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萱醒来已是两天以后,打量着四周陌生的环境,紫色的沙曼围绕在床幔外,带着朦胧美,房间里的夜明珠在黑暗中带了希望,静萱撇撇嘴,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橱柜上的瓷器琳琅满目,一看就是上了年代的,这人还真是奢侈。
“吱呀”一侍女端着汤药进来了,一看静萱醒来赶忙上前:“姑娘,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两天了。”
静萱疑惑的看着这个侍女“姑娘,这是什么地方,请问你家主人是谁?”
侍女一听此问不禁笑了,这女子真是真性情,:“那****晕倒在府门口是主子将你带回,给你治伤,主子待会就回来,姑娘还是等等吧。”
“好”静萱点点头,“对了,姑娘你该喝药了。”刚把药端起来,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来,静萱看向来人,好强大的威压,一件暗红金龙锦袍,透露着浑然天成的气势,虽带着面具,但是依旧让人觉得绝代风华,犹如君临天下的辉宏,率着千军万马,纷至沓来,静萱看着他,仿若相识已久,那种莫名的熟悉感,连着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男子坐到床榻边,静静的看着她,拿过她手里的汤药,“你伤的不轻,该好好的养养。”说话间,已将汤匙送到她的嘴边,静萱有点受宠若惊,他那低沉魅惑的嗓音莫名的让自己心安,令自己有种想哭的冲动。眼眶渐渐泛红,手紧紧的抓着棉被,抓的泛白,压抑着那股想哭的冲动,男子叹了口气,将药碗交给身边的侍女,摆摆手示意她退下,伸手揽过静萱,轻柔的拍着她的背,静萱再也压抑不住,泪就这样滑了下来,压抑的哭声传来,男子那双眼里布满心疼,就这样,相拥的陌生一男一女却出奇的和谐。
良久,静萱才抬起头,俗话说,看美人垂泪是件很心疼人的事,尤其像静萱这么倾城绝世的美人儿。
伸手摸向他的面具,上面的麒麟纹案让自己很是熟悉,“你我好像在哪见过。”吐气如兰,直挠的心痒,男子拿下她的手,站起身,敛了那一刻的柔情,恢复到那刻疏离的面孔,看的静萱甚是无语,变脸比翻书还快,男人果真是善变,忽的又想起慕敬天来,那质问的话语深深地刺到了自己的心里,如今还在自己耳边回响。
男子低头看着静萱,刚才还是伤感的女子忽的变得如此的狠厉,应该是想到了什么吧,但却令自己格外的不舒服,很讨厌的感觉,但是心里却有那么一瞬间的心疼。转身走到门口,似想起了什么:“你现在这养伤,等伤好了再决定去留。”
刚提起脚准备走,就听到了静萱的询问“你是谁,为什么救我,你我是不是真的不曾相见。”男子听完,并没有什么感觉,转身看了她一眼,随即便抬脚离去,消失在茫茫夜色,紧接着,浑厚安沉的嗓音传来“冷行风,你我不曾见过。”
“冷行风”呢喃着这个名字,大脑迅速搜索,确实没听过这个名字,可是就是那样的熟悉,似乎已经渗透到血液,是灵魂最深处的共鸣,引起心灵最深处的悸动。
东方静萱被逐出东方世家的消息不胫而走,东方家已经尽力的封锁消息,却还是挡不住那排山倒海般的流言蜚语,朔城的百姓议论纷纷,弄的东方世家的姬妾,姨太太们都不敢出门。
“哎,你说东方静萱殴打亲姐,想毁其容貌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我听东方府的守卫说,东方世女这次伤的不清,差点容貌都没保住。”
“是不是呀,看静小姐也不是那样的人啊,再者说了,她好歹也冷美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哼,人心隔肚皮,冷美人又怎样,你管呢。”
今天王爷难得的好心情,带着亲卫长空微服出来,坐在天一楼额雅间,品着上好的竹叶青,人生真是难得享受,那些流言蜚语难免的会传到他的耳朵里,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那样孤傲,绝情的女子怎会屑于做这种事,她只会正面的撕碎东方世家。
一只白鸽闯入人的视线,长空取下信条,看了一眼递到王爷的眼前,王爷依旧品着茶,丝丝霸气透露,冻结了周围的空气“念”
“王爷,暗夜丝毫没有找到静萱小姐的蛛丝马迹,但是,江湖上出现了一个神秘组织,冥殿,这个组织在一个半月前出现,暗夜动用了所有的情报网,却查不到它的一点一滴,王爷,是敌还是友,看来我们得小心谨慎了。”
放下茶杯,拿过那纸条看了一眼“继续查,动用四国的情报网也要查清楚,尤其是南诏国,还有,东方静萱也要继续查,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女人给本王找出来,不能让轩辕志和轩辕天乾抢占先机,二哥虽处于中立,但是狡兔有三窟,本王不得不防。”说完,随手一扬,纸条便化作粉末消失在风里,一场腥风血雨也即将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