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君兰听他语气和蔼,忙道:“小女子自幼跟家父为人看病,学得一些艺术,老妇人若是不嫌弃,就让小女子为您的孙儿看一看。”
白老太太人在内屋,看不见司空君兰,她此刻也不想见外人,一直以来,她从不出屋,便听她道:“姑娘心底善良,老身很是感激,只因孙儿的病,除了一个人可医治,无人再能为他医治了。”
司空君兰听她说只有一人可医治的好韦儿的病,便想知道此人究竟是谁,忙问道:“老妇人刚说只有一人可医治,不知此人是谁。”
白老太太道:“‘神医’司空松,可惜却不知他的行踪,真是可惜啊。”
司空君兰听她说起自己的父亲司空松,心里是一阵痛,道:“老妇人也知道‘神医’司空松,他人不在这里,却有他的女儿可以代劳,不知老妇人意下如何。”
白老太太一听此言,难道厅内是司空松的女儿,却又为何不见司空松前来,很是奇怪,问道:“你真是司空松的女儿,那你爹为何没有前来。”
司空君兰心中早已悲痛,眼泪已经流出,道:“家父早已被他人所害,他不能亲自前来为老太太的孙儿看病,还望老太太见谅。”
白老太太忙从内屋走出来,见司空君兰已是两行眼泪,身边又多了四人,一男三女,也没有来得及自己看,走到司空君兰眼前,拉住司空君兰的双手,激动道:“没有想到,你已经长这么大了,更没有想到,我们能够在这种情况下相见。”
司空君想起了父亲曾经提起过白家,但是他没有想到今日能够见到,忙道:“父亲经常提起山西白家,可他却没有机会再来拜访老夫人了,今日有幸遇到白二哥,才能与老夫人相见。”
白老妇人激动道:“明斗,他们真是娘要见的人,真是上天相助我们白家啊。”
白明义道:“二弟,你可带来了救星,咋们的韦儿可是有救了。”
白明斗满脸高兴,却也不时看看穆世荣,道:“娘,这位少年,便是江湖上盛传的敢于雷天首作对的穆世荣穆公子。”
穆世荣忙抱拳有礼向白老太太,道:“老妇人算是江湖中的老前辈,响当当的人物,晚辈不敢与老夫人相比,今日有幸来到白府,是晚辈的荣幸。”
白老太太道:“穆公子客气了,我一个老太婆,江湖上早已无人问起,更何况我们搬居这个镇上,很少有人知晓,江湖上的人都以为我老太婆不在人世了,你少年有为,不怕强敌,令老身佩服,如今江湖中,就应该多出像穆公子这样的英雄少年。”
穆世荣道:“老夫人过奖,晚辈实不敢当,此刻还是让君兰为韦儿医治,以免耽误了时辰。”
司空君兰等人跟随白老太太进了内屋,只见床上躺着不过十岁的男孩,脸色和嘴唇颜色一般又白又青,只见孩子额头上一直冒着白汗,床边的丫鬟不停的用湿毛巾擦了又擦,看词病情,韦儿的病以及很重,司空君兰忙上前为韦儿诊脉,只觉得他脉象微弱,不像是得了什么病的样子,心里倒是很奇怪。
白老太太让左右出了内屋,道:“韦儿得病,君兰侄女是否以及查清。”
司空君兰为韦儿把完脉,再用手看看韦儿的小嘴,又自己查看了一番,以及肯定不是得病,忙道:“老夫人,韦儿的病状不像是得病的样子。”
穆世荣不解道:“韦儿病成这样子,怎么会不是得病,是不是搞错了。”
司空君兰肯定道:“没有错,韦儿不是得病,他之所以变成这样,是被别人所伤而至。”
白老太太道:“真不愧是‘神医’的女儿,果真是得了他的真传。”
白明义不相信儿子没有得病,道:“他没有得病,怎么会被人所伤,再说我们府上今日也没有外人到访,君兰姑娘,是不是看错了。”
白老太太长叹口气,坐位韦儿的床边,道:“你们兄弟自幼不学无术,怎么能说人家给韦儿看错了,再说请了这么多郎中都看不出韦儿的病情,何况在三日天,就有人来过我们白府,之事你们根本不知道而已,韦儿也就是那个是开始变成这样,也就是那天夜里被人所伤,老身不想让此事张扬,只好说韦儿得了病,这三日来,韦儿一直处于昏迷之中,他受的苦,你们可知道?。”
穆世荣道:“老妇人说有人来过白府,可曾见过此人,他所来何事。”
白老太太道:“此人武功极高,当时正值深夜,老身也没有看清楚此人的真正面目,只见他一掌打向韦儿,我见韦儿被他打伤,无暇与他相斗,抱起韦儿一看,背面上一个血红色的‘血手印’,那人已不知去向。”
穆世荣道:“怎么又是‘血手印’,他怎么会出现在白府之中。”
司空君兰道:“难道这个人就是那日跟我们教授的那个中年喇嘛,他一定是知道了白府就是‘十大豪杰’之后,所以才来白府的吧。”
白老太太道:“君兰侄女说的不错,因为我们白家正是当年‘十大豪杰’之一,我的丈夫便是死于他的手下,没有想到,他这几十年不出现,竟然真的练成了这种阴毒的‘血手印’武功,还打伤了我的孙儿,这是想让我们白家断后。”
穆世荣道:“当日司空前辈说起过‘血手印’的厉害,而且,晚辈与君兰差点命丧于‘血手印’之下,幸亏有奇方相救,不过,其中的珍稀药材实在难找。”
白老太太道:“老身知道这‘血手印’的厉害,所以也不远让家人知道这件事。”
司空君兰道:“老夫人,韦儿的伤势已经更加严重,倘若再不及时医治,不出几日,韦儿可能就忍受不住疼痛,还希望老夫人让晚辈一试。”
白老太太感激道:“这几日,老身用内力帮韦儿调息,却总是不见奇效,伤势依旧还是那个样子,只要你有办法医治韦儿,老身全家一定好好感谢你们。”
司空君兰道:“眼下我们没有集中珍稀的草药,倒是可以用一种办法一试。”
白老太太道:“君兰侄女有办法就好,只要老身用得着老身,哪怕是让老身粉身碎骨,老身也在所不惜,不知君兰侄女有何办法。”
司空君兰道:“我的‘百宝箱’中海油几味草药,再加上身后内力运功推动,将体内的毒素用内力与这几味药驱散,或许,韦儿的伤势有所好转。”
白老太太忙道:“不知君兰侄女所用的几味药是哪几种,老身倒是可以为孙儿运功推动。”
司空君兰道:“我这几味药,我这几味药使用冰蚕壳,冰山雪莲丸和名贵的千年人参,再加上‘寒冰草’一起配制而成,但是少了击中珍奇药材,只能靠内力来推动,只可惜老夫人内力起步了多大作用,这就要烤世荣的纯正寒冰内力推动,更加能帮主这几味药的药性。”
穆世荣道:“‘血手印’之痛,我也是曾经深受其苦,如今韦儿一直昏迷不醒,让人痛心,只要我能为韦儿做得到,我一定竭尽全力。”
白老太太道:“没有想到,老身活了这一把年纪,竟无能无力救自己的孙儿,如今却让身负武林重托的穆公子来为我孙儿运功推动疗伤,老身真是惭愧,我白家落到这步田地,也与穆公子身负的‘七龙刀’有很大关系,这些陈年旧事,还是不提也罢,老身现行谢过穆公子”说着便要给穆世荣行礼,穆世荣哪敢让白老太太给自己行礼,忙是阻拦住白老太太。
穆世荣道:“老夫人为人仁慈,这么一把年纪也要为孙儿运功疗伤,真是让人钦佩,晚辈自幼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姐姐,却是多年未能找到,今日见老夫人如此这般,晚辈怎能不出手相救韦儿。”
白老太太道:“我的两个儿子不学无术,他们虽对我孝敬有加,却让我觉得对不起白家,未能将他们二人教育成才。”
穆世荣道:“韦儿的伤势要紧,砸门还是先为韦儿接触体内的痛苦,余后之事,咋们再慢慢的从长计议。”
司空君兰从‘百宝箱’中取出几粒朱红色药丸给韦儿喂下,然后将韦儿上身衣裳取下来,用针灸的方法,刺向韦儿的胸前穴位,以防止‘血手印’的毒素继续向韦儿的各处经脉继续扩散,随后,穆世荣运气丹田,全力运功于双掌中,将‘冰蚕神功’的内力渐渐的由自己的双掌运给韦儿,他担心韦儿年纪轻轻,经受不起自己如此深厚的内力,便只推动一成内力,先是控制住韦儿体内的毒素,使得韦儿的经脉处于平稳之时,再由司空君兰为韦儿吃下炼制好的药,穆世荣再渐渐的增加内力,使得韦儿体内的毒素渐渐地逼出体内,韦儿背上的‘血手印’也渐渐的小时,韦儿在静静地修养数日,便可全部克服,渐渐地天已渐黑,穆世荣一直在为韦儿运功逼毒。
白老太太,司空君兰众人都在厅内等候,白明斗早已经给他们安排好了房间,先让那对母女休息去了,本想让司空君兰和华青青先回房休息,可她们二人执意要等穆世荣为韦儿运功出来后再去休息,大家只好继续再厅内等候穆世荣为韦儿运功完。
已是深夜二更天,白明义请请白老太太回房休息,可白老太太心里着急孙儿的伤情,哪里还有心思去休息,对白明义道:“明义,明斗,你们看看我们家的客人都还没有去休息,咋们怎能回访休息,再说穆公子已经为韦儿运功四五个时辰,人家都没有说什么,我们还好意思说休息。”
白明义低头道:“母亲教训的是,儿子也不休息了,在此等候消息。”
司空君兰见他们兄弟的确是困了,道:“两位兄长想去休息,那你们就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姐妹两个照顾老夫人,你们尽可放心。”
白明斗打起精神,道:“司空姑娘,我们兄弟不累,还是等等吧。”
白老太太生气的看了看白明义和白明斗俩兄弟,道:“算了,你们去休息吧,在这里,你们跟没有在一样,也帮不上什么忙,有什么事我再叫你们。”
白明义叫道:“娘,我们兄弟知道自己没用,出处都要娘来操心,孩儿也帮不上什么忙,这点小苦头,我们还是能吃,你就让我们在这里吧,好歹我们兄弟还可能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