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说话间,金寨主性急,自己以为是这‘阴阳双剑’怕了这六人,故不敢动手,自己倒不如先动手,打退他们,自己也好报答救命之恩,又可救了父女,便见起一把单刀,大喊直劈向‘阴阳双剑’。
‘阴阳双剑’见是金寨主举刀向他们冲来,嘴边微微冷笑,顷刻间,两人把剑挡住金寨主单刀,一脚将他踢飞数丈之外,便爬不起来。
金小莲见父亲被‘阴阳双剑’踢伤,飞奔父亲身边,扶起父亲,大骂道:“你们占我山寨,又伤我爹爹,今日我要与你们同归于尽。”
梅永康见金小姐如此,便也忙拔剑冲向‘阴阳双剑’于他们厮打起来,梅在天一见梅永康出手,心里边不知所措。
‘阴阳双剑’根本没有把梅永康放在眼里,不出三招,梅永康已不是敌手,招招只是防守,哪有还招。
穆世荣让妻子梅花和华青青照顾梅在天,便与大哥华健龙一起出手相助梅永康,三人打‘阴阳双剑’虽占不了便宜,可‘阴阳双剑’也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阴阳双剑’知道穆世荣的剑法进步神速,华健龙的刀法虽不精湛,可招式极为难破解,便让手下人去叫尚飞失和周力一起来对付穆世荣和华健龙他们。
穆世荣和华健龙一见不好,倘若那二人来,大家便难以脱身,只好让梅花和华青青他们先走,自己断后,华健龙和梅永康也要和穆世荣断后,穆世荣那里肯,一把将华健龙和梅永康推之七,八步外,与‘阴阳双剑’相缠斗起来。
梅在天只有带着女儿,华青青和华健龙,梅永康五人扬鞭而去。
穆世荣见他们走远,便一把拉过哭声的金小莲,上马北逃,他们为何北逃,而不往少林赶去,那是因为怕‘阴阳双剑’追赶他们,再追上梅在天等人,岂不是劳而无功。
‘阴阳双剑’追赶穆世荣一日,却被穆世荣逃走,他们只好带着从人,押着金寨主回山寨,再将经过回报汪古,定夺对付少林。
穆世荣赶了一日快马,见‘阴阳双剑’没有赶上来,这才下马歇息,扶着金小莲下马,却见他泪水怏怏而滴,金小莲哭道:“多谢少侠救命,可不知道父亲是否遭他们毒手,不变久留在此,想回山寨打探消息。”
穆世荣道:“今年小姐要回山寨打探消息,在下也不阻拦,只是他们一旦发现姑娘,那姑娘岂不是凶多吉少,现在不可回山寨。”
金小莲哭声不断,此时正值入冬,穆世荣便劝说她止住哭泣,在附近找了家客店暂且住一夜,等明日再商议回山寨之事。
一夜醒来,白茫无际,天下起大雪,金小莲执意要回山寨,穆世荣也深知金小莲的心情,穆世荣买匹马,二人骑马飞奔南去。
雪盖大地,白茫一片,他们二人赶到山寨附近,将马藏于林中,悄悄沿着小道上了山寨,这说来也怪,没有一个喽啰守山寨,他们便顺利的上了山寨。
穆世荣见一片狼藉样子,以为是‘阴阳双剑’将山寨的所有东西都掠夺走了,去追赶妻子他们去了,心里甚是担忧,可却听到金小莲道:“穆公子,咋们先进大厅看看,是不是山寨发生了大事。”
他们二人又担心‘阴阳双剑’认出了自己,便在各自脸上抹上了灰,才放心来到大厅,还未进大厅,已听到有人道:“帮我除了他们,金某感激四位的万激之恩,永世不忘。”
金小莲轻声对穆世荣道:“我爹在求那四人,咋们进去看个明白。”
穆世荣和金小莲溜进大厅,那些小喽啰和‘阴阳双剑’的从人都没有认出穆世荣和金小莲,穆世荣和金小莲挤上前,穆世荣一看,这四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夜在太原城救他们,又帮他们打听出梅在天兄弟消息的‘中原四怪’,吃,酒,玩,睡四怪。
只见周力问道:“老东西,他们是什么人,敢管老子的闲事,活的不耐烦了。”
‘玩怪’笑道:“一看你象个石墩,粗腰黑脸,出口也是粗言粗语的,今天这样的闲事,我们兄弟可是管上了,你们又什么不服气的,尽管来玩。”
尚飞失嬉笑道:“不知道四位怎么称呼?。”
‘酒怪’道:“看你尖嘴猴腮的,问的还是个人话,不过我们兄弟不喜欢把自己的名字告诉我们不想告诉的人听。”
周力气道:“看你们是老头,怕打死你们没有人帮你们收尸,你们胆子不小,敢说老子是石墩自己给自己招麻烦,可别怪老子不客气。”
‘阴剑’拔剑便向‘酒怪’直刺过去,这一剑快而又狠,直攻‘酒怪’胸口而来,‘酒怪’倒是不慢,醉卧如地,一脚踢向‘阴剑’左腿,二人相斗十招,‘阴剑’的招式阴狠,可破不开‘酒怪’的赤手空拳。
‘酒怪’笑道:“早闻‘阴阳双剑’振住塞外,今日一斗,也不见得如此得了。”
‘阳剑’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们夫妻的名号。”
‘酒怪’道:“你们夫妻不在塞外,却来中原胡作非为,简直不把我们中原人士放在眼里,今日,我们倒要见识见识你们夫妻的本身。”
‘阴阳双剑’双剑合一,直取‘酒怪’要害,两人合击对付‘酒怪’,倒是让‘酒怪’大吃一惊,不过数招,‘酒怪’故意不是他们的敌手,乘机两掌击中‘阴阳双剑’夫妻二人背部,令尚飞失和周力大吃一惊,呆站在一旁不敢出手相救。
‘睡怪’道:“我二哥还没有出七成功力,便让你们‘阴阳双剑’败下阵来,看来,你们塞外的高手也不顾如此,全都是酒囊饭袋。”
周力已听打怒,挥刀便砍向‘睡怪’,可着已刀明明是砍在向‘睡怪’,却又砍在了地上,原来,‘睡怪’早已穿裆而过周力的背后,手一拍她的后脑,笑道:“笨蛋,只有力气,不用脑子,真是愚蠢之极。”
周力转身再砍时,‘睡怪’又是同样的办法,数连几招,周力都是刀刀落空,不曾碰到‘睡怪’半根毫发,倒是把他玩的晕头转向。
尚飞失在一旁看出了四怪的武功来历,便阻挡住周力和‘阴阳双剑’,知道他们既人不是他们的敌手,道:“今日遇到高人,我们四人算是输了,来日方长,在后比试。”
‘玩怪’道:“那有这等的好事,打不过我们,你们倒是要跑。”
尚飞时阴阴一笑,道:“我们不是想跑,也没有要跑的意思,只是我们的主人将来,恐你们不是敌手,吃了大亏,那岂不是没有面子。”
‘玩怪’道:“你们主人来了,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把我们如何。”
尚飞失道:“我们主人的脾气不好,知道你们如此为难我们办事,定会对你们四人下毒手,在下还是希望你们人不要插手我们的事情。”
‘玩怪’道:“怕什么,你们不把金寨主放了,我们是不会不管的。”
尚飞失道:“既是如此,那四位就在山寨等我们主人来,道时候,四位吃了亏,可别说尚某没又告诉你们。”
‘吃怪’道:“笑话,我们四人今日这个事情是管定了。”
说话间,已有三人飞身从门外进了大厅,出现在尚飞失四人身前,他们四人茫施礼,低头不敢抬头。
这三人正是陈逍,陈子游和汪古,他们三人就在穆世荣眼前,穆世荣早已握紧手中长剑,欲冲杀过去,为师父师母报仇,可又怕连累金寨主数人,才忍住不动,只听‘中原四怪’与他们如何理论。
只见尚飞失低头道:“主人,这四人甚失无理,请主人为我们做主。”
陈逍上下打量四个穿着古怪的老者,道:“你们竟然敢在此管我们的闲事。”
‘吃怪’道:“今日这个事情,我们是管定了,你能拿我们如何。”
陈子游怒道:“你们四个老匹夫,倒是死到临头,你们还敢嘴硬。”
‘吃怪’道:“小子,这里那有你说话的份,我一掌可以劈死你。”
汪古上前道:“四位既然与这件事情无关,请不要管这事情,我家公子也不是要为难你们。”
‘玩怪’道:“见你面熟,你是‘梅花钱庄’的大总管,怎么会于他们同流合物,有辱我中原武林,你没有资格和我们讲话。”
汪古脸色不变,道:“‘中原四怪’果真是名不虚传,还认识我汪某,不过,你们错了,汪某本不是中原人士,又何受中原礼数的约束。”
‘玩怪’道:“好笑,你竟然说自己不是中原人士,连本家也敢出卖。”
汪古知道老怪在嘲笑自己,道:“四位有意为难汪某,汪某也无话可说,只是今日,四位可有办法出了这大厅。”
‘玩怪’笑道:“笑话,小小厅子,也出不了,我们兄弟在江湖上如何行走”说完便飞身向外而去,可谁知道,早有弓箭手把门,围的是水泄不通,这一招也让在大厅的穆世荣大吃一惊,自己也多亏刚没有鲁莽出手,否侧,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大家。
‘吃怪’道:“既然又这么多的看门狗,那我们更好不用走了。”
‘睡怪’道:“大哥说得不错,夜里睡在这里,又不怕狼虫虎豹,就住这里了。”
陈逍道:“你们四人既然喜欢住这里,老夫偏要你们出去。”
‘玩怪’笑道:“想吓唬我们,我们可不吃你们这一套,有本酒来。”
陈逍微笑迎面,双掌已运足内力,出手快而狠,与‘玩怪’交手三招,不相上下,两人便停手,陈逍笑道:“看你们四人疯疯癫癫,武功倒是不弱。”
‘玩怪’道:“你是‘霹雷神掌’陈逍,你的双掌内力还不错。”
陈逍思量不可在此纠缠下去,深知他们四人不是等闲之辈,要是真被他们四人死缠在这里,可要耽误大事,倒不如做个顺水推舟,卖他们四人一个人情,就此了事,免得耽误了大事,便抱拳道:“陈某还有要事,恕不奉陪,”说完带上尚飞失他们离去。
‘中原四怪’也不理会他们离去,看他们下了山寨,也是大出口气,穆世荣只听‘睡怪’道:“陈逍他们重出江湖,日后江湖可又大事发生了。”
‘吃怪’道:“已经都有事情发生了,还说日后。”
‘吃怪’又道:“陈逍他们已经出现,不知那老魔头何时出现。”
‘酒怪’道:“那老魔头已经死了几十年了,怎么会再出现在江湖。”
‘吃怪’道:“这也是,那陈逍不也活在世上,倒是有些蹊跷。”
他们四人争论不休,金寨主早已经被两个胆子大点的小喽啰扶起坐下,挤在众人的金小莲,推开人群,扑在父亲金寨主怀中大哭起来。
金寨主见女儿无事,也竟高兴得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泪涌满面。
‘中原四怪’见他们父女重逢,便要辞别,可金寨主死活也不让他们四人离别,非得要大设酒宴感激他们四人的救命之恩。
穆世荣心中挂念妻子等人的安危,也顾不得也金小莲道别,便要离去,可她刚要转身而去,却被金小莲拉住,对金寨主道:“爹爹,今日多亏穆少侠相救。”
金寨主见穆世荣和女儿满脸灰,也顾不得说话,先让她二人道后堂洗梳后,再道大厅大摆酒宴,招待他们父女的救命恩人。
大厅中间摆上大梨木圆桌,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酒肉,穆世荣梳洗丸后金了大厅,便被‘中原四怪’拉着坐在他们身边,‘吃怪’道:“小子,今日怎么又闲功夫来山寨救人。”
穆世荣抱拳有礼道:“昨日遇到‘阴阳双剑’,我让妻子等人先走,临逃时,救下了金小姐,今日有幸遇到四位前辈,晚辈三生有幸。”
金寨主见他们五人认识,便高兴的招呼大家吃喝,道:“原来你们几人认识,真是有缘,看来,我着笑山寨是个汇聚缘分之所。”
穆世荣道:“晚辈有要事在身,实在不便在此久留,今日罚酒三杯,还去找妻子等人。”
‘酒怪’道:“三杯不行,有这机会,不可错过,你我要多喝几杯才是。”
穆世荣忙有礼道:“不可,亲人安危不知,晚辈实在不能多喝,他日有缘,定和前辈喝个痛快。”
‘吃怪’道:“你放心,那伙人既是在这附近,也不敢胡作非为的。”
穆世荣道:“此处离少林寺还有数百里地,生怕又什么事情发生。”
‘玩怪’问道:“小子,你们是不是上少林寺,找少林园霄主持大师。”
穆世荣答道:“正是,不知前辈如何知道晚辈要上少林去找园霄主持大师。”
‘睡怪’道:“你别忘记了,你那‘迷魂丸’救你岳父梅在天的事情。”
穆世荣忙起身行大礼,感谢道:“四位前辈相助晚辈,晚辈不知是四位前辈相助,今日知道是四位前辈相助,甚是感激。”
‘玩怪’道:“要不是老叫花子死缠这我们四兄弟,或许那夜,我们就与你救人去了。”
穆世荣听‘玩怪’说起老叫花子,忙问谁是老叫花子,‘玩怪’答道:“老叫花子自然是乞丐了,不过她可不是一般的乞丐,他可是乞丐中的乞丐,日后你又机会遇到他的。”
穆世荣已听老叫花子是乞丐中的乞丐,定是丐帮中很又名望的人,猜想道:“难道她是丐帮的帮主。”
‘睡怪’道:“不错,他是丐帮的帮主,不过你们是认识的。”
穆世荣道:“卢老帮主几次相救,晚辈还从未重谢,甚是失礼。”
‘酒怪’笑道:“老叫花子可不要你重谢什么,她更用不着你重谢他。”
穆世荣问道:“四位前辈又曾提起你们比武的事情,不知比武可又定论。”
‘酒怪’道:“没什么定论和胜负,我们就是在一起喝酒吃肉的,根本没有比试武功”说完打笑。
穆世荣不解道:“怎么比武却成了喝酒吃肉了,你们这些高人真叫人有点不懂。”
‘吃怪’道:“你不知道,中原之中,原来有人称六个怪人,其中就有我们兄弟四人,老叫花子是一个,至于另外一个,早在二十年前已经离开人世,我们五人便约定,每年都要想见一次,比武,喝酒吃肉几天,酒一位这样,江湖中人便叫我们兄弟四人为‘中原四怪’,倒是没有将他们二人算在里面。
穆世荣道:“真是可惜,如果你们六人在一起,那岂不是快事。”
说着吃着,一桌上的酒肉已经下肚,金寨主喝醉,金小莲照顾父亲,剩下他们五人一直到深夜。
深夜三更天,一阵寒风吹进大厅,穆世荣和四怪被吹醒来,此时,有一小喽啰跑进来大喊“不好了,山下有人在放火烧我们的山寨了。”
‘酒怪‘道:“不好,定是那陈逍等人乘深夜来放火,想要烧死我们”话刚说完,已又数以千计的火箭射进山寨,那火见木即燃,正巧此时天没下雪,只吹干风,助得火势越吹越大。
金寨主被吵醒,忙跑进大厅,见起大火,忙叫人灭火,小喽啰报“火箭上又有油,火势太大,不好扑灭。”
金寨主急道:“这该如何是好,完了,一切都完了,什么也没有了。”
‘吃怪’气狠骂道:“陈逍真是小人,想用火烧死我们,看来下山的路也被堵死了。”
那火势越来越大,又有许多山寨的小喽啰中箭,烧死,痛喊不绝,穆世荣道:“这群魔头,迟早要遭到报应。”
‘玩怪’道:“不要再说他们了,我们还是想个办法逃出去。”
‘酒怪’道:“要是逃出去了,看我不把他们烧成肉饼。”
穆世荣问金寨主“你的山寨可有小路或暗道通下山寨。”
金寨主道:“那里还有什么小路或暗道,只有这一条上山和下山的路。”
穆世荣道:“咋们先上后山,见机行事,以求上策。”
‘睡怪’道:“先找个地方躲起来,他们未必找得到我们。”
金寨主道:“后山是死路,根本没有地方可躲,下面是万丈深渊。”
穆世荣道:“现在咋们只有和他们拼了,杀出一条路逃出去。”
‘吃怪’道:“只有这样了,要不,我们大家都要变成烤全羊了。”
他们悄悄下了山路,只见陈逍他们早已将下山的路堵死了,‘阴阳双剑’和汪古守着山路。
四怪决定对付陈逍,汪古几人,穆世荣负责去夺几匹马,金寨主和金小莲对付那些弓箭手,大家商议完,便分头行事。
金寨主先以随身携带的钢刺杀了六七人,四怪以出其不意对付陈逍等人,穆世荣乘机混乱夺来几匹马,便让他们乘机骑马逃走,可金寨主和金小莲已被众黑袍弓箭手围攻,穆世荣忙飞身解围。
那些黑袍弓箭手没有想到,会有人来相助,大乱阵脚,穆世荣忙拉这金寨主和金小莲是马,飞奔而去。
陈逍见他们夺马而逃,拉公直射金寨主,一箭射中金寨主背后,死于马上。
穆世荣和四怪等人赶了二十里路,方才知道金寨主死于马上,金小莲是悲痛欲绝,泪流不止,甚是可怜。
‘吃怪‘道:“咋们应该把金姑娘送道那里去。”
穆世荣道:“四位前辈,现如今,我们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如果带尚金小姐,岂不是害了他,我们应该给她找个安全之所。”
‘玩怪’道:“我们兄弟可想不出那里是安全之所,这件事情还是你来办。”
金小莲抱着父亲的遗体大哭不断道:“五位恩公,你们一定要带上我,在这世上,我我唯一的父亲也死了,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我要找他们报仇,为我父亲报仇。”
‘酒怪’劝说道:“金姑娘,报不报仇,暂且不说,咋们还是让你父亲入土为安。”
穆世荣,四怪和金小莲等人安葬了金寨主,天已大亮,穆世荣有礼道:“四位前辈,晚辈有一事相求,还请四位前辈答应晚辈。”
‘吃怪’道:“你是让我们和你一同上少林寺,找园霄主持。”
穆世荣道:“是的,前辈已知所求之事,还请答应晚辈。”
‘玩怪’道:“少林高手如云,我兄弟四人去了也是白去,倒还是不如不去。”
穆世荣道:“强敌横行,残害武林,四位前辈应该一同前往少林,共商对策才是。”
‘吃怪’道:“武林各派和豪杰是人才辈出,我们已经是古夕之人,不便与他们一起杀来杀去。”
、穆世荣道:“既然四位前辈不愿向往,晚辈也不在劝说,路上多加小心。”
‘吃怪’道:“倘若你道峨眉或衡山派,可将金姑娘安排在她们那里。”
金小莲问道:“为什么要将我安排在峨眉或衡山派。”
‘玩怪‘道:“峨眉和衡山派都是女流,你去她们那里,有好的照应。”
金小莲道:“父亲被杀,我岂能安享,不报次仇,我何以为女。”
‘吃怪’“金姑娘,忘记报仇的事情,还是平平安安过日子。”
穆世荣道:“金小姐,四位前辈所言极是,他日,我送你道峨眉或衡山派那里。”
‘酒怪’道:“名门大派中,除了少林外,还有武当,峨眉,昆仑,华山等派,你要报仇,必须能够让各大派相应,要能让各大派相应,除非你做了武林盟主。”
穆世荣道:“做武林盟主,晚辈没有那个资质,各派德高望重的前辈很多。”
‘酒怪’道:“做武林盟主是不容易,少林是武林的泰山北斗,这次去少林,园霄主持如果答应你们,那是好事情。”
穆世荣道别了四怪,向东走去,穆世荣和金小莲骑马急奔少林。
穆世荣和金小莲赶了一天路,来到一家客店,穆世荣下马敲门,此时大雪纷纷下起来。客店伙计拉门探头而出,招呼道:“而为客官住店还是吃饭。”
穆世荣道:“住店,快找两套房间让我们休息一夜。”
伙计牵马栓上,带这穆世荣和金小姐上了二楼客房,穆世荣店伙计将饭菜送到房间,忙问伙计“昨日,可有三男两女从此经过。”
伙计回道:“又经过,可却发生了人命案子,死了一个人,其余的不知道去向了。”
穆世荣已听死了人,甚是担心,急忙问道:“你可知死者在何处安葬。”
伙计慌张道:“不远处后院林中,我家店主叫我埋的那人。”
穆世荣跟着店伙计来到后院林中,穆世荣问店伙计“里面埋葬的是男是女。”
伙计答道:“一个老头,其他的不知去向了。”
穆世荣跪在坟前,磕了三个头,低声地语道:“不可能,梅伯伯怎么会被杀。”
伙计道:“昨晚来了很多人,大杀了一夜,我们不敢出房,只到今日一早才发现死了人,其他的不知那里去了,所以我们酒埋在了这里。”
穆世荣含泪让伙计拿来两斤白酒,独自一人在坟前喝酒,此时,有一人凄凉的声音在喊客店门,伙计开门一见知道是昨天晚上来过的,忙叫穆世荣,穆世荣一见是梅永康,忙扶这道房间,见他全身是伤,叫伙计拿了刀伤药,敷给梅永康。
梅永康躺在床上,对穆世荣道:“快去少林,他们被追杀追到少林去了。”
穆世荣知道他们去了少林,心里甚是着急,可看这梅永康的伤,对梅永康道:“梅伯伯已经遇害了,就安葬在后院的林中。”
梅永康听了放声大哭,她满身是伤,要撑这去梅在天坟前,穆世荣劝说住她,对她道:“你现在身子不好,千万不要下床,等你身子养好了,我们一同去拜祭梅伯伯。”
梅永康哭道:“你先去少林,我在这里养伤,等我伤好了,我去上林找你们。”
穆世荣不忍让她已人在这里养伤,便让金小莲照顾梅永康,等她伤好后,再上少林。穆世荣顾不上睡觉,再去了梅在天坟前拜祭,辞别了梅永康和金小莲,连夜赶路,飞奔向少林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