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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梦中看神鬼

台湾客人回来了,汤季青满面春风,各位精英也精神饱满。接车的那一刹那,我感觉其中一个客人一改往日精神萎靡的样子,变得红光满面,神清气爽。九个人中就他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他被称作“一平大师”,据说是世外高人,王永庆的私人顾问,从不和外人说话。汤季青说:“在灵隐寺,一平大师论佛、论道、论法,把灵隐寺的主持给驳得哑口无言。”

原本根本不睁眼的一平大师也开眼看了我,腆着胖胖的肚子,还冲我点了一下头。

给他们接完风,汤季青偷偷地拉住我,说给我介绍个他刚结识的女孩子,在杭州旅游的时候认识的,北京一个什么艺术学院毕业的演员,正好是本市的,晚上带我去看她演出。他还嘱咐我多带点钱,晚上消费会贵点,他那里的费用给他妈妈控制住了,没多少钱了。我听完这话就把我保险柜的钥匙给了汤季青,让他自己去拿。毕竟人家是经理,我是副经理,再说我们还是哥们,没有理由不给。

入夜时分,汤季青开着他的海拉克斯,拉着我来到当时绿山最火爆的夜总会——大富豪。大富豪,听名字就很贵,里面的东西更贵,当时是收门票的,大概是有演出的原因,进门就每人300块。

富家子弟出手就是不凡,我们好不容易找了个空位置坐下,那边服务小姐就送过一瓶洋酒,我一看,是“路易十三”。

“多少钱?”我问汤季青。他蔑视地看着我,开导道:“到这种地方来玩,就要玩得起,要不就别来。”

那边几个坐台妹妹走过来要陪酒,却被汤季青给回绝了,他今天是要看小燕的演出,不找妹妹。小燕就是他在杭州偶遇的演员,全名叫宋小燕,据说是大富豪的台柱。

我抿了口路易十三,没啥感觉啊,就是贵州醇加了点酱油的味道。凭啥卖这么贵,我很费解,难道外国的钱都是大海潮上来的?我一边品着难喝的路易十三,一边审视着那些邻桌,所谓的富商大贾。旋转的霓虹灯时时打到他们脸上,一个个都是七个不惧、八个不惊、一百二十个不含糊的样子。真是有钱人,每张桌子上都摆着一瓶洋酒。

演出开始了,几个节目都是火热的青春舞蹈,看得台下的看客们大声叫好,尖叫声、口哨声,此起彼伏。

小燕出场了,果真漂亮,1.7米左右的身高,穿没穿高跟鞋看不见,粉色的长裙一直拖出身后一两米。小碎花波浪的长发披在身后,前面编了两个小辫子,垂在左右耳边,辫子下面系着两个粉色小蝴蝶结,特清纯。桃叶眉细长优雅地插入鬓角,一双弯月的眼睛黑白分明,小巧的鼻子下,嘴巴圆润如珠。目光流盼,温情四扬。

第一首唱完,台下几个男子的玫瑰花已经扔满了舞台。那些玫瑰花是夜总会赚钱的项目之一,专门卖给客人的,每束价格200块。(那些年没有卡拉OK,夜总会是唱歌、点歌的地方之一,也是有点钱的人找乐子的地方。)身穿燕尾服、白衬衣,戴黑领结的男主持走到台上,拿着话筒说:“下面5号桌的客人马先生,出价1000元,点一首《爱你依然没变》,请小燕小姐演唱。”

下面响起一阵尖叫声和鼓掌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抱着一大捧玫瑰跑到台上,深情地递给小燕,然后拥抱了一下,走下台来。

“我出2000块,给我换一首《甜蜜蜜》。”离我不远的桌子,站起一个其貌不扬、白色衬衣、干瘦的老头喊。

“好!”全场人员叫喊着,鼓起掌来。“我出3000块,继续唱我那首《爱你依然没变》。”中年男子显然是不满意了,大声喊道。“我出5000块,就唱《甜蜜蜜》。”白衣老头毫不示弱。中年男子怏怏地坐了下去,似乎不甘心,但是没有下一个表示了。“我出5万块,今晚小燕小姐的三首歌,我全包了。”汤季青忽然站了起来,大声喊道。我抬起头,看着汤季青,感觉有点天外来人。我的第一感觉是,这小子疯了。虽然我知道他能花钱,但是这几年不至于变成这样吧。“门口的玫瑰,今晚我也包了,全部给小燕小姐送上。”汤季青意犹未尽地喊。

那边小燕冲着汤季青送了个飞吻,然后缓缓地唱了起来:

随着白云去流浪,我要去走四方,我像那失群孤雁难寻避风的海港。细雨也下不停,风儿也在唱,最怕孤独伴着寂寞走近我心坎。啊,为了谁啊,为了谁,我强忍伤心泪。啊,不怪谁,不怪谁,怪我俩没有缘。

从今后不为情牵,我不再犹豫,也不再惆怅,过去已过去,要把他遗忘,长留伴着我,心里有希望,甜蜜记心头,伤感我不想……听着她细腻委婉的歌声,我却已经恍如隔世。早上上班,会计周盈盈直接来问我,说昨天晚上才看的钱,少了10万块,是不是我拿走了。因为她是会计,也有保险柜的钥匙。这钥匙本来就我们两个有。我把情况稍微说了一下。看了一下余款,还有40多万块,我就吩咐她把所有库存的款项找张总结完。结完后,还有十几万块的余款,我让她把工资预留出来,放到别的地方,剩下的七八万块就继续放保险柜,毕竟后面还有大量的进账,我觉得有必要和汤季青谈一下。虽然我不心疼花钱,毕竟这是别人家的企业,不是我的,但是这种属于造钱,跟钱有仇的消费方式,还是不要的好。

汤季青对我的建议根本没听,他的意思是这个女孩他看好了,有可能将来结婚,现在已经联系得很密切了,花钱也值得,再说,我这个部门的钱也没啥大用处,除了工资和上缴他妈妈那里的,就是赚来花的,我帮他赚点,买个老婆还是值得的。听了他的话,我觉得既然是哥们,说得也有道理,就不再理论了。

厂家的直销和夜市的活动依然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至于东方贸易大厦专柜的争夺,我和韩守宝都不用去了。那几个社会青年拍着胸脯,说让他们去干,保证按照我定的价格卖,要不我就断他们货源。我嫌麻烦,让他们直接去公司拿货,和张总的库管会计结算,并当天清账。台湾客人还在休整,过两天才走,我这忙工作,也没过去。

晚上,韩守宝忽然给了我个电话,说他大哥那几个兄弟想请我。因为给他们一个赚钱的路子,生活也有了保证,他们的意思是,韩守宝作陪,就吃个便饭。

我想了一下,既然人家诚心地邀请,那就去吧,毕竟还要用这些人。他们找的酒馆不大,但是很温馨,虽说是社会人员,看不出来这些人的心思也是这样缜密。前几天喝酒进医院,我一直没忘记,也不敢多喝,只是听着他们的感谢之词,年轻的心总免不了一丝丝得意。席间,有人问我,公司是不是我自己的,我便老实回答了。其中一人跟我谈起了投资的话题,他叫焦玉堂,是外地人。他以前跟着一个老板做面食生意,从技术到进货生产,都是他一手把握,从他跟着那老板开始创业,到现在已经1年多了。因为他们做的馒头质量很好,批发客户由开始的五六家变成了现在的20多家。每天的效益也由开始每天的纯利100多块,变成了现在的每天500多块。可是,老板却为富不仁,不让他见一分钱的好处,不要说给点奖励,就是工资也经常不发,弄得干活的雇工们很不情愿,他也很郁闷。言语间流露出他对老板的愤懑之情。所以他想找个人合伙,他出技术,合伙人出资金,另立门户。

那些年的面食,就是做馒头、花卷什么的,不像今天的市场上,摆几台蒸箱,现蒸现卖,那时都是大批量生产,然后批发给市场上摆摊的小贩子,由小贩们用大竹筐装着,上面盖着棉布等保温的东西,推向市场,卖给附近的居民。我上学的时候,就有一个邻居做这个项目的,几年下来积累了很多钱,成为我们街道的大款之一。我经常去他的作坊玩,所以对这个项目根本不陌生。

焦玉堂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我仔细地询问了一些面食加工的知识和投资情况。合计了一下,我决定做这个项目。不是盲目投资,第一投资不大,六台蒸箱2万多块钱,设备(和面机、切面机)1万块不到,一个小锅炉1.5万块,再找个安静的地方就行,只要能开进去送面粉的车就可以,房租1年花不了1万块,加上进面粉的资金,总投资6万块应该够了(那时候没有电蒸箱,都是小锅炉用蒸汽来蒸的)。第二,我觉得自己的销售能力,可以完成这个项目,就是退一万步,没有小贩来拿货,我自己可以招聘,自己带队进入市场。

最关键的是,焦玉堂太熟悉这个行业了,从进货、生产到出货,都不用我管,我只要到时候来分钱就行。再说这产品好控制,批发价格是固定的,生产原料是固定价格,一袋面粉出多少斤成品是固定的,所以根本产生不了额外收入。所以我决定让他明天开始找加工点,联系设备和面粉供应商,和他分红制,五五开。没事的时候我就去考察市场。

汤季青白天根本都不上班。张总一大早就来问我,他昨晚是不是跟我在一起,我赶紧确认了。晚上都不回家了,看来是有事,估计是陪那演员玩呢。作为哥们,这种事情我还需要给他担待一下的。

一上午,送走了东方大厦“野狼突击队”(我起的名字),安排好直销队伍,正在和周盈盈盘点货物,接到了一个传呼:“下午不忙的话,请到宾馆来一下,找你有事。薛。”是薛老的,我赶紧跟她交代了一下工作,就来到宾馆。

午饭期间,薛老正经地介绍了一位大师,就是我说的那一平大师,体态微胖,象眼微合。前几天根本不用正眼瞧我的一平大师这次很给面子,居然用我们的方言(绿山普通话)和我说了几句。我惊讶不已,他怎么会学我说话?看着我惊讶的表情,薛老和刘老都笑了起来。一平大师和常人不一样,不但会17个国家的语言,而且只要你和他说过话,他就能完全用你的语言来跟你对话。这难道是特异功能?我对这位一平大师肃然起敬。午饭完毕,薛老神秘地笑着,把我带进了一平大师的房间,交代了一句:“你有福缘啊,好好坐着吧。”说完关上门走了。坐在沙发上,我思考着:什么福缘呢?难道大师要教给我特异功能?以前我没有午睡的习惯啊,坐在这里却感觉有点发困,很久也不见大师进屋,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

大师走进来了,就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我,穿了一身中式短盘花扣的黄衬衫。换衣服了?在哪里换的?我没想明白。

“小李啊,我看你悟性很强,极具慧根,是可塑之才。你来和我说说,可信佛道之说?”大师开口问。

我朦胧中摇了摇头,心里想:什么佛道?骗人的吧?没敢说出来。他笑了,说:“那你可信鬼神?”

我摇了下头,又赶紧点了下头,“鬼神”我不是很相信,但是有些东西我猜不透,觉得应该有,所以我摇头又点头。

他点了下头,拉起我说:“走,我带你去看看。”不知道去哪里,只是感觉在跟着大师飘。路上他依旧缓缓地说着:“所谓的神、魄、魂、志、意,也有人叫元神,修炼中的道家叫元婴,这种东西是说不出来的,所以这里我给它起个名字吧。”说着他拉着我的手,在我手心画了个“O”。

“这个‘O’就是你出生就带的,其实你没出生的时候也有。世间万物精灵所在都是这个‘O’。你出生的时候,一个是肉身,一个就是这个‘O’。肉身所供养的就是这个‘O’,你每天吃饭、学习所获得的能量还有各种知识,都装进了这个‘O’里面,这个‘O’根据你装的东西来感悟和消化吸收世间万物。根据人的不同,这个‘O’的大小、能力都是不一样的。”

他看了我一眼,好像知道我想问的问题,接着说道:“不要用你目前所知道的知识来解释它,它没有重量,没有体积,看不见,也摸不着。有人说它是心,有人说它是脑,还有人叫它元神,其实都不是,它就是一个‘O’,游刃在你的体内,体验着你身体的每一点变化,用你所掌握的感知,慢慢壮大自己,吸收你的能量来养活自己。”

“当你有了病,它的能量吸收不好,就会让你的肉身感觉不舒服,当你要死的时候,它知道自己将不再有能量的获得,才会害怕。这些信息都是‘O’发出的。”

“当你的肉身细胞死亡,没有新能量产生的时候,这个‘O’会带着你留下的最后能量,离开你的肉身,去找新的能量源。找能量源的时候,就是一个艰苦的过程。因为从你身上带走的能量只有一点,也许这能量带一点物质的东西,比方说热量、气息等,就有人说它有了重量。”

“其实每个‘O’带走的都是不一样的,有人说能够用七天,还有的说能够用49天,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给这个‘0’能量和感知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把这个‘O’养成了很高的境界,比如不用通过人体来获得能量,通过吸收天地精华,也能获得能量。这就是有些人为什么整天要研究和参悟的东西。

“一般人由于对‘O’的获取不足,没有达到吸收别的精华来养活它的境界,这个‘O’在不久的将来也就消亡了(这里推翻了物质不灭定律,其实‘O’是非物质的,不能用这个定律)。也有极少数的人,在肉身存在的时候,就感悟了这种精髓,能使自己的这个‘O’离开身体的时候可以去吸收别的精华,一直活着。无限地获取能量和感知,那就是所谓的得道,成仙了。”

忽然他带着我降落在一个池塘的边上,招了下手,我看见从池塘里面慢慢飘起一个红色长裙的女人,面目狰狞,吓死我了。

大师一挥手,只看见眼前红光一闪,女鬼没了。转过身,大师看了一下我,说:“至于神仙,你将来会感悟,无需我来带你,只告诉你一句,你慧根已具,‘O’元初成,必经‘人、神、鬼’三灾大难,示人后,可得正果。得正果之时,方可用此物,他手里捂着一个血红的观音石头像,塞进我手里。对于人间大奸大恶之徒,轻则可使其倾家荡产,重则暴尸街头。惩奸除恶,游戏人生,必长寿。”说完扔下我,飘走了。

我这是在哪里?还有鬼?我要跑。我赶紧睁开眼,居然是南柯一梦,但手里真有一个鸡血石的观音护符。

站起身来,我拿着手里的护符,懵懵懂懂地往外走,在门口碰上了一平大师,他还是穿着吃饭时候的衣服。黄衬衫呢?我愣住了。他冲我笑着说:“睡好了?我看你睡着了,就给你一个护符,也没什么可讲的,自己领悟吧。”说完关上房门,把我扔在门外。

朦朦胧胧的,我把护符装进兜里,和薛老又说了几句,薛老要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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