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亭玉面有难色,小扁子的计策太平常不过了,如果用此办法能将采花大盗绳之以法,他早就做到了,也用不着等到今日。但张亭玉很快又想,既然来了,就应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看他有什么本事再说。
小扁子自从家族破落后,四处流浪,这些日子没少吃过苦头。揭棒之后,便在知府府中狂吃滥喝一顿。酒足饭饱之后,似乎不再提捉拿盗贼一事。其实,小扁子心里倒很是有注意。小扁子从小听爷爷讲过不少捉拿江洋大盗的故事,这次感觉似乎要用上大用场。
张亭玉自从答应小扁子后,便立刻兑现了一半承诺,赏给他500两银子,等事成之后再将另一半赏赐给他。闲来也无聊,何不暂且出去玩玩,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小扁子这么一想,便再也不想在知府衙门呆下去,屁股下像生茧一样,坐将不下去,便同张知府说要到外面了解案情。张亭玉也不加拦阻,答应了他的要求。
身上有了钱,尤其是年青男子身了有了钱,便会把持不住,想干些喜欢做的事。姑苏城乃大宋著名的烟花之地,听说皇帝老儿每年还抽机会来此猎艳。小扁子正值十七八岁,心中自然也渴望男女欢爱之事。在姑苏城中一转,不觉来到一烟花胜地。只见楼体峨耸,四围被烛光照的通亮,十几个打扮妖艳的女子不时向来往的客人抛媚眼。小扁子年龄随不算大,但凭他的经验,知道这儿是一妓院,似乎就是名动今朝的“利云楼”。
小扁子身上有钱。有钱就胆大,胆大就冲动。小扁子心想,何不也进去快活一番。打定注意,小扁子便一头向里面走去。可刚到门口便被拦了下来。小扁子一瞧几个黑脸汉子站在自己的前面,另一个汉子不屑的指着身下的一个木牌。上面写着:“衣衫不整、穷光蛋与狗不得进入”。小扁子不认识字,但他很快便猜出了九分意思。心里骂道,不就是看小爷我穿的衣服破烂,认定我准是个穷光蛋,玩不起女人吗?哎,也怪自己太不注重形象,如今有了钱,倒忘记买几件好衣服,不过这会儿天色已晚,店铺早就关门,到哪儿去买呢?也罢,反正小爷我今天有的是钱,看他们能奈我如何!然后,小扁子正色道:“不就是怕小爷我没这个玩意吗?”说着从怀里拿出一锭足足五十两的元宝。
几个汉子做梦也想不到,这么一个破落户居然随手一摸就是五十两银子,一下子愣在那里。门口一个老妓女倒是像见过识面的人,走上前,一把拉住小扁子的手,一边摸着说:“一群狗奴才,贵人到了都不认得!客官快快请进!”“这还差不多,狗眼看人低!”小扁子进门前没忘又唾骂了几个汉子一番。
“姑娘们,有贵人来了,快来招接呀?”老妓女应该就是鸨母,她一招呼,立刻有二十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围拢了过来。有的摸小扁子的脸,有的按他的屁股,更有甚都在他的胯下捏来捏去,小扁子顿感好不自在。这么来美女一起来,小扁子还真不知找哪个好了。
小扁子一闭上眼,随便拉了两个,说:“就你们两个了!”然后,鸨母给他选了个上好的房间在两个妓女的边拉边堆下进了房间。
虽说小扁子禁不起外面花花世界的诱惑,很容易被女人的温柔香所摧倒。但真正到了场面上,还有是一定自志力的。两个女人一进了房间,仔细一瞧小扁子正是青春时期,虽说衣服有了点残破,但长的还算结实,似乎先前还没有有过这般糟遇。两个破落女人一看出这般光景,不等小扁子吩咐开始帮他脱起衣服。小扁子一看这两个女人这般****,倒急了起来。心想,我小扁子虽说暂时还没太大出息,但想我将来是要做大官的,如果今日便被这等女人污了身子,日后如何见得列祖列宗。不如今日暂不行这门事情,那日见得心仪的姑娘再说不迟。于是,小扁子便直起身道:“你们俩个暂且等我一下,我出去小便后方来行事!”
“真麻烦,早不来,要在这个时候。快去快回!”两个女人抱怨道。
小扁子说:“这个当然!”然后,在两个女人的脸上恨恨的拧了一下。
“讨厌!”两个女人嘻嘻的笑。
小扁子刚出房门,正要悄声离去,不想听到隔壁房间几个男人正在细声谈着什么。“采花大盗……知府…”小扁子似乎听到这两个字眼,神经立刻敏感了起来。便蹑手蹑脚的附在窗下,看他们到底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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