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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维拉一直一直记得,在自己刚入学没认识多少字的那些日子里,夏佐是如何在饭后捎上本童话书,与她并肩坐在亚柏房间阳台扶手上,一页一页的说予她听。

少年的嗓音一如其人,淡漠微冷,可在念书给她听时,却又多了那么分特别的温温。

夜色,阳台上的提灯微光,夏佐的侧脸,童话书。

日后维拉回想,也许早在那个时刻,她就爱上了那个放轻声音为她念书的少年了吧?

然后理所当然的,两人在日后共度的时光里,一点一点向彼此走近。

明明都认定彼此独一无二,却依旧温吞拖拉那样久,直到那个飞舰坠毁黑森深夜的帐篷里,才确认了彼此应有的关系。

所爱之人正好也爱自己,就像奇迹。

残耳荣耀让她与夏佐紧靠,让他们在熟悉中相恋,而和夏佐缱绻相恋那段时光里,维拉感觉自己就像沐浴在日光里,安全,明亮,舒适的让人昏昏欲睡。

但,就是因为夏佐的存在太过美好,所以当维拉决定走上与之分歧之路时,才会那样痛入骨髓。

才知道,他们毕竟是两个人,两个灵魂,总有想法相左之处,总有必须冲突之时。

再爱我一个晚上,或是只有一秒,也很好。

还记得在与夏佐冷战的那漫长半学期中,维拉不只一次这样想着,她是多么渴望能再于两人共度无数日夜的学园,一切时光回溯,让夏佐再一如既往的爱她一次。

可他们终究不约而同的离开了那日光明媚的学园,来到外边世界,走上了不同的路。

接下来便往日记忆回笼,一夕之间,维拉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认知、人生蓝图、责任、梦想、家人……真相将她生生扭转,让她看见早就该想起的一切,将她拉回本应该走的道路上。

维拉真的曾经以为,除了和往日深爱的伙伴郑重道别之外,没有第二条路,一如她就是半人半梦魇的怪物,没有其他可以虚掩的借口,也没有不远离往日生活的理由。

所以她才会在那场雪崩过后,浅浅吻了狄伦,所以她才会带着钥匙去见亚柏与夏佐,本来,这些都不该做的。

因为是诀别,维拉才允许自己做的。

可是现实却比臆测仁慈千倍,命运将她带到了梦寐以求的境地。

她不仅可以再与科尔文和马可仕一同生活,甚至可以与往日伙伴再度比肩,为他们灭亡的母国而战,就像做梦一样。

可是在那场会议后,每当维拉在山城里再度遇上夏佐,却发现并非一切都一如既往。

好几年了,积累各种复杂感受,让她甚至害怕再度站在夏佐面前。

维拉一直记得在火车拉长鸣笛里,夏佐头也不回走上火车的背影,也记得日光碉堡长窗前,夏佐背光冷冷笑着对她说话的模样。

她一直以为所有都是自己的错,却发现不是这样。

那比任何旧伤都让维拉退却,余悸难平。

“维拉!”

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她一遇上夏佐便惊惧后退冷汗直流,夏佐想叫住她她却反射性转身就跑,或直接扇翅起飞,已成定律。

就连在相熟同伴彼此交谈的同一空间里,维拉都坐立难安。

她知道夏佐试图修复两人间裂痕,也想克服两人这样困境,可是身体却总比大脑更快反应。

维拉真的无法和夏佐进行十句以上的对话。

因为曾经太在乎,所以太难受。

那些形同陌路的数年日光碉堡生活,谁的退缩退却与谁的视若无睹,都仍记忆犹新。

才发现,夏佐远远走出她生命的心结,其实依然难解。

隐约听见了琴声,维拉昏昏沉沉转醒,有些不知身在何方。

恍惚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在自己寝房中,而这潮湿山城难得的午后暖阳穿过窗子,投到了地板上,块块光影方正而明亮。

才想起,昨天连日暴雨,天色又黑了,维拉因为不想孤单在山下过夜,便想赌上一睹,赌自己可以在翅膀湿透之前回山城,硬是冒着大雨飞行。

可想而知,她落的了困在山腰的惨境。

要不是马可仕听见她的呼唤,飞到山腰来接她,自己大约要在山腰泥巴地过一整晚了。

维拉看看墙上的钟,发现已是下午三点,今天明明有工作,却没人来叫她起床。左右张望了一下,果然在床头看见了张纸条,是马可仕留的,简洁表示已经替她接了工作。

马可仕那家伙,昨晚将她扛上山城,竟然又替她接了工作。

有家人就是不一样啊,维拉忍不住幸福感叹──不分你我,天塌下来都有我替你扛着。

楼上的琴声依旧缓缓流淌,就像情人爱语。

看了楼上一眼,是住在她楼上的科尔文在弹琴,这人人上厕所都会带枪的军事要塞,也只有科尔文他老人家,可以这样成天无所事事,弹钢琴读书报的。

推窗看了一下外头,维拉发现外边空荡荡静悄悄,几乎没人在走动,只有草木婆娑声。

除了留守大队,其他人大约都出任务去了,楼下马可仕大约也没这么早回来。

慢吞吞梳洗打理了一下自己,维拉下楼到厨房去,就着桌上面包与角落蔬果,替自己做起三明治,后来想了想,放下小刀,又到地窖去切了几片干酪与火腿,替自己加菜。

拿着完成的三明治,维拉坐上窗台,蜷成一团开始用起自己的早午餐。

琴声还在继续,微尘在日光中漂浮,窗外景色明媚的近无瑕疵。

明显是个静谧悠闲地午后,这几个月,维拉为基地基础建设忙碌了这样久,已不曾这样安逸的度过一个午后了。

而这样的午后,让维拉想起帝国斗师学院。

以往在这样的假日午后,她总会窝在夏佐那边,读书讨论功课,或在靠在夏佐怀里,有一句没一句聊上整个午后。

还能记得夏佐胸口靠起来的暖意,与底下锁骨与骨架形状,还有夏佐的手,有茧,握起来能将她的手整只包覆,显得她很是娇小。

还有很多很多,那些她们共度的午后暖阳。现在想想,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维拉忽然很想看看夏佐。

这些月里,其实维拉会在早晨蒙亮时,爬上屋顶去看夏佐带团晨练,或看他带着队伍离开山城,然后在黄昏时分,看夏佐领着队伍与物资归返。

一直以来维拉都那样无声看着夏佐,但都是远远看,走近了,便会感觉局促不安。

但今天,她忽然就不想只是远远窥看了。

跃出了自家厨房,维拉无声无息起飞,落到夏佐所住楼房屋顶。

贼头贼脑左顾右盼一阵,确定无人看见后,维拉才鬼鬼祟祟张开翅膀,飘到夏佐楼层窗台,小心翼翼爬了进去。

很好,夏佐果然不在。

心中一颗大石落下,维拉心情颇好,甩着尾巴浏览起夏佐房间。

夏佐依旧是老样子,房间一丝不苟的整齐,连被子都堆迭的方正。

眼前这房间明显比维拉自己房间整齐多了,只有几本看到一半的书随意搁在桌面上,其余都有条有理,维拉环顾着。

大体来说这是个普通的寝房,只有角落的枪盒,泄漏了房间主人不一般。

只见柜中多个方正枪盒规矩排列,有冲锋枪、手枪、步枪……只是看到狙击枪时,维拉呆了呆。

夏佐这几年原来还做过狙击手,她记得从前夏佐讨厌当狙击手。

果然时间是会改变人的。

不知心中什么滋味,维拉继续心不在焉的看着。

看书柜那些整齐陈列书目,也看夏佐最近任务的相关资料,最后,维拉来到夏佐衣柜前。

暗色素木衣柜纹理微凉,她犹豫了下,终于还是打开了夏佐衣柜。

里面意料之内的也很是整齐,衣物齐全,却物如其人,样式十分一板一眼,就连便服都有军装的味道,各式衬衫风衣没有一件不笔挺的。

然后,维拉目光落到了边缘悬挂的一件制服外套上。

才发现,那是昆诺帝国斗师学院的制服外套。

黑底灰线,那与斗师制服极像的学生制服,只消一刻,就让维拉想起了很多很多。

帝国学院那广阔青翠草坪,学生们方正手提书包,巨大黑板上密麻数学公式,教室里夏佐趴睡的侧脸,蒸气飞舰与校外旅行,还有黑森林里夏佐明明负伤,却提着兔子从森林里走出的模样。

太多太多……维拉忍不住就拿出了那件制服,抱在怀里,以脸相贴。

夏佐将这件制服保存的很好,一样的触觉,没有太多磨损。

犹记当年她环抱夏佐时,指腹滑过的,就是这样触觉。

维拉深深嗅闻,闻到了洁净衣服气味之下,那属于夏佐的些微气味,好似顷刻时光回溯,将她们离散的这些年抛诸脑后,再度回到那阳光明媚的无暇校园。

啪达。

还茫茫滞留于校园那些流转时光,房门忽然就开了。

维拉惊恐转头,好死不死发现,开门进来的那个人,正是呆住的夏佐!

这是什么情况?

房间窗口大开,一地维拉刚挤进窗口掉落的羽根,而她则拖着长尾,鬼鬼祟祟抱着人家衣服,脸还半埋在衣服里,明显在嗅闻!

还能再惨一些吗!

“维拉!”

都是一瞬间的事。

维拉丢下制服弹离原地冲向窗口、夏佐唤她冲过来要拉住她……夏佐反应很快,用能力关上了窗户,但极度惊恐之中的维拉更有爆发力,一下子就撞开木窗跳上窗台。

转眼维拉做贼心虚就要扇翅起飞,逃离这一切,后头却传来一阵拉力,伴随轻微的痛呼。

回头一看,维拉慌了。

原来为了不让维拉逃走,夏佐情急之下拉住了她的长尾,可维拉处于惊恐状态下的长尾,正是锐利鳞片都打开的状况啊!

她的尾巴是有毒的,夏佐就那样抓了一手鲜血淋漓,刺目鲜红汩汩滴下。

维拉焦急看着夏佐伤势,拿出空间里绷带就要去帮他包扎,但一抬头,却对上夏佐复杂目光。

“没关系的,维拉……。”夏佐像是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只是苦笑道:“伤口其实没有很深……。”

鲜红伤口与血珠,还有她艳色的长尾与鳞片,那瞬,维拉忽然又想起了自己是怪物的事实。

红了双眼,维拉低下头以极快速度处理了夏佐伤口。

“我去帮你拿解毒的药品。”

说完,维拉便狼狈起身,要去爬窗口起飞往山城前往中央行政大楼,却发现身后夏佐见她要走,又是一惊,伸手又要拉住她尾巴,吓得维巴长尾一抽,才没让夏佐捉住。

“夏佐!”

维拉有些恼了,可看见夏佐那近乎乞求的神态,又忍不住软下语气:“我会回来,所以你别再捉我尾巴了,好吗?”

看着她许久,像是在确认维拉所言真假,半倘,夏佐才点了头。

于是几分钟后,当维拉取完药回来,便是那样的情景。

一室暖阳依旧,地上却多了盘血迹斑斑纱布与棉花,而夏佐盘腿坐在地上,伸出手来,让维拉处理那见骨伤势。

按压与纱布缠绕,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互相疗伤的生活,两人俱是沉默。

忽然就想起,飞舰坠毁森林那次,她们也是这样,在晨光如苞蕾般绽放黎明时分起身,然后为对方褪下血迹斑斑纱布与绷带,重新上药与包扎,紧密无间。

埃迪以前也和她聊起夏佐,那时,埃迪是怎么形容夏佐的?

依稀记得,离开斗师学院那天的火车上,维拉好笑的揶揄了那个护卫大叔。

“我讨厌有胡子的男人,”她意有所指的看着埃迪下巴乱须,恶作剧般笑道:“更讨厌有胡子的老男人。”

本以为那爱开玩笑的大叔会大声嚷嚷,说她不懂成熟男人魅力,但埃迪却对她人身攻击刀枪不入,只是哈哈大笑,继续撑着下巴看她吃东西。

“看的出来,你的恋人可是个顶尖的美少年呢。”

看的出来,你的恋人可是个顶尖的美少年呢,那时埃迪以长辈的口吻暖暖说道。

抛出去的揶揄,却化作带着暖意与同情的温温回来,维拉犹记当时的百感交集,与排山倒海的悲哀。她感染了埃迪笑意,淡淡的笑了,却黯淡低下头来。

是呀,她曾经的恋人是个顶尖的少年,但她们却走到了末路。

那狰狞伤口终于处理好,维拉在侧面打了个小结,然后才缓缓抬眸。

对上夏佐目光,两人依旧是沉默。

因为夏佐想对她解释得,早在与凯里突围战役那些日子里,对她解释了,而维拉想说的难处与曲折,也在那段两人再度见面后却争执不断的日子里,都说净了。

山城这些日子里的你追我跑,都只像是熄灭火堆灰烬一般,似有若无。

恰似两段裂开的吊桥,都摇摇欲坠,无望再度相连,这样无话可说的她们,到底该如何再回到从前,一如既往的并肩?

“早知道捉你尾巴你会留下来,我早就这样做了。”

忽然的,夏佐看着她,自嘲般这样说了一句,苦涩而悲哀。

而维拉缓慢的摇了头,“我不会再跑了,所以你也别再拉我尾巴,”她沉沉道:“一旦时间晚了,毒就会废掉你的手的。”

说完,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这是好久好久以来的第一次,维拉和夏佐单独留在一个空间里,对视这样久,而没有逃离。

才发现,也许这就是她与夏佐的相处模式──她负责吵吵闹闹说些废话,出馊主意,而夏佐负责制止她泼她冷水,东念西念。

所以当她不再开口吵闹之后,夏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一室死寂里,维拉看着夏佐那张被日光细细描绘的脸庞。

感觉,已经很久不曾这样细细凝视夏佐了。

眼前是和当年紧闭室初见一样的脸孔,棕发蓬松,是随处可见的深褐色,却有着让人过目难忘的端正五官,耳上残耳耳饰,则象征了归属与荣耀。

眉浓而凛凛,呈微微的倒八形状,缜密眼睫之下,黄玉颜色双眸澄澈。

但当年那姿态与敌意却不复再见,只余一种难言的恳求。

出神看着,维拉伸手去摸夏佐仅蹙的眉宇,然后缓缓伸开臂膀,拥住了夏佐。

她感觉到夏佐那么一瞬的僵滞,与随后紧紧的回拥。

一地纱布与棉花血迹斑斑,而她们两人收紧臂弯,试图将曾经错失的都收回怀里。

眼前这个人不再是虚构梦中虚伪幻觉了,夏佐毕业那天火车站入口,刺耳的汽笛,提着方正皮箱头也不回走上火车的背影,也不再是挥之不去心结。

她们终于再次紧靠。

那日,她们漫长的相拥后,维拉抬起头来,问夏佐:“我们还有办法像从前一样吗?

而夏佐垂眸望着她,温声反问:“为什么不行?”

为什么不行?夏佐的反问,让维拉有了那么一瞬的呆楞。

是啊,为什么不行?她为什么要问这样悲观的笨问题?

维拉想着,大约是夏佐转身就走的那些经历,还留在潜意识里,被不自觉放大,才会让她这样胆怯,又患得患失吧?

但维拉很快发现,她根本不用担心这个。

从那天起,只要是没有工作的时间,夏佐就会自动在她身边出现,简直就像只形影不离的狼犬。

狼犬,是的,早在当年帝国斗师学院,校内学生就爱这样戏称夏佐──维拉遇到麻烦第一时间出现,就算没事,也凛凛立在一边,用眼神驱赶所有潜在害虫。

先前维拉还没有这种感觉,两人和好后,却真真正正领悟了那戏称的真谛。

还真的颇像狼犬的。

维拉很认真的跟夏佐说了这件事,而夏佐不愧是夏佐,马上给了她一个经典的白眼。

夏佐对她的回话反应通常有三──微笑、平淡回应、白眼。而白眼的反应次数,无疑在三种反应里居冠,远远领先。

但维拉也没资格笑夏佐就是了,因为她自己也很快原形毕露。

而自从维拉与夏佐和好,山城就十分善解人意的将她们工作排到了一起,也因为夏佐在身边看着,维拉依赖病发作,很快回到以前在校园那种半放空状态,因而发生了悲剧。

在一次协助西蒙下属们追迹难缠梦魇的工作里,维拉不小心落入了梦魇专用圈套里。

“怎么会这样?”西蒙下属们看着维拉被夹断、鲜血淋漓双腿,各个焦急又不解,道:“那是放了气味饵食的梦魇诱引陷阱啊!阁下你怎么就掉进去了呢?”

维拉:“……。”

夏佐急急跳下落穴替她撬开补兽夹时,那神情不知道有多难看,看的众人都倒退了半步。

心道,这位明明第一时间就焦急下去抢救,怎么这时反应但像想亲手掐死维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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