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琉钰都已经这么大手大脚的进来了,回头想想我也就不再拘束的走进了屋子。
然后搬了一个凳子坐在了琉钰的对面,静静的打量起了屋子里面的装潢。
其实这屋子也没什么多仔细的装饰,普普通通的给人直观上就是一种硬朗的感觉。
不过这屋子的挡风效果真的不咋样,即便今天天气不错,但还是能感觉到不时有冷风从背后刮过。
弄的我莫名其妙的想起来一句话……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
虽然我知道这句话和现在的状况完全没有一点符合的,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起来。
我现在和琉钰这么直愣愣的坐在人家的屋子里面,总有一种坐立难安的感觉。
这就如同你在学校犯错了然后等待着老师来到的时候感觉一样,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老师到时候见到你的时候会怎么样的对你。
只能紧张兮兮的等待着,等待着最后的判决。
我其实很讨厌这种感觉,让我不由的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玩弄的小宠物,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谁叫我这次是自投罗网的,不管自己内心再怎么排斥但还是要忍耐下去。
我看看了琉钰,发现他倒是还很平静……哦不,应该说是亢奋,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感觉。
从进门到现在,虽然没有说太多的话,但是那浑身上下的动作是没有少一点。
让人直观的感受出了一个人浑身上面如同有一只虱子之后的样子,最终我也彻底的被琉钰给惹得生气了,对着他的脑门直接就是一下子。
琉钰受到我的打击之后也好不容易算是乖了,我默默地打了一哈欠,然后一手撑着脑袋默默的想着到底要不要在这里一直坐下去。
毕竟,我总感觉我和琉钰两个人就这么直愣愣的坐在这空荡荡透着凉风的屋子里面怎么弄怎么觉得傻不拉唧的还很别扭。
而且万一那爷完全就不希望有人进入到他的屋子怎么办?我和琉钰就这么突兀的没有任何通报的进来了还这么冠冕堂皇的坐在人家的屋子正中央。
换位思考一下,是个人都完全没有办法忍受吧,谁能忍受回到家的时候一开门看见俩陌生人……也不对,应该就一个。
因为琉钰应该算的上是熟人了,而且关系和那位爷肯定也很好。
不过,我现在我开始越来越好奇一个事情,当初我的那些线人们搜集到的东西是怎么散播出去的?
为什么会将这位爷的离开的所有罪魁祸首都推卸给了琉钰的父皇?难道仅仅是为了败坏琉钰父亲的名声?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么做到底对他又有什么好处,毕竟这样子败坏琉钰他爹的名声无非就是不想让那些真正有着真材实料远大抱负的才子来到琉钰他爹的麾下。
不过,琉钰他爹的那种脾气,好像不是那种能够忍受这种诋毁的啊?可是为什么这种诋毁竟然还会这么肆意的流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