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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一天早晨,安然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伊茗先走了进来。

“安总,那天晚上,我走了以后,你休息得好吗?”

显然,安然知道伊茗问的是那天喝酒之后的事,“还行,谢谢你,那天让你回去得太晚了,不好意思了。”

“那倒没什么,以后,不想去的场合就不去,没必要难为自己。”

“说的有道理,看自己喜欢看的,做自己喜欢做的,这样会有利于健康。”

“安总还深谙健康的哲理,我还真没看出来。”

“那你就慢慢地看吧。”安然已经把目光移到了办公桌上。

“安总,我是从销售处过来,我们决定降价销售的维也纳花园的房子已经售出去百分之六十了,资金回笼得比较快。”伊茗高兴地说道。

“那好啊,这看起来是让我们赔了一些,其实,我们只是赚取的利润少了一点儿而已。从长远的观点看,我们并不会吃亏,资金只有运转起来才能发挥资本的作用嘛。哦,我这是在你这个硕士生面前班门弄斧了。”

“安总过奖了。你才是行家,我是初来乍到,尤其是经营这么大的公司这样的事是一点儿也不懂。干点儿具体的事还勉强。”

“唉,伊茗,那些返工房子的防水施工进展得怎么样?”安然问道。

“进展得挺顺利的。不过,关于贷款的事并不顺利。”

“因为什么?”

“听说银行收到了一封信,说是反映咱们公司的财务状况的。银行决定暂时停止为我们办理贷款了。”

“这么说,我们是不可能通过贷款来还张海力他们公司的债务了。”

“是。可也不能不还,可不可以考虑用这笔卖房款来先付给人家一部分?”伊茗建议。

“当然可以,先还给他一千万,必须这样做。”安然的态度是坚决的。

“安总,那天,我们在讨论这个问题时,胡总是不同意在公司这么困难的情况下偿还债务的。款又没有贷回来,直接这样做,用不用再开会研究一下。”

“就不用了,班子成员大都同意。等我再和他沟通一下就行了。”

“那样也行。我也觉得,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先偿还张海力他们公司一部分债务。”

“这样吧,你过去把胡总给我找过来,我再把情况和他通报一下,顺便商量一下。”

伊茗走了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胡总没在办公室,我去问过何主任,他说胡总两三天又没到单位了。”

“好,那就这样吧。”安然说道。

伊茗将刚进安然办公室时带来了一个用报纸包着的包,当时就把它放在了安然的办公桌子上。此刻,她打开了那个包,里面是一件毛衣。

伊茗把毛衣递到了安然跟前,“安总,我昨天中午出去逛商店时,看到了一件毛衣,我觉得你穿挺合适的,就把它给买下了,想送给你。这种毛衣一件一个式样,没有一件重样的,是很个性化的。你看,你能不能接受?”

安然明白了,客气地说道,“不用,不用,谢谢你了,我有好多毛衣,都穿不过来。”

他根本就没有去接那件毛衣,这让伊茗有点儿不好意思,“真的,安总,这件毛衣很漂亮,你穿肯定会合适。你平时就一个人,生活就是稀里糊涂的。根本就顾及不了去买什么衣服。”

“我真的有很多毛衣,不需要。再说了,我平时穿的一些东西是很挑剔的,从来就不随随便便,尽管没有什么名牌。我的原则就是不管名牌与否,必须适合我。你把那东西留在我这,也许我一次都不会穿,所以,还得让它物有所值。”他依然没有去接那件毛衣。

“看起来,是它不适合你?可你根本就没有拿起来看一眼,就断定肯定不行,你不觉得你不是在拒绝这件毛衣,而是在拒绝我吗?”

“伊茗,你怎么想得那么多?”安然多少有点儿不好意思。

“不是我想得多了。你确实不是在拒绝这件毛衣,分明是在拒绝我。”

安然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也无法再说什么。因为自己眼前的这个知识女性,在刚刚走进他的时候,确实让他有了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尽管那只是刚刚有的一种感觉。但那毕竟已经是多少年来穿行在茫茫人海中,而不曾有过的感觉……

“安总,我看这样吧,我不想勉强你。你看一看这款式和颜色能不能看中,先看看再说。当然,我只是指的这件毛衣……”

正在伊茗还想要说什么时,进来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何主任。他进来之后,看到伊茗在这里,还看到了那件放在安然办公桌上的毛衣。此时,何主任觉得来的不是时候,往前走了两步,犹豫了一下想退出去。安然看了出来,叫住了他,“来吧,来吧。”

何主任还是向外走去,“不急,我一会儿再来。”

何主任离开后,安然说道:“伊茗,看来,恭敬不如从命了。”

“从命大可不必,重要的是你还是需要看一看这一款适不适合于你?”伊茗恰到好处地说道。

“你不是觉得这一款适合我吗?我只能相信你的眼力了。”

“我的眼力也只能看透这件毛衣是不是适合于你,别的就看不透了。”

安然听出了伊茗的弦外之音。

“我怕是没有那么高深莫测吧?”

“我说你高深莫测了吗?”伊茗的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她笑着说道。

晚上,安然坐在家里喝酒时,想起了毛衣的事,他把毛衣拿了起来,比白天看得仔细了一些,那颜色那质地他是可以接受的。他意识到看来伊茗一定是在用心地研究了自己以后才买刻意买下的。否则,她不会去选择了这件在他看来也算是件与众不同的毛衣。

那年,白洁上大学以后,第一个学期结束后回到了临海,他们彼此之间刚刚把自己心中对对方的感受表明以后不久,就在她要回学校之前,她送给了安然一件毛衣,那是白洁用她省下的生活费给他买的。就是那件毛衣,让他穿了若干年,直到那上面已经有了几处孔洞,他还会时不时地找出来,每年都穿上个三五天。就是为了体会一下当年他刚穿上那件毛衣时的感觉。

可眼下这件毛衣,让他的心情复杂了几分。安然心里明白,接受了这件毛衣,就几乎等于接受了伊茗。而这对于自己来说像是潮汐,也许它只能浸湿自己的脚背,还远远不知道它是否也能浸湿自己的灵魂?

他没有去多想,毕竟已经把它带回家了。

那天,就是在安然的办公室里,正在伊茗劝安然收下她的礼物时,何主任来过。当时,何主任确实是找安然有事,那是因市里要召开房屋交易大会,各个单位都可以参展。办公室最先接到了通知,何主任想问安总他们公司参不参加。当何主任看到那一幕后,他主动走了,后来他又来找过安然。他们之间谁也没有再提起当时三个人在安然办公室里碰面的事。

几天之后,有一个和安然相关的消息在公司内不胫而走:那就是安然和伊茗谈恋爱了,说她身上穿的什么什么衣服,就是安然特意上街买的送给她的信物。那天,安然送给她那些信物时,还有不少人都看到了。没过几天,这件事就又出了一个版本,说伊茗早就和安然同居了。他们已经把这种关系公开化。更有甚者是说当时还是安然出面,才把伊茗调到了豪大房地产开发公司来的。此前,还在伊茗没有离婚之前,他们就悄悄相爱多年了等等,这些东西越传越奇。

安然最先还是从司机小王那里知道的关于他和伊茗恋爱的传闻。小王是在去财务处领取出车补助费时知道的那件事。当时,那些女人们正在议论这件事情,小王感觉到像是在议论安总,就多问了一句,其中的一位说道:“还问我们,我们正想问你呢,你知道的不比我们知道的多多了。”

小王觉得没有必要和她们多说什么,支吾了几句离开了那里。

当小王把这件事告诉安然时,安然最先是十分气愤,当他到家时,心情才好了一些,他感觉到无聊,无聊极了。晚上吃饭时,他又想起了此事,他慢慢地意识到这件事并不像他自己想得那么简单。他回想着那一段时间内,尤其是想到了那次他在没有一点儿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参加的那次生日宴会,就越是觉得有点儿奇怪。他开始怀疑这里面可能是存在问题的。他猜想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一定是和胡总,还有那天何主任在他的办公室里与伊茗相遇有关。他想来想去,自己劝慰自己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可这件事还没有像安然想的那么简单,没过几天,就又有了一些麻烦,这已经超出了安然和伊茗个人情感的范畴。财务账目有限的支出也被限制。

那天,伊茗又一次走进安然办公室,“安总,给张海力他们公司的那一千万元还款,没有划走。”

“为什么?”安然很吃惊。

“我也不清楚,是周处长告诉我的。”

一会儿工夫,周处长走进了安然办公室。

“周处长,听说那一千万元还没有划走,为什么?那和贷款没有关系。”安然问道。

“是检查组不让划的。”周处长解释。

“为什么?”

“说是和你有关,详细情况我也不好多问,我只是个执行者。”

这天下午,安然终于见到了检查组的负责人。安然从他的口中知道是有人向市里反映,说是自从安然主持工作以后,这个公司就成了安然和伊茗的夫妻店。而安然要还的一千万元的债务的那个单位,恰恰就是伊茗的前夫在那里当副总。这里面存在着十分微妙的利益关系。

市里并没有听信这封检举信所提供的内容,只是表示要进行调查。

安然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情绪非常不好,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呀?他心里这样想着。

他开始怀疑胡总,这封完全是莫须有内容的检举信是不是胡总编造出来的呢?自己没有任何根据,那只是一种感觉,一种感觉而已。这实在不像是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干的,可胡总在安然的眼里,从来也就没有像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安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他在不停地思考着,女人是祸水,无数的文学作品中不乏对此加以佐证。可眼下这些事和伊茗究竟有多大关系呢?她只是在两个人之间非常正常而又有限地表达了自己内心深处的一点儿感觉而已,她何错之有?何况人家还是一个人独身?

这是阴谋,一种非常无聊的阴谋。安然终于明白了。

电话铃声打断了安然的思路。

安然拿起了电话,“喂,哪位?”

“郭援朝。安然,你忙吗?”

还没等安然回答郭援朝的问话,安然办公室的门开了,何主任再一次地走了进来。“安总,这是法院刚送来的传票,张海力他们单位起诉了我们,法院已经受理了。”

安然听到这里,马上对电话中的郭援朝说道,“援朝,我这边有点儿急事,我一会儿再给你打过去。”

安然挂断电话,对何主任说道:“能不能找到张海力?”

何主任马上就表示:“找不找他都没有什么大用,他们已经起诉了,他们的目的是要通过法律程序让我们偿还欠他们的债务。而且他们已经申请了财产保全,我们还没有卖出去的维也纳花园的那部分房子已被封存了。找到他,也不可能撤诉。”

“你能不能找到他,让他给我打个电话,让他和我联系一下,我想了解了解情况。”

“能,完全可以找到他。”

就在何主任还没有走出办公室时,张海力就把电话打了过来。安然马上拿起了电话,“我是安然。”

“安总,我是张海力,实在对不起了,收到传票了吧?”

“你这是怎么回事?”安然像是很着急的样子。

“安总,我本来是想去你单位和你当面谈谈,也觉得不怎么好意思去见你,就只好在电话中和你说了。”

“好好,没有什么,你就说吧。”

“我们本来是说好了的,你们先还我们一千万,可又是这么些天过去了,钱不仅没还,而且看来又是一半天不会有什么希望了。按理说,就冲你这个人,就冲你救了我一命,我也不该这样做,可这是我们单位的意思,我也左右不了什么。我真的对不起你,安总,你也不要过分上火,这也不怪你,反正是单位和单位之间的事,那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电话挂断以后,安然沉默语。这时,坐在旁边的何主任说道:“安总,我们是不是还得应诉?用不用找个律师?”

“找什么律师,我就是学法律的,我就是律师,再找律师就能胜诉了?好了,还是你去应诉吧。准备去吧。”

“我……”何主任愣住了。安然没有再理睬他,何主任只好走出了安然办公室。

安然并没有急于去给郭援朝打电话,而是站了起来,又开始在办公室里踱起步来。

大约二十分钟后,电话又一次响了起来。

安然重新拿起电话,“援朝说吧?”

“怎么像是不高兴啊?”电话那边的郭援朝马上听了出来。

“哪能高什么兴呢?一些本来不该滥的事,偏偏滥得一塌糊涂。”

“是啊,怎么能滥得一塌糊涂?”郭援朝那边也在感慨着。

“你也知道了?”安然感到不解。

“我知道什么?”

“我们公司的事。”

“我知道你们公司的什么事?我是知道你的事了。”

“你知道我的什么事了?我怎么了?”安然更加不解。

“你不是要结婚了吗?这么好的事,我都一点儿不知道,还通过邮局给我发请柬,至于吗?”

“援朝,你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明白,你不是开玩笑吧?”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上次我们见面至今也没有多长时间,你就要结婚了,在此前之前,你就一点儿也没有透露给我?真有你的。”

“好了,别再往下说了,你让我透露什么?我和谁结婚,还发什么请柬?”安然像是真的生气了,他的声音显然是高出了八度。

“怎么?你还能不明白?我明明是收到了你的结婚请柬,这不是你寄出来的吗?”这回轮到郭援朝莫名其妙了。

“我说郭援朝呀郭援朝,我什么时候给你寄过结婚请柬了?我和谁结婚?和你结婚呀?”安然真的有点儿火了。

“不是?安然,这是怎么了?我就不明白了,我是真的收到了你的结婚请柬了,那不是你寄的会是谁寄的呢?”

安然这时才如梦初醒,这里面是不是真有什么文章?

他冷静了下来,“援朝,好好好,刚才可能是误会了。我反应过来了,看来你的手里是不是真有以我的名义发出去的结婚请柬?”

“是,就是这么回事。请柬现在就在我的手上,这不是你发的吗?上面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人我不认识。”

“好好好,你告诉我,那个名字是谁?”

“伊茗,是下车伊始的伊,品茗的茗,也就是草字头下面带个姓名的名字。”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太无聊了,这无聊到极点了。我就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安然越说越气愤。

这时,郭援朝也反应过来了,看来这里面是有问题,“安然,那这是怎么回事?看来你根本就不知道发请柬的事,是吧?”

“当然,这是根本就没有的事。”

“那这是谁干的呢?”

“不知道,我和你一样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吧,晚上没事你去我家坐坐。”

“好了,就这样吧,晚上如果没有什么特殊安排,我去你家找你。”

就在同一天,安然还接到了他的几个来往不太多的朋友们和他们一些经常打交道的客户们打过来的电话,都是询问他结婚一事的,他们也都说那些请柬都是通过邮局寄给他们的。

还是同一天下午,安然把伊茗叫到了自己办公室,他把这件事和她说了个明白。

伊茗也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会这样荒唐?”

安然当然不会怀疑这件事是伊茗干的,他已经感觉出来伊茗是对自己有点儿意思,假如她就是真心要和自己怎么样的话,也不会采取这种办法,那太荒唐了。依安然对伊茗的了解,依伊茗这个女人的档次,她是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的。

此刻,安然想到了寡妇门前是非多那句俗语,可是我一个独身男人面前怎么也会有这么多的是非呢?

伊茗又接着说道:“安总,咱们单位的不少处室也收到了这样的东西,开始,我没怎么太在意,我还以为是谁在那里搞恶作剧呢。”

“咱们这也有?”

“安总,你猜不出这些人是谁吗?”

“猜不出,我要是能猜出还会问你吗?再说了,这也不是猜的事。”安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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