。”她低叹口气,无奈地自语着。

司马庆宇这边经过几日的细心调理,再加上血灵芝强悍的治疗功效,司马庆宇终于可以下床走动了。

春天温暖的太阳将小花园晒的暖烘烘的,司马庆宇坐在温暖的阳光里,却并不觉得暖和。

“喜儿。”盯着某处,他喃喃地念着,想着渺无音讯的妻子,他的心冰凉一片。

“司马公子。”院门处,锦秀袅袅而立,温柔地唤道。

司马庆宇像没听到似的,仍旧木木地坐在那儿,双眼呆滞无神。

“你……”陪锦秀一同前来的陈秋莲怕公主怪罪,正想责骂儿子,却被锦秀拦住了。

“司马公子刚好,别吓着他。”锦秀好脾气地微笑着道。

陈秋莲听后放下心来,对一旁的赵妈妈使了个眼色。

“大少爷,大公主来看您了。”赵妈妈立刻跑上前,站在司马庆宇眼前以唤回他的魂来。

“参见大公主。”司马庆宇终于醒转过来,慢慢站起身,对锦秀拱了拱手。

“司马公子不必多礼。”锦秀见司马庆宇看向自己,想起不久后的婚礼羞红了双颊,“你大病初愈要多休息才是啊。”

“小儿有公主如此关心,实在是福气啊。”陈秋莲立刻敲起了边鼓。

“我有些累了,先回房躺会儿。”司马庆宇心念着孟乐喜,哪里有心思理锦秀,对锦秀拱了拱手后,便自顾自地走进了房间。

“这孩子。”陈秋莲怕锦秀生气,连忙陪着笑脸道,“庆宇身子还很弱,大夫说还需卧房休息才是。”

“夫人,我进去看看司马公子吧。”锦秀根本没听到陈秋莲的话,心思早跟着司马庆宇进了房。

“公主请。”陈秋莲连忙领着公主走进司马庆宇的房间。

锦秀坐到床边的小凳子上,仔细打量着司马庆宇。

虽然是大病初愈,可一点也不影响司马庆宇的帅气。望着日思夜想的情郞,锦秀真想立刻告诉他,十日后便是他们成亲的日子,可是想到陈秋莲的千叮万嘱,她硬生生地将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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