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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公司发了后,贾界早把这话抛至脑后,当钱水一样流进来后,贾界就一摞摞往回起,然后放进秋比诗花园那个九把钥匙才能开开的屋子,砌成“掩体”。多少次,门璐出差回来掐一把票子报销,贾界说,等等吧,这两天钱占上了。房美月实在看不过去,跟出纳过了话,先给门璐付了钱。但,没有贾界签字,门璐的欠条不能抽……

公司刚开张时,贾界一句话留下门璐,但却在一个月后才见面。这一个月,贾界外出考察去了。后来,传说贾界跟门璐还有一腿,有人说大有可能,在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年代,这件事为什么例外呢?更多的人却说没有此事,尤其是门璐身边的人。这是后话。

房美月跟门璐的第一次冲突是因为“眼白”。眼白找贾界那天,贾界没在。门璐告诉眼白手机号,眼白没打通。门璐突然想起贾界昨天又添个手机,遂如实相告。就是这天,房美月无意的一个“回马枪”,将丈夫跟眼白堵在床上……

跟门璐吵了几句,房美月说,你别忘了,是我把你从人才市场招来的!门璐友好地走过来,“大姐,相信我,我真的没想到……”

时隔多年,门璐那个富于新意的个人简介,仍深深地扎在房美月的记忆中:

产品名称:门璐。

产品设计人:门正高。

出品人:胡桂芳。

产地:大连。

产品属性:女。

产品资历:22岁。

产品晋级单位:辽宁大学。

产品性能:国际贸易。

主机规格:胸围89CM,腰围59CM,臀围90CM。

产品外延功能:管理、文书、钢琴。

夕阳西下,刚才泼血般的火烧云没了。不时传来几声老鸹劈了嗓子的沙哑叫声,闻声不见形。大煎饼一样的太阳挂在山丫口,橙中带黄,有种喷发着香味儿的质感。我想,这个“大煎饼”大概还有蛋黄吧?它上面还似乎泛一层油,亮晶晶的。我们一行四人从天福墓园下来,一路无话。走到车边时,房美月突然向树后的一个背影走过去,把一个老男人带过来,对我们说,“这是我男人”。我不知道房美月找个行将就木的老鳏夫,那个“第十一”,打开车门时说句不明不白的话:真能开玩笑。

我见过不少耿直的人,但,从未见过如佟大志那样耿直的。

关键时刻,佟大志的耿直一进位,就升格为犟了。

当年被大扁头以产权过户的形式骗进看守所后,小号里一帮跳骚一样的老犯们整天作着“出去”的梦。头一个小号佟大志吃不少苦头,这个小号更乱。犯人们个个贼眉鼠眼,肿眼咣当,脑袋憋大了,一片类似于荒芜的盐碱地脸盘子突发奇想,逼迫胆小的狱友假装“吞牙刷”犯错,然后他们“揭发”立功。这样,逼几个新来的当垫背,他们就离走出监狱的门口近了。如果“新来的”反悔,出去的就拿他的家人开刀。这损招连环套,居然深受欢迎。如是一个逼一个的扯“拉拉狗”游戏做下去,“我们个个都能受益”。小号里的跳骚们一蹦八个高,嗷嗷叫,恨不能举起双脚赞扬。只有佟大志不干。几个人共同逼佟大志,说你敢不同意,我们就一块打你。佟大志说,你们打我行。但,让我同你们一道作假,不行。

有个秃头狱霸,见了新来的就欺负。可在他的心目中,除了三个人,都是新来的。这家伙有个爱好,每天早晨起来,都要用食指点别人的脑门,挨个点。于是,大家早晨起来的头一件事,就猫着腰,把自己的脑袋伸过去,任他游戏。这个变态家伙还特意留了指甲,于是,不少人脑门上都有梯队式接续不断的疤痕。只有佟大志不让。破了规矩,秃头哪里肯?秃头一挥手,喽罗们一起上,数十支拳脚一齐落下来,差点把佟大志打得背过气去。可是,佟大志起来后,指着秃头说:你记着,从现在起,“你的手指就是我的主食!”

秃头等人还不明白呢,佟大志又说,我叫你手欠,我要嚼烂你的凶器,叫你上厕所找你的手指节!

此后,只要佟大志见了秃头,就疯了一样冲上去,掰秃头的手指节。掰不着就咬。佟大志从小就在田野山坡劳动练腿力手力,到沈阳后又以架子工工种上拧、掰、拉、别、揪练臂力腕力,只要被他抓上手,十有八九凶多吉少。几经较量,秃头牺牲了两个手指肚后,害怕了。秃头还想玩臭疯狗咬傻子游戏,组织别人上。佟大志一立眼睛:好哇!一根指节吃不饱,来吧,残联有的是名额,我也过过牙瘾,就当啃狗爪子啦!来吧!你、你、你,还有你,都来吧!谁爱来谁来!

后来不光秃头,所有伤害过佟大志的人,谁见了他都背过手去,生怕自己的手指节被佟大志吞肚子里。

1993年,房美月找到佟大志后都很兴奋,二人在“啊美丽烧烤店”共叙别后情形,被妒火中烧的柳明名充当业余间谍告密后,鼻子吃了贾界好几拳。贾界后来知道误会太大了,主动找佟大志治鼻子、道歉。佟大志说什么也不见他。贾界想起读高中的“电炉子事件”,更觉得自己不是东西,后来还多次试图用道歉信、钱来修复裂痕。找得紧了,佟大志捎过话来:当着房美月的面,把自己鼻子砸破了,这事才算一笔勾销。

贾界当然不会这样做。

贾界后来富甲一方,成了赫赫有名的人物,喊一嗓子半个城市都抖动,就连市长厅长见了他也要让三分,总之,在这个城市“上数”的人物,没有不给他面子的。但,唯独在佟大志面前什么都不是。如果贾界跟房美月在一起“虎假虎威”还好,看在房美月面子上,佟大志还跟从前一样,仿佛从未有过芥蒂,更无半点裂痕,该咋样还咋样。老乡啊同学啊,“电炉子事件”呀,一箱子香皂呀,什么账都认。嘻嘻哈哈,谈笑风生。可一离了房美月,佟大志立刻换了一幅面孔,理都不理他。

贾界的一个分公司开张,突然心血来潮,要请请佟大志。贾界的想法也不复杂,让他佟大刀见识见识贾老板的派头,敲山震虎,以后也“知道点好歹”。贾界甚至礼贤下仕,亲自打了邀请电话,佟大志用“没空”两个字轻而易举地就打发了他。贾界一副大人不见小人怪的样子,亲自写个请柬,让秘书庄重地呈上。佟大志还是没有答应。

那时,哪有人敢撅贾界的面子?

“我就不信,还有这么不识抬举的家伙?”贾界骂骂咧咧一阵,索性亲自驾驶“大奔”去了佟大志的工作现场。其实,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堵房美月的嘴。早上,贾界说,毕竟是老同学么,又是一个车道沟来的,这把开业剪彩的来宾,也算佟大志一个,抬举抬举他。那时,房美月刚刚抓了贾界跟“眼白”的现行,正生气呢,看他这样不可一世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后,说贾界,“那样的烂女人你也要”,就凭你,能请得动佟大志?

贾界一听就火了,说房美月,你给我看着,请不来他一个小小的佟大志,我、我他妈的算你养的!

贾界的黑色奔驰车开进工地时,佟大志正在戴安全帽。看见贾界来了,佟大志向身后的几个工头挥挥手:走,干活去!

贾界的轿车停稳后,一看,佟大志上得最高,直剌云天的在建高楼巍然耸立,密如蛛网的脚手架杆子上,阳光斜射过来,把缩小了很多的佟大志那黑色精灵一样的身影,勾勒了金边儿。乍一看,还以为是闪烁的霓虹管呢!

这还怎么找?

贾界索性在附近的饭店守株待兔。“我就不信,他还不下来了?”之后,贾界又感慨一句,“我就不信,还有跟钱有仇的?”两万块钱垫底,还有请不来的人?两万块钱,够小小的佟大志干一年了吧?

贾界知道佟大志的脾气,当面给他肯定不会要的。贾界把钱夹在几本书里,捆成捆,用胶带封严实了,冒充安全“材料”,责成别人代交。想着佟大志还在东北大学学习,一副知识分子未遂的样子,“噗哧”一下,乐了。想想都好笑。呆子,十足的呆子!

中午,贾界终于堵着佟大志了。可任他说得天花乱坠,佟大志只用鼻子“哼”他。哼了几声后,佟大志甩下一句“我还有事”,竟然拂袖而去!

看着佟大志的背影,贾界“呸”地吐一声,狠狠地骂了一句,差点来个“速成肝硬化”。

可是,剪彩那天,佟大志居然来了!

贾界表面上很热情,骨子里却更加瞧不起他。装什么呀?两万块钱就砸住了吧?贾界倒不是想治佟大志,但,他不可想象,这世上还有人镪他的脸!

中午宴,贾界大老板派头很足,一直坐在主宾位置不动窝儿。西服革覆,一尘不染的白衬衫上,还扎个蝴蝶展翅的黑领结,一副绅士派头。贾界不时内敛而富于内涵地笑笑,拿捏着尺度与风度。一一看着所有来宾,等他们一个个都向他敬酒了,他才礼节性地向各位“表示表示”。但,唯独不见佟大志“表示”。

每当有人来敬酒,贾界就指指对面桌上的佟大志,说看见没?那小子,我老乡,也是我高中同学。快要混不下去了,地地道道的民工。这个架子工把命别裤腰带上,整天跟死神打交道,太不容易啦!最近,我准备把他弄我公司来,月薪一万块。

敬酒之人听了,或向贾界举起大拇指,或赞不绝口,或一连灌自己一大杯,表示对贾界人格的钦佩。讨好、兴奋、攀附之气溢于言表。贾界因此获得心理和精神上的极大满足,杯子频频碰,很快就绅士与匪气杂交,大口大口喝酒……

月薪一万,什么概念?那时,工头在鲁园市场上喊一嗓子,干最累的活,一个月给五百块钱,民工们就拿出百米冲刺的劲头,呼呼抢;本科生毕业一个月只能挣四百多块,老牌没头衔的公务员不到一千;中型国企老总也就四五千块;效益好的企业月月都发几百块奖金,足以让职工津津乐道、容光焕发、扬眉吐气……

贾界计划把这个广告打一圈儿,弘扬气派,拢络人心。可是,当贾界碰完第三个人的杯时,扭头一看,佟大志的座位空了……

当贾界打问时,秘书告诉他,“那个人买完单”走了?

他买的单?

对。

多少钱?

两万二。

贾界一拍大腿,脸色立刻变了。

秘书安慰说,贾总,你的朋友多够意思呀!

你懂个屁!贾界不耐烦地挥挥手,轰走了秘书。

贾界当然不知道,佟大志去赶个场,完全是看房美月面子。佟大志怎么眼瞅着让死要面子的贾界,成了“房美月养的?”

贾界临死之前,除了钱什么都不认了。胆小如鼠。开车怕翻。坐电梯怕掉下去。走路怕楼倒。有病怕医生害他——所有人都像敌人和对手。所有人都在暗中打谋杀他的主意。只有垒成高高的钱垛,才是最好的掩体。只有一头拱在房美月的怀里,才是最安全的。但,脑袋一旦清醒了,就叨叨起佟大志来。每当这时,贾界就长长地叹口气,说房美月,我这辈子最服的就是佟大志。哪怕他身无分文,我在他面前也只有一个字――俗!

如果佟大志的耿直升级为“犟”了,除了姚千,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其实,这也只是表面的。如果佟大志要真想那样干,美丽的姚千,当年给他弄干柴烧饭,一起逗鸟玩的小姑娘,也无济于事的。

跟大扁头吃“锅烙”,吃了好一阵子带眼窝窝头,弄了可身伤,小命都差点“扔了”。大扁头有难一求,佟大志还是答应了。以佟大志的名义成立个公司,在银行运作资金后“东山再起”。

当时横巴掌竖拦着的人不少,拦的最“用力”的却是姚千。姚千拦不住后,竟哭得泣泪横流,说佟大志,“我宁肯得罪我舅都向着你,你还不信我?”

这世上,我最信任的就是你,可是,“我不能因这个就见死不救!”楼建不起来,动迁户搬不进来,不是又捅娄子了么?难道,还让老百姓堵公路、卧轨、上楼讨债、闹市政府?

可这娄子也不是你捅的呀?

谁捅是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把这娄子平了!

可是,我舅他……

你舅起码还想把楼鼓捣起来,你舅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过我……。我知道你舅的信誉太差了,谁都信不过他……佟大志摆摆手道,好了好了,我不想再说了。现在,我要行动,赶紧把公司鼓捣起来,赶紧把大楼鼓捣起来!

大扁头这小子也能鼓捣,以佟大志的名义成立个公司,又五马倒六羊,划拉不少“资产”,那个半截子工程都算上了,评估后再抵押给银行,套来了贷款。走到这一步,大楼就可以开工了。这一切都办完了,佟大志提议跟大扁头签个协议。大扁头以为佟大志要分他的资产呢,火了,不同意。

佟大志一亮出拟好的协议,大扁头感动得一拍大腿:佟大志呀,你真是太善良了!大扁头啪啪啪拍了几下胸脯子,说,我要是再打你的歪歪心眼,我、我他妈的就不是人啦!

原来,佟大志的协议,只是跟大扁头“资产剥离”协议。协议重点承认他只是在新公司“代个名”,他名下所有资产都是大扁头的。

当时,大扁头正跟几个最要好的公司要员喝酒。大扁头一把卷起袖子,举起一把水果刀,要跟佟大志歃血为盟。佟大志说,你要是这样干,我就跟你绝交?

为什么?

实实在在处人,实实在在干事。这就够了,少整那没用的。

1997年秋天,当鸣叫的警车带走佟大志后,姚千拼命在后头追了好远,拼命地喊着一句话“别带走好人啊,我来作证人”;贾界在海南跟大学生“大波”在五星级宾馆里的双人床上滚,突然问,我觉得你不像是处女;柳明名刚刚甩了几个追他要账的“二手女人”,把刚凑够的十万块注册资金送进工商局“注册新公司”的窗口;房美月正急急地钻进出租车,向据说有“像她亲生母亲”的那个饭店追去;我好歹摆脱了上级的账目追查,正挣扎在被我招来的“工作人员”行骗东窗事发即将负连带责任的泥沼里难以自拔……

那是个星光灿烂的夜晚,倡导“亮化”的沈阳楼群灯火明亮,霓虹五光十色——频频眨动着欢快的眼波。主干道上仍然车水马龙,一派繁荣。大街小巷情侣对对,广场上歌声飞扬。多少渴望的心、激情的眼,钻出沉闷的屋子,翅膀一样飞进这个普通而充满向往的夜晚……

然而,佟大志却相反,再次被迫关闭了自由,钻进小号……

当四名警察严肃地把带着手铐子的佟大志推进预审室,预审科长说了声“开始”后,没等人家问询自然情况呢,佟大志就说,这件事与别人无关……

“白条鸡”不敢轻易再找房美月了。

那晚,在“联合国楼”不远的胡同边,看见贾界酒气熏熏地回来,把白条鸡当成什么了?贾界的表情可怕极了——脸紧得要炸裂,眼睛瞪得要炸裂,头发立得要炸裂,腾腾腾跺几下脚,地也要炸裂……

白条鸡也明白,房美月也不太敢见她了。好几次,如果白条鸡迎面过来,明明跟房美月走个对面,房美月很可能一下子拐个弯,钻进小商店,或者菜市场。

用得着吗?

我现在不拍墙了,不找野男人了,不挣不干净的钱了,不,好多原来最愿意干的事,都不干了。我操,不就是哄几个幼儿园孩子的破老师么?有什么了不起?白条鸡看着房美月的屋门,跺几下脚,“哼”了一声,心里说,够不上就不够,上赶子不是买卖,我、我再也不找你了!

扭头就走。

就在白条鸡腾腾腾下楼不远,另一串脚步声,也腾腾腾追了上来。两组声音像两股前后脚的浪涛一样飞流直下,比学赶帮,急着“冲线”呢!楼道光线不好,每个缓步台都有破东烂西,快速中还要躲闪。弯拐急了,身体重心一偏,就可能被某个守株待兔的物件拦截。房美月的高跟鞋栽栽歪歪,不断扭动的脚踝,在摇摆中经受一次又一次考验。经受考验的还有她的两个大大的丰乳。每一个摇摆或栽歪,它们都狠狠甩一下,甩得衣扣都要炸开。下每个台阶,这对尤物都要近于夸张地坠落一下,步子狠了,感觉这两块肉太沉了,仿佛要脱离身体的引力——像两个就要瓜熟蒂落的大南瓜……

大三上学期,贾界以“你妈来信了”为由,把房美月骗到了一个公园。其实,来家信跟上公园又有什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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