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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而飘零跟尤辰一来到楼下。她就甩开他的手,不耐烦的说:“你干嘛要跑到我家里来?你有什么居心?”

尤辰哼了一声,“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飘零心中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一股淡淡酒闻迎面扑来,“电话?你还好意思说,私自打电话到我爸爸的书房,你叫我怎么接?”

“我说的是你手机。”尤辰劈手握住飘零的一束发丝,在指尖层层缠绕,用力一扯,把她拉到自己胸膛里,凝望着她,“少给我岔开话题。”

“你放开我,好痛啊!”飘零越挣扎,头皮就越疼。她突然哎呀一声,象是想起了什么,对他说:“我手机静音了。爸爸很讨厌吃饭的时候别人打电话来打扰。”

尤辰狐疑地哦了一声,笑道:“看你傻乎乎的样子,挺可爱的!”然后拉开车门,“上车。”

飘零撅了撅嘴,走入车内,随着尤辰向白金宫去。

“喂!你告诉我爸爸带我看电影嘛,怎么带我来这里?还有,你在电话里给我爸爸说了些什么?”飘零感到非常地生气。

一路上,尤辰沉默着不说话,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疯狂地敲击着。直到车子停在大门外,他把钥匙交给司机,为她拉开车门,眼神不断地晃动着。

“下车!”

他这样诡异的言行把她弄得不寒而栗起来,脑中陷入一团混乱,从车内走了出来。跟在他身后向里面走去,整个人有点像刘老老逛大观园似的。

尤宅别墅可以算是巴黎人家的典型,室内是一派冒充奢华的排场。连长椅上,天花板上,地板上,都铺钉的富丽堂皇,说明它们的价值。自己家与这里相比起来,样样东西都显得寒酸,自己就好象站在教堂门口的衣衫褴褛的穷人,被嵌在一个精制的镜框里,成为猥亵的图形。

不过飘零庆幸,与这些人相比起来,自己身上至少没有沾满铜臭味。只是一度的怀疑,这个地方会是尤辰的家吗?与上次截然不用。

“干嘛带我来这里?难道这里真的是你的家?那你为什么要独自住在那肮脏的小区里呢?”这话一出口,飘零皱了皱眉梢,感到自己的问话很无稽,脸色绯红地翘起湿漉漉的嘴唇,怎料尤辰突然用自己的唇迎了上去,舌头钻过飘零整齐的牙齿,卷住了她的舌根,他似乎想把自己心灵里的空虚输入到飘零的心中,让她与自己一同分享。一股热流非常急切地流入了她的嘴里。

飘零身子僵住。尤辰的这个举动来的太突然了,当突生惊觉时,肩膀却已被他死死地握住,后脑也被他的右手托住了。

尤辰对自己,对她的独占欲竟强得超乎了他自己的想像,被心境牢牢的控制着,无法自拔。

她惊恐睁大的眼睛,拼命挣扎,却听到至他身体里发出一种微妙,轻微悲伤脆弱的破碎声。透过那薄弱的血液和脉络,他心中的痛苦与孤寂一点一点地流入她的心底。

这个吻,已失去了它的本质。使人无法从中享受着爱与被爱的幸福。辗转、吸吮着的是哀伤和痛苦。是两颗脆弱的心灵,坠落毁灭的地狱中,****地露出丑陋的伤疤一样。但是目前,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尤辰告诉自己,只要能让她留在自己身边,无论是贪图金钱或名誉,只要她能陪着自己就够了。

可是为何现在吻着她的这一刻,心口却会有一阵闷痛?

他心神恍惚地慢慢放开她,怔怔地看着她。脑子空空荡荡的,情感的欲望无法在黑暗中获得满足并且加以延续……

飘零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啪--的一拳重重地打在了尤辰的脸上,他的头被打得重重甩过去。

安常理来说,被强吻的人所做出这样的举止是理所当然。只是她的语气却与她的举动恰恰相反,平静而淡然,“谁家的狗?主人疏忽管制,也不至于放荡不拘成这样。”

这字字如玑的话语使尤辰紧紧地皱着眉头,就像是要爆发了一样,像一头狂暴的豹子等待捕食的最佳一刻。

飘零微怔,心想,她不能再待在这儿,于是她马上说:“哎呀时间不早了,我应该回去了。”

就在两人擦身经过的那一刹那,尤辰抓住了她的手腕,注视着她的眼睛,“我很讨厌这样的生活……我憎恨”

“你好奇怪哦,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飘零皱了皱眉,她深知一个人在酒精的焚烧下,千万别去激怒他。

“对啊!为什么我要对你喃喃自语地说这些话呢?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

飘零看着尤辰,他的脸就像是要哭出来一样。这是她第一次有着尤辰已经不行的感觉。

原来如此啊!

他的悲痛情绪会如此明显,也应验了她所想的那句,这样的一个男人在暗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

只是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就如隔壁响起的音乐……来的太突然了……低沉的声音能把埋藏在心底里面的一幕幕往事清清楚楚地唤醒浮现在眼前……

朦胧飘渺的钢琴声啊,仿佛那人的灵魂在古老的键盘上碰撞,无言的语言,过滤出感情的沉淀,弹凑一曲《神秘花园》。这干净而低沉的声音仿佛带有魔力一样,让人的心也异常地沉重。情绪便愈发显得惆怅的同时,却又能感觉到那唯美的旋律在心头环绕。有优雅之色,在细腻的情感上逊于拨击琴键。

在这个繁华淡烟落尽的暮春,不应该出现黑色与白色转变、无限怅惘的琴音。对他和她来说,失落中孤单的情绪就会表露的如此刻骨明显。灯光亮得再刺眼,也只不过是紧闭着双眼,一片茫然。

尤辰的表情突然变了,他开始大笑,眼底有丝深黯的感情,笑容诡异地使飘零心惊起来。想走,却被他死死扣住手腕。

“我知道为什么了,知道为什么了。因为我喜欢你,我想把所有秘密都告诉你。”

飘零回过头来,愣愣的望着他,吸了口气,有点胆怯。好半天,才勉强的说出一句:“对不起,我真的要回家了。”

“我们一起吧。好不好,我会努力为你做好每一件事。”

“……”

飘零不禁呆了,那光华的一面却隐藏着这样颓败的另一面。

“飘零我会努力,把所有的秘密告诉你。”尤辰用手抹了抹脸,看起来极度的疲倦和绝望。他慢吞吞的继续说:“努力,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我家里很有钱,很有钱……”

飘零吓了一跳,摇摇头说:“有一种东西是不能选择的,那就是每个人的出身。没有办法选择,那么就试着去接受……对不起,我要回家了,请你放开我。”

尤辰锁着眉深思了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平静的对她说:“一起吧!我们交往吧!”而抓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松懈过,就如铁箍一般使飘零根本无法挣脱。

他轻轻俯下头,亲昵地向她的双唇吻去。这一吻,把唯美的旋律割裂成碎片,就算再多的急切也无法拼合失惊的容颜,以及唇片上的鲜血。

淡淡的伤感,淡淡地腥味,在忽然停止的琴声中,鲜艳的无法遮掩。

“飘零——”

这一声惊恐、饱含怒意的尖叫从门外响起!那声音是如此愤怒而响亮!胡悦僵立在门外,怔怔地看着两人,这样的情景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之时也不知想过多少回了,等到真发生了,却跟想的完全不一样。心里说不上味儿,恍恍惚惚的。只感到天地全非,又小又远,像看望远镜一样。眼睛里除了一抹受到伤害的痛楚外还有涌动的泪水。

尤辰舔了舔被飘零咬破而泌着血的唇片,手指不由自主地紧了紧她的手。

胡悦寒着脸,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眼中的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我……我跟他……”飘零手指揉揉额角,张口欲说,却被胡悦充满恨意的巴掌冷硬地击断。

空气里顿时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紧绷味道。

“你这是在干什么?”尤辰顺手把桌面上,出门时未喝完的酒泼向胡悦,将飘零护在身后,对胡悦说:“你没有权利这样对飘零。我跟你已经没有感情了!如果你伤害她,我会十陪奉还。”

胡悦惊得目瞪口呆。半晌,失声冷笑,浑身充满了愤怒的火焰对尤辰厉声怒喝:“这样的话语你曾经也对我说过。并使我断送了一切。”

飘零低着头,只觉得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心中那莫名强烈的不安使她有种无法喘息的感觉。也使她异常愤怒,肚子里憋着一股火也不知往那儿出。她静了静,努力压抑着胸口的怒火,把声音放柔,“胡悦!我跟尤辰真的并非你想象中那样。”

“并非想象中那样?是不是需要我看到你们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才证明你们危险?虽然我们之间并非是那种深交的朋友。但没想到你会这么卑鄙!下贱!”胡悦凝声说,浑身乱颤,“你太虚伪了。掩饰着自己本来的面目以赢得别人的信任,可是你那虚伪的罪恶用华丽的外衣是掩盖不住的。”

“请你克制一下你的情绪。”飘零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沉怒地盯着她。再沉闷阴郁的人,也有发怒的时候,怪只怪她也是尘世中一个浮躁的生物。她转身离开尤辰因灯光投射到地面的一团阴影中,站在很远的地方,喃喃说了声:“信不信由你。饶舌的人是最虚妄的。我也不想多说,但是我要你们都记住,我与你们不是同类。”

“是,我们不是同类。不过我知道世上有两种人,一种人,虚度年华;另一种人,过着有意义的生活!”胡悦冷冷地说,声音也在颤抖:“你是那一种呢?两种都不是!一切都靠一张嘴来装腔作势,虚伪的假仁假义。”

“够了!胡悦……”尤辰声音一低,只咕哝了一声,没有去看她的神情。“你回家吧!”

胡悦心里酸极了,苦极了,乱极了,可是除了落泪,她还能做些什么呢?她知道激怒尤辰带给自己的后果的严重性,亦是无法弥补的。

“该走的是我。”飘零平静的说。晚风吹动着她裙上的蕾丝在风中飘荡着,亭亭地,姗姗地,像要向尤辰飘去,却又荡了回去。长长的蕾丝老在半空中徘徊着,彷佛亦让人无法靠近,却亦又不可抗拒,使在场的三人看着都若有所失,有种此生虚度之感。

此时的夜色已逐渐暗去,却可以看见城市的上空交叉穿行的乌云。飘零从两人身边走过,走出了大门外面。尤辰看着飘零渐渐远去的背影,心空空落落,空空落落的。他只是想得到安慰,想让她抚平自己的痛苦,为什么就那么难?

为什么就这么难?

飘零走出尤宅时外面吹起一阵风吹过,她又听到远处传来屡屡的琴声,悠悠扬扬,没有语言比它更广大,灵魂伴随着它渐渐沉静。

飘零停下脚步站在那两扇镂空雕花铁门前,看着两边的水晶灯,照亮了门上挂着的“李宅”的白色牌子更加醒目。她靠在墙上置身在大雨中。这雨也不是什么倾盆的雨,而是连绵细雨,连着这座城市的空气都湿透了。

她抬眼看着高墙,一扇白色雕花窗上,窗架两旁,接满了一种莫名的植物。草已经长得有三尺多长,象香藤似的垂了下来,这来自大自然的装饰却有一番独特的情调,淡雅的使人眷恋。

透过朦胧的光,她能看见一道白色的身影静静地坐在华丽的三角钢琴前。

飘零脸上浮现一抹温柔的笑容,喃喃自语:“那扇窗的背后的主人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尤宅内,胡悦凝望着尤辰,心中有一种失败的感觉,像亮晶晶的墙面出现一道裂痕,无论如何修饰,都会凸凹不平地悄悄往四周蔓延开,留下一团印记。

尤辰无声地坐在椅子上,好像在一个遥远的世界里,给人一种疏远的感觉。

“小辰!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你难道忘记了,你曾经说过你爱我!”就连现在想起来,胡悦也还像青涩少女一样,心跳忽快忽慢了一下,只是如今的本质已经变了。

尤辰转过头来,笑容慵懒,也不想与她再转弯抹角,“你想要什么?钱?多少?这里也没外人,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了。”

她的睫毛颤了颤,怨怼的看着尤辰一脸的不在乎。终于了解当初与众人争宠,那些被冷落的女人的失落感是什么滋味了。

“尤辰!你爱她吗?”声调里有一种悲凉的意味,“我在你身上花费了如此多的精神和感情,你却说我在演戏。”

“我们心知肚明不是吗?而且聪明的女人不会问这种无稽的问题。”尤辰点燃一根香烟,露出了一个冷淡的笑容,眼哞中却加入了一丝严厉,“况且这是我的私事,你无权干涉。你要什么,老实告诉我。我也不想再与你兜圈子。”

这就是她所爱的男人?!使她联想到一种“天苍苍,野茫茫”的境界。

“我什么都不要!”

“我讨厌死缠烂打的女人。”尤辰眉头微微皱起,“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然你任何东西也别想捞到。你想要什么?”

“你——”胡悦被尤辰的话堵得一时语结,她早就知道尤辰不象外表一般给人玩世不恭的感觉,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不过胡悦也并非傻子,她很聪明。了解的他的个性,他说一是一,而且他也开了口,所以她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我要20万。你我就再也各不相干!”

“果真会吵的小孩有糖吃。”尤辰点了点头,“OK!你明天去银行提钱吧!”

说完,他从桌上拿过车钥匙,头也不回的离去。

胡悦转过身,死死地盯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眼底闪烁的暗光如针芒,声音仿佛从冰水中捞起来一般寒冷。“尤辰。我一定会让你尝受与我相同的感觉!”

胡悦挑了挑眉,向大门外走去。

这时,李宅内,远远地走出两道身影。这一黑一白,到像是钢琴上的琴键。

穿白衬衫的叫李亮,他不是帅气的男人,整个五官最具东方现代人物的特色,但却又给人一种独特的韵味在其中,这是言语所无方形容出的。

而他身旁的男人叫叶子寒,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使得他的肤色更加白皙。而那立体的五官仿佛刀刻般俊美,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却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外面不如豪宅,有点凉飕飕的。楼上的窗户在两人的背后展开,那室内沉酣的温暖空气如涟漪缓慢荡开。

“子寒!”李亮的妹妹,思吟穿着一条淡白色紧身连衣裙,把她丰满的身材显得更加引人注目。一块黑色披肩随随便便的披在肩膀。她昂着头,用那对水汪汪的大眼凝视着子寒,然后缓慢地对他挥了挥手说:“明天学校见!”

子寒唇边挂着一抹微笑,点了点头。

李亮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这丫头!也不关心老哥,一心就想着你。白疼她这么多年。”

子寒依旧微笑着不说话。

“你这人真是固执,下这么大的雨就留在我家吃过晚饭,然后我开车送你回去多好……你等我,我去取车!”李亮说,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子寒拉住了他的手,对他说:“不用了,拐个弯就到家了。而且司机在小巷里等着。你快回去吧!”

李亮顿了顿,点了点头,说:“路上小心。”

“好。”子寒对他挥手的同时向小巷走去。在灰红暗黄二色砖砌的小巷里,整个建筑圆圆的朝里凹,成为一钩新月切过的路角,两辆车子在外面转了个弯向里折来。

飘零低着头走入小巷里,把外套的领子竖了起来,在凉风中微微瑟缩了一下。这时,一辆汽车从她身边飞驰而过,刚巧路面有一个大坑,在她跳开以前,另一辆车向她迎面而来溅起了许多的泥点。

“小心——”身后,不知是谁的呼唤,仿佛来至心灵间,声音异常的遥远。

飘零面无血色,车上的探路灯刺的她无法睁开双眼。慌慌张张地向后退去,也许是惊魂未定,踩到一块香蕉皮,突然踉跄了一下。眼看她就要向后仰去时。同在小巷里的子寒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了她。

但——位置不对!角度不对!子寒的手硬是抱住了飘零的胸部。

飘零愕然,茫然回头看了一眼,苍白的面容瞬间一阵绯红,心头火起,反手甩了子寒一巴掌,启齿道:“下流!”

子寒用手抚了抚被飘零扇疼的面颊,凝视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怏怏道:“救了你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还出手打人。未免太霸道了!”

而子寒与飘零缠绵着这一生一世的爱情,仿佛是从这个孽缘开始。

如果他知道,这个桀骜不驯,带点嚣张的女人会深深扎近自己心窝。

那么他--

还会忠贞不渝,以高尚的方式去守护他们之间的爱情吗?

如果她知道,忠诚的爱情终究会被这个残酷的社会吞噬吮吸掉。

那么她——

宁愿没有与他相遇过。

但是--

有谁能够设想自己会在某个场合某个时候遇见某个人。

某个场合某个时候会爱上某个人。

也许这只能是命运的安排。

回到家。

飘零看到母亲坐在客厅。她站在偏厅顿了顿,把满头乱七八糟,蓬松的头发整理了一下,才往里面走去。母亲看了飘零一眼,只觉她的脸色白得不大对头,衣裙上又染上斑斑点点的泥土,忍不住问:“看场电影,怎么弄的这么狼狈?”

“别提了。”飘零向卧室走去,“想起就气!”

母亲望着她好半天,才转回目光继续看电视。忽然好象又想到了什么,喊住她:“飘零。遥8点时来电话说她父母去吉林,晚上一个人害怕,想让你去她家陪她。我见这孩子一个人挺可怜的,就让她来家里住上一段时间。”

“好啊!”飘零拉开房门,伸出脑袋问:“妈妈,爸爸呢?”

“爸爸开车去接遥了。新华区老是出现打劫这种事情,她一个女孩子能让她一个人赶车来吗?万一出个什么事情……”

“还是妈妈想的周到!”飘零换上睡衣,来到母亲身边挽住她的胳膊,听见房门外一阵转动轮子的响声。

父亲推开房门,拎着遥的行李箱走了近来。遥跟在身后,然后对母亲和父亲鞠了一躬,温柔地说:“谢谢叔叔和阿姨,遥给你们添麻烦了。”

母亲和父亲脸上笑呵呵的,摇了摇头。飘零赶忙跑上去接过行李,拉着遥向卧室走去。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她听见母亲对父亲说:“遥这孩子真懂事。哪像我们家飘零,鲁莽又冒失。”

这话令飘零心中赫然升起一股醋意。她躺在床上,转过身望着蹲在地面,在行李箱翻找着睡衣的遥,忍不住问她:“遥,你有没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如一种莫名的柔情从心底处朝血液和四肢像涟漪一般荡漾开去,仿佛你能从朦胧的舞纱中感觉到是他,可是一回头,才发现他离自己亦长遥远。”

遥拿着睡衣,坐到她的身边,“这话怎么说?”

飘零害羞地说道:“我今天听到了一首曲子,熟悉的似乎能让人窒息。就如同心灵憧憬着伴侣的影子把胸脯挤得满满的,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想另外的事情。”

“春天快来了,思春期也到了。”遥笑了笑,换上睡衣躺在她身边,说:“年轻人,你要注意拉,你所说的只是一种幻影。还是睡觉吧,明天开学我可不想与你在高中时,落下迟到大王的绰号!”

飘零撅着嘴,不悦地啪了一下遥的屁股,“你太死板了!这可是罗曼蒂克!”说完,捂着棉被昏昏然睡去。

第二天,清晨!

蔚蓝的天空。

空中漂浮着洁白的云丝。

飘零对着镜子,把头发高高地梳了起来,扎上一条黑色的蕾丝。身上穿着一件白色T恤和淡蓝色的牛仔裤。母亲和遥说她,“这样打扮起来最文静、清秀。”

飘零回过头来挽住母亲的胳膊,笑眸对着遥,说:“当然了,我是妈妈的女儿,妈妈又长的这么漂亮。女儿会不漂亮吗?”

母亲说不过她,嘴角微微扬起,喜不自胜地拍了拍飘零的后背,“还不赶快下去,爸爸在楼下等着呐!”

“恩!”

下了楼,父亲已经发动好车子,两人坐上车,汽车便在街道上飞驰……这一路都很顺畅,只是到了学校门口。一辆BMW很嚣张地停靠在门外,使经过的学生们都不禁朝这里多瞥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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