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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稳稳的幸福

我要稳稳的幸福,能用双手去碰触;每次伸手入怀中,有你的温度

当江镡带着一份炒河粉重新回到车上的时候,盛夏才反应过来原来顾映宁竟是买给自己的—她以为他跟辜子棠一来一回地敬酒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不成想其实他对她的关心与体贴早已细致入微到这种地步,就好像她是他的呼吸,那么自然而理所应当。

顾映宁的别墅是在郊区,因此他们距离回到家还有不短的时间。

盛夏其实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所以几乎是一端到塑料饭盒便迫不及待地打开,闻着香气一脸享受道:“还是何记的炒河粉最正宗,连香味闻着都不一样。”

顾映宁捏了捏眉间,揉揉太阳穴,声音里夹杂着微浓的倦意:“小馋猫……你先吃吧,我眯一会儿。”

盛夏知他是大病初愈,今天又喝了这么多酒,铁打的人估计也撑不住。边忙着夹河粉边点头含混道:“休息会儿吧,到了我喊你。”

待驶近顾映宁别墅的时候,已是暮色浓重夜露深垂。江镡将车在门前慢慢地停下来,转头正欲说话,却见盛夏一指按在唇边。他这才发现,自家boss竟已靠着盛夏的肩头睡着了。

她原是想让他多休息一会儿的,却不料他睡得极浅,车停顿的这么一下子顾映宁竟醒了。他微微蹙眉,睁眼,从盛夏的肩头慢慢抬头,怔忪了一秒后轻声道:“已经到了啊……”

见顾映宁已经醒了,盛夏便不再拘着自己,松了松肩膀道:“进屋里休息吧。”

郊区的人本来就不多,这里又是别墅区,空旷的四野里似乎只有他们三个人。江镡原本想要稍微扶一扶顾映宁,他却摆手回绝道:

“你先回去吧,盛夏会陪我。”江镡当然知道自家老板的心思,便点点头一言不发地转身上车。

看了看几乎整个人都倚靠在自己肩头的那个身影,盛夏只觉得好笑,耸肩顶了顶他,忍不住佯怒道:“顾映宁,你知不知道自己很重?

再这样我直接闪开,让你摔个狗啃泥!”

身旁的人只是笑,笑得连胸腔都闷闷地震动。顾映宁眉目淡然,但眼底满是浓浓的暖意,说道:“唔,既然这样,我更要小心才是。”

他说着,一双手却是环上了盛夏的腰,掌心的温度沁进来,熨烫得她好久才把门打开。

说起来,其实盛夏已经好久没有来顾映宁的别墅了。自从上次他们大吵一架之后,还未曾来得及和解便发生了裴晋的事。后来即使缓了颊、即使彼此终于袒露了心迹,不过既然顾映宁自己没有提起,盛夏又怎么会搁得下脸皮。

将顾映宁搀着走到沙发边,盛夏故意用力地甩开他的胳膊,没好气地开口道:“既然喝醉了就好好休息,动手动脚做什么!”嘴上这么说,她却还是向厨房走去,倒来一杯温开水递给他,“顾映宁,你也够懒的。”

他以为她是在说他只斜倚在沙发上由着她来端茶送水,其实不然。刚才盛夏去厨房才发现,许久之前,她口渴喝完水之后便把自己的卡通水杯随手放在了厨台的中间靠左,很醒目而无秩序的一个地方。然而隔了这么多日子,卡通水杯居然还摆放在那里,周围的物件已经变动了许多,而它却未动丝毫。顾映宁并不是不想收拾,只是,他不想弄乱了她留在这里的任何一丝气息;只是,他想假装她一直都住在这里,从未离开过。

此刻顾映宁已然晕晕乎乎,尽管面上还在竭力保持平淡,但脑子里早已只剩下如何将盛夏这只张牙舞爪的猫儿拆吃入肚的念头了。

他索性将她扣下的罪名坐稳,素来清冷的眉头一挑,嘴角噙着一抹略微戏谑的笑,一把拉住盛夏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下头对怀中的娇柔呵气如兰:“盛夏,既然说我懒,那便喂我喝吧。”

在他那么大力地拉她时盛夏已经因为水洒了而惊呼出声,现在再听得耳边这样的话,盛夏只道是又恼又羞,手肘重重地顶了顶他,微微侧头咬唇,佯怒娇叱道:“顾映宁!你再闹,我可回家了。”

他倒是不以为意,胳膊收紧,一双手把盛夏环得更用力了。薄唇扫过她的耳廓,顾映宁的声音越发的轻,气息却越发的洒落,启唇道:“这里便是你的家,盛夏,你还要去哪儿?”

也许是因为他的话,也许是因为他的语气,亦或许是因为此刻这般旖旎的姿势,盛夏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鼓点一般敲在胸口,敲得她似乎也被顾映宁的酒气沾染了一样的晕晕沉沉。他第一次说这里便是她的家,她也是第一次,这么的有归属感。

顾映宁从盛夏手里接过水杯放到茶几上,慢慢地扳过她的肩,让盛夏面对着自己。他因为喝了酒而红了面颊,她因为他的话语而粉了容颜。他仿佛初见一般细细端详着她,片刻后他忽然目光复而犀利,说:“这般美的模样只能给我看,不许便宜了许亦晖!”

提到亦晖,盛夏不免有些黯然,正想说些什么却被顾映宁抢了先:“还有,他出什么幺蛾子我不管,但你怎么可以信他而不信我?”

盛夏微微侧头,回想起她因为相信许亦晖的话而和顾映宁争执的也只有那一次。但此刻他的话,却显然是在推翻之前她的以为。

她自然愣住了,迟疑问:“你是说……”

他剑眉一扬,而后开口,语气中带了一丝警示又有淡淡的无奈,道:“盛夏,你动脑子想想,若是我真想并购普迪,那么将近四年的时间为何时至今日我还没有动作?更何况,以我的实力还需要从你这个小助理下手吗?”他扫了她一眼,“盛夏,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没成想他在喝多了的时候思路竟还这样条理清晰,她自然也一个字一个字都听入了耳。那回,若不是看起来证据确凿她也不会同顾映宁对质。其实在她心底早就想将那一件事翻页,然而现在他提起,她也迟疑了。

盛夏当然希望顾映宁对自己的接触从来都是纯纯粹粹的,心里的天平也是倾向他的,只是,她不愿去相信另一个事实—许亦晖会对她说谎。在她心里,许亦晖是曾经和她走过青葱岁月的那抹温暖,他对她来说,一样重要。

想了良久,她的眸色亮了又暗。他不急,静静地望着她,等着她的回答。静默沉思了一会儿,她终于抬首缓缓道:“映宁,我相信你,但是这件事我们就此不再谈了好不好?”

顾映宁依旧注视着她,盛夏的话音落下之后他顿了两秒,而后微微笑着点头,低低应道:“好。”

她的笑容终于重新展露,右手主动攀住他的脖颈,凑近他的鼻端,左手轻轻拂开他额前垂下的几绺头发,略微有些郑重的,她说:“顾映宁,谢谢你。”

谢谢你在隔了这么久之后愿意解释给我听,谢谢你愿意顺我的意不再提及,谢谢你能明白亦晖之于我的重要性和那所代表的青葱意义。

顾映宁的眸色骤然深了下去,下一秒他已经一个反手将盛夏牢牢地固定在他的咫尺跟前,好像想把她揉进自己怀里。他微微俯首,蹭蹭她的额头,哑声问她:“盛夏,你要怎样谢我?”顿了一顿,他又道,“这样可好?”

语音方落,他的温度已经铺天盖地覆了下来。不轻不重的一个吻,他吻得那样认真,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放松,认真到盛夏觉得这汪海洋,终于将她这条小鱼融化,从此成为海水中最透明的一滴。

许久,他慢慢放开她,盛夏早已面色酡红,双眼迷蒙水泽。

顾映宁“豁”地站起身来,一把将盛夏横抱住,满面开怀,说道:

“既然你谢我,那我便来回你一个更大的谢礼。”

卧室在二楼,但他却走得格外快,盛夏觉得似乎是一眨眼的工夫,自己已经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了。

他双膝微跪,俯身,一向肃然的脸上此刻是那么的生动和欢喜。

他说:“盛夏,这个回礼你喜不喜欢?”

她早已羞赧得满面通红、耳根发烫,支支吾吾了好久才发出声音:

“你、你快关灯。”

顾映宁挑眉,嘴角一丝似笑非笑的戏谑:“我这才知道,原来你比我还要心急。”

明知他是在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盛夏却是越急越局促地说不出话来,那么多字词涌上嘴边却都组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他倒是享受得紧,反而朗声笑了起来。

到最后,盛夏恼了:“你、你……”了好几声又说不出个下文,骤然之间头脑一热,她忽然勾住他的脖子猛地一拉,瓷颈一抬便送上了自己的唇—盛夏,主动把顾映宁吻了。

很快,顾映宁便反守为攻,盛夏只觉得自己早已被宛如地热能一般的高温熔化得点滴不剩,根本连今夕何夕都已不分清,何谈没有关的灯。

而窗帘也没有拉。清辉的月色透进来,洒下一地的温柔缱绻。

第二天早晨,明媚的阳光从窗户透了进来。

感觉到强烈的白光照在脸上,盛夏皱了皱眉,辗转嘤咛了几声,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入目是一堵肉墙,纹理清晰而结实的肌肉,似乎还有一层清早蒙蒙的汗。

昨晚的一切即刻回笼,盛夏抬眼,迎到顾映宁正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他其实早就醒了,但是他丝毫没动,只是静静地望着怀里的盛夏。他喜欢观察她熟睡的模样,时而皱眉,时而咂嘴,时而抓抓脸颊或腮帮,这样稀松平常的动作在他看来却是那么的不同,因为她就是注入他心底的那一股暖流,就是缤纷他色彩的那一朵无可取代的云霞。

盛夏皱皱鼻头,睡眼还依旧惺忪,声音里也还有着刚醒来的沙哑,无意识拖长的尾音听来却增添了几分媚色。她微微抿唇一笑:“胳膊麻了没?”

她也不晓得为什么,每次同他睡在一起,到最后醒来的时候她总是枕着他的手臂,躺在他怀里。

“还好。”顾映宁问她,“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盛夏摇摇头,揉了揉眼睛问:“几点了?”

他转头看了看钟,“唔”了一声道:“九点半,还早。”

听到“九点半”这三个字的时候,盛夏的眼睛瞬间瞪得极大,不可置信:“你说……几点?”

顾映宁笑,拍拍她的头顶,低低道:“忘了我已经替你请假了吗?”

他这么一说,盛夏终于慢慢想起来,昨晚他确实同辜子棠说要给她请半个月的假。微微蹙眉,她这才有机会问他:“我们……要去哪里?”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要问呢,我正寻思着若是这样,那就把你带去非洲卖个好价钱。”他口气极淡地揶揄,一只手把玩着她的发丝,不停地卷着圈。

困意慢慢消退,盛夏的思绪也越来越清晰。手指戳戳他的胸口,她努了努嘴,问道:“究竟告不告诉我?”

他含笑望着她,瞳仁里是那样一个生动可人的倒影。

“盛夏,听说香山的枫叶都红了,陪我去走走看看,好不好?”

傍晚的时候盛夏已经和顾映宁置身于F市机场的大厅。一阵手忙脚乱地收拾衣物之后,盛夏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太幸福的意外,让她总觉得恍然如梦。

顾映宁已经在办理登机手续了,盛夏在不远处看着他颀长的侧影。整个机场大厅亮锃锃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可他就是比这一切的光鲜亮丽还夺目耀眼。在她看来,他就像一幅静静流淌光华的水墨画,而其他的所有都是模糊的和水背景、都是点点缀缀的淡墨带过,唯独他是浑厚深沉的焦墨,苍劲清冷地在她心里扎了根。

凝视着不远处的顾映宁,盛夏原先的不真切感到底是渐次地消失了。毕竟,有他在,哪怕是做梦都是最美最不想醒来的梦。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已经换好登机牌走了过来。从盛夏手里接过她的手提包,顾映宁淡淡道:“还有一个多小时才登机,先去吃些东西吧。”

她看着他肩上自己的包,明明是那样明显的女士手提包,他却背得这样自然而理所当然。其实顾映宁真的很少会有这样体贴的时候,似乎从出院之后,他慢慢地有些变了,变得会越来越多地对她笑,变得会同她分享一些生活的琐碎,变得越来越会给她体贴和温馨—比如带她去北京、比如此刻。

仿佛知道盛夏在想什么,顾映宁停住脚步回转身,顿了片刻后蓦地缓缓开口,似是有些无奈:“难道非要端着怫然的一张脸你才会跟上来吗?”

这么一下,她倒是“噗嗤”一声笑了。摇摇头,盛夏终于举步,边走边说道:“我只是觉得,你背着这只包其实挺好看。”

他和她都不饿,因此他们就在楼下的Costa坐下来。顾映宁向来喜欢喝拿铁,盛夏只点了一杯热朱古力。

也许因为现在并非旅游旺季,机场里人不多,Costa偌大的店里头也只散散落落坐了四五个人。又喝了一大口热朱古力,盛夏舔了舔唇边的沫,问:“映宁,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次旅行计划的?”

顾映宁抽了一张纸巾,替她擦去嘴角残留的一丝褐色,尔后说:

“刚住院不久吧。忽然觉得,我们似乎还不曾一起长途旅行过。”

她定定地望着他,眼底有暖岩在流动。少顷,她突然开口,说:

“映宁,我们来做一个约定吧,哪怕是F市内的短途旅行都好,以后每年给彼此至少两天的时间单独在一起,好不好?”

其实她心底还是有一丝紧张和不确定的,她害怕他会拒绝。

然而他没有。

顾映宁微微一笑,那一刻倚光流离。他点头,启唇,声音低沉而含笑:“好,那就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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