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古达拿着裘皮外衣等着屋外,耶律砺轻骑上阵。
“主子,您这是?”古达担心着,他要和二王打草谷,却不带任何兵器,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只喜欢打猎,你的记性太差了!”平白的杀害手无缚鸡之力的汉人是他的耻辱。只是皇命难为啊!
“是属下的过错!”古达背上剑和刀跟随在他身后。
“阿达,传令下去,不准任何人放箭!”厉声传出,耶律砺策马奔向绿原。身后是几十个壮汉踢踢塔塔的马蹄声。
萧复骑马与耶律砺同行无趣的说道,眼神落向身后手下拖着四五个绑手绑脚的汉人,“三哥,太不给小弟面子了?”这人居然空手而来,他绝不能让他空手而归!
“改日,我请你喝酒便是了!”耶律砺说的自然。
“怪不得皇上老说你无趣了,不打草,不碰汉女,嗜酒又不能超过十坛,三哥,你这奇怪的想法到底哪来的!”萧复抱怨着。
“习惯了。”耶律砺随口答复,见天边红光泛起,说道,“复,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吧!”他了解萧复个个性,一玩便没了时间概念。
“还有一出戏没上呢?三哥,想不想看?”萧复口中在征求他的意见,但手一拍,耶律砺便瞥见几十米处两个男人推着一个红衣女子走出树林。
“三哥!拿剑!”萧复把自己的弓箭递与耶律砺,眼神飘向那女子,意图明显。
“复,你知道我的脾气!”他不愿与萧复结怨。
萧复扯了扯嘴角,“你不认识她吗?她可是意图谋杀皇上的那名舞妓!”见耶律砺的眼眸闪出光芒,他急忙追加补充道,“小弟我无能,问不出主谋,我想就有劳三哥了!”
此时,女子的身旁的两个男人早已撤走,凭着感觉和耳力,女子踉跄了几步,便倒在地上,然后又爬起摸索着四周的树木。耶律砺举起弓的手略微颤抖了一下,她,居然是个盲人!
“三哥,下不了手吗?”萧复扬起半带讥讽的嘴角,“想不到昔日杀敌无数的英雄会对一个女人手软?”
剑在弓上,不得不发,萧复话音刚落,耶律砺手中剑直直的飞向那女子。
女子未来的及反应,剑已刺入胸口,怔然半响,疼痛才传来。
耶律砺策马奔向她,跳下身体,听着尽在眼前急促的呼吸声,怒声吼向身后的古达,“传御医!”
北院王府内,莫铃儿从昏沉中醒来,胸口传来阵阵疼痛。睁眼听向四周,好安静的房间,直觉有些冷清,但有股淡淡茶香气。捂着胸口,她挣扎地爬起身体,双脚刚踩地,便一阵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