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辰很多场的演出服都是和其他公司合作的,这一次是他第二次和ZARA合作。或许是出于南宫羽冉的原因,也或许是出于服装设计得比以往都精美。没有人知晓楚斯辰的心思,只知楚斯辰以后的演出服都和ZARA合作,那南宫羽冉岂不是楚斯辰私人的设计师,这真是为ZARA捞了一大笔。
经过ZARA所有人的努力,南宫羽冉设计的几套服装终于出了成品。一件件衣服,精美、做工细致,每一件选用上好的布料,摸起来柔软而华顺,真是令人叹为观止。ZARA董事长听楚斯辰亲自点名要南宫羽冉跟随,便吩咐人将几套成品给南宫羽冉送去,并让那人嘱咐南宫羽冉在A市要尽心竭力协助太子,让太子满意。
在出发的前一晚,南宫羽冉要收拾行李,便回了自己以前住的公寓里,并没有和楚斯辰回庄园。南宫羽冉站在卧室的床前,看着床上打开的行李箱和行李箱旁那装着演出服的大礼盒,想起在为楚斯辰量身时他说的话,明日得同他去A时了,南宫羽冉有些低落,皱了皱眉头。“嗯!南宫羽冉,你不可以再逃避了,你已经逃避了4年,该面对那个令我伤心的城市了。”南宫羽冉做着自我安慰。想来思去,还是给安佩茹打了个电话。“佩茹,A市出行,你陪我一起吧!”南宫羽冉用恳求的语气询问着。“可是……太子并没要我同行啊!羽冉,A市那么大,你不一定会碰见他们的。即使碰见,就形同陌路吧。”安佩茹知道南宫羽冉曾经发生了什么,也知道她担心什么。别看南宫羽冉外表冷漠、坚强,可内心却十分脆弱、毫无安全感可言。在这个社会上,每个人总有千百张面孔。很多人的外部表现并不代表内心。“佩茹,你就向公司请假,陪同我一起去吧!求你了。”听着南宫羽冉的请求,安佩茹不忍心拒绝,答应了。南宫羽冉觉得有些心安,收拾好东西洗了个澡,躺到床上。夜已深,许多人进入了梦乡。进入梦乡不久的南宫羽冉,浑身发出冷汗,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妈妈,别走。妈妈,小冉,好想你。……南宫振天,我恨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话语断断续续,身子一个颤抖,南宫羽冉睁开眼睛,长叹一口气。起身来到卧室外的阳台上,走到躺椅旁坐下。看着远方灯火阑珊,回想起刚刚的梦境,南宫羽冉握紧了拳头。
……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南宫羽冉从梦中惊醒后,再也没有入睡,而是坐在阳台上吹了一夜的冷风。天渐渐地发亮,安佩茹给南宫羽冉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一会便到她家。南宫羽冉起身去浴室洗漱,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憔悴,眼袋、黑眼圈有些重,伸手摸了摸脸,刷好牙,洗好脸,顺带给自己上了浓妆。等安佩茹到来,南宫羽冉做好了早餐。安佩茹盯着南宫羽冉的浓妆说“羽冉,你从来都化淡妆,怎么今日化起浓妆了?”“昨夜做了个噩梦,没睡好。”南宫羽冉一句话带过,没有再说些什么。两人用过早餐已是7点半。8点半的飞机,离起飞还有1个小时。南宫羽冉的公寓离机场有些远,若是街上车辆少,不堵车,还是能赶得上;若是堵车,或许会误机。两人急匆匆地带上行李和礼盒出门。今早出门,街道还算好,并不堵车。8点便到了机场,出发前,南宫羽冉给楚斯辰打了通电话,得知自己在VIP休息室等她,便领着安佩茹往VIP室走。到达门口,还未推门进去,便听到室内一男子滔滔不绝,并未听到楚斯辰的声音。南宫羽冉礼貌的敲了敲门,推开门,看见简易然正坐在楚斯辰身旁,缠着他不知在说些什么,而楚斯辰正看着手中的报纸并不理会他。听见开门声,楚斯辰的视线从报纸上移开,看见化着浓妆的南宫羽冉有些出神。简易然见来的人,立马离开楚斯辰跳到南宫羽冉的身旁,用痞子的语气说“哟,南宫总监的淡妆已经是让人陶醉,这浓妆更是让人……”他话还未说完,听见楚斯辰假咳一声,便不敢再多说什么。楚斯辰还看见了安佩茹,不由地皱了皱眉头。看见楚斯辰看安佩茹的神情,南宫羽冉开口“是我要佩茹陪同的,你若不答应,我便找人陪你随行。”楚斯辰无奈,叫来人说“把南宫小姐和安小姐的行李拿去checking”话音刚落,便有人来提行李箱,南宫羽冉交代了句“好生看管这个礼盒,很重要。”看着抹了浓妆的南宫羽冉,听着她的声音,那人有些发愣。这让坐在一旁的楚斯辰心里特别不爽,狠狠地说了声“滚”,那人听后立即提着行李箱出去,不出去干嘛,等着挨揍么?楚斯辰看了看手表,站起身,对南宫羽冉说“要安佩茹随行,可以。但你必须得和我同坐,让安佩茹和易然同坐。要让她随行,你没得商量。”南宫羽冉无奈,只好点头。可在一旁的简易然听后便不干了,直嚎“大哥,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不可以,你可以滚。”简易然扁嘴,有些无辜,而安佩茹小声地说了句“好像谁要和你同坐似的”,后嘱咐南宫羽冉上飞机后,休息一会。众人便离开VIP室,登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