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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记住选择

“病了?”

他伸手探我的额头,继又拉我的手,将手指搭在腕间,浓眉渐渐聚拢。

凉凉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我忍不住浑身一颤,趁着自己心里还清明,对两人道:“没事,就是想睡会儿,你们都出去吧。”

张锦文深若沉渊的眼眸闪了闪,冷然地吐出两个字:“出去!”

吴成愣了一下,反映过来,张锦文是在赶他走,立即跳脚地大叫:“凭什么是我?你为什么不出去?”

张锦文转头冷冷地看吴成,吴成也不示弱地瞪视着他。

我浑身难受,仿佛有万千虫蚁在心里打转,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张锦文的身影在眼前渐渐迷离,身子也忍不住靠向他,仿佛那冷冷的身影便是自己心中唯一的出口。可心里还秉着一丝清明,知道自己不能这样,若然靠过去,心里那仅有的一丝清明怕是也不会再有了。我如身在烈油中一般煎熬难奈,眼前的两个男人还在那里磨叽,真是要人死呀!心下一横,死就死吧!我猛伸手抓住张锦文搭在腕上的手,转头冲吴成吼:“吴成,你出去!”

吴成看向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终是没出声,脸色几变,猛地扭头甩门而去。

张锦文扭头看我,神情复杂。

“兰儿,你可还撑得住?”

我将脸贴向他凉凉的手背,不去看他,弱弱地问:“你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对吧?”

“嗯……”张锦文将手搭在我的腕间,沉默了片刻,面色闪过一瞬的迟疑,继而道:“中了情药。”

情药!心中一记闷雷,生生的痛传遍全身,一时倒清明了不少,泪水悄然滑落,湿了张锦文的手背。

“兰儿,别难过。这药不会伤人性命,也不一定要与男子交合,只要你咬牙忍一忍,过些时辰药效过了,也就没事了。不用怕,我在这里陪着你,没事的。”

他轻柔地哄我,伸手将我扶起,我也没再挣扎,一任自己软软地靠在他怀中,汲取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淡淡的烟雨一般的气息自鼻间沁入心脾,撩拨起心底深处更急切的渴望。

“姐姐……我……下个月,我就要做母亲了。”杜瑜……我一直视你为知己的,你为何要这般对我?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言明?知己呀——谁对谁能真正称得上知己?她知我多少?我又知她多少?她如此作为,我该不该如了她的意呢?如了?不如?如了……身后一股清凉透过衣衫传来,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却不想再这样下去。反身抱住他,迷蒙的眼已然看不清眼前的人,索性就闭上,胡乱将自己的唇凑上去,凭着感觉去追逐那烟雨的气息。

张锦文身子一僵,声音极力保持着他固有的平静,道:“兰儿,你别这样,我渡些真气与你,你也不会太过难受,很快就能过去的。”

他伸手推我,我却顺势拉开他的腰带,颤抖着手探入他前襟。捉不到他的气息,我睁开眼睛,泪汪汪地看他。

“这样最简单,不是么?何苦要那般为难自己呢?你就真得愿意看我难受?看我苦撑?”

张锦文定定地看我,目光闪动,没有再阻止我手上的动作。我的手成功地触到他坚实的胸膛,浑身又一阵轻颤,更加急切地撕扯起他的衣服,想要把所有阻碍全部剖除。

“兰儿,你要知道,一旦这样做了。以后,你就真得再也不能离开,无论你如何排斥我的从前,无论你如何后悔,你都再也不能离开。你明白不明白?”

他说得平缓有力,一字一字重重地击在我心间,撞出深深的印记。可我却再不想去想将来,只想就此毁灭。就如扑火的飞蛾,绝决得不给自己留半分余地,一丝退路。

“不是你说我是与你相携一生的人么!”我拿他的话来堵他,心里还对“相携一生”四个字还有些放不下,再次扑上前去,这次成功堵住了他的嘴。舌尖触及他冰冷的唇,舒服地轻吟地声隐入他的唇舌之间,含住那冰凉,双手急切地去扯自己的衣衫。

我再也无法去思考,只凭着感觉去做,急切而慌乱,却不得法,实在急得不行,我竟忍不住哭出声来,乞求道:“帮帮我,求你!帮帮我!呜……”

张锦文终是软下身来,一个翻覆,将我压在身下,霸气地吻住我的唇,辗转而下,直到劲间,略带惩罚地重重咬上,顿顿地疼痛伴着一阵酥麻传来,电击般的欢愉感引得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身子不由猛地向前弓起,迎合上去,渴望得到更多。

“兰儿,记住!这是你的选择!”

他霸道地在我耳边沉言,热气拂过,更让人难奈。我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死咬着唇压下口中的低吟,喘息道:“我会记得的!”

这是我的选择!

他的双手灵活地在我身上穿梭,凉意传来,身上的阻碍层层剥离,继而是他的。他温柔又略带霸道地吻我,手指在我身上舞动。我闭上眼睛,忍下心中激荡的急切,将一切都交给他,攀附着他的背膀,任由他带着我前行,穿过荆棘,行过花海,趟过激流,飞向云端……最后如断线的风筝,飘摇而下,跌入草丛。片刻沉寂,微风徐来,风筝再次飞起,在花间,在清泉间,在山野间,在晨雾中……

飞飞停停,终是累极。我软在床褥间,沉沉睡去。

再醒来,已是黎明。张锦文睡在身侧,一手轻拥着自己,呼吸轻缓。****相贴的身体提醒着自己,昨天发生的一切。侧转头,轻轻撑起身,浑身酸痛,身下隐隐有些疼痛。靠在床头,任肩头裸露在空气中,感受着清晨的凉意,定定地看着渐渐变白的窗户发呆。

“醒了?身子可还撑得住?”

张锦文醒来,也撑起身来,伸手拉被子将我肩头盖住,见我不答话,神思仍然游离天外,手指轻拂上颈间的咬痕,“兰儿,别怕,一切有我。”低低地轻语,却坚定有力,不容半分置疑。

“好。”

我轻叹一声,收回神思,坐直身子,准备起床,却被张锦文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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