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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楚归跟楚去非室内交谈,继鸾便站在门口,楚归说完后出来,继鸾跟着三爷往外走,楚归便道:“方才在里头跟哥说的话都听到了?”

继鸾坦然应了声:“是。”他又不曾命她离开,只叫她跟着,她的耳力好,能听的都听了不足为奇。

楚归道:“祁凤这两天倒是乖,并不曾惹事,但这时候多事,还是要防着点儿,叫我看,把他留在家里头倒是安稳些。”

继鸾默然无声,楚归又道:“瞧他跟林瑶那小妞儿处的不错,但我听说林瑶最近要动身往什么美……没什么奸国去,她爹是个老狐狸,看局势倒是挺准的,老东西大概是嗅到什么不对了,催着她动身,上回林瑶跟祁凤说的那些,你还记得吗?”

继鸾正有几分忧心,听了这个,越发就忧心忡忡,乱世之下,焉有完卵?如今她是陪着祁凤,好好活一天便赚一天,但是若真的又炮火四起,那可真是……

楚归打量着她的脸,见她双眉蹙起,显然是正在忧虑的,他便放慢了步子,轻声试探着说道:“鸾鸾,你想不想让祁凤也出去避避风头?”

继鸾一惊,便抬眸看向楚归,目光竟有几分凌厉。

楚归心头一悸,忙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是你看……你也听见了,大哥都有意让我离开锦城,可见局势是真的要不好了,你又那么疼祁凤,所以我才想……是一片好意嘛。”

楚归这可真是一片好意,继鸾心头转了转,却也明白,但她跟祁凤骨肉情深,从小又照料祁凤长大,哪里舍得就跟他分开?何况是漂洋过海的异国他乡?那将来能否再见还是个问题。

继鸾心里明白,又看楚归急急解释,——三爷对谁这样儿过?那神情里还带着一丝小小地委屈般,继鸾便闷声道:“对不住……多谢了,三爷。”

楚归见她肯出声,还不是坏腔调儿,便又说道:“嗯……别说这些见外的话,我只是想要你高兴而已,我也明白,你跟祁凤姐弟情深嘛,就像是我跟大哥一样,大哥为着我好想让我走,但是我哪里舍得?就是这个意思……。”

继鸾听着他一番解释,心头一动,莫名地就揪痛起来。

楚归又碎碎念道:“只是我想让你知道,我是愿意为你……咳,你们姐弟做点儿事的,你懂?”但凡涉及跟她之间,向来能言善道的三爷就有些语焉不详了。

继鸾叹了口气:“我懂三爷的好意。”

楚归见她肯答应,也松了口气:“行行……那咱们就先回去,不,还是先把祁凤接家去吧。”

继鸾见他有些高兴似的,便也跟上。

楚归出了门,将要上车,忽然又想到一件事,趁着兴致,又见继鸾肯对他“放松”似的,便问道:“对了鸾鸾,上回你跟老九打听密斯李的出身,是为了什么啊?”面儿上镇定着,心里却怦怦跳,一边仔细看继鸾。

继鸾面色倒仍是平常,道:“三爷知道了?我……只是有些奇怪……大概是我多心了。”

“什么?”楚归见她有些迟疑,哪肯放过,忙又问。

继鸾想了想,终于谨慎说道:“三爷别笑我,只不过……我总觉得密斯李有些奇怪……。”

楚归一听,大笑:“她哪里是奇怪而已,她简直是奇异……奇葩……。”

继鸾听着他的话,不知为何心里头感觉更有些古怪,便摇头:“三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密斯李她、她好像是个练家子。”

楚归正笑着,闻言怔了怔,那笑影也渐渐敛了:“练家子?”

继鸾有些不安,便仓促一笑:“大概……是我看错了,但是……。”

自从密斯李出现,不管是在继鸾面前还是楚归面前,都是一副神经粗大过分的奇异形象,可是却从未有“动过手”之类的,但是对继鸾来说,习武之人,身上自带一股“气”,同道中人的话,是可以彼此看出对方是练家子来的,但凡是练过武,那举手投足里,跟普通人绝对是有所不同的。

密斯李虽然不曾动手,但从头一眼见她,继鸾便觉得异样,可是细看,却又瞧不出什么来。

一直到密斯李对楚归用强的那天,继鸾不顾一切闯入房中打断她的好事,密斯李惊怒之下,挥手打向继鸾……

就在那一瞬间,继鸾从她身上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杀气,而那种杀气,也绝对不可能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身上散发出来。

当时也有这一点的原因,才让继鸾心生警惕,坚决地跟她扛住,逼得她中断好事仓皇离开。

但是密斯李那时候很快走了,因此继鸾便只将此事埋在心里。

没想到她去而复返,当那天密斯李出现在楚归楼下得时候,继鸾便又好好地打量了她一番,却见密斯李又变成昔日那个疯疯癫癫似的……但那种异样的感觉仍在。

继鸾解不开这谜团,心里就沉甸甸地,她宁肯相信自己是错觉,不然的话,若是一个习武的人能做到跟普通人一样举止、气息,那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她的武功只是微末不足道,所以没有武道的那种气,但另一种,则是因为她的武功极高,但是有心隐瞒行迹……

继鸾想不通后一种的话,密斯李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如此。

但是当日密斯李挥掌那瞬间的杀气,却又着实纠结着她。

这两天老九打探来的情报也无甚可取,无非仍旧是老一套而已,只补充了点,密斯李如今正住在原家堡。

继鸾想不通,恰巧楚归又问,她便正好直言相告。

“或许没什么……。”继鸾呐呐道,是自己多心了吧。

楚归看一眼继鸾,目光下垂:“练家子、练家子……。”他喃喃两声,忽然间眉头一皱,整个人霍然起身,从黄包车上跳下来。

继鸾吓了一跳,楚归却回身又进了楚去非的官邸,他走得飞快,几步冲了进去,楚去非见他去而复返,便道:“怎么……。”

楚归道:“大哥,密斯李现在还在你家里头?”

楚去非皱眉道:“好像是……哦对了,我隐约听你大嫂说,今儿她们要去逛街,发生什么事儿?”

楚归咬了咬唇:“不行,马上派人去……把大嫂接回来!”

楚去非吓了一跳,但他虽然不知道什么事,却对楚归有极大的信任,当下急忙唤了个副官进来:“去看看太太去哪了,接人回来!多带几个人去!”

副官接了命令出门。楚归这边儿已经也吩咐了几个手下赶去。楚去非这才得空问道:“到底怎么了?”

楚归看一眼继鸾,又看看楚去非,才道:“大哥,没事儿……等大嫂好好地回来……再跟你说。”

楚去非看着他慎重的模样,心头没来由地一沉,竟有种不祥的预感。

派去的兵很快地就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让在场的几个人都有些窒息:林紫芝所乘的那辆吉普车被人劫了,劫车的人杀了两个警卫员,伤了几个士兵,开着车劫了林紫芝扬长而去,据说车上还有密斯李。

楚归听了这个消息,脸如冰山般冷清,早在回来跟楚去非报信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两面打算,因此就算听到最坏的那一面果然成真,却也喜怒不形于色。

楚去非却气的浑身发抖,又关心情切,一拳打向桌面:“这是怎么回事!”

楚归心里大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事干系太大,一说出来恐怕不会善了,继鸾站在门口,只觉得心跳不已,也隐隐地猜到几分,却兀自不大敢信。

楚去非扭头看向楚归:“小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你跟我说。”

楚归深吸两口气,就算他不说,楚去非迟早会知道,不如说了,让他自己决断。

楚归便道:“哥,这件事大概跟姓李的脱不了干系,她被我恐吓,本来不敢回城的,这一回会来,肯定别有所图……前些日子原绍磊又忽然出现在锦城,你也说……原家堡的人不大好控制了……。”

楚去非惊得浑身发颤:“你是说,这件事是密斯李给原家堡的人打前锋?他们……劫走你大嫂是为什么?”

楚归想了会儿:“恐怕他们很快就传信来了……不,让我派个人去。”他说着,又道,“大哥,你别急,总有解决的法子,现在锦城事多,你又伤着……我瞧着这帮孙子是瞅准了故意的让你乱,越是这时侯,你越要稳着。”

枕边人生生地被劫走,楚去非哪里能稳住?恨不得调兵出去把原家堡剿灭了,听了楚归的话才生生按捺三分:“行,我知道……我不乱,小花你别派人,你大嫂的事,我自己处理……如果不行,再想法儿。”

楚归见他这么快冷静下来,就一点头:“好的,大哥。”

楚去非稍微镇定,又看楚归,勉强一笑道:“小花,你也有你要处理的事儿,就先去忙吧,咱们随时通信儿。”

楚归眨眨眼:“好,我听大哥的。”

楚去非看着楚归转身出门的背影,他是他最可靠的后盾,或者说他们彼此为彼此最可靠的后盾,但在此刻,楚归是他最听话的胞弟,让他人在这最混乱的时刻,心里头还有一方最安稳的所在。

楚去非送楚归走了,才回身又恨道:“区区原家堡多大点儿地方,也敢来撩虎须,逼急了我,让他们尝尝滋味!”

楚归出了门,上了车后,拍拍旁边的座位:“你上来。”

继鸾本是要到后面的车上的,但听了方才兄弟两的谈话,又看楚归脸色如此,便一言不发地也上了车,就坐在楚归身边儿。

黄包车起了往前而行,楚归并不说话,只是靠在车上,垂着眸子似乎在想事情。

继鸾本以为他要跟自己说什么,见状便也沉默,如此走了半路,楚归才道:“我就该把那狐狸精早点干掉的,是不是?”

继鸾心知他说的狐狸精就是密斯李了,便道:“三爷,你又不是神仙,想不到那些的。”

楚归移动目光,看向她,看了会儿,才苦苦一笑:“难得你居然能安慰我。”

是啊,继鸾说的对,他也不是神仙,无法算无遗策,又怎么能知道,北平来的贵小姐,留洋回来的人物,居然是个练家子,而且还会在关键时刻横出一刀?

他又不是继鸾这样的武功高手,能从最细微处看出不妥来,何况密斯李有心隐藏行迹。

但是,楚归也知道,因为他“轻敌”了,因为密斯李是个女人,又是个痴缠他的女人,所以他心里有份轻视跟怠慢,故而不曾细细留心,不然的话,以他的聪明敏锐,恐怕也会看出些许端倪。

而如今,大嫂被劫走了……原家堡,原家堡究竟想干什么呢?

楚归怔怔出神,黄包车一个颠簸,竟颠的他猛地晃了晃,继鸾正在旁看着他,见状不动声色地手臂一探,拦在他的胸前,将他稳住。

楚归低头看看她的手,又看看她的脸,对上她沉稳的双眸,如浮云般杂乱的心思忽然奇异地平静下来。

“继鸾,”楚归的声音放低了,缓缓说道,“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你帮我想一想……。”

继鸾听他唤自己的名字,而非亲昵的“鸾鸾”,就知道楚归在想正经事,便道:“是,三爷。”

楚归抓住继鸾的手,将她团在掌心里,继鸾有些意外,本能地往后一挣,楚归却握紧了不放,继鸾看着他的神情,终于不再挣扎。

楚归问道:“有一富户,家里头正在乱,小的们不听话整天起哄,还有家贼在里头窜来窜去地闹事……从上到下地不消停,但与此同时,隔壁有个穷鬼,却正琢磨着要打劫这富户,甚至纠结了几个流氓,拿着刀在撬门了……。”

继鸾认真听着,听到这里心里一惊。

楚归沉吟着说道:“那门扇都岌岌可危,就在这个功夫,这富户的小儿子抢了大儿子的媳妇……。”

继鸾心里头雪亮,知道楚归说的不是富户跟穷鬼这么简单,不由地更上了心。

楚归握着她的手,转头看向她:“你说,这人家的小儿子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闹腾?”

继鸾皱着眉想了想:“也许这小儿子是个傻子,或者是个丧心病狂失心疯的。”

楚归点点头:“说的对,有可能,有可能……。”

继鸾硬着头皮才说出自己心里的感受,论起动脑子来她可自诩不如三爷多矣,见他居然说自己“说的对”,心中竟有些欣慰,不由地露出一丝笑容。

楚归看着她的笑,慢腾腾地却又说道:“但是,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

继鸾一听,心又立刻绷紧起来:“啊?还有什么?”

楚归道:“如果这小儿子不是个傻子,而是个精明人,他又为什么这么做呢?”

继鸾恨不得抓头,这个她却猜不到了。

楚归却冲着她微微一笑,自己说了答案:“鸾鸾,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个精明的小儿子跟那个正在撬门要打劫的穷鬼联手闹腾……好除掉大儿子?”

楚归这句话说的很慢,甚至有几分悠闲调侃的味道,但听在继鸾耳中,却凭空多了几分阴森可怖,继鸾竟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楚归说的当然不是富户跟穷鬼那么简单,他只是打了个比方。

锦城就像是这个富户,而撬门的穷鬼则是那入侵的小日本,大儿子可以说是楚去非所代表的一派,小儿子是指原家堡。

那么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继鸾觉得原家堡是失心疯了,才在风声鹤唳的时候做出这种事,但是楚归却想得更多:原绍磊不是个愚笨的人,绝对不会凭空惹怒楚去非的,原家堡近年来势力虽然膨胀的极快,但却仍旧抵不过楚去非的正规军厉害。

原绍磊如此,简直像是儿戏,又有点……要挑衅的意思,且正选在这个多事之秋,在楚去非“焦头烂额”的时候!

外人只能看到原家堡的所作所为如在示威,但是楚归却想得更深。

“应该……不至于吧。”继鸾艰难地说。

一瞬间,继鸾也想到很多:在原家堡的栗少扬,栗少扬跟着原二少,相比较原绍磊而言,原二少原振业,更似是个明白事理也更好说话的人,如果原二少也能在原家堡说上话儿,事情大概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但林紫芝被原家堡的人劫走,那原二少现在如何?栗少扬现在又如何了?

继鸾绞尽脑汁想了想,忽然说道:“三爷,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件事只是李小姐所为,跟别人无关?”

“她?”楚归看向继鸾:“她再怎么闹腾也不过是女流之辈,总不会有胆量做得这么过分,再说她这么做是何用意?”

继鸾当然想不到:“她……。”还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但是……任凭再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正在继鸾沉思的当儿,街头上一人站住双脚,怔怔地望着黄包车驰过的方向,旁边的人连叫数声“柳老板”,才让他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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