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的两声过后,七杀和飘絮顿感是眼前剑气一晃动,只见两把冒着金光闪闪的韧剑飘浮在半空中,寒气威逼,凛气笼罩。
这两把破天剑,逐影剑,可是杜若非花上了一个月的时间,他几乎是走访了整个塘厦城中的铸剑坊,命人打造出了此两剑。用着最精湛的冶铁,钢精,在炉火中,融合了人的精血,混合着上古的技术,雕龙刻凤,其锋利的程度,付毛上韧口,吹毛发断,却是两把上好的宝剑。
“你们记住!此韧有着一定的灵性,剑认主人!往后,你们就是破天剑和逐影剑的主人!剑在人在,剑毁人亡。”
“甩剑,要有一定的悟性,切忌是生般弄套;用剑得最高境界,则是人剑合一,化有形为无形,意念心生,剑由心动。”
“剑道随人性,人之初,性本善,心为善之,端的剑则是有灵魂的,本亦是善举之剑;反之,心怀若恶,那么,他所使的剑道,则是为魔了,若是由心魔之剑控制了自己的心性,那么此人绝非是善善之辈了,十恶不赦之人,到头来,是祸及央民,害人又是害己。”
最后,杜若非授予了他们“流云剑道”的口诀之后,他马上是疾速的碎碎虚空隐遁离去。始终,七杀,飘絮是沉浸在两把宝剑的兴奋当中。至于他们口中一直尊称呼的“前辈”,在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们既然是一无所觉。
接下来,七杀与飘絮共同是遵循着“流云剑法”的口诀,有板有眼的甩起了剑道。在此烂尾楼中,外人没有任何人知道,此处,正有着两个男女,他们的身形,他们的运展的速度,虽然是没有幽灵般的疾速;但是,一上一下的飘忽,伴随着剑光闪闪的飞烁,就如同是花中的蝴蝶,蝶恋花的翩翩起舞。
一把破天剑,逐影剑,再加上“流云剑道”的诞生,相信在这个古老的都市中,崇尚武道的乱世中,黑白两道的江湖纷争,从此是不在平静。
又是过了半月,杜若非一直是估摸着他的计划将来是如何的实施进展。这半月以来,他是较少出门,一直是把他自己一人闭门关在房间中,一人冥思,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可是,杜若非他去却是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学堂的学业,他貌似荒废上好长一段时间了吧?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蓦然想起了那一班学子的难哥难女,一所落魄的学府,偏偏是与对面的贵族学府较劲,较劲上了几十年,他们的校长,可谓是换了一个又是一个,可是,两所学府中的当头人,好像他们是被某个巫师下了诅咒般,一旦谁谁是谁是走马上任,马上是将对上的学府,批判的手下不留情。一阵见血啊!赤裸裸的相互藐视。
除了此事之外,还有一事,却是十分的棘手。与罗刹,幽冥的约定,是即将到来。杜若非他是想不到,他们既然是安奈不住了,提前的向他下了手的试探。可惜的是,他们的那两个探子,罗刹和幽冥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他们的尸首,既然是被杜如非一瓶小小的“化尸水”就给完全的搞掂了,腐蚀的尸骨无存。
或许这个时候,罗刹和幽冥他们,正在苦苦的等候着此两人的规程向他们禀告一切呢!不过,他们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方向,够胆招惹杜若非人,那么在前提之下,就应该是做好了要付出代价的准备。
这不,罗刹和幽冥两人,正在一处光线幽暗的屋子中,相互的沉默着。他们两人,同时是披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连他们的头部,完全是被遮掩的严密,与阿拉伯人的民族装扮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他们露出了一双眼睛,在此光线幽暗之下,一闪的又是一闪,凛冽的如是鬼魅的厉瞳。他们俩人的实际年龄,没有谁是可以猜测得出来。
他们经历过的风雨,据说,已经是过了两个世纪,光绪末年到如今的民国初期。他们俩人的存在,他们的着装,永远是黑色的披衣,不但是把自己包裹的严实,甚至是常年如一的一层不变。仿佛他们,就是死神的化身,黑无常的轮生转世。
“罗刹!你说,他们两人,也是出去有半月余了吧?为何到了现在,连个信息也是没有呢?”幽冥的疑惑,正是罗刹的疑惑。
罗刹眸光一闪动,射出了一抹凛冽的杀气:“若是我没有猜测错误的话,想必他们早已经是不在这人世了。”
“你是说,他们均是遭遇到了毒手?”幽冥大惊!同时,他的心里有了少许的遗憾!
他们的这两个徒弟,可是他们花费上了三年的时间来训练他们啊!在此三年,此两人一直是罗刹与幽冥的替身,而他们则是暗躲藏在幕后,一手的操纵。一些事情,不用他们的躬身亲自,他们的这两个得力助手,完全会帮他们妥善的解决。
可是现在呢!若非当初不是为了去试探那个杜家所谓的草包废材私生子少爷,或许他们两人,亦都不是不会因此而丢掉了小命了吧?
“不错!定是如此!看来,我们以前是低估了这小子的身手了。”罗刹的神色,越发凝聚的冰冷起来,“我决定了,今天晚上,我就去会会他,我倒是想要看看,韩知秋那老匹夫究竟是有什么能耐,找此小子与我们一战高下呢!”
幽冥点头同意道:“我亦是有此意!那么,我们今天晚上就……”
顿时,从那间幽暗的屋子中,传出两人一阵阵奸狞的笑声,久久的围绕在此屋的四围,飘荡的扩撒而开。
风吹一诈,落叶又是片片,这个晚上,注定是一个多事之秋了。
门是“吱嘎”的一声打开。杜若非在他的前脚刚是踏出了房门,第一眼,他就是发现了吴铁生及马小凤他们两人的目光同时怔在了他的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表情诡秘呀!莫非又是出了什么事不成?杜若非暗暗一道。
“姥爷,姥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的?这里风大,你们怎么不会客厅中去呢?”杜若非他完全是不解,唯有是发话一问了。吴铁生,马小凤他们两人,若是在平常,他们是很少到杜若非的房间来,可是现在,看如此情形,好像他们已经是在门外恭候多时了。
“没得事!我和你姥姥身体还是健壮着呢!”吴铁生微微一笑道,“若非呀!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一些事情呢?为何你今天把自己关在了房间中,都是一天了,我和你姥姥又是生怕打扰了你,所以早早敢过来看看。”
“姥爷,姥姥,我看是你们多心了!我会有什么事情呢!”杜若非神色是一片轻松,他不想因为他的事情,从而是引发他们的担心,所以,杜若非唯有是故作神色一片轻松坦然了。有着亲人的挂念,那个感觉,真的是很温暖。
“没事就好!”马小凤悄悄的观察了杜若非的一番神色之后,她是没有发现杜若非任何一丝的不妥。
“对了!姥爷姥姥,你们不会为了那么一丁点的小事情,而是专门候在我的房间门口吧!”杜若非其实早就是看出他们的欲言又止模样,便是故意的问道。
“其实……唉!阿凤,还是你来跟他说吧!”吴铁生欲言又止,他到了最后,他是捅了他身旁的马小凤,把此话的始端,推脱的一干二净。
“你爷爷来了!”马小凤神色是一片淡然,过去的悲伤往事,曾经是受过杜家人的迫害,她是没有太多的经历在追究了,执着不如是放下,人生才能活得坦然一些。
“他来做甚?”杜若非淡淡一问,他的情绪,没有一丝的波动。
吴铁生马上与马小凤相视了一眼后,吴铁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还不是为那件事情呢!连人都是自己等上门来了。其实,我倒是觉得他有些值得同情的可怜,之前的那些事情,他似乎并不知道,都是你那个有名无实的父亲造孽!若不是他,或许……”
“老头子!不都是过去了么?你还提它做什么呢?”马小凤是轻轻打断了吴铁生的话语,继而,她是对杜若非说道,“阿非!你还是到客厅去见见他吧!毕竟,他是你的亲爷爷!凡是不能做得太绝!以免是落入他的口中,市井恶言的谣传,那就是不好了。”
顿时,杜若非默然无语。亲情的血肉能割断么?他是不知道!世间最难以割舍,最难以放下的,最是叫人牵挂的,不就是亲情么?可是在杜若非的世界中,他对亲情的渴望呵护,在很早以前,可以说是个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