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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撮合二叔和堂妹

“孟小姐有理了。”司马楚谦自然看到孟乐喜的眼色,心里微苦,可脸上仍然笑着点了点头。

“嗯,二少爷有理了。”刚才还活泼俏皮的孟乐欢此时完全变了一个人,又恢复到痛打猥琐男人时的女侠样子,酷酷地点了点头。

孟乐喜和春桃惊讶地看着孟乐欢,显然还没有从她如此快速的变化中反应过来。

“哦,欢儿她刚从峨眉学艺归来。”看着司马楚谦眼里的探究,孟乐喜连忙解释。

“原本是一位女侠啊,真是失敬了。”司马楚谦做了个江湖的抱拳礼。

“客气客气。”

“唉呀,我们进去看看吧。”看着别扭的两人,孟乐喜决定换个环境,要不真不知道他们还要客套到什么时候。

“哇,真是太漂亮了。”一进门,春桃便惊叫起来。

以前空空的房间,此时已经被司马楚谦装饰一新,餐厅中间放着稍长的餐桌,可供多人同时用餐,而长餐桌的四周是一圈可供四到六人用餐的餐桌,靠窗户的一边摆放的是仅供二人用餐的情侣座,对面靠墙的一面是选菜区。

餐桌上铺着绿白想间的格子布,角落里摆满了颜色艳丽、造型别致的大型盆景,整个造型有一点欧洲田园的味道,令人心旷神怡,眼睛一亮。

“很别致。”孟乐欢说的平淡,可瞪圆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内心的震憾。

“二叔,你真是太棒了。”孟乐喜满意地欣赏着,冲司马楚谦竖起了大拇指。

司马楚谦谦虚地笑笑,当她看到孟乐喜冲自己竖起大拇指时,一脸的疑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看到她满意的笑容,猜想她的意思是表扬自己吧。

“你很不错,堂姐果然有眼光。”孟乐欢走上前,酷酷地说。

“哪里,这全是大嫂想出来的。”司马楚谦自然不会知道孟乐欢说这话的真正意思,还以为是在夸奖自己呢。

“扑哧。”一旁明白的春桃和孟乐喜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今天你们怪怪的?”司马楚谦困惑地挠了挠脑袋,总觉得这三个女人有问题。

“好啦,到午饭时间了,司马老板不请我们吃饭吗?”孟乐喜捅了捅还在笑的春桃,正儿八经地问道。

“是我疏忽了,抱歉。”司马楚谦一拍脑袋,立刻道,“那我们去醉香楼用餐吧。”

于是,四人又向不远处的醉香楼走去。

“堂妹喜欢吃什么?”孟乐喜体贴地问道。

“随便吧,我不挑食。”孟乐欢洒脱地回道。

“那就由我来安排吧,你们先坐会儿。”司马楚谦说完后便钻进了厨房。

“我喜欢他。”等司马楚谦走后,一直紧绷着的孟乐欢又恢复了俏皮模样。

“你喜欢他,还拒人家于千里之外。”孟乐喜伸出食指点了点妹妹的额头。

“没办法啊,这是在峨眉养成的坏习惯,灭绝师太不许我们跟男人说话的。”孟乐欢嘟起嘴,委屈地回答。

“唉,原来灭绝师太恨男人不是瞎编的啊。”孟乐喜不禁叹道,“她一个老太婆了倒没什么,只是害了你们这些年轻女子。”

“其实也没关系的,我这二叔很是特别,说不定他就喜欢你这样特别的女子呢。”孟乐喜看妹妹委屈的样子,连忙安慰道。

孟乐欢一听堂姐这样说,立刻心情转好,露出了甜甜地笑容。孟乐喜坐在浴桶里发着愁,就算水已经有些凉了,她还是不愿意出来。

“娘子,你洗了很久了,小心着凉。”司马庆宇在浴室外敲了敲门。

“哦,好了。”孟乐喜有气无力地回答。

起来吧,总不能躲在这里一辈子吧,她万般无奈地穿起了衣服。

“相公啊,今天是挺冷的啊。”孟乐喜拉着司马庆宇的手坐到桌边。

“是呀,快入冬了。”司马庆宇不知其意,随口说道。

“这样的天气,喝点酒热热身最好了。”她撒起娇来。

“也好。”司马庆宇似乎从来不会拒绝她的要求,微笑着出去取酒。

而这时的孟乐喜则一脸的奸笑。哼,她之所以提出喝酒,就是想把他灌醉,让他醉的不省人事,自然也不会胡思乱想啦。

“娘子,酒来了。”司马庆宇端着酒壶酒杯走了进来。

“相公,这样干喝酒好没意思,不如我教你玩游戏吧,输的人就罚酒。”孟乐喜一脸讦滑地笑。

“好啊。”司马庆宇自然不会知道其中的阴谋,仍然一脸好脾气。

“来,猜拳。”孟乐喜挽起袖子耐心地讲解起来,“我们以手为数,交替喊数,双方所出手指数相加喊中者为赢,不过只能用四个数,五,十五,二十和没有,明白了吗?”

“明白一点。”

“那我们先试一次吧。”

于是孟乐喜开始手把手地教起千年前的古人老公来。

五分钟后……“好了,明白了。”司马庆宇理解能力不是一般的好,只试玩了两把便完全明白了其中奥秘。

“那好吧,小心哦,输了是要罚酒的。”

“嗯,来吧。”

于是,两人开始激烈地比赛起来。

半个小时后……“哇,不干啊,你怎么可以老是赢我!”孟乐喜将手里的酒杯重重地放到桌上,耍起赖来。

“要不我们不玩了,歇息了吧。”

“不行。”一听到歇息两个字,她的后背立马绷的直直的。

该死的,这个古人怎么这么聪明啊,反应太迅速了,居然每把都赢,害她连喝了十杯,还好酒杯小,要不自己早瘫那儿了。

她这个猜拳王居然栽到一个第一次玩的古人手上,悲哀啊!丢人啊!

“再换一个玩。”孟乐喜不服气地道,“这次玩两只蝴蝶。”

“啊,现在不好捉蝴蝶了吧。”司马庆宇一脸为难地看着古灵精怪的娘子,天这么黑了要他上哪儿抓两只蝴蝶来啊。

“不是啦,也是猜拳游戏。”孟乐喜差点晕过去,连忙讲解起来。

五分钟后,聪明的司马庆宇弄明白了游戏规则,两人又开始比起来。

“呃。”

又过了半个小时,孟乐喜只觉得眼睛有些发花,脑袋有些晕,身体有些摇晃,眼前的相公也有了两个脑袋。

“娘子,你醉了。”司马庆宇抢下孟乐喜手里的酒杯,心疼地搂住她。

“你才醉了。”孟乐喜打着酒嗝,嘻嘻哈哈笑着道,“你看你醉的,都站不稳了,老晃。”

“是,是,是我醉了,那我们歇息了吧。”司马庆宇搂住她,想要把她抱到床上去。

“干嘛呀?”谁知喝了酒的孟乐喜力气变大了,一把推开司马庆宇,一脸坏笑地看着他道,“帅哥,想占我便宜啊?”

“你真是醉的厉害了。”司马庆宇摇了摇头,不顾娘子的拳打脚踢,将她硬抱到床上。

“哇,蒙面大盗,你很帅哦。”醉眼迷蒙的孟乐喜看不清司马庆宇的样子,模糊中似乎看到了水上漂的两只明亮的眼睛。

“胡说什么呢?快睡吧。”司马庆宇身子顿时一紧,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原状。

“来,让姐亲一个。”孟乐喜挣开司马庆宇的手,坐起身猛地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司马庆宇突然被袭,一下愣住了没有回过神来。不过,很快嘴唇处柔软的触觉唤醒了他,他紧搂住怀里柔软的娇躯,疯狂地回吻起来。

“嗯。”此时的孟乐喜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身体很难受,似火烧、似电击,又热又麻,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的呻吟令司马庆宇再也撑不住,紧搂着细腰的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四处游走。

“我好热。”孟乐喜被男人滚烫的身体烤的燥热难耐,不等男人动手,自己便主动的脱起了衣服。

“嗯。”此时的司马庆宇哪里还有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似乎变身成一头猛兽,疯狂地亲吻着女人馨香的肌肤。

“等等。”孟乐喜似乎被男人的疯狂吓住,双手将男人往外推。

司马庆宇以为她是在欲拒还迎,更加的兴奋,继续着自己的侵略。

“我要吐。”吐完后,她才幽幽地提醒。

看着自己身上的呕吐物,司马庆宇无奈地摇摇头,再看向始作俑者,居然睡着了。

“唉,看来还是去洗个凉水澡吧。”

司马庆宇细心地帮孟乐喜换好干净的衣服后,这才缓缓地站起身,苦笑着走向了浴室,反正最近也洗习惯了。

“头好痛啊。”孟乐喜揉着胀痛的脑袋,郁闷地嘀咕道,“真是的,害人终害已。”

“小姐,昨夜怎么跟大少爷喝那么多酒啊?”春桃一面捡拾着桌上的酒壶酒杯,一边好奇地问。

“闺房之乐,你不懂。”孟乐喜敷衍道。

“嘻嘻。”春桃捂着嘴偷笑不已,自从她跟了现在的孟乐喜,那脸皮也是越来越厚了,古代女子矜持的优良品德早没了踪影。

看着春桃怪兮兮的笑,孟乐喜开始回忆起昨晚的事,终于想起自己主动引诱司马庆宇的一幕,再往下想时就没了印象。

“该死,昨晚到底有没有那个啊?”她郁闷地捶着头,希望能将记忆找回来。

“什么那个啊?”春桃还是个小丫头,当然不会明白那个是什么意思,一脸疑惑地看着小姐。

“你个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这么晚了还不去拿早饭来,想饿死我啊。”此时孟乐喜正郁闷地冒着火,看着春桃八卦的样子,第一次冲小丫头发了火。

“对不起,小姐,我立刻就去。”春桃显然快要出师,面对孟乐喜怒目圆瞪的眼,居然还笑的出来,调皮地做了个鬼脸后跑出了房间。

唉呀,到底有没有那个啊?今天晚上我该怎么办啊?烦死了。

心神恍惚地扒了两口饭,她便吃不下了,想直接去问司马庆定宇,可是这话要怎么问呢?难道直接问他昨晚有没有跟他那个啊?还不如死了算了,他一定会笑死自己的。

“春桃,我们去自助餐厅看看吧。”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孟乐喜甩甩头,拉起春桃上街散心去了。

“大嫂。”司马楚谦举起手在孟乐喜眼前晃了晃,发现她仍然呆呆地没有反映。

整个上午,她就这样呆呆地坐着,纠结着,完全忘了对面还坐着个男人“大嫂这是怎么了?”司马楚谦转过头问春桃。

“昨晚小姐和大少爷喝了好多酒,估计这会儿酒还没醒呢?”春桃解释道。

“这样啊。”司马楚谦释然地点了点头,心里莫然一紧。

“堂姐,你果真在这儿啊。”孟乐欢走了进来,拍了拍发呆的堂姐一下。

“哦,你来啦。”孟乐喜这才悠悠醒转过来,无力地笑了笑。

“我刚去司马家找你,他们说你出门了,我一猜你就在这儿。”

孟乐欢今天显然用心打扮过,再没有昨天英姿飒爽的模样,而是披下了发丝,穿上了长裙,多了几分甜美可爱之气。

“二叔,何时能开张呢?”孟乐喜这才想起来的目的。

“已经差不多了,只是你说的那个礼仪小姐还未找到。”司马楚谦皱着眉,“那些姑娘一听要站在门口迎客,以为我们开的是青楼,纷纷拒绝了。”

“唉,又不能找老太婆来站门口。”孟乐喜也料想到了这个结果,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什么是礼仪小姐啊。”一旁的孟乐欢不明白地问。

于是,孟乐喜简单地跟她讲解了一番。

“哦,这有何难,我不介意啊。”孟乐欢真诚地眨着眼。

“欢儿,你真的不介意?”孟乐喜一下来了精神。

“嗯,只要能帮到司马二哥,和堂姐,我无所谓的。”孟乐欢说到这儿,偷偷地看了一眼司马楚谦。

“太好了,欢儿长的漂亮,又会功夫,简直是最佳人选。”孟乐喜开心地拉起孟乐欢的手,别有用意地问司马楚谦,“二叔,你说欢儿是不是最佳人选啊?”

“啊,大嫂说的对。”司马楚谦显然已经听明白话中的意思,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开张了。”孟乐喜好心情地拍了拍手,冲堂妹眨了眨眼。

孟乐欢难得露出女儿家的娇羞样,害羞地瞄了司马楚谦一眼。

司马楚谦也开始仔细打量起孟乐欢来,她的长相与孟乐喜不分伯仲,性格也很是开朗,确实是个很不错的女子。

他深知自己与孟乐喜是不可能的,于是决定放下这段不伦之情,试着接受孟乐欢。

孟乐喜一直留心观察着二叔的神情,当看到司马楚谦与孟乐欢偷偷互瞄时,立刻找了个借口带着春桃离开了餐厅,这个时候应该让两人单独处会儿,培养下感情嘛。

“小姐,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呢?”春桃这丫头已经被孟乐喜带野了,完全不想呆在府里,整天就想着玩儿。

“回家。”孟乐喜了却了心中大事,心情大好,竟然想起了司马庆宇,于是决定回家去看看相公,顺便看能不能从侧面问出昨晚的事情来。

“大少奶奶,夫人和三小姐回来了。”她们刚踏进大门,李伯便快步迎上来恭敬地禀道。

“知道了。”孟乐喜原本还微笑着的小脸立刻耸拉了下来,不觉皱起了眉头,这才过了几天舒服日子呀。

没办法,再怎么讨厌,陈秋莲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婆婆,该有的礼数还是要做到,不能落人话柄。

于是乎,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向着陈秋莲的小院赶去。

一进屋,孟乐喜便瞧见陈秋莲坐在正对门的大背靠椅子上喝着茶,在她的身旁站着一个与司马庆宇长的很像的女孩,猜想一定就是司马宝儿了。

“儿媳给婆婆请安。”当着其他人的面,她永远一副乖媳妇儿模样。

“这几****不在家,可把你乐坏了吧。”陈秋莲斜看向孟乐喜,几天不见小妮子越发红润了,看的她心里非常不舒服。

“婆婆错怪儿媳了。”孟乐喜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道,“婆婆出门这几日,儿媳无不时时挂念,每日里在心里祈祷,求菩萨保佑婆婆和宝儿的安全呢。”

“大嫂,谢谢你还挂念我啊。”司马宝儿一听,信以为真,感激地上前拉住大嫂的手。

“宝儿,你还年幼,不要被眼前所见的蒙骗了。”陈秋莲见女儿单纯的模样,担忧地皱起了眉。

“娘,宝儿看的出,大嫂眼里的关切之情是发自内心的。”司马宝儿转回头关心地问道,“大嫂,听闻前些日子你不幸小产,如今身子可好些了?”

“妹妹真是体贴,托娘的福,已经好多了。”说这话时,孟乐喜故意拿眼瞟了瞟婆婆。

陈秋莲被她清澈的双眼盯着,心里顿时慌乱起来。心想,难不成这丫头猜到是自己害她小产的?

“那样便好。”司马宝儿放下心来,“大哥在哪儿呢?”

“你大哥整日里都呆在书房里,我想此刻还在书房吧。”

“娘,我去瞧瞧大哥去。”司马宝儿说完也不等陈秋莲应声,便拉着孟乐喜去找司马庆宇了。

“夫人,你看这丫头是不是知道了?”看她们走远后,赵妈妈连忙上前低声问道。

“管她知不知道。”陈秋莲冷哼道,“我们要尽快实施计划,免得夜长梦多,而且大公主那边也催问很多次了。”

“夫人放心,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只等您发话。”赵妈妈诡异地笑着回道。

“好。”陈秋莲听后,神色终于有了好转,微闭上眼在心里盘算起来。

她已经没有耐心再跟这个丫头小打小闹了,这一次她决定下狠招,一击得手,一劳永逸。

司马宝儿挽着孟乐喜来到司马楚谦书房前,冲孟乐喜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躬下身子,悄悄推开房门。

“咦,怎么没人呀?”先进去一步的司马宝儿奇怪地叫道。

“奇怪了,早上还在的啊。”春桃回道。

“一定是偷偷跑出去玩啦。”司马宝儿不快地翘起红唇,“他们只道我爱玩,其实大哥最贪玩,经常偷偷跑出去,他还以为没人知道,我可偷看到一次。”

“哦,你大哥经常偷跑出去?”听到司马宝儿的话,孟乐喜心里一丝朦胧的想法开始清晰起来。

“是呀,那都是两年前的事儿啦,我在园子里跟丫头捉迷藏,亲眼看到大哥穿着黑衣服飞过墙头的。”司马宝儿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大哥会武功?”孟乐喜心里一惊。

“是呀,大哥小时候总生病,娘就给他找了个师傅,希望可以练武强身。”司马宝儿完全没有注意到大嫂眼里的震惊,继续道,“后来那个师傅找到娘,说大哥不是练武的料,不要再让大哥学武了,学了也白学。”

“那他就再也没学了吗?”

“嘻嘻,我告诉了你,你别告诉其他人啊。”司马宝儿献宝似地凑到孟乐喜耳边小声地道,“大哥可是个武学奇才,武功高的不行,是那个师傅自己教不了大哥,又怕娘责怪,故意撒谎骗娘的。”

“是谁告诉你的?”

“大哥亲口告诉我的。”司马宝儿继续小声道,“因为我偷看到大哥练武,然后缠着他告诉我的。”

“你还真是厉害呀。”孟乐喜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姑子了。

“呵呵,当然啦。”司马宝儿被孟乐喜一夸,开心的不得了。

“哇,大哥画了这么多大嫂的画像啊。”很快她的注意力又被墙上的画像吸引了过去。

此时,孟乐喜回想起水上漂的样子来。

那一双唯一露出来的眼睛,确实很像司马庆宇的。还有那个怀抱,暖暖的,带着好闻的书香味,也跟司马庆宇一模一样。还有那个背影,走路的姿势,简直如出一辙。当时她就有点怀疑,可是一想到司马庆宇柔柔弱弱的样子,又觉得不可能。

如今听到司马宝儿这么肯定地话语,再想想司马庆宇可以毫不费劲抱起自己时,一切疑惑都解开了。

好你个司马庆宇,居然敢玩儿我,我要让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孟乐喜想着想着,不禁哼哼地冷笑起来。

而在远处屋顶上,一个快速闪动的黑色人影,突然停了下来,莫名地打了个激灵。

那个被黑巾遮盖的身影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后背袭来,明亮的双眼似乎有感应似的向着司马府的方向望去。

想着那府里的一个女人时,黑色面罩下紧绷的嘴唇向上翘起,刚才险些失手的紧张感在此刻化为乌有,只有无尽的温馨围绕在心间。

晚饭时间,平日里都是各小院各吃各的,因为今天司马宝儿回家了,所以大家聚在一起,为她接风洗尘。

孟乐喜为了对小姑子表示欢迎,并且也感谢她给自己提供了非常重要的线索,特意亲自下厨,做了几道拿手小菜。

“大嫂,你做的菜真好吃。”司马宝儿夹起一块水煮牛肉,被辣的舌头都不太灵活了。

真是奇怪,这水煮牛肉虽然辣的不行,可是越吃越香,越吃越停不了口啊,司马宝儿吃下牛肉,赶忙喝了口鱼头烫,香的直乍舌。

“喜欢就多吃点。”

孟乐喜夹起一块牛肉递给陈秋莲,在人前摆出一副乖巧儿媳的样子。

“不必了,我怕辣。”陈秋莲绷着脸看也不看媳妇儿一眼。

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女儿才跟她接触了半天时间,居然就被她骗的服服帖帖,真怀疑她是不是妖精转世的。

孟乐喜也不介意,微笑着帮司马庆宇盛了一碗汤。

“相公,唉呀。”眼看汤碗快要递到司马庆宇手里了,她故意一撒手,汤碗眼看着就要掉在地上。

说是迟那是快,只见司马庆宇一个海底捞月,便稳稳接住了汤碗,愣是一滴汤也没撒出来。

“真是人贱手笨,连个碗都端不好。”陈秋莲白了她一眼。

“大嫂一定是做菜把手累酸了。”司马宝儿站起身,走到孟乐喜身旁,拉起她的手一个劲儿地揉捏,“为了我,辛苦大嫂了。”

“不妨事,为了可爱的宝儿,大嫂就算上刀山下油锅也愿意。”这句话可是她真心实意地说的。

“油嘴滑舌。”陈秋莲拍了拍有些恶心的胸口,用力地将碗一摔,站起身道,“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看着就难受,眼不见为净。陈秋莲临走时又恨恨地瞪了眼孟乐喜,才由赵妈妈扶着离开了。

“大哥,娘这是怎么了?”不明所以的司马宝儿奇怪地问。

“许是娘有什么烦心事吧?”司马庆宇避重就轻地回道。

“都是我不好。”孟乐喜装出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道,“肯定是我没保护好孩子,让婆婆没了孙子,她生我气呢。”

“大嫂,这怎么能怪你呢?没了孩儿,你比谁都难过。”一直沉默着的司马楚谦连忙出声安慰。

“是呀,娘不该为这怪你。”司马庆宇终于开始有意识指出他娘的错误了。

“好了,不想这些不开心的了。宝儿,大嫂跟你做个游戏吧。”眼见目的达到,孟乐喜立刻露出笑脸。

“好啊好啊。”贪玩的司马宝儿一听有的玩儿,开心地直拍手。

“我也参加。”司马楚谦也来了兴致,这个古灵精怪的大嫂,一定有很多好玩的游戏。

“好,你们现在先说3遍老鼠,再说3遍鼠老。”

“老鼠,老鼠,老鼠,鼠老,鼠老,鼠老。”司马宝儿和司马楚谦非常认真地说了起来。

而司马庆宇太了解妻子调皮的性子,知道她要捉弄二弟和三妹,聪明的坐到一旁,抱起手看起戏来。

“猫最怕什么?”等两人一说完,孟乐喜立刻问道。

“老鼠。”两兄妹脱口而出。

“哈哈哈。”孟乐喜和司马庆宇顿时笑成了一团。

而司马楚谦和司马宝儿迷茫地看着他们两夫妻,显然还没明白他们在笑什么。

“再问一次,猫最怕什么?”见他们不明白,孟乐喜调皮地眨着眼睛又问了一次。

“老……”这下,两兄妹终于明白过来,他们在笑什么了。

“大嫂,你使诈。”司马宝儿窘迫不已,冲上去挠孟乐喜的痒痒。

而司马楚谦也一脸笑意地看着打闹的两人,眼神里满是宠爱。

犹如黑绸的天空上挂满了钻石般闪亮的星星,花园里虫鸣声此起彼伏,阵阵夜风徐徐吹过,吹动窗户上挂着的浅绿色纱帘轻盈起舞,好一个宁静祥和的夜。

“什么?”可是在纱帘后的房间里却传来了极不和谐的尖叫声,惊的花园里的虫儿纷纷闭了口,好奇地尖起耳边探听着房内的一切。

“昨晚,我们真的……”孟乐喜满脸惊恐,结结巴巴地话语昭示着她内心的慌乱。

“娘子,为何这般慌乱?”司马庆宇憋住笑,故意用奇怪的眼神看向她,“我们是夫妻,行夫妻之礼是再正常不过之事啊?”

“嘿嘿,对对。”孟乐喜拍着小胸脯,心里莫名的燥热起来。

“娘子,今夜为夫想……”司马庆宇说到这儿停住,故意坏笑起来。

汗啊,真是委屈,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毫无感觉的没了。虽然这副身体早已不是第一次,可是她的确是第一次啊。

真是亏大了,一看司马庆宇那淫相就知道他有多爽,越看越气,越想越不值。

哼,昨夜他为所欲为了,那今夜她怎么样也要占尽先机,她要让司马庆宇尝尝自己的厉害,把昨天的损失双倍的找回来。

“相公。”想到这儿,孟乐喜媚眼如丝地看向司马庆宇,语气嗲的他都有些受不了了。

“何事啊?”被她看的毛毛的,有一种暴风雨将至的感觉。

孟乐喜一把拉过司马庆宇,将他按倒在床上,一个翻身骑在了他的腰上。她用双手撑着身子,低垂着头,长发柔顺地顺着脸颊倾泄而下,散发着阵阵幽香地掉落到他的脸上。她双眼迷离地看着身下的男人,就像看着一道诱人的美食,舔了舔红唇,猛地吻向身下男人的性感薄唇。

此时的司马庆宇饶有兴趣地任由亲亲娘子折腾,他到要看看一贯矜持的娘子今夜会有怎样的表现。

可是这个女人的动作却越来越让他难受,孟乐喜毕竟是第一次,完全没有经验、技术可谈,只知道一味的亲吻和乱摸一通。

无奈,为了自己的“幸”福,司马庆宇最终放弃了让娘子主动的念头,一个鹞子翻身,变被动为主动,压住了已经香汗淋漓的可人儿。

经过刚才的折腾,孟乐喜显然已经累了,心里想着,原来主动会这么累,原来男人真的很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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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在想,岳飞是个奇怪的人。于是翻了几本书,想再找一个跟他一样,集飞扬文才、盖世武功、完美情操于一身的中国男人。目前还没找到。这个人被他的皇帝和宰相合谋害死。他们还当众砍掉了这个人的儿子和爱将的脑袋,围观的群众发出很过瘾的叹息……我总在想,如果那天死掉的不是这个人,而是别的什么人,比如那个皇帝或者宰相,也许……没有也许,有的只是怨念。直至我的怨念如同长江之水,灌进了徽宗年间一个纨绔的大脑……拜老夫子所赐,史上从来不乏高洁的忠良。当然,更不缺卑鄙的奸佞。缺的只是阴险诡诈、无耻狠毒的忠良。那么,我来了……——以上摘自叶祖珪绝密笔记推荐老熊的《小商河》推荐曾三的《大都市小保安》
  • 黑帝娇妻老公太宠我

    黑帝娇妻老公太宠我

    “老婆渴不渴,我去给你拿水吧。老婆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吧,老婆你要……”男人正在向某妻撒娇……“要毛要啊!好好跪着”她对他的撒娇没有一丝感冒“说,还敢出去玩到12点才回来吗?”“老婆,我错了”“好好跪着,在有下次,我让你睡书房一个月,哼”她很生气“嘤嘤,老婆我错了”他是黑道王者,商业界的帝王,但是却是个妻奴,把老婆宠的飞上天的霸主,而她因为他的霸道服从,全世界只有她敢和他斗嘴……
  • The Poems of Goethe

    The Poems of Goethe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