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点多,楚斯辰和南宫羽冉相拥而眠。而此时的B市,正为上午9点多。
南宫羽欣得知这几日楚斯辰出差了,人也显得有些懒散。她9点起床,只是洗漱了一下,穿着一身睡裙便下了楼。
自打知道自己怀了楚斯辰的孩子,被接到主楼住宿后,她便有些嚣张,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南宫羽欣走到餐桌旁坐下,看着一旁忙活的佣人,冷冷地开口:“本小姐饿了,赶紧给本小姐端点吃的来。”
那佣人一听,有些不高兴了。她算什么人,不就是太子接到主楼住的么,原先还不是和她一样住在偏楼的,有什么可嚣张的。以前,南宫羽冉在的时候,可从没有用这种口气对待过她们。
她觉得南宫羽冉平易近人,虽说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可就是没有千金小姐的架子,她还给太子当过女仆呢,自然懂得她们的苦楚,不像南宫羽欣一般。都是同一个家庭来的,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哦,也不算是同一个家庭,她们也就是同父异母罢了。
南宫羽欣见那佣人无动于衷,有些不悦地开口:“哟呵,我还使唤不动你了是吗?你要知道我现在怀有太子的骨肉,你让我饿着了,出点什么事,到时候看太子不整死你。”
那佣人对南宫羽欣的威胁,一脸淡定。她索性也不回应,转身就离开。
南宫羽欣气得半死,从楚斯辰将她从偏楼接到这主楼来也有好几日了,况且这‘东宫’所有人都知道她搬到这来的理由了,怎么她还是感觉自己一点地位都没有。不是母凭子贵的吗?怎么一点都没有。
就在此时,伊总管走了进来。南宫羽冉看见他,立即叫住:“伊总管,这‘东宫’的佣人真是不比我们南宫家啊!怎么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呢?要是这般管制,以后那还了得!”
伊总管眨了眨眼睛,说:“不知南宫小姐这话从何说起,这里没有主子在,哪里需要听从主子的吩咐呢?”
南宫羽欣一听,压制住了心里的怒火,冷笑说:“看不出来,伊总管还是如此纵容之人。佣人有错,竟也不知加以惩罚。”
伊总管明白她的意思,还是故作不懂地问:“哦?那请问南宫小姐,我纵容了何人?我倒觉得那佣人没错,换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南宫羽欣真的是被气得不轻,脸上的颜色那叫一个好看。“伊总管,太子有交代要你们用仅次于太子妃的待遇来对待我。如今我还怀了太子的孩子”说着,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继续说:“不过就是一张纸的事,我嫁给太子那是早晚的事。我注定是你们的太子妃,何不提早行使这一项权力呢?你说,是不是?”
呵,她真的是拿着鸡毛就当令箭。她要是知道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太子的,或许会气得不知做出什么事来呢!别人不知道真相,他会不知道么?还太子妃,她做梦去吧!这太子妃的宝座是专为南宫羽冉特定的,太子还不至于真的给她。就且让她嚣张几日,到时候准有好果子吃的。
“那南宫小姐非常抱歉,虽说太子吩咐过要我们用仅次于太子妃的礼仪来对待你,可你现在还不是太子妃。你现在对于我们‘东宫’来说是客,我们自会是以礼相待的。南宫小姐怀孕,身子乏,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早餐已经是备好了的,随时可以盛上。但南宫小姐也得注意自己的身份才是。”
伊总管这话分明是在告诉南宫羽欣,她现在还不是太子妃,不属于‘东宫’的主子,顶多算个客,应该有客人的样子和说话的语调。
南宫羽欣刚想接话,便听见伊总管接着说:“眼下还有一个多时辰就接近午餐时间了,来往走动的人又多,况且南宫小姐即已清醒,便应该换好装再出来,你这般模样,被些男人看见了多不好,有失体面。”
接近中午,即使楚斯辰不在,来回走动的男厨或是保镖还是有的。此时的南宫羽欣,一件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这成什么样子。以前南宫羽冉在的时候,她可从来都没有这样子过,一直都是中规中矩的。
南宫羽欣脸黑,“好你个伊总管,等我当上太子妃,有你好看的。”
伊总管回应了一句:“等南宫小姐当上太子妃,我自会向太子请罪,不过不是现在。”
说完,他便看见南宫羽欣气冲冲地,也没有要说吃早饭,转身就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