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去一旁的咖啡屋做采访可好?”
等到那两位母女纷纷离去时,温昕这才转过身,对身后的记者说道。
几个记者虽然都是闻讯过来抓新闻的,只是现下看到这一幕,不禁也有些动容,几个记者闻言,自是纷纷点点头。
“诚如大家所见,刚刚孩子的母亲这般责骂孩子,但在我心中,她却是一个好母亲。”
坐在咖啡屋里,咖啡屋老板见有贵客来访,早已腾出二楼的一个幽静的地方,坐在椅子上,温昕缓缓地说。
既然知道是谁在身后搞鬼,那么一味地逃避,就根本解决不了事情,她不如直接站出来。毕竟她才是当事人,她的事情,她自己最有话语权。
“当然我并不是想指责我的父亲,宋大致先生。”
温昕这么说着,美丽的脸庞即使是在阳光下,却仍旧让在场的记者们感到了一丝落寞。
“舆论永远会对弱者产生同情心,所以你最好要先做好哭的准备,当然你这么会演戏,自然这些应该都不在话下的。”
那天从别墅出来前,司徒御对她说过的话,还犹言在耳,此时温昕看着眼前猛按快门的记者们,突然觉得这真的可以奉为三字真言。
温昕从美国出道,虽然本土的记者并不怎么了解她,但自从她回国这几个月来,她们所看到的,与所见到的,却也都觉得温昕不应该是那种忘恩负义,为了名义抛弃无能父亲的人。
其实圈子本身就这么大,虽然有时候迫于一些压力,记者们的笔会随着舆论的走势写,但更多的真相如何,她们自然也是清楚,毕竟每个人心中都有那么的一杆称。
只是温昕现在却没有真的哭,她的眼睛本就生得大,水汪汪地,仿佛是一汪清澈的清泉,很是舒服。
而此时她虽没有掉眼泪,可是微微哽咽的语调,以及稍稍泛红的眼眶,都很巧妙地勾勒出了一个楚楚可怜的形象。
“有传闻,宋大致早年因为赌博,欠下巨款,而你因此也不得不踏进娱乐圈出道赚钱,为的就是给他还债,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短暂的沉默后,一个记者问道。
温昕对她很有印象,正是上次在市中心广场的黄厚咖啡屋,她跟展黎东闲聊碰上阿尔瓦这个搅局王时,碰到的那个记者。
温昕吸了吸鼻子,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其实我今天能够坐在这里,跟大家聊这些,却不是想数落他什么,毕竟他也是生我的父亲,我只是想说早在五年前我跟他已经断绝了父女关系,这些公司方面应该有做过回应,而至于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相信各位媒体同仁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们自然会给我一个公道。”
说完,温昕看向早就在门口等着的莫双双,示意她可以走过来了。
接收到温昕的眼神示意,莫双双赶紧带着一个保镖走过来,一边对着这些记者不住地道歉,一边带着温昕往早已停在咖啡屋门前的保姆车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