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呆了一个月,我便要求去学校上班,可当我到学校,我第二天上了一堂课,但是当我站在讲台上的时候,我感觉有气无力,没站多久额头上开始渗出了颗颗汗珠,我知道我是不能继续了,于是我回到了宿舍,校长来了,看我这样,于是跟教导主任打了招呼,给我安排个副课,这样我可以坐着板凳上课了,但是没过多久,我的副课也取了,因为校长给了我一个新的差事,因为冬天到了,学校需要给学生宿舍供暖,我被安排给学校烧锅炉,当然我只负责把住宿学生分组,每天轮流的照看并给炉膛内添煤,并且每月给我六百元生活补助,我心里有一百个不乐意,但是还是答应了,因为我觉得一个堂堂大学本科生给烧锅炉,这不是欺负人吗,但是没有办法,就这样,我开始了我的新的工作,每天让学生们把炉灰掏了,并及时的给锅炉里加水,因为学校的那个锅炉很小,所以加的水也不多,但是还是得注意,除此之外,我就是呆在宿舍里养病,每天炖着鱼汤,或者吃点羊肉,当然灶上也给我专门做了没有葱蒜的饭,但是年少的我咋知道其实这也是一种幸福,我心里感到很委屈,同事们忙忙碌碌,当然也来看我,跟我一起玩,但是我总觉得心里特别扭,因为我觉得我是个老师,而现在却被安排在这,所以很自卑,同事们却并没有因为我的这份工作而对我有何看法,但是小杨却就是很少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其实心里还是爱他的,但是现在她很少来,我也心里有些恨她。当然,我在同事们的鼓励和介绍下,开始追另一个姑娘,他是我们学校所在的地方的一个乡镇卫生院的护士。
记得那是冬天的一个傍晚,我像往常一样到学校食堂去吃饭,几个平时一起要好的同事,端着碗凑到跟前来,“小李,有对象没?卫生院来了个姑娘,要不给你介绍一下,长的也可以。”绰号叫油饼子的同事说着,一边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框,“好啊,反正我也没对象。”我无所谓的说着。就这样,下午我们的油饼子同事开着他的黑色北京现代把我带到了卫生院,当我们来到卫生院的时候,我没有见到那个所谓的姑娘,好在油饼子神通广大,他三下五除二就找到了那护士的宿舍,“咚咚、、、”他敲开了门,“这时门开了一个一米六二身材略显发胖的姑娘走了出来,一看是油饼子,“你怎么来了?”只见那护士对他说,看了我一眼,便挡在门口,似乎不想让我们进去,“我来叫你给我看个病,”油饼子说着便强行进去了,那护士看已经这样了,于是也把我让了进去。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了油饼子的声音,“连sir啥,你在这儿干嘛呢?呵呵呵,好久没见了,也不到我们学校去玩。”“你跑上干嘛来了,呵呵呵。。”与油饼子对话的是一个看上去身材魁梧,二十八九的男青年,许是由于冬天天冷加上骑摩托车的缘故,所以穿着的黄大衣许是刚到小程的宿舍,还没来得及脱去,我们就进去了,这是一间破瓦房,正中是一个煤炉,蓝色的火苗正从炉盖下往外蹿,往里靠墙的地方是两张床,各自占着一角,很显然,另一个的铺设相对较简单,“请坐,小王,介绍卡,这位是?”小程对油饼子说着望了我一眼,“今天就是给你介绍来了,这是我们学校去年新分来的老师,李夏,以后你就叫小李吧,小李,这是小程,也是你们那边的人。以后要相互照应,呵呵呵!”油饼子笑着说,小程也笑了,但脸颊似乎也红了,坐在我们对面那张床的连青年悻悻的不知道是坐着好还是躺着好了,不断的喝着茶水,很快小程给我们泡了茶,从她的举动中我完全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干家务的姑娘。我和油饼子喝着茶水,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小程,我回了,你们蹲着,”我们的连青年实在是觉得没意思,所以想离去了,“蹲着啥,回去也没事干啊,坐着我们聊会天啊,”油饼子说着也站了起来,“不了,天黑了,我也回去了,你们蹲着。”“回啊,连老师,哦,对了,这你的东西,”只见小程提着一箱东西给连青年,“提的是啥东西啊,连sir?怎么来看小程啊?”“没什么,家里的冬果梨,所以给小程提了些,”“哦,好东西啊,我尝个好吗?”油饼子说着伸手去接,看着这情形,连青年的脸都快绿了,“给,你吃,”油饼子接了过来,“那我送送你,”就这样我们送走了连青年,也就是先我一步的情敌,现在他走了。我们也呆了一会儿,也回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