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最喜欢用的庆祝方式,就是聚餐!
——华门饭
为了庆祝奥沙比和鲁思思正式谈恋爱,班级有人起哄,闹着要奥沙比请客。哼,鲁思思这长相,可是班花级别啊,这么美的妹子被奥沙比泡到了,好多男生心里肯定不平衡啊,不宰一顿,说不过去;班级好多也有姿色只是稍逊一筹鲁思思的女生,心里也对这中高福帅心仪,却被鲁思思给占了,女生本就善妒,如此更是不爽,也要宰一顿才好。外加奥沙比本就有钱,借此理由痛宰一顿多好的提议。
全班都沉浸在快乐的气氛中。除了两个人。李双双,他就算神经再过大条,思想再过开拓,也不能忍受如此,一个月时间不到,曾今算是踏进门的准男友,就被“甩”,然后男方找了男的,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任谁也不高兴,不舒服。
还有一位,就是算得上真正和李双双成为朋友的,就是上次模拟考试的王优。
李双双虽然平日里为人处事不张扬,但是,家庭底子在那里,而且,凡事都有些单薄,外人看来有些自诩清高,而且交往似乎对自己帮助不大,学习成绩又那么好,高山仰止啊让人,所以,班级里面大多关系都和他不错,但是,绝对称不上朋友的。唯一一个和他走的特别近的男生,张哲恩,前不久也离开学校去部队锻炼了,所以,现在班级内真正称得上朋友的,就只有和他经常一起打扫卫生的王优了。
此时,王优没有跟着一起起哄,目光看向了最后一排,看到了有点伤感的李双双,她感觉到,他的眼神是那么孤独。
她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只是心疼,她更加自卑,不敢当着全班级所有人的面过去最后一排安慰双儿。
不过,显然双儿的坚强,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没过多久,他就调节过来了,起身走向了前排,伸出右手,礼貌地面向奥沙比,“恭喜你。祝福你们恩爱一生,今晚你可要多破费了,哈哈。”
自然的说完,等待这奥沙比也礼貌地伸出左右,礼貌地握了一下。
众人那天都吃得多,喝得特别多酒,尤其是李双双,喝酒喝得那就一个生猛,等饭局散了,他也浑浑噩噩的。胃里难受,想吐,却不如心里难受。
那个时候的男孩,都是把男女感情看的特别重的,经历这样的打击,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饭桌期间,李双双到处敬酒,努力把自己灌醉了,还出了点洋相。鲁思思这次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看着以前的准男友如此邋遢出丑,她心里更是暗爽。
同学们陆续走了,只剩下喝得大醉的李双双和买单的奥沙比,还有奥沙比的新女友,鲁思思在一旁等着他男友付账。一共6925,算您6500吧。这是一个十分上档次的地方吃得饭,消费如此高,不禁让人瞠目结舌。不过,这点钱对于奥沙比来说,不算什么,轻巧的拿出一份银行卡,随意递给服务员,密码,6个8。服务员羡慕地看了卢思思一眼,低着头小碎步走开了。鲁思思对这种眼神很是受用,不由得心情更加舒畅。
奥沙比走向李双双,有那个服务人员把李双双左右押着,他走过去,这个场景有点微妙,仿佛像审判犯人一样,奥沙比轻巧地帮李双双整理了下胸前的扣子,手指停留在他的领口,把领口好好整理了一下。李双双似乎胃里不舒服,吐出一口酒气重重打了个嗝。奥沙比厌恶的表情一下起来,不过,还是装作关切地问到:“清醒吗?喝醉了吧,我叫司机送下你吧!”
李双双心里痛苦,虽然身体醉了,但是,大脑却清醒地很,礼貌回答:“没事,我没事,没醉,我自己回去,呵,今天的饭酒,好吃、好喝。谢了!”
说完,慢慢站起,摇了摇沉重的头颅,迈步走出,向宿舍走回去。
……
今晚的夜空,似乎特别不好看,天空黑压压的,压倒下来,仿佛这脆弱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了,他看着天空,慢慢走着,眼睛慢慢湿润,再怎么麻木,喝再多的酒,心里怎么也无法释怀。想起自己刚刚来学校时候,认识的那位可人的女孩,想到现在她却成了别人的女友,想起自己追求的日子……
不知不觉,眼睛就有些模糊,不知是眼泪让眼睛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还是今晚酒喝多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当想要可以逃避的时候,酒,便是最好的选择。
天空蒙蒙起来,仰望天空,看不清星辰。冷风拂面,带来一丝清凉,灌进胸口,使得郁闷的心胸开阔一些,舒畅了不少。渐渐的,感觉清凉打在脸上,是下雨了吗?
难道,老天爷感受到了我的难受,我还没哭出来,老天爷就哭了吗?
心里再也掩饰不住难受,脸颊湿润,抬头张开嘴巴,让酒精干燥的喉咙冲刷进泪水和雨水的混合物。过去历历在目,心里阵阵难受,泪水再也无法藏住,滴滴落下。
就站在微暗夜空下,感受天上的雨,感受老天爷的泪,感受这世间的伤心难过。
清醒不少,头不是那么疼,观察周围的人,一个个紧急的跑着,都去躲雨了,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隔着不远,也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也在雨中淋雨。又是谁呢?看来,时间烦恼伤心事太多,不止我一个今夜难受啊。
李双双突然好想在这里享受一下这场雨。感觉雨是如此圣洁、如此美好,身上所有的烦恼,在雨水的冲刷下,流过身体,全都忘却,进入地下。他腿微微一弯,就仰面躺在操场上,任凭雨水打落脸上,这感觉,清爽,舒畅,真(他)(妈)舒畅!
好温暖的感觉,感觉自己好累,周身清凉,正好喝酒了热,就在这里躺着,就在这里沉睡,真是舒服的一件事情。
只是,雨中,另外一个娇小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长发打湿,散落在脸上,谁也看不清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