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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贾界特别爱吃醋。上大学时,贾界上了房美月的床后,马上就把她垄断了。周末的舞会上,贾界不让房美月跟男生跳舞,房美月说,跳个舞都不让,太过分了吧?贾界退而求其次,“那得保持距离。”女人希望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房美月也不例外。她笑笑说,“好吧。”每当房美月跟别人跳舞,贾界在旁边盯着。有一回,贾界见上届的一个瘦高个儿男生贴得太紧,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拳,“敢跟我女朋友贴那么紧,找打啊?”瘦高个儿一看这是足球场上那个威猛的前锋,决定不吃眼前亏,赶紧跑。贾界在后边撵。两个人在人缝里钻,舞厅里立刻身体撞击身体,女生们哇哇大叫。这时,只听噼哩啪啦一片响,瘦高个儿撞飞了架子鼓,架子鼓一倒,又撞翻了电子琴,电子琴砸伤了乐手的脚,一个碰一个,舞厅大乱……

瘦高个儿眼角撞个口子,缝了四针。

为此,学院公示版上的记过栏,贾界赫然上榜。

六块木头的酒杯干举着,贾界不响应,六块木头说,“何必呢贾界,四年大学白念啦,这么小肚鸡肠,哪像个男人啊?”贾界呼地一下跳起来,一把打掉六块木头的酒杯,“你行啊?有几个臭钱就瞎得瑟,连老同学的老婆都眼红?”六块木头不自然地笑笑,像哭,说哪跟哪啊这是,多年不见了,我只是好心好意上几道菜,至于吗你呀?这时,贾界一划拉,那三道菜全掉地上,盘子咔嚓嚓破碎,螃蟹滚可地。这还不算,贾界双手猛地出击,六块木头毫无准备,扑通一下坐个腚墩。六块木头站起来,一摸屁股,一手的桂鱼浇汁,面子上挂不住了,指着贾界鼻尖骂:“你他妈一个穷鬼,连道好菜都买不起,我慰劳一下老同学怎么啦?”贾界一跳老高,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式,顺手操起一个啤酒瓶子——他没机会了,突然出现的一只手迅速钳紧了他的腕子,一拳就把贾界打倒在地。要不是六块木头喝令他的保镖回包房去,贾界恐怕就“交待”了。

这一拳,把贾界的左耳丫子撕道口子。

一个电话,六块木头叫来医生,精心地给贾界包扎了伤口。

六块木头还真有样。他主动要求和解。六块木头笑呵呵地说,1986年你把我打了,打得可脸是血。今儿个,我把你打了,一报还一报,这回咱俩扯平了。六块木头伸出手,来,击个掌吧,今儿个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掌击了。可击完掌后,贾界坐在那里不起来,呜呜啕啕地哭个没完。房美月劝不住,六块木头更是白搭。哭累了,贾界说,“李森林我不怪你,你说得对,我只能怪自己是个穷鬼!”

贾界根本没有想到,击掌也没用的。旁边的六块木头朋友看到刚才的一幕后,当即决定要“二次进攻”,悄悄的……

这一夜,贾界瞪眼到通宵。耳丫子丝丝拉拉地疼,扯着他的魂,牵着他的肺,剜着他的心。他的身体,像烤锅上的羊肉串,不停地翻个儿,还是哧哧冒油——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如北方春天路面上密密麻麻的翻浆泉眼。汗出透了。贾界想明白一个问题:在机关干,永远都是撑不着饿不死!想撵六块木头,除非摸上十回乃至几十回彩票大奖!贾界把手指头放在嘴里,一使劲儿,哇呀呀叫几声,“这哪像摸大奖的手啊!”,一骨碌爬起来,收拾东西。

头天晚上,房美月已经走到检票口了,贾界一把扯过她来,“别走了,咱俩上沈阳闯一把吧?”房美月说,“贾界,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贾界膨胀的热情顿时一落千丈,低下头,说“我只是想,快点让你过上好日子。”

第二天早晨,他迫不及待地登上南行的列车。

这样彻夜的出汗以前也有过。大四的上学期。贾界连续高烧了两天一夜。白天打点滴体温回落了,晚上突然就重了。烧得贾界满嘴大泡,直说胡话。

那时,贾界跟房美月已有过肌肤之亲了。隔些日子,他们就创造条件“偷嘴”。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学们更是一帮“保皇派”,撮合还来不及呢,哪有讨人嫌的管这些闲事?有人说,“贾界啊,别自己乐呵就不管‘难友’们了,多少兄弟憋得眼睛冒绿光啊,跟嫂子说说,有相当的美女拉拢几个过来。”有人干脆“隔着锅台上炕”,淫邪地问,“什么时候喝满月酒啊?”这里的“环保条件”这么好,在贾界患病之时,房美月提前尽妻子的义务,在床前守候,也在情理之中。倒地方的同学临走前还不忘提醒房美月一句:“空铺有的是,别挤坏了贾界啊?”然后又哧哧笑着对贾界说,“我到别的屋紧紧铺,不会有人来‘搅局’,你悠着点啊!”

同学们一走,贾界反倒重了,脑袋一歪,睡了。此后一个劲地说胡话,倒把房美月弄糊涂了,也不知他到底睡没睡。跟他说话,有时还答应。问他话,他可能回答可能不回答。回答什么,时懂时不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贾界的胡话大都与房美月有关。后半夜,贾界拉着房美月的手不放,“求求你,给我找找房美月!”

房美月又心疼又感动,“我就是房美月啊,你睁开眼睛看看!”

贾界睁开眼睛后,看了半天,竟呜呜啕啕地哭了起来,“我不要照片,我要真人呀!”

房美月拿出学生证给他,你看看,这才是照片呢!

贾界一把夺过照片,啪啪啪亲着,又贴在脸上,嘿嘿嘿笑了,“对了,这才是房美月,我要的就是这个!”

那时,柳明名还在靳枫的床上开工资。

起初柳明名乐此不疲,感情虽是假的,可挣得钱是真的。这就够了。靳枫仍然对他实施“随叫随到”式管理。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在哪,只要接到靳枫的电话,必须在第一时间赶到。地方远了,半个小时嫌慢。近了,十分钟、五分钟也嫌慢。有时候柳明名在厨房忙乎呢,靳枫后背痒了,突然喊他进来。柳明名手里正抓着菜呢,赶紧洗了手进来,还是慢了。慢了就训斥。柳明名都习惯了。至于当着大伙的面向他身上泼菜汤、舔袜子上菜肴的事,又有过几次,柳明名不仅不在乎,还盼着这样的机会。尤其是舔袜子,至少奖金十万块。仔细一想,菜是干净的,袜子也是干净的,只是它们没有放在桌上,没有放在盘子里,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丢面子?”柳明名趁靳枫上洗手间时,自我解嘲道,“如果这样的机会在社会上公开招聘,会有成千上万的人疯抢,还不打破脑袋?”

言外之意,靳枫只把这个机会“带笼头”地给他一个人,是厚爱,是吃小灶,是变相发奖金,虚点说,也要列入组织重用、领导欣赏范畴。

柳明名甚至还高屋建瓴深入浅出地指出:这样的动作也没有什么科技含量,谁都会。可是,靳大姐始终定向培养,候选人和当选人就我一个,这个情,我永远都会领的。面子?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面子值多少钱?

一离开靳枫,柳明名立刻换了副面孔——妈的!要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我怎么会听你的?

柳明名对靳枫的气,一直在肚子里徘徊。肚子都鼓大了。类似的钱挣得越多,肚子就越大。柳明名终于琢磨出个报复办法,用靳枫的钱再找年轻女人。直到有一天,柳明名突然看见个特像房美月的女人,动心了。这个女人叫徐丽媛。27岁。那段日子,柳明名走火入魔一样,被这个女人迷上了。居然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只是,每次做爱,柳明名都把灯光调暗了,说,这样,就更像了。

“像什么?”徐丽嫒刚把衣服脱光,忽然停下,又把内裤抓起来,要穿上,“你怎么总说半截话?”

柳明名一把扯下她的内裤,呼地把她扑倒在床,说,别瞎想了,我们来真格吧!

自从被柳明名解开裤带后,徐丽嫒就一再伸手,白金项链、钻戒、时装倒是小事,即使她不张口,柳明名也会给她的。徐丽嫒说她托在机关工作的同学父亲,买个机关退役的二手奥迪轿车,才九万块钱。“便宜老鼻子了,这车,起码值十五万。”

柳明名正在犹豫呢,徐丽嫒又加上一句:其实,车子虽然是我的名,也是咱们的共同财产。将来我们结婚了,也是你的呀!听了这话,柳明名兴奋了。此前,柳明名几次提结婚,徐丽嫒都不打拢。其实,九万算什么呀?柳明名舔一次袜子,就值十万块!

车买来不久,徐丽嫒就张罗买婚房。这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柳明名一再拿过票包,敞开供应。上天照顾,这辈子能找个跟房美月这样相像的女人,也行啦!

柳明名跟徐丽嫒一块看的房子。房子在和平区方形广场附近,三楼,三室的。地点、朝向、设计都不错。柳明名说,这个地方真行,好学校还不少呢,将来我们有孩子了,上学问题解决了。徐丽嫒还点他脑门子一下,笑着说,你要对我不好呀,我才不给你生呢!

“哪能不好啊?”柳明名动情地说,“这辈子,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掏了三十一万房钱,柳明名几乎成了光杆司令。但,他换了个人一样,满面春风,总是欢天喜地的样子。

突然有一天,柳明名怎么也找不到徐丽嫒了,哪都没有。传呼机、手机几乎同时停了。柳明名也没有多想,以为她在新房忙装修呢。这天,柳明名偷偷去看徐丽嫒时,想给她制造个惊喜。不想,惊喜却换成了惊讶――房主人竟然不是徐丽嫒!

房主人说,她前天刚买了这个房子,卖主说她急着上美国,便宜我五万块钱。

柳明名到大使馆一查出国记录,徐丽嫒果然名列其中!

此前,柳明名被靳枫软禁了几天。

靳枫在被她迷倒的房美月身上看见自己的信后,精神几乎崩溃了!靳枫没想到她“嫉妒”的女人,竟是她的亲生女儿!但,靳枫并没有说出真相来。那些天,靳枫整天闷在屋里喝酒,让柳明名陪着她。柳明名奇怪的是,靳枫并没有如常那样,在床上呼来唤去,往死折磨他。靳枫向柳明名详细打听了房美月的情况,打听了许多次……

柳明名后来也警觉起来,问她为什么突然关注起房美月了,靳枫一下就火了,将嘴里的一大口白酒“呼”地吐在柳明名脸上,说,这也是你该问的?

佟大志后来对我说,如果不碰上个女骗子,柳明名不会疯的。

佟大志说,柳明名的钱和心思全押在徐丽嫒身上了,或者说,他几乎孤注一掷,把他的后半生都押上了,结果,押在空门上……

大一时,贾界跟房美月的事还没有定下来,柳明名天天都在惦念房美月。替房美月打过饭,听大课占座位,下雨了送雨伞。这都行,可是,一单独约会她,房美月总是谢绝。都是一起来的,考上一个学校,在一个系,这种情况的确不一般。

贾界开始也跟柳明名一样,总想贴房美月。可是,看柳明名这样黏黏糊糊的,同学们都用怪怪的眼光看他,就改变了策略。正面进攻不行,就调个角度,打侧攻。贾界总是在柳明名不注意时,以“同学们嘀咕得挺厉害”为由,把房美月调到背静的地方,说别看柳明名过去犯了不少错误,说话没准,干了些在市场“耍秤杆”的事,但上大学后,没看到他有什么大错。如果你不计前嫌,愿意跟他处对象,我看也行……

“谁跟他处对象啦?”房美月脸腾地红了,急忙辩解道,“刚上大学,学业是最重要的,我可没闲心瞎扯!”

贾界一听,房美月基本“上套了”,抑制不住内心地喜悦,却依然板紧脸,严肃地说,可是,同学们背后总嘀嘀咕咕,说你跟柳明名关系“不一般”,我也觉得大家误解了你,你是无辜的。可是,不注意一下,恐怕……

好了好了,你不用说了,“我以后离他远点就是了!”房美月斩钉截铁的说。

唉,柳明名这小子,到哪都鼓捣出一股子腥味儿来。贾界感叹式地评价一句后,以进为进地说,其实你跟他处对象也行,不过,才上大一,背点人还是对的。

“谁跟他处对象啦?”房美月再次申辩一句,并瞒怨贾界道:明明是无中生有,你怎么也跟着一锅搅马勺?

贾界连忙摆摆手:别!可别瞎了我一片好心。我可是为你好呀!这样吧,你注意点影响,我呢,有机会再跟同学们解释解释,总之,我一定站在你的立场上,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贾界这个举动,竟一下拉近了跟房美月的距离。以后,贾界故意不约房美月,也装作不理她。那样子,贾界一心钻研学业,努力拼下每一科、每一页、每一道题。拿出高考的精神来,一心扑在功课上。大学宽松透了,流行60分万岁,59分犯罪,61分的浪费的口号,平常哪有人学习呀!玩,喝酒,搞对象,成了追逐的时尚。贾界这么一整,先是赢得导员的赞赏,然后,赢得系主任的赞赏,大家普遍玩,只有贾界埋头拉车,显得很“不一般”。如同在一片漆黑的夜,点燃一只蜡烛,亮起一颗星,太刺眼了!

贾界还一咬牙,牺牲了十盒鹿茸片,换取了系学生会生活委员的位置。其实生活委员的差事最差,没人爱干。但,毕竟也是“委员”呀。学生会主席不时召开个什么会议,贾界当然赫然其中。这些因素合起来,贾界混个“脸熟”,虽不算什么活跃人物,也确实有一定知名度了。加上贾界足球踢得不错,速度快,前锋,有一次在对大二比赛时,一比一胶着到最后两分钟,双方球迷索然无味,都要离场了,几乎在压哨声就要响起来的时候,贾界在三十多米开外一个超远“世界波”,球在高空中翻转腾跃,太高了,直奔太阳而去。当场外一句“瞎懵”的瞒怨声传来时,眼看皮球旋转着向网后奔过去。然后,球没劲了,在右网角处落了下来。连守门员都没太在意时,球突然“大吊角”滑下,进了网窝……

哇!进了!球进了!贾界的班级举起一片拳头,庆贺他们的英雄!

“马户单刀”,你可真行呀!美女齐姬当着大家的面,跑上球场,拥抱贾界一下。其实,这也是贾界的计谋之一。为了这个动作,贾界“商量”齐姬好半天呢!

这一连串的上佳表现,让房美月刮目相看。但,贾界一直对房美月很“淡然”。贾界后来带有总结性的一句话是:以退为进,有时候是最奏效的。大三了,贾界跟房美月有了太多次床第关系后,才在一次激情后,说了这事。房美月瞪冒了,好半天才嗔怒道:你小子,早就瞄上我了?

那当然。

快说,从什么时候?

初中。

啊?

柳明名把项链送给房美月后,如同农夫种了庄稼、上了肥后,只等秋收呢。有一天,悠闲地到地里一看,傻眼了:庄稼地一片光光如也!

谁偷着下手了?

柳明名脑袋成了一团糨糊,没一点思路。

当看见房美月跟贾界突然出双入对,吃饭、听课、跳舞,都在一起。吃饭还共用一个饭盒,一个汤匙、一双筷子,脑袋“嗡”地一下,大了……

其实,这个时候,离贾界说“你衣领里怎么有个树叶”,然后把房美月扑倒,还不到一个星期……

柳明名气归气急归急,还对房美月抱着最后的希望——直到几次约房美月未果,看房美月跟贾界手拉手走在一起,这才死了心……

柳明名对房美月“死心”的标志性记载是:51片安定片。

一天晚上,柳明名一句话不说,独自带了这些药上了学校跟前的小饭馆。柳明名只要个炒花生米、一个拍黄瓜,就喝进去一大瓶子老白干。

当最后一口老白干咕嘟嘟灌下肚,柳明名摇晃着出了小酒馆,向着学校方向看了一眼,使劲喊了句:房美月,你有眼无珠啊!

然后,他又回饭馆买了瓶汽水,把51片安定片吞了下去。此前他侧面打听了,30片就足以致人丧命,这些药,肯定把他送去见马克思了……

吞完药片后,柳明名还无限深情地向宿舍方向看了看,看看房美月的窗口,不禁热泪双流——柳明名摇晃着向公园走去……

醒来时,他已经躺在宿舍自己的床上。

没人知道他吞了51片安定,只知道他是喝多了。柳明名酣睡在草坪上,面前一堆呕吐物……

醒来后,柳明名破罐子破摔一阵后,重整旗鼓,开始打齐姬的主意。当有同学好心劝他齐姬早就名花有主后,柳明名仍不以为然地说,不图打鱼,我就搅搅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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