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蕾忽然觉得大腿一阵剧痛,痛得她立馬从睡梦中惊醒!
张开眼便看见白凌风拿着锥子站在他身边,她终于明白了!
“是你用锥子在腿上戳的,真残忍!这可是你的身躯,你怎么就做得出损伤自己的事情来!”花心蕾一边用手在被他用锥子戳痛的大腿一边埋怨道。
“如果你也想你的躯体同本王一样感同身受的话,最好你就学会什么叫做安份安己!”
“王爷,我想你也累了吧,来,让我来帮你按按!”自从她做了公主之后,她便不再把自己称呼为奴婢了。
花心蕾走过去帮他掐掐肩膀,松松脖子的好好讨好一把,谁知白凌风一把推开了她然后说道。
“少拿这些糖衣炮弹来糊弄本王,本王已经想到一个法子了,怕你再次受到睡眠困扰,本王决定把你的头发绑住悬于梁上,如果你疲累,眼睛一合上,头低下来,那悬在梁上的头发一拉,必定痛得醒过来,本王也就不必再为你费神了!”他一边说一边拿出绳子绑在她的头发上,尼玛的,这绳子是从那里找来的!
“你这“悬梁刺股”这招都弄来了!教人怎么活呀!”花心蕾这次彻底的要在额头上写个服字了!
“你放心本王只会刺你大腿不会残忍的去刺你的屁股的!”他那抺看起来就像足了诡计多端的贱笑,看得她真想把他的脸撕破,不过那是自己的脸,忍了!
“这个吏部尚书允不平,是本王的心腹之患,你此次上殿一定要多加小心!”
“一个老顽劣王爷也要害怕成这样!”
“明天上殿你便知道!”
一晚上就为了把该认识的人都要认识,花心蕾犯困得好几次都睡去了,却被头上的这根绳子扯得头发很痛而痛得醒过来。
烛光下掩影着白凌风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虽然看的是自己的脸,可是这种神态自己从来没有过,花心蕾不禁失神了。
“看什么!难道你被自己迷上了?”白凌风冷嘲讽着问道。
“神经病!”
“神经病?是什么东西?”
“.”
一夜过去,花心蕾梳洗完毕便和白凌风一起进宫上朝,白凌风只是陪她到皇宫,进入大殿便只能她一人单独前去了,白凌风在宫殿外面守候。
白凌风站在大殿门外,看见天色忽然乌云密布,看来又要下雨了。
花心蕾按照白凌风说的,站在右边第三位便站好等待皇上到来。
花心蕾一进入朝堂,只见这些大臣个个便向她围了过来。
“白亲王,听说这次你只身犯险前去吐蕃国,而且取了吐蕃王屈烈的首级,亲王足智多谋立此大功看来这次皇上必有重赏!”说话的正是内阁学士林凡亮。
“白亲王,看来当天老夫看走眼了,差点就累了亲王失去了这次立功的机会!”说话充满极重的火药味的正是吏部尚书允不平。
“oldchap,多得当日你的提点才使得本王此次誓在必行,居然一不小心就取得了吐蕃王的首级,这说明了后生可畏!你老了,就该早点退休,多给点机会给些年轻人!”
“你---!刚才你叫我什么?”
“oldchap!就是老家伙的意思!”花心蕾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