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碧辉煌的大殿,坐着一个年轻的中年男子,休闲服不安分的被束缚在男子强壮的身体上,有点可笑,那黄金耳钻闪耀着属于它的光芒,炫耀着自己不凡的地位。唯一可以明了他身份的就是那趴在眉骨处的刀疤,斜斜的,没有被额前的刘海遮盖下去,应该是不甘心就这么被漠视吧。萧让被人请上来,很惊讶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会有这么一个金主,以前怎么不知道?是自己真的孤陋寡闻了吗?
“英雄出少年啊,这话一点不错。”声音不大却底气十足,清晰的穿过空气到达萧让的耳膜,看样子,这个人应该就是令封口中说的南爷了。“萧让,你可以有这么大的功力,真是让我吃惊呢。”
“想必您就是南爷了吧。”萧让看了看在自己周围的五名大汉,微笑的扫回到南爷的脸上“难道南门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萧让双手一摊,委屈的眼睛盯着眼前的霸主,似水的愁丝,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男子的双眼迷离,不停的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划过。
“别生气啊,我只不过是想找你谈点事情而已。”色咪咪的眼神令人厌恶,什么霸主,还不是一群好色之徒?何况对的是男人!
“那有话快说,我不想在这里久留。”萧让正色道,他对这里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对这种垃圾人种,他更是不屑与之相处。“我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这一句说的很肯定,不带有怀疑的态度,干脆利落。
“你怎么会说这句话?我还没说是什么事。”此人绝对不是好主,还是小心为妙,毕竟可以在一秒之中换过两种差距如此大的妆容不是平常人可以做到的,即使令封也只能望尘莫及,如果可以收之己用,那么....
“不用花费心思了,我不会向你做妥协,自然也不会答应你任何条件。”萧让是何等的聪明,怎么会不了解南门掌门人的意思“你是想让我为你效力,不是吗?”
“聪明!你不用这么快答复我,以后再说,我有的是时间。”为了成功不折手段,他做得到。“来人,带萧让下去,休息。”话音刚落,几名大汉就把萧让架出了大殿。
“你不会等到答复的。”萧让悠悠的说出,没有人可以逼他,没有人可以例外。但是这次萧让却失算了,这是后话。
“年轻人,不要太胸有成竹了。”放肆的笑里酝酿着一个阴谋。萧让,你必须为我所用!哈哈哈!萧让听着那变态的声音,不得不担心,任灰啊,我是成是败全看你了。
说是客房,其实比牢房差不了多少,保卫里三层外三层,在这里你想看看月亮都会是奢望,因为你一抬头,看见的就只有人晃动的头,只有一个家狼嚎的同龄人可以接触他,别人都被拒之门外,但狼壕从不说话,每次只是送来饭菜,然后默默退出去。萧让甚至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哑巴。很奇怪,一向不八卦的萧大绅士现在居然做这种无聊的蠢事,没办法啊,一天的生活除了吃喝,处处有人监视着。看着这一切,萧让苦笑,他被软禁了。
在这里一待就是一星期,两人从不主动低头,正在萧让悠闲自得的享受生活时,某人早已暴跳如雷了。萧让的耐心让南霸天抓狂,他还不信他连一个18岁的少年都收拾不了。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有时,死要面子也是很痛苦的,不如说某个大叔。
“嗨,我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当我是空气?”萧让微笑地看着眼前的男孩,那笑容让人着迷,如沐春风的温暖,但对狼嚎没有作用,“你是狼嚎是吧?”
“是。”简单的一个字,是他几天来唯一的一句话,脸上是冰霜般的寒冷。
“知道吗?你跟我很像。”萧让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原本的影子,冷漠,不近人意,如行尸走肉般的生活。“你的心,没有活过来。”
狼嚎不说话,没有表情的看着自己的手,不久抬起头“我走了。”
“可怜!”狼嚎回头看见的是,萧让迷茫的脸,只维持了一秒的面目又恢复了温柔公子的样子。“没什么可怜的,一个奴隶不应该有太多的要求,对于他来说,心是什么,他不知道。”转身离开,萧让望着那看似决绝的背影,嘴角勾起美丽的幻象“奴隶?”脑子里浮现出一个词,狼人。真是不可思意,看来自己还着是闷出病来了。
不久,就有人善意的忠告萧让,不要离狼嚎太近,那家伙不正常,他是狼人,整日与狼为伴,人根本就靠近不得。还真说准了,没想到自己竟和狼人扯上关系。
鸟语花香,春燕依哝,流连于鱼鸟之间,安静的生活,真是惬意,让人乐不思蜀,十五天了,他十五天来过了他这一辈子最轻松的日子,如果没有听到那消息,萧让还真想厚脸皮的多待上几天,过上个神仙生活,也不枉然他的十八年的岁月了。有个守卫说,前几天有人独自闯来,一人单挑三十人,说什么放人的话,最后被砍十几刀,被扔出去,生死未卜。
当天,萧让找到了南霸天“我和你决斗,人任你选,我没有意见,你赢了,我听你的;我赢了,我走。”之后,萧让又再次见到了那个狼人少年——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