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找我来的人,说他知道你与你父亲的死亡真相。”
“什么!”
安逸橙一愣,明显没明白事情的发展。而慕凌岩明显已经不想继续解释了,这时泰得赶忙补充道:“那人是某报社记者,得知程楠笙与慕总往来,便称自己知道您与您父亲的事故的消息,想要敲诈慕总。”
敲诈..慕凌岩?!
看来这个记者不是个特别聪明的人,竟然敢来招惹慕凌岩
“是那个记者打伤的玉嫂么?”
“应该是他。刚才我观察过那间屋子,又被翻动过的痕迹,应该是他想顺走什么东西,正好被她看见。”
安逸橙看着半张脸都被血液覆盖住的玉嫂,心里很是难过。
“玉嫂一定是不放心家里,才会回去看看的。”安逸橙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没想到自己已经离开了,可是因为她,竟然还有人因此受伤害。
回到死宅,已经有医生护士等在门口,看到车子开进,立刻上前,迅速利落的将还在昏迷的玉嫂抬进了屋,开始进行伤口的清洗、挂水等措施。
书房里
安逸橙走到慕凌岩身边坐下:“慕凌岩,谢谢你,没有你,我今天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一边的眉毛高高的扬起,慕凌岩没有说话,定定的看着她,那表情就像在说“继续”。
“玉嫂她虽然是我家的佣人,但是对我来说她就是一位很和蔼的长辈。我.。”说到这里,安逸橙顿了顿,“我可以请你,让玉嫂留下来么?”
轻笑一声,看到安逸橙低眉顺目的样子,本来心情有点糟糕的慕凌岩突然变得心情舒畅了起他慕凌岩问道:“你应该知道,你就是我养的女人。那她算什么?”
“你是我养的女人”。
这句话让安逸橙身体晃了晃,咬了咬嘴唇,她继续用近乎恳求的口吻问道:“慕凌岩,求你了,玉嫂她没有亲人子女,现在又受伤了,如果我都不管她,让她能去哪里呢?”
征服女人的快感在这一刻,游走于慕凌岩的全身,前两次在这个女人身上吃到的败仗,在此时都已经化作了泡影。
慕凌岩好心情的勾了勾唇角,继续调戏着对面那个梗着脖子强作镇定的小人儿:“那你,是不是应该给主人表现出一些诚意呢?”
询问的口吻,却是肯定的意思。
安逸橙当然也明白了慕凌岩话里的意思。
如果说她还不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要求陪慕凌岩睡觉的话,那她真的就是太傻了。她只是想要多拖延几天,尽可能的,让那一天晚一点到来。
可是今天自己刚刚拒绝过他,而玉嫂正在其他房间里昏迷着,她不能再惹慕凌岩生气了。
“我明白的,我愿意。”
说着,安逸橙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一粒粒扣子被解开,安逸橙白嫩的肌肤也越来越多的呈现在男人眼前。
当安逸橙脱下最后一件衣服,仅穿着内衣站在慕凌岩面前时,低温的空气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那个花瓣形状的疤痕,没有了衣物的遮挡,也再次映入了男人的眼帘。
“不要动。”
正要去解内衣扣子的手停住,安逸橙尴尬的愣在那里,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想要遮挡露出的身体,可是又怕触动对面男人的怒火。
高大的身影走进,将安逸成瘦小的身体笼罩在身影之下,男人骨节分明的好看的手指轻轻的落在哪处疤痕。
动作轻柔,但是那每一下触碰都带着星点的电流,让安逸橙禁不住的颤抖。
最隐秘的部位被陌生男人注视着,触碰着,血液上涌,安逸橙暗自庆幸,这里没有镜子,她不用看到现在的自己有多狼狈。
“这伤疤是怎么弄的?”
没有了刚才逗弄自己时的调笑,男人现在的嗓音低沉而略带沙哑,自是有那种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任是谁,都会被它吸引。
“是..是小时候调皮,摔倒了,磕伤的。。
“你记得是怎么弄伤的?”
“不记得,是爸爸告诉我的。”
提到爸爸,安逸橙心中又是一酸,在心里默念着:“爸爸,如果你知道女儿现在的处境,希望你不要看不起女儿。”
“是么。小时候弄伤的。”
慕凌岩却没有注意到安逸橙的情绪变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的站着,一个衣冠整洁,一个却只穿着内衣站在那里。
“慕..”
正当安逸橙觉得很冷,想要叫醒那个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的时候,慕凌岩突然倾身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