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求求你!放了我,我……”小丫头是哭泣的梨花带雨,频频的向着悠哉的,又是翘着二郎腿的凌石松猛得扣着头,一把泪得直流。
凌石松是耸动肩膀,他是无动于衷的呀!如此那么一个水灵汪汪的尤物,若是将她的一身衣服完全的剥了个精光,会是什么样子呢?凌石松的一双眼睛,好似一头狼的锐眼,射出了贪婪的芒光,紧紧的盯在了肖玉一边哭泣,一边微微耸动的前胸上。
“哟!瞧你这么说的!难道本少爷还亏待了你不成?小乖乖!别哭了嘛!你看看,摸摸少爷我的心呀,已经是为你疼痛得不得了呢!”凌石松是趁机在肖玉的小脸蛋上,又是揩了一把。
“少爷!不要……”肖玉是绝望了!难道今天,注定是逃不过此劫难了?她不甘心啊!
“少爷!求求你!”
嘭!嘭!嘭!肖玉是在磕头!在她的额头上,淤青一片!那是触目惊心!
旁边的两个武师,他们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们的神色,没有一丝的触动,似乎他们眼前所看见的一幕,仿佛是透明的不存在。或许,他们都是明白之人,事不关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不过是拿着凌家的俸禄,听命行事,保护好凌石松的安全即可,即使是天踏下来,他们亦是无动于衷。
“嘿嘿!小心肝!莫要在哭啦!少爷我的心呐,痛得一揪一揪的呢!来来!让少爷看看,你在继续的磕下去呀!可就变成小花猫了!少爷可是个惜花之人,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凌石松欲要把肖玉揽住,一亲芳泽。
“啊!少爷!不要……”肖玉是挣扎的花颜失色。
“混账东西!还不赶快住手!”
一声怒喝,从凉亭外传来!如是雷声隆隆。
凌石松一惊!马上是将肖玉松开!即见凌大山是黑着脸色,对着他是怒目瞪视道:“我说过多少次了!不管你在外面是如何的花天酒地的,我是不管你!可是,你为何总是屡次不改,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在家里,你莫要在耍你的流氓本性。孽子!你今天听好了!如果在被我撞见你一次,我不打断你的狗腿,老子就当孙子任你使唤。”
凌大山怒斥的一席话,是把凌石松给震惊了!
“爸!其实那个……我……”
“住嘴!我的话还没说完!”凌大山又是怒目一瞪,他是将视线撇过了肖玉去,“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记着,去库房领上五块大洋,到外面买些化於之类得药酒擦擦,免得以后留下了伤疤。”
“谢谢!老爷!”肖玉朝着凌大山鞠了一躬,徐徐的退下。
一旁呆愣的凌石松,他是郁闷的,这下老爷子是发火了,自己是吃不完也得兜着走吧?还是,从此减少了他每月的俸禄?天啊!妈妈呀!千万不要呀!
随后,凌石松是“噗通”一声的跪下了下去,他是一边抱着凌大山的大腿,一边哀嚎道:“爸!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呜呜……”
“混账!你给老子站起来!”凌大山的一声怒吼,他对这个没有出息的儿子,真是失望透顶了!他不禁是吹胡子瞪眼。
下一刻,凌石松是哆嗦身体微微颤颤的站了起来,他是想不到,自己一手策划的苦肉戏,竟然是没能将老爷子给打动?他的一肚子花花肠水,怎么会不灵验了呢?
“你个霉出息的东西!我们凌家的面子啊!都是给你丢光了!”凌大山是气不打一处,一指头扣山了凌石松的额头上,继续开骂道,“我怎么……怎么就生出你这个不成器,又是不长进的东西呢!”
“爸!我是人!不是东西!再说了,我也不是你生的!那是妈生的!”凌石松是回答的理直气壮。
“你……混账东西!马上给滚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凌大山气得是跳了起来,他真想是一巴掌给落了下去,可他又是舍不得啊!自己就是那么一根独苗,若是真一巴掌给打了下去,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为人父的无奈!望子成龙,他还能有期盼么?凌大山想都是不敢想。
“哼!回就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凌石松一别头,一副气冲冲的寻路而去。
“唉!孽子就是孽子!青莲呀!我没能把我们自己的孩子管教好,那是我的失职,我对不起九泉之下的你呀!”凌大山愣在了风轩亭中,一阵的长叹独语,在他的一双眼睛中,自是深深的落寞。
风萧萧,虫啾啾,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话说,凌石松是从风轩亭中气匆匆的回到了房间中,可是,在他的心中,是憋着一股气,叫他是烦躁的坐立不安。
于是,凌石松马上又是冲出了房间,他要去有姑娘家的地方,他受到的怨气,通通的排遣掉。如若不然,他就要发疯了。
时值午后,秋天的阳光,不是很毒辣!相反的,是有了凉意之爽!凌石松是没有将那两个武师带在身旁。他当时走的匆忙,两个是悄悄的避开了武师的耳目。这两个武师,他们的武道底子并不弱,是凌大山特异安排他们俩人保护凌石松的。
一个叫西川,一个叫西择。西川,西择他们俩人不是塘厦城人,他们是来自巴蜀地区。由于他们是从小练就了一身的上层武道,一路从巴蜀沿街卖艺,过着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生活。
他们走南闯北,居无定处的颠沛流离。后来,他们是来到了塘厦这一座古老的城镇,他们依旧是在街上靠着自身的武道卖艺,靠着逼人施舍的打赏,微薄赚些银两艰难的度日。
后来,被凌大山相中了他们,每个月给予他们的俸禄是十块大洋,专门的负责凌石松的安全。
十块大洋对于西川,西择而言,是个天文数字!即使是他们沿街卖艺的半年下来,他们也是难以存上那么多的钱!对于凌大山的知遇之恩,西川,西择对于凌石松的安全保护,是做到了他们的尽心尽力!
在这三年之内,因为有了西川西择全权负责凌石松的人身安全,以后,以前出去鬼混的凌石松,三头两头就是鼻青脸肿的回来,自从有了西川,西择他们,这种凌石松的惨状,是从来不在发生了。
“你们说,那个孽子是悄悄的避开了你们?然后独自一人出去了?”仍然气在头上的凌大山,听着西川,西择他们的禀报,他的眉头,是瞬间就皱了起来。
西川点头:“却是如此!唉!都怪我们太疏忽大意了,所以少爷他才……”
“哎!这怎么能够怪你们呢!都是那个孽子不安分守己罢了!无妨,你们到街上去搜寻他,我想!哼!那个孽子,不知道又是在何处风流快活了呢!”凌大山满眼是无奈道。
西川与西择是相互的凝望了一眼,于是他们点头道:“老爷!您就放心吧!若是少爷他少了一个手指头,我们兄弟两定会为少爷讨个公道!”
“嗯!很好!那个不成器的东西能有你们两如此忠心的护着,我想,我是不用太担心他的安危慰了!虽然现在有些人已经是蠢蠢欲动了,不过,有你们在他的身边,我也是可以放心了!你们去吧!”凌大山是向着他们挥手道。
“是老爷!”
西川,西择,齐齐拱手而出。
塘厦古城!人潮涌动。
凌石松独自一人是悠哉的东逛逛,西瞅瞅看,别有一番风味。沿途的小贩,吆喝的东西,是热闹的琳琅满目。原来,逛街,不单单是女人的爱好呀!作为一个超级的纨绔大少,凌石松同样是乐在其中的不能自拔。
在自家老爷子那吃了一肚子闷气的凌石松,他是没心没肺的瞎逛着。对于他刚刚经过的怡红院,凌石松既然是破天荒的没有闪身进去,而是疾速的绕道走开了!好生奇怪!凌石松就是如此认为的。
一双眼睛,满是玩味的盯着那个纨绔的大少,在他的唇角上,是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一家小型的酒家,二楼中的杜若非,他正是满眼戏谑的盯着在楼下方的凌石松,杜若非的笑容,是越来越深,不知道他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此刻,凌石松正在半蹲位得撅起了他的肥胖屁股,不知道他在研究何物呢!
“喏!成了!五毛钱!”一个饱经风霜的老者,将他手中的小人,递给了凌石松。
原来,这名老者,是一个跑江湖的“捻小人”为生,经过他手中捻出来的人物,无论是三国中的关公,或是曹孟德,且是栩栩如生的非常逼真!如此可见,他的手艺,果真是巧夺天工的罕见呢!
凌石松是向老者索要了战国的夫差像,一把胡子的夫差,在老者的手中,不过是一盏茶得时间过后,老者已经是捻完了。
凌石松是付了钱,他转身,欲要走开。
咻!
一粒花生米是打在了他的头上。
“谁?那个王八羔子不长眼睛啊?既然是敢在朗朗乾坤下暗算本少爷,我数到三下,马上给我滚出来,一……二……”凌石松是如泼妇骂街的叫嚷。
“三……哟呵!本少爷可是三都是数完了,哪个龟孙子的狗娘养的,还不赶快给老子滚出来!你可是知道本少爷就是……”
“就是凌家公子凌大少爷!”
“咦!你怎么知道?”凌石松是当场哑口无言,他是寻声望去。
杜若非依靠在楼阁的栏杆上,一副浅笑的回了凌石松的话语。
“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是那个王八羔子呢!莫非是吃了豹子胆不成,连本少爷也敢招惹了!”凌石松是郁闷道。
“既然凌兄心情不好!不如我们喝上两杯如何?”杜若非是扬起了他手中的杯子,向着楼下的凌石松挥手道。
凌石松是二话不说,马上是蹬上了二楼,抢过了杜若非手中的杯子,一连是猛灌了他自己三杯子酒水后,他才是一把的抹上嘴边的残留酒水道:“好酒!果然是够烈!够辣!够浓!真是他妈得爽快啊!”
“怎么?你吃了火药了?”对于凌石松的如此表现,杜若非是一言就发现了他的异常之处,故意是以此一问。
“唉!别提了!喝酒!”凌石松说完,又是自顾灌了三杯。
如此存浓度的****,凌石松已经是有些脑袋晕乎乎的!他于是惊讶问道:“杜兄,你喝的是什么酒哇!他娘的!老子就已经是有些头晕的晃脚了。”
杜若非淡淡笑道:“****!喝酒,不是像你此般大猛打灌的!要慢慢的小口抿下,叫那浓烈的酒精,从咽喉处,慢慢的渗透下去,在到我们的肠胃,一点一滴的挥发!品尝美酒,就是如品尝一壶好茶,即是一样的道理了。”
凌石松是遥遥头,他随即是打了个酒嗝:“管他娘的什么品尝呢!老子心情不好!就要大口的喝!怎么啦!醉了更好!人生,本来就是醉生梦死!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呔!来!我们干杯!”
轰!
凌石松的身体既然是直直的倒了下去!
杜若非是无奈地一笑!好好的一潭美酒,既然是被活生生的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