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早膳端进本王的房里来。”
“不要!我们到大厅吃啊!”薛琳脸因羞愤更加红了起来,更添了几丝魅惑。
然而,她的抗议总是无效的,她和食物一起被带进了房间。
“琳儿……”穆诺岩凑过身子,要去吻她。
薛琳身子一闪,躲开了这个吻。“不要!”
穆诺岩扳过薛琳的身子,将其一把搂入怀里。
“本王的琳儿实在是太诱人了。”
“那你也不能无视我的劳动成果啊,人家辛辛苦苦忙活了一早上。”薛琳加重了语气里的不满。
穆诺岩笑着放开薛琳,拿起筷子。
“诺岩,我们还是出去吃吧。”薛琳声音小小的。
“就到卧室吃不是很好吗?”一听这娇弱的声音,穆诺岩又有些不宁静了。
“不要!”看到穆诺岩转过来的眼神,薛琳“唰”地起身。“谁知道你是吃早膳还是吃我啊……”后面几个字说得格外小声,穆诺岩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琳儿难道不喜欢被本王吃吗?”穆诺岩一把拉下站起来的薛琳,将她圈着腰,迫使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再胡说,以后就别想要我再给你做吃的啊。”薛琳一恼,挣开了他的手。
穆诺岩笑笑,继续拿起筷子,很快将桌上的桂花千层酥饼吃完了。口中还溢着桂花的清香,这清香却远不及身边的人醉人。
“琳儿做得太好吃了,为夫要好好奖赏夫人才行。”
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还晶莹可见,穆诺岩紧了紧怀里的薛琳。
“琳儿,以后我们早膳都到房里用好不好。”
薛琳一听,刚刚散去的红晕就蹭了上来。
“不可以!”薛琳粉拳砸下。“哪有这样吃早膳的。”
“怎么没有,这样既可以吃饱肚子,也可以喂饱……”穆诺岩没有继续说下去。
薛琳不可思议地看向穆诺岩,却也只得再一次在他的进攻下缴械投降。
午休过后,薛琳正在房内刺绣,想着给穆诺岩綉一件贴身的衣物,门外却传来了刘管家的声音。
“王爷,刘副将回来了!”
“刘管家,王爷不在,说是出去有些事。”薛琳回道,心里起了兴趣。他还有副将?原来,他还是个带军的将领,怪不得花园的设计会简单而大方,人也坚韧而挺拔。
“那我去门口等王爷,如果王爷回到房内,还请娘娘告知王爷,说刘副将在偏厅等着。”刘管家又交代了一句,这才离开了门口。
难道是有什么紧急军情……?薛琳停下了刺绣,想到。
从小老听着隔壁服军役的大哥说什么上阵杀敌的事情,对军营的一切也是有很多好奇的。没想到,自己嫁的,不仅是个王爷,还是个能征善战的将军。
放下刺绣,薛琳好奇地走出了房门,人还未到偏厅,便听到那边有人说话。
“爹,这次的消息绝不会错,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急着赶回来。”薛琳听着,便料定他就是刘管家通报的刘副将,听他的声音,应该和自己是啊差不了多少年纪的,没想到这么年轻,就是副将了,只是他说的爹是……
“志儿,你是知道王爷的脾气的,王爷说什么也不会肯做的。”刘管家出声道。
竟然是刘管家?这倒让薛琳小小一惊,怪不得刘管家平日里总是一副比较淡定从容的模样,大概也是这样的个性,才能调教出年纪轻轻就当副将的儿子吧。
“可是太子已经不是第一次要谋害王爷了!他如果真要害王爷,我们却不提前准备好,或者先下手为强,早晚有一天他会得手的。”刘副将略显有些激动,“王爷待我们恩重如山,如今有事,我们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诶,如今是要想个办法才行。直接去跟王爷说,王爷不信也就罢了,就把一怒之下,给你还扣个离间朝臣的罪名,那可就不得了了。”刘管家很是无奈,却也无可奈何。
“那我们……”
“你们把事情告诉本宫,由本宫来想办法。”薛琳径自冲了进去,当她一听到太子已经多次对穆诺岩下手时,已经无法在门外停着等下了去了。
“这是……”
“王妃娘娘,你怎么会在外面。”刘管家一惊。
刘副将原本还对眼前突然冲进来的美娇娘有些惊艳,一听父亲说是王妃,忙低下了头,恭敬道。“王妃娘娘吉祥。”
“不用多礼了!本宫在外面听得是乱七八糟的,你们谁能给本宫解释清楚一下?”薛琳急急道,那天见到那太子时,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善类。没想到,背底下竟然还有这勾当。连自己的亲皇叔都要杀?
两人谁都不敢开口,薛琳一眼瞪向刘管家,刘管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出声道。
“诶。都是因为我们暖秋国的皇位啊。”刘管家的声音有些无奈,也有些恐惧,“暖秋国建国初期,曾经有过王位之争,差点血脉不存。因此,王室就决定,不册立皇后,只看妃嫔里谁先生下儿子,谁就当皇后,并且从此之后,所有妃嫔全部都要喝避子汤,不许再有身孕。”
刘管家顿了顿,继续道。
“先皇在世时,有一次,当今的皇上,也就是当时的太子殿下重病,一时间国内****。恰好皇后娘娘头儿夜里侍了寝,仙皇想了想,便没再让娘娘继续喝避子汤,也宣布解除所有妃嫔侍寝后和避子汤一令。不久,皇后娘娘有了身孕。而太子殿下的病一直是时好时坏。王爷出世后,太子却神奇的好了。于是先皇认为,是上天惩罚他们对生命的扼杀,这才不再进行避孕。但从那以后,朝中就有了一派支持当时的小皇子,也就是如今的聆王的人。”
刘管家停了下来,刘副将接口说道:“王爷骁勇善战,在边境屡建功绩,先皇是非常赏识的。但先皇去世时,王爷还年幼,而且王爷心性淡泊,原本也不在乎皇位,因此皇位依然传给了当今的圣上。王爷从未想过要争夺皇位,但如今太子却一直吧王爷当做假想敌。王爷虽然只比太子年长两岁,却要比太子稳重得多。”
“志儿,这些话不能乱说!”刘管家打断道,又恭恭敬敬朝薛琳道。“小儿刚刚大逆不道的话,还请娘娘不要往心里去。”
“为什么不能说,不仅如此,他还抢了……”刘副将依然有些不服气,他沉着脸,脱口出声,却又被厉声打断。
“志儿!”刘管家有了些怒气,刘副将也想起了什么似的,闭上了嘴。
“那……”
“刘副将在哪?”偏厅外响起了穆诺岩的声音,三人瞬间闭上了嘴。
伴随着脚步声,还有爽朗的笑声。
“刘志,你回来了……”穆诺岩踏进门才看到薛琳,一愣,“琳儿?”
刘志一愣,穆诺岩的那一声琳儿,让他呆了半天。
良久,他才反应过来。怪不得王爷叫自己去查薛琳父母的下落,原来,王妃竟然不是袁晓。
“呵,晚些时候让你父亲再和你说清楚吧,怎么样,本王的岳丈岳母可有下落了?”
薛琳一怔,他说的……是自己的父母?她转头看了眼穆诺岩,他朝自己点了点头。薛琳感激地回了一眼,看向刘志。
“派去的人只知道余元国太子在一座别院里,养了一对老夫妻。属下猜测,此二人应该就是薛……王妃娘娘的父母。”刘志恭敬地回答道。
“爹娘他们可好!?”薛琳听到父母的消息,激动道。
“回娘娘,余元国太子似乎是将二老供养着,除了不让二老获得自由,其他应该还是不错的,娘娘暂时可以放心。”
“好了,那你再想办法,看能否本王的岳丈岳母救出。另外,琳儿错嫁之事,暂时不要公开,如今还不知道真正的冯小姐下落何在,暂时……”
“王爷,似乎余元国太子大婚的当日,婚礼也是照常举行的,听说,余元国太子妃的送亲队也是全数阵亡了。”
薛琳想了想那日的情形,也应和道,“应该是这样了。”
出嫁那日,本是春光无限好,却怎奈适雨时。
两队花轿还相了遇,耽搁了一会。结果后来,因为遭了山贼,花轿便往原方向走,想尽快回到集市上。想来,袁家的送亲队也是这样想的,两个花轿掉了头,这才让赶来支援的人认错了花轿。
只是,两队各自分别赶路的时候,虽然是阴雨绵绵的荒郊野岭,那山路里安静的气氛却还是是明显有古怪……
“事有蹊跷,这帮山贼出现得太奇怪,你好好查查。”穆诺岩瞬间读懂了薛琳脸上的疑惑。
“属下遵命,属下也是这样认为的,因此正在追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