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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夜半呻吟

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已是深夜。等到丈夫、婆婆和小保姆都休息了,何水水才悄悄下楼去洗澡。

保姆阿桂已经把灯都关掉,大厅里黑漆漆的。她在墙上摸来摸去,只找到一盏小小的壁灯,在楼梯口的墙上昏昏沉沉地照着。

她知道婆婆和所有老太太一样,对于家用电器这类花钱的东西,骨子里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抵触。记得一次她来朱家时,阿桂打开了客厅里的大吊灯,老太太赶紧过去关掉,好像那灯消耗的不是几毛钱一度的电,而是她身上的血。

所以,到了漆黑的一楼客厅,善解人意的何水水没去开那盏大吊灯,而是小心地摸索着往前走。

这砖石结构的二层小楼建于民国初年,是具有几百年历史的水东街保存完好的建筑之一。在粤东水乡,这种结构的房子可以防潮湿,台风季节也不怕洪水。

一楼被一堵墙一分为二,北面这一半临街,被古董店占用;南面一半以及整个二楼,就是朱家日常生活起居的地方。

当初何水水第一次来朱家,就被这黑古隆咚的老宅子吓了一跳:“你们家的老房子,有一百多年了吧?”

“差不多。我家祖辈四代生活在这房子里。”听不出朱超民对小楼的褒贬。

她不好意思问他,结婚后是否也住在这里。她相信朱超民不会忍心让她住这破房子。没想到谈婚论嫁时,他对房子的态度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老房子冬暖夏凉,内部稍微装修一下,比新楼舒服多了。”

她明白,他不是没有钱买别墅,一定是母亲不愿意离开老房子,而朱超民长年呆在国外,又不想让妻子独守一幢空房,才决定让她陪老太太住在水东街。

朱超民看上了何水水的美丽善良,何水水看中的是朱超民的周到得体和一掷千金。他家底殷实,又会赚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可以跟上他,到异域他邦去见见世面,这可是她多年的梦想。他虽然比她大了整整十岁,可三十多岁就这么富有的男人也是不多的。

既然互相吸引,也就不在乎那么多了,住老房子,就住老房子吧。

没料到这黑黑的老宅一到夜晚这么阴森,踩在楼梯上,脚下发出细微的“咯吱、咯吱”声,像一个有气无力的病人在呻吟,让人浑身不舒服。

胆小却要强的何水水硬着头皮,好不容易摸进了浴室。朱家的浴室和卫生间是分开的,里面灯光明亮,还残留着浓烈的香波味道。这舒适的环境多少改变了何水水的心情,她闭着眼睛,任温热的水流汩汩地从头上淋下,感觉有些陶醉。

洗着洗着,浴室里的气流似乎有些异样的变化,一丝儿凉风突然从身上轻轻掠过。她撸了一下脸上的水,慢慢睁开眼睛,只见关得好好的门,不知什么时候轻轻裂开了一条缝儿……

她以为自己进来的时候没有关好,就随手重新把门关严。

何水水想起婆婆阿清一天都没有露面,心情有点儿沉重。她知道朱超民是个有名的孝子,据说他的前妻跟老太太关系不好,朱超民虽然非常爱她,但最终还是偏向了老妈一边。后来那女人摔死了,朱超民虽然伤心,却没举行任何形式,就匆匆地把她的骨灰送进了灵园。

如果母亲不开心,朱超民的情绪也不会好,新婚之夜会是什么样子呢?何水水不禁有些忧心忡忡。

她怪自己粗心,晚饭的时候,为什么不主动到婆婆的房间去看看她呢?老太太一定觉得这个新进门的儿媳妇不懂人情事故。明天吧!明天一早就过去请个安,问候一下她。

这么想着,何水水心情开朗了,她迅速穿好浴衣,朱超民还在楼上等着她呢!

她边擦头发边伸出手拉浴室的门,发现那门又是打开的。

一定是朱超民等急了,跑来偷偷察看。讨厌!她心里嗔怪着,出了浴室,探头看了看楼上,并没有什么人出来过的迹象。

小楼里主仆一共四个人,除了朱超民,谁会跟她开这样的玩笑?她狐疑地张望了一下四周,到处都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清。

重新摸索着往楼上走,这回熟悉多了,很快就上了楼梯。

何水水抬头往二楼看了一眼,忽觉黑暗中两点荧光一闪,不由吓了一跳。仔细看时,才发现那是一只蹲在楼梯口的大黑猫。

累了一天的朱超民强打精神,终于等来了出浴的新娘何水水。

看到她身穿一件薄薄的白色浴衣,扬着粉粉的桃花脸,袅袅婷婷地进了门,斜靠在床头的朱超民不由得坐起身来。

“过来,”朱超民朝她摆摆手,压低声音招呼道,“快到这儿来!”

朱超民是个成熟而性感的男人,现在,他们终于名正言顺地做了夫妻,今晚的感觉应该非常特别。何水水想到下面要发生的事情,不免有点儿紧张,为了放松一下,她嗔怪地瞟了朱超民一眼:

“刚才是你跑到楼下偷偷看我洗澡呀?”

“我?没有……”朱超民的心思都在她的身上,他含糊地否认着,就势把她搂了过去。

偎进了朱超民的怀抱,享受着他的爱抚,何水水心里还在说:

“哼!骗人,不是你会是谁?”

朱超民热乎乎的大手从她的胸脯往下移动,情不自禁地俯身去吻她。何水水的嘴唇忙碌着,却冷不防含糊地冒出了一句:

“大黑猫……晚上睡在哪儿?”

“什么?”朱超民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懵了,“你说谁?”

“啊……没什么。”何水水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问这样的问题,她掩饰地勾住了他的脖子,把嘴唇重新送给他……

海潮一样的喘息声席卷而来,何水水觉得自己被一团热气紧紧裹挟住,那热源就是朱超民。

强烈的冲动使她禁不住轻声呻吟起来。何水水的反应,更使朱超民不能自持,他兴奋异常地扑了上来……却突然俯在她的身上僵住了。

几乎是在同时,一阵痛苦的呻吟,从走廊那一头传来,一声声清晰地送进了两人的耳朵:

“唉唷……唉唷……唔……唉……”

“不好!大约是老妈身体不舒服了……”朱超民愣了一下,连忙起身穿上睡衣,推开门匆匆走了出去。

愣愣地看着黑洞洞的房门,听着朱超民的脚步声一点点远去,何水水心中一阵委屈,可也说不出什么。人家是独生子,老妈不舒服,当然是头等大事。想到这儿,她只好穿上衣服,也跟了过去。

刚走到一半,却见朱超民已经扭头回来了。

“妈到底怎么了?”何水水关切地问。

“她说没什么,已经睡下了,不给我开门。”朱超民有些不放心地又回头看了一眼老太太的房门,然后搂住何水水的肩膀,两人回到卧室。

“刚才我听到她在大声叫啊!怎么不开门?是不是自己下不了床了呢?”何水水有些不放心地问。

“不会,也可能是做噩梦吧?”朱超民显然对他母亲的身体状况比较熟悉,他似乎不再担心什么,“不用管她了,有事她会叫阿桂的。”

重新上床,朱超民显然没了刚才的耐心,这一回他省略了一些复杂的中间环节,直奔主题,何水水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一阵热浪狂卷进去。

“唉唷……唉唷……”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又骤然响起来 ,声音不大,可是在这深夜里显得十分清晰。朱超民的动作随着这声音也骤然减速,坚持了一会儿就不行了。

“哎呀,今晚是怎么了?”朱超民脸上露出了几分尴尬,他看了看躺在下面的何水水,就起身到沙发上去抓他的睡衣。

此刻,何水水心里的委屈刹那间涌了上来,这个奇怪的老太太!早不叫晚不叫,偏偏这种时候瞎凑热闹。

朱超民顾不得安慰她,早已走出房间,直奔阿清卧房而去。何水水听到他在走廊上隔着门对老太太问话。可是只听到他叫门,却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阿桂被吵醒,也上楼来跟朱超民一道叫门。何水水赌气躺在床上,她本不想动弹,可是听到朱超民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儿,不免有些紧张,只好不情愿地蹭下床来,走到阿清的房门口。

她俯在门缝上听了听,觉得里面有一些轻微的响动。她灵机一动,对朱超民说:“别叫了,说不定妈真的是在做梦呢!”

何水水轻轻扯了一下朱超民的袖子,示意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可是朱超民不为所动,他慌慌张张地对阿桂说:“快快,去找一只螺丝刀,我要撬门了!”

“不如我们三个人一块儿撞门吧,那样快一些。”何水水故意把声音提高,她想用这话来示意老太太,如果再不开门,房门就马上要被撞破。

她的话音刚落,里面突然响起了老太太的声音:“你们不去睡觉,在外面闹什么?”

三个人都愣住了。果然不出何水水所料,其实阿清一直在里面暗暗听着外面的动静呢。

朱超民的脸色变了,他飞快地瞥了一眼何水水,掩饰地转过头去,带着埋怨的口气朝里问道:

“老妈,你到底哪儿不舒服?去一下医院好不好?”

“我没事,你们睡吧,睡吧……”听阿清那不耐烦的口气,倒是外面的三个人没事找事,搅了她的好梦似的。

何水水真的生气了,她隔着门埋怨道:

“可是听到你叫,我们不放心,也睡不着啊!”

“我没有叫!”阿清在里面没好气地顶了她一句。

这时一旁的阿桂也附和道:“是啊,我也没有听到阿婆叫。”

朱超民狐疑地看了阿桂一眼,悻悻地往卧室走去,何水水连忙跟上。她知道朱超民在生气,自己不便再发牢骚,于是一言不发地上了床。

她听到朱超民坐在她的身后叹了一口气,然后点燃香烟吸起来。

经过了这一番折腾,何水水实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她做了一个梦,自己在一家美容院里做皮肤护理,敷好面膜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突然,旁边床上的一个女人发出可怕的呻吟,她惊奇地睁开眼睛,只见那女人正十分痛苦地把自己脸上的药物面膜揭了下来。随后,她从床上慢慢坐起来,朝着自己的方向转过头来。何水水首先看到的是两排雪白的牙齿,继而看到一张剥了皮的骷髅面孔,丑恶异常。那骷髅的嘴里还在发出痛苦的呻吟,黑白分明的眼球上沾满了鲜血,却仍然在眼眶里滴溜溜乱转。

何水水顿时魂飞魄散地大叫一声,吓醒了。

她感到朱超民的手在她的背上摩挲着,“别怕别怕,你做梦了……”他轻声在她的耳边安慰说。

何水水呆呆地想,怎么做了一个这么可怕的梦?

就在这时,她第三次听到了那奇怪的呻吟声,从走廊那头传来,声音比刚才两次小多了,可是隐隐约约,断断续续,足够让人毛骨悚然,如坐针毡。

她调整睡姿,深呼吸,想接着睡。可是那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就像扯不断的蛛丝一样,在耳边痒痒地、粘粘地纠缠着,让她没法安静下来。

她听了听朱超民的鼻息,表明此刻他也在听着那呻吟声呢!可是他再也不急着跑过去察看情况了,大概他认为那并不是老太太发出的声音吧?

何水水也不免有些狐疑,如果真的是阿清,阿桂第一个就会跑过去的,既然阿桂没有听到那声音,说不定真的是别人家传过来的呢?

这老城区的房屋建设没有规划意识,一幢幢楼房离得太近,你家伸手就能拿到我家窗台上放着的香葱。有相处融洽的邻居,平时就是用这种方式互通有无的。

何水水想着来到朱家第一夜发生的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她对当初听了朱超民的话,住进了这座该死的老房子多少有点儿后悔。

“哇!那么多年头的老房子,里面住着朱家几代的多少鬼魂呀!你不要被鬼追就好……”

何水水想起了阿兰的玩笑话,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把头拱到朱超民的怀里去了。心里渐渐有了安宁的感觉,外界的声音慢慢远了,她终于再一次睡过去。

醒来时,天已大亮。何水水睁开眼睛,丈夫已经不见了。洗漱过后,从卫生间里出来,还是没有见到丈夫和婆婆。

他一定是在母亲房里。正好自己也想以儿媳妇的身份看望一下婆婆,何水水想着,就朝老太太房间走过去。她突然听到里面传出老太太压抑着的声音:

“你……怎么不接受教训啊?有了一个阿素,还不够么?”

“妈!这是两回事,你不要胡思乱想,我知道该怎么做。”朱超民辩解着,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奇怪,好像极力控制着,害怕被什么人听到。

他们在吵什么?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她连忙后退,想回到自己房间去。这时阿清的房门开了,朱超民从里面闪身出来。他一见到她,就愣了一下,然后加快步伐直奔过来,何水水也就跟着他进了卧室。

“怎么样?老妈不要紧吧?”何水水小心地问道。

“没什么。你今天哪里也不要去了,好好休息一下,昨晚没睡好吧?”朱超民若无其事地拍了拍她的背,脸上露出关切的表情。

“我想去看望她一下,你陪我去吧?”何水水征询地看着朱超民。

“别去了,我刚刚看过她了,不要紧的。”朱超民不以为然。

“可是,我刚来,总该去看看她,大家沟通一下才是啊?”

“算了算了,她还没起床呢!”朱超民好像非常心烦的样子,他抓过香烟,点燃一支,默默地吸起来。

何水水感觉到朱超民的情绪不大对头,就知趣地收了声。

吃早餐的时候,阿清没有下楼,阿桂把一碗皮蛋粥和两只叉烧包端到楼上去。

夫妻两人各怀心事,闷闷地吃了点儿东西,朱超民就往老太太房间去了,留下何水水坐在餐厅里发呆。她心里有些烦恼,朱超民对他妈的那种神秘态度,让何水水觉得他并不把她当作妻子、当作自家人看待。

她没精打采地回到房间上了床,想好好睡一觉,也许休息好了,心情就完全不同了。

何水水闭了眼睛,心里还在七上八下地折腾着,这个家里的气氛使她觉得压抑。她不由得想起了朱超民的前妻阿素,那个女人活着的时候,一定也是这种感觉吧?

认识朱超民后,他从来没有主动跟她谈起过阿素,何水水便也不好主动问他。不过,她对阿素的死、对那种“从楼梯上失足掉下来”的语焉不详一直心存疑惑。

老太太早晨说的“有一个阿素还不够”,“不接受教训”,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说新来的何水水和阿素是一样的么?老太太认为朱超民不该再娶一个外地女人?何水水知道阿素是个广西人。

她听得出老太太的态度非常激烈。如果这是对外地人的偏见,自己会用行动来说明问题的,如果是对自己的敌视,那可就不妙了。

何水水迷迷糊糊地想着,睡意便粘稠地包围了她,身体也飘飘浮浮地往下沉……

一脚跨进梦乡的何水水,觉得有一阵凉风轻轻从脸上拂过,好像什么人走进了房间。她以为朱超民回来了,就强打精神将睡眼欠开一条缝儿,刚才进来时已经关好了的房门,此刻大开着,门外是黑洞洞的走廊。

这情形使何水水的睡意一下子跑得精光,想起昨晚洗澡时,浴室的门也是这样被打开的,她的心就不由“嗵嗵”地跳了起来。

爬起来,四下张望了一遭,并不见任何可疑的痕迹。可是面对洞开的房门,何水水有一种被无形的手控制了的感觉。

一个念头突然剌激了她一下:是不是……那只该死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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