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月……你……”零忽然觉得心里有一种疼痛的感觉，和那个女孩死的时候不一样……“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我一直都是把你当成仿造她的傀儡来看待，心情好的时候就对你好，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恨不得看见你流血。为什么，为什么你从来都不反抗呢？你又不是没有那个能力。”
“因为你是我的主人啊，是我自己活该自愿做你的手下的啊。因为……我从来没有奢求你的任何东西……你对我好我会觉得承受不起的，你对我凶的时候我知道你清楚我不是她啊，那样我就会很高兴，因为我没有活在她的影子上。”
“……”
“大人，相信我，我会赢，我不会给你丢脸的。而且，我也要让别人知道：伪天使是不会差过任何一个恶魔或是天使的！”
“感人的画面到此结束，现在，你们两个给我一起消失吧！”女人似乎做好准备动真格了。
她的周围出现黑色龙卷风，像一只猛虎，就要把零和凯月吞噬。
凯月也阴下脸来，不紧不慢地摆好姿势挡在零的身前，“你没有听见我说话吗？我说，零大人是我的主人，你要是敢对他做什么，我决不原谅！”
凯月的脚下浮现出一个银色法阵，刺眼的光芒中，黑色的龙卷风在凯月前方爆炸、消逝……
“这……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的还在后面……”凯月严肃地说。
她的身旁开始飞舞着白色、黑色、灰色三种颜色的羽毛。凯月站在法阵中心，双目轻闭，嘴里似乎念着什么……
“这……难道说……”女人见状开始慌了。
“禁术——银离岸之舞！”凯月大声有力地念出了招术名称。
随后，伪天使法杖发生了“质”的变化，形成了一把银色的镰刀。
黑色与白色的羽毛落了一地，只剩下如樱花如雪一般的灰色羽毛在空中盘旋。
……
直至最后一片羽毛落下之时，凯月的力量以消耗殆尽，她的叫无力支撑住脆弱的身体，应声使她跪坐在了地上，一丝红玫瑰色的鲜血从她嘴里流出。
“凯月！”零跑过来抱住她，他的眼泪早已按耐不住
“咳咳……”她觉得眼睛好重，睁不开，眼前一片模糊，一滴又一滴冰凉的水珠滴在了她的脸上，她努力让自己在看得清楚一点，“主人……你怎么哭了呢……难道你连我最后的一点奢求都不肯给我吗？我是凯月，我就是我，我也永远不会是她。”说罢，她用柔弱纤细的手将他的泪痕抹掉。
“你这傻瓜，我当然知道啊，你是凯月。你有听见吗？我刚刚叫的是你的名字啊！”
“那为什么……？为什么主人在哭呢……？您这样我会觉得承受不起的……我不值得……”
“凯月，我喜欢你啊，真的。当年年幼的我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只是觉得跟那个女孩在一起很轻松。而你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情，永远不会背叛我……”
“这家伙没救啦。”女人仍好毫发未损地站在一边，“伪天使的禁术一旦使用，就会堕落进深渊，换句话说，就是死亡！”
零一下失去理智了，“这是真的吗？凯月。”
凯月点点头。
“不！你不可以死，这是命令！”
凯月轻轻苦笑，“对不起……零大人……恐怕……恐怕我又不能执行你的命令了……”
凯月的眼里看到的终于不是模糊的身影，而是无尽的黑暗。她的手从零的脸上滑落……
“真没想到……我……我会败在你零的手下的手中……哈哈哈……”女人的声音在风中飘荡
与此同时，女人的身体也和凯月一起化作一片又一片的灰羽，被风吹散。
痛苦降临这个世界的某人人心中……
命运为什么要让我重复我的痛苦第二次呢……？
零笑着流下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