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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两情相悦

小梅走出王三娘家,包里已经没有多少糖果了,小芳和巧儿家她也去过,两家的母亲都拉着她仔细地询问女儿的境况,她-一作答。两家母亲不解女儿在外面抛头露面,做不体面的事情,只以为有工作做,有钱赚就好。小梅看到她们高兴,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楚,暗暗责怪自己不该对大家撒谎。

回到自家屋里,小海把剩下的糖果放在桌上,“唉”地叹了一声,在木凳上坐了下来。

黄家千已经一碗面吃完了,看到小梅脸色不太好,问:“怎么了?是不是很疲惫?"

“不是。”她摆摆头,端起桌上那碗面吃了起来。

张侨汉吃完碗里的面,放下筷子问:“不累,那你为什么叹气啊?"

小梅嚼着面条回答说:“其实秀英在外头好惨的。她被大明和他表哥害得连家都不能归,真是可怜。刚才我去分糖,秀英的妈拉着我问,我不好说她被大明的表哥给卖了,只好哄她说她在发廊帮人洗头,有工资。事实哪是这样呀?她现在还在受苦呢!”她有些难受。

张侨汉叹了口气,说:“能瞒就瞒,反正你是为了她好。我相信总有一天秀英会获得自由的。”

“对。”黄家千说:“她在那种地方,无非是没有还清老板给大明他们的卖身钱。我想,只要给老板一笔赎身钱,她就能自由了。”

小梅的心一动,急忙央求黄家千道:“那请你帮帮她。她出来之后会还钱给你的。”

黄家千洒脱一笑,说:“钱对我来说只是一张白纸,有什么珍贵的?救秀英出苦海才重要。等回广东之后,我去那个地方看看。”

张侨汉喜道:“你真是个大好人哪!小梅能遇上你,是她前辈子修来的福气。”

黄家千不好意思地朝小梅笑了笑,小梅脸上也露出羞涩的笑容。

“小梅,小梅……”外头忽然传来一个极哀沉的妇人声。

小梅调头一望,一个中年妇人拄着拐棍朝门口走来,一只手胡乱摸着,双眼模糊不清,看样子是失明了。小梅认得来人是大明的妈贵婶,赶紧迎上去扶她进屋,搬个小板凳让她坐下。贵婶放下拐棍,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手帕,抹了抹眼睛里溢出的沾液,声音衰弱地问:“小梅,听说你和一位青年回村了,是吧!"

“是呀!贵婶不是来看我们的吧!”小梅故意问道。

贵婶说:“一是来看望你们,二是想知道大明的事。不知道他出去以后怎么样了?"

小梅狠了狠心,回答说:“大明和桑德金在广州做坏事,被警察抓去,现在在坐牢。”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贵婶脸上干瘦的皮肉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小梅知道她的内心难受,蹲下身,握着贵婶的手劝道:“别难过了,他们只不过犯了点小法,过不了多长时间会回来的。”

“回来?”贵婶摆摆手,苦笑道;“我是欲哭无泪啊!就这么一个儿子,又不听话。现在关在那种地方,常年见不着他的人,这多痛苦呀!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他和表哥出去了。”说完,用手帕捂着嘴大哭。

“贵婶,别哭了,哭也救不回来他。只希望他能好好改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小梅不住地劝着。

张侨汉起身过来,也劝道:“别难过,身子哭坏了怎么办,别哭了。”

她仍然痛哭不止,十分伤心。

黄家千看着难受,放下筷子走过来说:“大婶,你伤心又能怎么样?他犯了法,就要接受惩罚。两年之后,出了牢房,一样能回来跟你团聚,有什么伤心的呢?"

贵婶哭道:“我这个儿子的品行很好的,就是有点不爱干活,喜欢听别人的话。一定是被桑德金那家伙怂恿干起坏事的。”

小梅说;“不管听谁怂恿,已经到了这步,您老就别哭了。”黄家千道:“也对,保养好自己的身体,日后等儿子回来,母子团聚,一家欢喜,很好啊!"

送走了贵婶,小梅和黄家千重回到板凳上坐下。张侨汉坐在门口点燃那杆老旱烟烟斗,吸了一口,语气郁闷道:“贵婶家里没人,一个独女嫁得远,吃饭睡觉都要人伺候,日子还真难过哦!"

邓容拿着一块擦桌布走进来,听到侨汉的话,问:“老头子,你怎么了?无缘无故提贵婶干什么?”

张侨汉吐着烟雾说:“没什么,贵婶刚才来过。”邓容明白了。“她来是问儿子大明的事吧!”

张侨汉说:“是呀!"

邓容看出老头有话不想跟自己说,也懒得问那么多。她收拾了桌上的碗筷,擦干净桌子说:“饭要熟了,准备吃饭吧!"

小梅起身说:“我去端菜。”

一会儿,桌上摆满了十道小菜和十双筷子。张侨汉到房里拿出一瓶香醇可口的黄酒,给每个杯子倒了一些,放下酒瓶坐下说:“这酒叫苦荞酒,是本村的特产。今年村里试种了一片地,效果不错,酿造出来的酒味也不同凡响。只是土地要种稻子,想大搞发展那是不行的。今年种出的苦养制了二百斤酒,用瓶子装着给镇里县里的领导送了些,另一些送到小店商行试卖,效果很好。”

黄家千认真听完这话,说:“如果真的可以打出市场,你们就应该用苦荞取代稻子,来一次大种植,大生产,相信赚到的钱比种稻子要强胜百倍。”

邓容和热心大娘坐到桌边,纷纷插言道:“苦荞怎能大种?如果种多了,酿出来的酒一下子卖不出去,不是惨了?"“是呀,我们山村人靠的是稻子,突然要种苦荞,哪有饭吃呀!’’

张侨汉对老婆摆了摆手说:“你懂什么?万事开头难。哪有一种事一做就好的?"

黄家千说:“酒如果真的好,哪有不大卖的?如果苦荞酒卖得好的话,得到的钱不知要买多少谷子。我认为要想致富,必须万众一心去搞生产,这才是你们的出路。”

张侨汉叹道:“不行啊!一是资金短缺,小镇的老式酿酒法太过陈旧,酿酒炉器少,能酿得了多少酒?二是道路不通,没法通车,为销售苦荞酒的第一难题。我们酿的酒不可能叫人挑出去卖吧!第三,我们更需要投资商和承包商,那样的话,生产出来的酒不怕打不出市场。”

黄家千考虑了一下,说:“伯父说的对,要大发展苦荞酒需要人拿钱出来铺路。道路不通为一件要事,而且生产苦荞需要更多的田地。占用了田地,必须给村民补助和赔偿,这事还是挺复杂的。”

张侨汉说:“怎么不复杂?村长为这事操心了好久,还指望上级出点子。可谁拿得出钱呀,这种地方根本是鸡不下蛋,狗不闻,有哪个投资商愿把钱投在这里?"

黄家千端起那杯黄色的小酒,用鼻子嗅了嗅,很香醇。小饮一口,有点苦味,比较烈,唇边还留着一丝清香。他不由地点头夸道:“好酒,好酒,比特产的千元一瓶的红酒还要好喝。”

热心大娘瞪大眼睛问:“什么酒一千元啊!不是黄金制的吧!"

黄家千微微一笑,说:“不是,因为它是特产,国外进口的,所以价格昂贵。”

张侨汉端起酒杯叹道:“我只希望我们的苦荞酒能够继续生产下去,一旦停产就完了。它是地道的好酒,虽比不上那些特产名酒,但也算是一种酒吧!为什么它的命运与其它的酒不同?"

黄家千了解张侨汉的苦衷,有心想帮他一把,说:“我在广州工作的公司生产家用电器。近年来,公司发展很快,有许多流动资金。伯父不是说没有人投资和承包吗?我是公司的代理总裁,调动一两百万应该没什么问题。我想把资金调过来帮你们建造大型酒厂,买新型造酒设备,再修一条公路。另外买下所有的田地,你们包种、包修路,我出钱包销你们的酒,不知老伯父认为如何?"

张侨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黄家千横看竖看都看不出一点“架子”来,反以为他在开玩笑:“年轻人,别寻我老人开心,你的老板会同意给你这么多钱投资吗?即使同意的话,你也不可以去冒这个险。一旦赔了,可不是玩的。”

黄家千有把握道:“放心,伯父,赔了我也不怕,至少修了条路给大家走,有了业绩啊!

“原来你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帮我们。”张侨汉一下子懂得了黄家千的心意,打心眼里感激他。

小木桌围着四条板凳,张侨汉和热心大娘一人坐一条,黄家千和小梅并坐,邓容带着一对小儿女并坐。桌上的菜肴有的用盘子装,有的用碗装,红的、白的、花的、绿的,五颜六色,好看极了。其实都是一些土生土长的白菜萝卜,腌菜豆腐干。一条红烧鱼不足两斤重,排在桌子中间有头有尾,上面洒了一些红辣椒丝,显得色香俱全。

邓容用筷子指着盘上的一道道小菜向黄家千介绍着,什么鱼是李大娘的,萝卜是何大嫂的,肉是张大娘的,十道小菜几乎全是大家送来的。黄家千一边小饮苦荞酒,一边仔细地听着邓容介绍。张侨汉则热情备至地往黄家千的杯里倒酒,生怕他喝完了似的。

大家围在桌上有说有笑,风风火火热热闹闹地大吃着。张侨汉与女儿团圆,心里高兴,贪饮了几杯,脸红得跟胡萝卜一样。黄家千喝了数杯略有醉意,头重脚轻的。可这老少二人都舍不得放下杯子,还在不停地干杯。小梅担心酒饮多了会伤身体,强行拿下俩人的杯子,扯了扯张侨汉的衣服说:“爹,别喝了,喝那么多会醉的。”

张侨汉得意地摆摆手,拿起桌上那小半瓶酒饮了一口,说:“我才不怕醉呢?我心里高兴,要和家千一醉方休。”说着把瓶子递了过去。

黄家千醉醺醺地伸过手来,还没接过酒瓶,就被小梅捉住手说:“谁都不许喝了,不然,等你们醉了,我叫大爷大婶们把你们扔进粪坑里去。”

张侨汉和黄家千被唬住了,马上说:“不饮了,不饮了……”

小梅用办法制住了俩个醉鬼,迅速把酒瓶拿到房里藏着。

邓容和热心大娘还有孩子们吃饱散了桌。这时,黄家千酒饮饱了,头昏脑胀的用手托着下巴昏昏欲睡来。

小梅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干净,回头拍了拍趴在桌前的张侨汉,嚷了几声不见他醒,又拍了拍黄家千,说:“去房里睡吧,我扶你。”

“好。”黄家千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还未踏步走,就往小梅身上歪。小梅急忙扶住他,嘴里不住地抱怨道:"叫你不要喝那么多,你偏要喝,真是的。”

他醉乎乎地笑了笑,把头靠在了小梅的肩膀上。

男女授受不亲。黄家千和她这样贴身挨肩的,还真叫小梅接受不了。她想,反正他醉了,爹也醉了,屋里又没其他人,怕什么?小梅赶紧搀着黄家千走进房里,帮他脱了皮鞋,将他放在小木床平躺了下来。

傍晚,张侨汉酒醒,进房看看黄家千睡得挺沉的,也没好惊动他。邓容把中午吃剩下的饭菜热了热,一家人吃了晚饭,随后关起门安定下来。

小梅给黄家千端来一盆温水,毛巾放在温水里浆了浆,拿起来扭干帮他仔细擦了擦。正擦着,手指忽然触碰到他的脸,感觉非常的烫。小梅猜是饮多了酒的缘故,便把那块湿毛巾搭在家千的头额上。这时,她深感疲惫地打了几个呵欠,身子靠着床边不由自主地入睡过去。

窗外,月光淡淡,清风阵阵,树叶在沙沙作响。窗台的煤油灯光暗淡,跟萤火虫一样。

半夜时分,黄家千一觉醒来,感觉额头上搭着什么东西。他用手拿下来一看,是块毛巾。这时,鼻子嗅到旁边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他转过脸去,看到小梅侧着身靠在床边,双目紧闭,红唇抿合,睡得正熟。灯光下,小梅那张脸显得是那样的妩媚动人。黄家千凝视了半天,忍不住把头凑过去轻轻地吻了她一下。突然,小梅睁开了双眼,直愣愣地盯着黄家千……。

第二天早上,小梅早早起床,煮了一锅红薯,喂了鸡和猪,扫了地,洗了脸,梳理了头发,这才叫醒大家起床吃早餐。

山村的生活清淡朴实,对黄家千来说什么都适应。早餐的红薯他吃了五只,还津津有味不住地说好吃。张侨汉和邓容可从来没见过这样好招待的客人,暗地里十分喜欢黄家千。

早餐后,张侨汉让小梅带着黄家千到处去逛逛,他也懒得做事,带着两个小孩去游玩了。

小梅带黄家千走到西面山坪,指着一大片种植苦荞的土地让黄家千看,又带他去鱼池看水里的鱼,转步来到一所残墙断壁,旧得可怜的小学。小学的教室净是泥巴墙,墙脚下长满了青苔;推开纸糊的木窗,可以看到小教室挤满了衣着简朴的小学生。他们的课桌沉旧,不是缺脚,就是缺腿。中年教师面无血色,一身中山装灰旧旧的,蓬松不整的头发飘着几根银丝……黄家千绕着这所学校看了一番,走到插红旗的石墩坐下来,满脸沉思。

小梅站到黄家千旁边坐下,说:“怎么不说话?有什么感想吗?"

“有。”黄家千扭过头望着她说:“我想出钱帮你们建所学校。”

小梅喜了一下,却又多余地问:“你不怕浪费钱吗?"

“浪费?”黄家千微微一笑,说:“建学校是好事,怎么会浪费呢?""

小梅低下头感慨道:“我小时候进这所学校连桌椅都没有,要自己带。而且下雨的时候,到处漏水,我们几乎是湿着衣服,淋着雨上课的……”回首往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慨。

黄家千怜悯地看了她一眼,说:“我这次来山村,真的看到了什么叫穷。我想为你们做点什么,也不枉乡亲对我一片热情,你说呢?"

小梅想了一下,说:“我可不敢给你出主意,因为我只是你家的一个保姆而已。”

“什么保姆?”黄家千突然蹲在小梅面前,面色严肃地说:“我心里是怎么想的,难道你一点都不明白?"

小梅红着脸看了看四周,小声地说:“你别这样大声好不好?教别人听到,误会了不好!”

“怕什么?”黄家千微笑着说:“我们俩郎才女貌,正好可以凑一对呢,有什么好怕人说闲话的?”

小梅没想到一向矜持的黄家千会变得这么大胆,顿时羞娇得面赤过耳,起身往学校门外跑去,再也不敢听他说什么了。

黄家千在后面追了上去。俩人一个跑,一个追,一前一后才隔丈把远。

小梅跑到前头的小路口,气喘呼呼地回头看了黄家千一眼,继续往前狂奔。

小路人踪绝迹,到处长满米把深的青草,密密麻麻的,比田里的稻子还茂盛。

黄家千一口气跑到小梅的前面,张开双手拦住她的去路道:“这次你肯定跑不了啦!"

“你不会想对我做什么吧!”小梅谨慎地后退半步,脸色惶然。

黄家千被她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道:“你未兔太不相信我了,我黄家千是那种下流无耻的人吗?""

小梅红着脸说:“那你昨晚为什么趁我睡着了吻我?"

“我……”黄家千被问得哑口无言。

小梅故意生气道:“你这个色狼,我回去叫爹打断你的腿。”说着,抬起步子就要离开。黄家千以为她真的要去告诉张侨汉,吓得抓住她的衣服说:“是我不好,不该对你有非份之想,你不要去告诉伯父行吗?不然你叫我怎么面对他呀。”

小梅哪敢去告诉张侨汉啊!事实上她喜欢还来不及呢!可是她不敢让家千知道内心的想法,所以继续沉着脸装生气。

黄家千见她怒气未消,立即道歉道:“是我不好,不该偷偷地爱上你,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你别怪我好吗?"

小梅听到这番话,再也装不下去了,亲切地叫了一声“家千。”眼里溢出了悲喜的泪水。

黄家千意识到小梅不怪自己了,用手擦试着她脸上的泪水,深深地说:“小梅,你知道吗?那天在城中村,看到你来找我,我真的好感动,好开心。是你的善良和美丽征服了我,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小梅再也说不出什么,激动地扑到了黄家千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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