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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老天。为什么非要三个人一起吃饭这么奇怪?

解雨长长叹了口气,告诉自己尽量无视身边正在给欧阳历亲密喂食的安吉拉。

“历,你这里沾到酱了。”安吉拉说着已经凑身上前轻轻舔去欧阳历唇边的酱汁。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解雨扔开手中的刀叉,起身便欲离开,谁想走得太急,差点撞上座位后面的那位侍者。

正想开口致歉,却发现侍者正黑面望着那对还在亲昵的家伙。

看来忍受不了的人,还真不止自己一个。这就是所谓的气场吧,即使无法否认欧阳历和安吉拉长相上的靓眼和登对,但散发出的仍是令人厌恶的气场。

这样一下子冲动地离开了餐厅,可是该往哪里走才好呢?唉。为什么欧阳历总是带自己到这些和她言语无法相通的国家。

正咬唇思索着该何去何从的人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日语,“这位小姐,对不起……”

竟然不是葡萄牙语而是自己拿手的日语!

解雨开心地回过头,很意外自己看到的竟然是刚才那个黑面的侍者。

“请问有什么事吗?”能说自己得心应手的外语感觉还不是好了这么一点两点。

“其实,是有件事想拜托小姐你。”男人棕色的眸中有某种未知的光亮熠起。

她看上去是那种很乐于助人的人吗?看在对方还算蛮有眼光的份上,“是什么事呢?”

“请允许我追求你。”说罢,对方竟然还有模有样地躹了个九十度的躬。

才来巴西几个小时就有一个男人愿意抛弃他那七人份的国内配额来追求自己?她的魅力好像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不受地域桎梏了。

“还以为你偷偷选择放弃了呢。”安吉拉看到去而复返的解雨,唇边勾出一抹嘲弄的笑来。

“补一下妆而已。”解雨敷衍地扯了扯唇,双眼却疑惑地四望着。

“别找了。历已经在车上等着我们了。”

“车?我们要去哪里?”不是才刚到巴西利亚吗?怎么又要走?

安吉拉立起身来,对着解雨轻耸香肩道,“里约热内卢。”

“这个世界对他来说仿佛只是手掌上的一颗水晶球。”

世界地图上那些向往又不敢奢望的地方,他却轻轻一声令下便可转眼到达。虽然在遇到欧阳历之前并没少和富有之人打交道,可是他还是让她无法不震惊。这就是平民和富人之间的深壑,你那高如云朵的梦想只是他脚底铺路的卵石。

“这不正是我们争夺他的原因。”安吉拉说罢,唇边倏地浮起一抹淡不可见的笑来。

“我会祝福你。”解雨直视安吉拉那琉璃般的眸,忽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来,“但输的人肯定是你。”

同样兼备美丽和智慧的两个女人相遇时,即使没有唯一的男人,较量仍是不可避免的。

酒店门外,加长奔驰正以傲视天下的姿态独占着整个正门口。

解雨和安吉拉还未走到车前,司机已连忙下车,为她们打开了后车门,恭敬地弯腰请她们上车。

安吉拉率先坐上车,解雨正欲跟上时,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吸引了她的注意。转头去看,只见一辆漂亮的敞篷宝马已稳稳停在了奔驰身后。车门打开后,由车内走出的人,正是刚才那个侍者。

一束怒放的玫瑰被递到面前,“去哪里?我送你。”

“里约热内卢。”眼睛仍注视着宝马揣测着其价值的人随口答道。

“原来是去参加狂欢节。一起吧。”

思考着要不要接受对方盛情邀请的人完全忽略了透过车后窗注视着他们一举一动的两个人。

“开车。”欧阳历猛然转回身,冷冷对司机下了命令。

安吉拉跟着转回身,想开口,却终究还是选择了缄默。向来盛气凌人的双眸莫名蒙上了一层阴霾。

一阵尾气喷得解雨差点晕厥。待清醒过来才发现欧阳历和安吉拉已经扔下自己先走了。

宝马的主人目送奔驰扬长而去,以遗憾的口吻道:“看来你不得不接受我的玫瑰了。”

解雨接过花束,笑意吟吟,“那我又有没有荣幸知道送花之人的姓名呢?”

“菲利浦。”菲利浦边说边替解雨打开车门。

“菲利浦,告诉你一个秘密。”解雨待菲利浦在驾驶座坐稳后,甜甜地开口道,“其实我是中国人。”

很满意看到菲利浦诧异到几乎错愕的表情。没有人告诉过他自己是日本人,谁让他一厢情愿来着。心中那口被欧阳历遗弃的憋屈总算借着小整菲利浦而稍稍出了一些。

老天是因为太妒忌自己的美貌,所以才特地造出这样可恶的人来折磨自己的吧?她解雨这辈子的奇耻大辱总结起来,原来不过是简单的三个字――欧阳历。

眼前这就是狂欢节吗?

水泄不通的马路上,满是沸腾的舞动的人潮。所有人都欢呼着、尖叫着、跳动着,仿佛这世界的存在就是为了狂欢。

解雨怔怔望着眼前缤纷的色彩,那个害怕孤独的家伙应该不会错过这场狂欢才对吧?

在震耳欲聋的声音间,菲利浦雀跃提议,“我们也加入他们吧。”

“我……”面对这种随时可能失控的喧闹,她生出想逃的无力感来。

“放心吧。我会保护好你的。”菲利浦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的同时,顺势渐渐移向那股舞动的人流。

这根本就是坠海的感觉吧。四周涌来的全是推搡的力量,仿佛一个不慎就会被这巨大的力量吞没一般。

解雨听着满耳的欢呼和哨声,抬头去看双眼闪满兴奋的菲利浦,不由重重叹了声气――这个男人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他会来里约热内卢的原因。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菲利浦!菲利浦!”解雨边拉扯着他的衣领边大声地叫着。

终于,兴奋的人察觉到了她的努力,俯头问道,“什么事?”

“你好像忘记……”

“什么?”处于半失聪状态的菲利浦只好加大弯腰低头的幅度,由远处看就仿佛两人正在亲密拥吻一般。

“XXXXXX!”一阵又急又快的葡萄牙语忽然在两人之间炸开。

哎?怎么回事?

解雨回头,只见安吉拉正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和菲利浦。

“XXXXXXXX。”菲利浦冲着安吉拉冷冷回了什么。

“XXXXXXX!”安吉拉边用手指指着解雨边大声责问着什么。

“XXXXXX,安吉拉。”菲利浦的回答中解雨听懂了三个字。

安吉拉听了菲利浦的话,忽然愣了愣,紧接着忽然伸出双臂勾住了菲利浦的颈项,倾身送上了自己的双唇。

总算……解雨唇边露出如释重负的笑来。却没发现投入热吻的菲利浦已经松开了原本圈住自己的臂膀。

后续的人流如巨浪般朝解雨涌来,失去了依靠的人就这样在一片XXXX声中被推向了不知名的方向,而她可怜的呼救声就仿佛沧海一粟般,解雨眼睁睁看着那两个正吻得忘我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远,最终化成一点。

“XXXX。”右边忽然出现一个大胸的女人边扭着腰边兴奋地用胸撞她。解雨挤着破碎的笑慌忙想闪开。可是在这样的人潮中,她根本无法掌握自己。只能任由那股力量将你推东扯西。

莫名的搭讪、黑暗中不断探出的咸猪手、还有那些完全将她隔离的异国语言。在这片火热的桑巴舞中,在这每个人都被狂欢点燃的里约热内卢,她却完全迷失了。心中除了一浪高于一浪的不安感便只剩下惧怕和茫然。

全身每个细胞都处在戒备状态的人忽然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圈住了腰肢,正想惊呼,耳边传过温柔的声息,“总算找到你了。”

“欧阳历!”抬头正对上那双熟悉的桃花眸。

“真的是你。”双臂如找到海中浮木般紧紧缠住他,所有的不安与恐怖在切实感觉他温暖体温的一刹那消失不见。

圈住她纤细腰肢的手臂稍稍加了些力,更紧地将她护住,“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深埋在他怀中的小脑袋。

看着她这样反常的温驯,桃花眸内泛起一抹带着疼痛的怜惜。

“不要……不要丢下我。”解雨忽然用力抱紧欧阳历,只因为感觉到他的手臂在渐渐松开。

“不会。”想掏手机通知手下停止再寻找她的念头只好作罢,空中的手轻轻落在她乌黑的长发上,轻触那一汪柔顺的同时,温和的声音充满了歉疚,“对不起。不会再丢下你了。”

好累。

原本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直到与自己一起躲在暗处的安吉拉看到菲利浦要吻上解雨时,早自己一步冲了出去。所有的事情便由此开始走样。惊讶于安吉拉与菲利浦之间原来有暧昧的他一时忽略了解雨。等意识到时,人山人海早已将她湮没。

幸好!总算是找回了她。

他现在累到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上一觉。

低头去解衣扣,在看到布满皱痕的领口时,手指滞在了空中。想到解雨刚才在车上紧抓着自己不肯松开的模样,唇边浮起一个温柔的笑来,“真是只累人的小狐狸。”

房间的电话铃忽然大作起来。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电话敢打进来?

接起电话,是酒店经理充满歉疚的声音,“欧阳先生,真是抱歉打扰您休息了,只是刚才……我们的清洁女工好像吓到了217房的那位客人。”

“到底怎么回事?”欧阳历唇角渐渐敛起。

“我也不太清楚。女工说是去房里收待洗的衣物,却没想到才和那位小姐说了一句话她便尖叫起来。我们的女工越是解释那位小姐越是激动,最后用枕头将女工打出了房间。对于我们服务上的不慎希望欧阳先生能谅解。”

经理虽然嘴上不断说着抱歉,可是话语间分明是在替员工抱不平。欧阳历这个名号还真是好,即使明明是解雨的错,也因为是他带来的人被惊扰到了,酒店方面还是不能不先低头。

“我知道了。”不待对方回复便挂断了电话,他必须马上确定一下那只小狐狸的情况才行。

匆匆拉开房门,却险些撞倒早已立在门外的人。定睛一看,发现竟然立着的人正是解雨。

“你要出去吗?”莹亮的眸由他脸上移至他胸前,看到那几颗松脱钮洞的衣扣后眸色倏地黯了下来,笑靥却更深,“你房里有客人?”

想走,却被人一把扣住了的手腕,“你的红缟玛瑙不想要了?”

红缟玛瑙?对哦。她竟然完全忘记这件事了。

“不是赢了的人才可以得到吗?安吉拉呢?”故意扮作未知状的人其实心中早已为安吉拉不可能会出现而乐到不行。

看着她眨眼扮无知的样子,某个本来很累的人却突然玩性大起,原来这只小狐狸还有缓解疲劳的功效。一把将她扯入怀中,故意在她耳边用低沉的声音挑逗道,“可是怎么办呢?安吉拉好像放我鸽子了。”

“不会啦。只有你把女孩子随便丢在马路上扬长而去的事,怎么会有女孩子敢放你鸽子。”边拉开耳朵同他嘴唇的距离边趁机报复。

他厚颜地再次用唇贴近她的耳,声音又沙又低,“你要是再乱惹桃花,我还打算直接把你丢进大西洋。”

这警告?解雨抬眸去看欧阳历,唇边露出浅浅的梨涡,“你不会是在吃菲利浦的醋吧?”

专注着她的桃花眸由双眸移向俏鼻直停在那唇边的梨涡上,“不是。”

梨涡因为这个干脆的回答而渐渐消失,唇角却还是保持着上扬的弧度,“我是在开玩笑的。欧阳历怎么会为我……”

一直注视着那张粉唇的人终于不顾心中阻止的声音,深深地封住了那张小小的樱唇。太好了,她没有用那款味道让他无法接受的唇彩,心中唯一的顾虑也算是彻底放下了。尽情品尝着她的甜美,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吻他已经渴望了太久太久。

“好累啊。总算可以下班了。”

“是的。打扫了这么多的房间,累得我腰也酸了。”

欧阳历正为这两个下班女工路过时的打扰而皱眉时,却发现怀中人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你还好吗?”欧阳历用手轻轻抬起她的脸,察觉到她眼中仍有未定的惊色。

面对他眼中的关切,她自嘲的笑了笑,“狂欢节后遗症罢了。”

望着她那故作坚强的姿态,拳头猛地重捶上了她倚着的房门。

“欧阳历?”她怔怔看向那只青筋微现的拳,转而疑惑地望向他。

“呵。你看不出我在内疚吗?”虽说明明是笑,一双桃花眸中却全是自责与歉疚。

内疚?现在左右上下,只剩他们两个人。难道欧阳历是因为没照顾好自己在内疚?这个男人忽真忽假的,还是提防一点比较好。

“真的觉得内疚的话,就该用行动去弥补才对。”她说时,手指下意识地在他胸前画着红缟玛瑙。大姐夫曾经就是以一只家传的红缟玛瑙手镯拐到了大姐的芳心。那种缠丝一般的红,她真的很喜欢。

那只抵墙的拳慢慢松开,转成有力的一握,阻止了她那只在自己胸前不安分的手,“我是打算用行动去弥补。”

他邪邪的一笑,不顾她的惊呼,一把将她抱起。

“欧阳历,我说的其实是红缟玛瑙。”被扔到床上的人终于有机会开口解释误会。

“我知道。”他点头,很认真的点头。

就在她为他总算弄清楚情况而长长松了口气时,整个人却被忽然双手支床,身子整个压下的欧阳历困在了床与他之间,“既然会喜欢白瑞德,为什么就不能喜欢上克拉克·盖博?”

“因为根本就是两个人。”她避开他渐渐深浓的眸色,却不自觉地想到那一夜,那双令人迷醉的深眸。

“既然这样……”低沉的声音顿了顿,终于在一声轻叹后下定了决心,“今晚就让欧阳历见鬼去吧。”

“什么?”他让他自己去见鬼?

“我放不下你,所以只好放下自己。”欧阳历边说边用手轻理着她额前的发,手指渐渐由额移到她弯弯的眉上,顺着秀挺的鼻,来到唇上,“解雨,这一切,都怪你太美丽。”

“历?”那样温柔的凝视是只有王历才有的。

明明知道一切都只是虚幻,明明知道世界上根本没有这个人,可是面对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倾听着如出一辙的声音,她还是动摇了。

无声落下的吻封住了她的口,热烈而缠绵,“我始终在思念那夜的你。”

魅惑的言语在耳边倾诉的同时,修长的指切断了房内的灯源。

黑暗中,两个渴望彼此已经渴望了太久的人渐渐融成一体。

怎么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解雨呆呆望着镜中的自己,指尖轻抚着颈前那块显眼的瘀痕。怎么可以和欧阳历发生这一切的?怎么可以自欺欺人到把他当作一个不存在的人?怎么可以在醒来后竟然还贪恋着他的体温几乎不愿离去?

以手遮额,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只要想到昨天他的吻、他的温柔会对他的任何一位知己如法炮制,她就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解雨,你到底怎么了?”她对着镜中有些憔悴的自己低吼道。怎么可以为了一个有钱人、一个将女人视作游戏的有钱人这样魂不守舍?这样一路赔本到底?这不是她所认识的解雨。

忽然炸开的电话铃惊得解雨几乎从座位上弹起。看着仍在不停响铃的电话机,揣测着电话应该是来自于他。

他睡醒了吗?是会继续扮演温柔的情人,还是回归到那个让人玩世不恭的商人呢?

“你人在哪里?”电话那头的声音平静无波。

温存不在,所以温柔也免了吗?

“我在自己的房间。”望着镜中那个笑得有些凄凉的漂亮女人,鲜有的怜悯之心忽然决堤般泛滥起来。

“是吗?”反问中隐隐夹杂着辩不清喜怒的笑,“那麻烦你马上到我房间来。”

“可我还没化妆。”她找了个很烂的借口来搪塞,那个仍残留着彼此气息的房间,她不想再踏入。

“不想要你的红缟玛瑙了吗?”

没等她回复,电话已经被冷冷挂掉。

“怎么这样……”解雨看着手中响着嘟嘟声的听筒,不懂这个欧阳历到底想干什么。

不过既然他这么迫不及待地想送出玛瑙项链,她当然也没拒绝的道理。

解雨望了望那个正在抱胸欣赏窗外风景的背影,眼神不由自主地移向了那张双人大床。即使床铺已被整理一新,可是昨晚的一幕幕还是如电影般跳上心间,引得她双颊骤然发烫。

桃花眸透过落地窗幽幽打量着她,“我还以为你半夜被哪个俊俏服务生给拐跑了呢?原来是我的魅力及不上它。”说时,紧握的右拳伸向空中,自指间滑下的是一条镶着大块红缟玛瑙的铂金项链。

灵动的眸顿时被那夺目的色泽所吸引。这块玛瑙……竟然比大姐曾经收到的那块还要漂亮。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想触碰一下以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深眸静静注视着她眼中的渴望,唇边勾出一抹落寞的笑来。真可悲,他欧阳历竟然真的被一块破石头给比下去了。

轻轻提了提勾在指间的链子,那块玛瑙就这样在空中忽上忽下,让她伸出的手指正好落空。

她有些奇怪地抬起头,透过落地玻璃窗去看他,“怎么?你不舍得送了?”

“呵。”他不屑地笑了笑,“虽然你的陪伴未满一晚,可这份谢礼我还是会完整给出的。”

谢礼?讨厌。为什么只是这样简单的两个字,她竟然会觉得被羞辱了,会有委屈到想哭的冲动。

解雨,你这个笨蛋。明知眼前这个男人从来都只把女人当消遣、当玩物的,为什么还要为他话中的含义而耿耿于怀。

“礼物很漂亮。多谢了。”她扮幸福样地由他手中扯过项链来。那玛瑙擦过手背,冰凉得让人寒心。

自己既然已经被他视为那种用有价物就能轻易得到的女人,那又何必为了一点别人根本没放在眼里的清高而让自己一晚上的陪伴变得一文不值呢?还不如选择收下这条玛瑙项链,使自己至少值得上一条项链的价码。

手间一空的人,心也跟着怅然若失。她怎么可以这么轻松地接受自己对她的物化?难道从她知道自己是欧阳历那一刻起,自己已经等同于那些被她狠宰的富豪了?

“解雨。”转过头时,扬着盎然趣意的眼角眉间已半点不见怅然之意,“你说安吉拉为什么会临时消失呢?”

“可能因为对手是我吧。”她微扬精巧的下巴,漂亮的脸上勾出一个自负的甜美笑容来。

“就这么肯定她没缺席的话,我会选你吗?”他悠然打量着她,唇边那淡淡地勾起就像是面对童言无忌时的包容。

“你不会吗?”这种问题应该以一个无关痛痒的淡笑一带而过,可她还是好奇了。

“我约了人吃早餐。走时别忘记关门。”

无关痛痒的淡笑被挂在潇洒离开的欧阳历脸上。疑惑却依旧悬而未决。

“我只是若干选择之一……”解雨望着人已不在的大门处失神自语道。

指间那块不带半点温度的石头,如此凉薄,就如同覆水难收的一昔欢情般。

她怎么会变得这样幼稚?竟然以为得到了红缟玛瑙,就会得到和解玥一样的爱情。可事实就是,她和解玥、解瓷永远都不同,她们一个是绝世美玉、一个是稀世白瓷,可她呢?不过是那随处可遇的一场平凡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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