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到酒店已是中午,用过午餐,南宫羽冉便回到了自己房间,洗了个澡,穿了身素黑的衣服,打开门正想走出去,便看见同时开门的楚斯辰。楚斯辰见南宫羽冉换了身黑色的衣服,好像要离开的样子,便问“冉儿,你要去哪儿?”现在的楚斯辰算是她的男朋友了,换做是以前,两人没什么关系,她定将不会告诉她的去处。“既然来了A市,我得去看看妈咪。”楚斯辰点点头“我陪你吧!”见南宫羽冉同意,他又对她说“你等等,我去换身衣服。”今天的楚斯辰穿了件淡蓝的西装,若是这般去见南宫羽冉的妈咪,终究有些不太好。他挑了件庄重的黑色西装,开着跑车,载着南宫羽冉离去。经过一家花店,南宫羽冉叫楚斯辰靠边停车,稍等她一会,便走进花店。待她出来时,便看见她手中捧着一束包装十分漂亮的白色马蹄莲。昂贵的跑车在街上驰骋着,南宫羽冉看着手里的白色马蹄莲,淡淡开口“这是妈咪最喜欢的白色马蹄莲,妈咪说它的花语是“忠贞不渝,永结同心”。那时候的妈咪真的很爱他,可他却那样伤害她。”南宫羽冉还是选择将当初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楚斯辰。整个车厢,气氛有些沉重。楚斯辰的心里很是心疼,是的,心疼18岁的南宫羽冉失去母亲,心疼18岁的南宫羽冉靠外公家的支助远赴法国,一人辛苦地求学。其实,南宫羽冉的外公家也是豪门世家,可是那时候的南宫羽冉并不想向外公家伸手要钱,外公支助她去法国念书,她已经很感激了,而且外公年迈,她并不想给外公加重负担。初到法国时,她虽住在学校,但生活的支助完全是靠自己一点一滴赚来的。南宫羽冉一天得打两份工,白天在一家餐厅当服务生,晚上则在一家酒吧里当服务生,南宫羽冉对法语并不是很好,起初还遭到老板的严重的嫌弃,被分配到后厨当清洗工,工资并不高,每次和外公打电话,当外公问起时,她总说自己生活得很好,其实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生活。
两人来到墓园的出口,便下车步行。绕过几条小路,走过几块墓碑,南宫羽冉停下,将马蹄莲放在母亲的目前,在她的墓碑前坐下,右手抬起,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子有着一副瓜子脸,五官十分漂亮。“妈咪,对不起,4年了,我现在才来看你,你不会怨我吧!妈咪,我很想你,好几次午夜梦回都是泪流满面。妈咪,在天国的你,过得好吗?”一行清泪缓缓流下。楚斯辰对着墓碑双膝下跪,“辰”南宫羽冉被楚斯辰的动作吓住了,楚斯辰对南宫羽冉的母亲说起话来,“伯母,我叫楚斯辰,现在是冉儿的男朋友,我会好好照顾冉儿,疼爱冉儿,绝不让她受到一点委屈的,在天国的你,请放心,也请你放心把她交给我,我会拿自己的生命来疼爱的。”楚斯辰的话,让南宫羽冉很是感动。
两人从墓地出来,已是夕阳西下。太阳的余晖将两人的身影拉得悠长悠长。“冉儿,晚上我有个宴会,你陪我一起吧,当我女伴,好吗?不然的话,你放心让其他女人当我的女伴么?”楚斯辰开口,南宫羽冉点点头,“当你的女伴可以呀!可是,我们可不可以先别告诉其他人我们的关系?”“为什么?难道和我在一起,你很没有面子么?”“不,不是。”南宫羽冉回答得很急,这让楚斯辰呼了口气,他很怕她回答“是”。“你是艺人,恋爱对你来说影响太大了。你的粉丝成千上万,若是知道你恋爱了,还不碎了一大片女子的心啊,或许我都会死在她们的唾沫星下。”楚斯辰听了,脸顿时黑下来,蹙了蹙眉,“南宫羽冉,你这算什么理由?你就为别人着想,你什么时候会为你自己想想?”南宫羽冉听出他有些生气了,安慰道“我又不是为别人着想,你算别人么?再说,我觉得现在曝光真的不是时候?晚点,等时机成熟好不好?”南宫羽冉征求他的同意,楚斯辰听了她的话可还是高兴不起来,“我不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可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难道我们要玩地下情么?”楚斯辰加重了声音,脸色有些凶。南宫羽冉也有些生气了“我不是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我觉得曝光对我们的影响很大,而且曝光也有着很大的压力也需要很大的勇气。我并不是说一直都不曝光,我只是说得找个时机而已。”“时机?万一找不着呢?那我们要一直都偷偷摸摸的?”南宫羽冉俨然觉得此刻的楚斯辰说不通,空气中埋着浓浓的火药味。“我不想再接下去说了”说完,南宫羽冉先走向了跑车。回去的路上,一直到达酒店,两人并未说过一句话,这就样,不欢地回到各自的房间。
“咚咚”楚斯辰的房门被敲响,在屋内的他正心烦地喝着酒,并不想理会门外的人,可门外的人锲而不舍地敲了很久,楚斯辰很不耐烦地起身去开门,看见来的人是简易然,什么话也没说往屋里走。进来的简易然看见楚斯辰烦闷地喝着酒,“咦?大哥,你怎么了?难道和大嫂吵架了?”“你若没事,就给我滚。”此刻的楚斯辰脾气很大。“好好好,我有事和你说。昨晚你的最后一套设计服出了问题,我查到‘凶手’了。我打听了一下,昨天中午我们走后,南宫羽欣来过,她和那负责人说是找你有点事,便在你的休息室等了你一会儿,没过多久便走了。而后,我问过负责人,他说在她来之前并没有人去过那休息室,待她离开后也没有人去过。昨天中午,她和大嫂吵过,想来她最有可能了。”楚斯辰没有开口,迟迟没有说话,简易然只好说“唉,大哥,女人是要迁就,要哄的。你说你昨晚才和大嫂在一起,今个儿就吵架,这叫什么事啊?”简易然摇摇头,离去。楚斯辰握着手里的酒杯,抬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