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想我了咩!”夏亦轩调笑道“怎么说我也是这么长时间才回来一次,不考虑冲过来给我一个拥抱?”
木樱儿闻言却定住脚步站定“你确定?”
夏亦轩的视线越过左手边的兄长落在君羽刹的身上,仿佛在一瞬间脊背窜上凉意。他摸了摸鼻子弱弱回到“还是算了吧,你家那个大醋缸子杵在这儿呢,我可不想一会儿跟他过招。”
夏天笑了一下,伸手推进自家弟弟快要滚落到坐下的手机。夏亦轩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把左手放在夏天的肩膀上支着自己的下颌看那边木樱儿放下手包坐到君羽刹和肖瞳的中央来。
说及起来夏家两兄弟真是有着迥异不同的两种性格,在人前,大哥夏天显得沉稳干练,夏亦轩却刻薄霸道。可私下里一个温润如玉,一个幼稚孩提。要不是知道夏家夫妻一直十分恩爱木樱儿甚至会怀疑这两个根本不是一家人。
“东西还在弄,要先吃点什么吗?”君羽刹伸手拨回女子散落到额前的碎发。
木樱儿眨巴了一下嘴巴嘟唇道”布丁吧“君羽刹吩咐侍人木樱儿顺势倚到男子肩上偏着头看夏亦轩”亦轩哥哥这次回来的这么突然,是有什么事情吗?“
”当然有事了,很重要的事。“
“追女人也算很重要的事”夏天慢条斯理的反击一句。甜品已经端了上来,木樱儿拿着金属勺子挖布丁听见夏天的话惊奇地问“亦轩哥哥你不是一向自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吗。怎么也有女孩子会让你这么上心的?”
夏亦轩兴奋的拿过手机拨号码。一边听还一边说“她也在这个学校,等着,我马上把她叫来。绝对自卑死你们在座所有女生,当人了宝贝儿你除外。”
这家伙的意思是他们这些人就长得很丑咯,肖瞳刚想拍桌就被身边的炎臻拉住,耳边轻语了一声。立即女生勾起唇角神色光彩。
他说“你在我心中无人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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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卿一个人坐在靠窗的桌子旁手包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圣普利斯的校园风格十分欧式,连餐厅都洋溢着显而易见的英伦风格处处点缀着古典风格的壁灯和饰品。林子卿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瓷盘中放置着几样小糕点样子都十分精致。
一阵轻缓的钢琴曲响起,是《梦中的婚礼》中高潮一段。林子卿从手包中翻出手机来接通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电话那头男子暴戾的呼喊声:“蠢女人,你又跑到哪儿去了?”
“餐厅,学校。”又来了,她的冤家。
“哦”男子语气好像舒缓了不少很开心的样子“那你快到十六楼来,楼梯转角有专属电梯密码是3816。”紧接着他的语气又是一顿“算了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不用了吧,”
“在哪儿”恶狠狠地语气。
“四楼自助餐厅”话音刚落电话就被挂断了。“嘟嘟”的杂音响起。林子卿看了一眼已经暗下去的屏幕不由地长叹了一口气。
刚打算把手机重新放在手包里就听见斜对面那一桌两个女生窃窃私语着“你看我都说了的吧,以林家现在的财势怎么可能进得了圣普利斯,他后面绝对是有男人帮忙的也不知道是被人睡过多少次才能换来这个名额。她那个金主真舍得在她身上花钱,你看林子卿那手包,这是今年刚入驻Chanel最盛名的箱包设计artist发布了不到一个月的新款限量版。”
“真是诶,没想到长得一脸纯情内里原来这么贱啊。”
林子卿手一顿手机掉落到桌子上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从一定意义上来讲自己确实十分不堪,父亲本不适合经商生意上连连受创。往昔林家的风光不再。那种从天堂堕入地狱的生活他们过不了,甚至。。把主意打到了他们的亲生女儿身上,宁肯把自己...。。林子卿不敢想象如果夏亦轩没有赶回来....。
“都TMD给我闭嘴,再胡说八道,本少爷让你们一家人在京都彻底除名你信不信。”待林子卿回过神来的同时身边已然站立了一名男子,伸手硬生生的把她拽了起来。
刚刚说闲话的那一桌,桌子已经被踹翻,餐点沾染了一地。一名烫着卷发的女子看着悠然发生的一切原来还在为男生一张极其精致的脸犯着花痴的心顿时愤浪滔滔“我又没有说错,林子卿他..”
女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身边的人打断“你不要命啦,那是京都夏少爷。”
夏亦轩在京都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还是有不少人认识,他这个人脾气差,蛮横,但是只要不触及他都还相安无事。而且夏少爷一张俊颜对女孩子有着钻石般的吸引力。但,若是惹恼了他,他也不会对人留情,什么不打女人这些话在他眼里全是放屁。以他的话来讲“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其他人,我管他去死。”
“哪个夏少爷?”卷发女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京都还有几个夏家这么显赫?”
“那也不对,我见过夏少爷的,不是这样啊。”
“这是夏二少了啦!”身旁的人仿佛恨铁不成钢一般瞪他一眼。
京都,夏家,二少.。。女子的腿似控住不住一般打起颤来。
“聊够了吗,我告诉你们,林子卿他是我夏亦轩的女人,你们敢要惹到她就先要考虑和我夏亦轩作对的下场。”
“你别这样,他们也没,,,,,”
“他们没怎么样,没说错还是没做错,林子卿你个蠢女人,你是我夏亦轩的女人,只有我能欺负你,别人没有资格评判。”夏亦轩把林子卿拉进自己怀里圈住她的腰肢向外走“快走了啦,饿死了,陪我上去吃饭。”
吃饭干嘛非得上去吃啊,毛病!林子卿内心腹诽身子在男子的禁锢下被迫向外走。
“我刘芜娜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受过气,这夏二少什么眼光啊,林子卿这样的女生也看得上。”待二人走后,卷发女愤愤然。
“就是就是。”旁边的人附和着,可又在下一刹那脸色全白。
林子卿小跑回来拿过搁置在桌子上面的手机和包,径直又出了门连一个眼神都吝啬赐给对方。
卷发女面色青黛,这个世界上最难堪的事情在于你论及了别人一系列的如何如何,到头来你根本没有被人家放在眼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