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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陶李走下报社办公楼的电梯,朝大厅里走去。她边走边拨打朱大可的手机。正在这时,朱大可恰巧从报社办公大楼外走进报社大厅。陶李看到朱大可正朝自己走来,便收起电话,直接迎上前去,与朱大可打招呼,“大可哥,我正给你打电话呢,正好你回来了。上官主任给你打过多少遍电话了,你怎么都不接呢?我刚才也给你打过几次,电话只是响着,你也是一直没有接听。”

“手机出门时落在家里了。什么事啊?”朱大可回答。

“上官姐的妈妈不行了。他找不到你,才把电话打到了我的手机上。他想让你去她表妹家把小虎接到医院,让小虎最后与他外婆见个面。上官姐现在根本就离不开医院。”

“医院里都有什么人啊?”

“还能有谁?还是她和她表妹呗。也不可能再有别人啊。”

“这哪能行呢?也得有人帮帮忙啊。告诉杨光和欧阳他们一声。让他们能过去的尽量过去,帮帮忙。”朱大可着急地向陶李交代。

“我都告诉他们了。还有柳男,他们已经走了。”陶李答道。

朱大可与陶李一起向大厅外走去。

朱大可与陶李走出了办公大楼,站在报社办公楼大门外。朱大可吩咐道:“你打车直接去医院。我去上官表妹家接小虎。”

陶李向左侧的马路上快步走去。

朱大可正要离开时,一辆宝马轿车恰巧在报社大楼跟前停了下来,当初上官妈与上官和小虎在饭店吃饭时,“巧遇”的那个叫王大民的人走下车来,他衣冠楚楚地站在车门前,向朱大可发问,“有一个叫上官的女士在报社吗?”

朱大可并不认识王大民,也从来没有听谁说起过此人。他还是客气地问道:“你是?”

“我老妈是上官妈妈的邻居,不久前我和上官见过面,我们都是单身,双方老人都有那个意思,想让我们谈一谈。后来我还给她打过两次电话。想约她单独出来坐一坐,她说她很忙。我今天正好路过这里,想顺便来看看她。”王大民倒是异常地坦率。

朱大可立刻明白了此人的身份,“怎么称呼你呀?”

“我叫王大民,叫我王总就行。”

“哦,有点遗憾,她现在正在医院里。”

“她怎么了?她病了?”

“是她妈妈病了,可能已经病危。”

“怎么可能呢?不久前我见到她时,她还挺好的呀。”

朱大可转身向停车场的方向走去,王大民竟然紧跟在后边向前走去。

朱大可已经不想和他再多说什么,“没有什么可能不可能的。我现在就去接她的孩子,去与他的外婆见最后一面。”

王大民犹豫了片刻,“这样吧,我也跟你去医院看一看她老人家。”

“我要去替她接孩子呀?”朱大可觉得有些难为情。

王大民毫不在乎,“这有什么复杂的?我们一起去不就行了吗?”

“那好吧,我去开车。”

“别别别,你就算了,坐我的车走吧,你说去哪,咱就先去哪。今天上午,我就把这件事办好就行。”

“也好。就这么办吧。”

朱大可与王大民同时坐进了宝马车,轿车驶离了现场。

王大民边开车边与朱大可聊了起来。

“你和上官共事多少年了?”

“有几年了。”朱大可实话实说。

“她这个人挺不错的,人长得漂亮,也有气质。”

“你很了解她?”

“也谈不上,我的继母和她妈妈是邻居,我不怎么常去我继母那,所以也算不上了解。”

宝马轿车停在了一栋住宅楼前。朱大可走下车去,向楼道里走去。王大民点着了一支香烟抽了起来。

几分钟后,朱大可背着小虎走出门洞,一手将后边的车门打开,把小虎送进车里,自己也坐了进去,坐在小虎的右侧。

轿车又一次发动起来,驶离了现场。

小虎与朱大可并排坐在后排座上。

小虎一会儿也没有闲着的时候,他不断地向朱大可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朱大可不断解答着。他将身子靠在朱大可的身上,又突然说道:“大可叔叔,见到我妈妈后别说我的坏话呀,再说我的坏话,我就不喜欢你了。”

“叔叔什么时候说过你的坏话了?”朱大可觉得莫名其妙。

“我妈妈那天给我送衣服时,非常生气地训了我一顿,她嫌我不听话,嫌我不学盲文。问我长大了怎么办?”

“那不算坏话。那件事,连叔叔都很生气呀。”

王大民这才发现了“新大陆”,他敏感地问道:“这孩子的眼睛怎么了?“

“失明了,最近已经完全失明了。”朱大可直言。

“最近已经完全失明了?这么说是后天造成的?”

“没错,是后天造成的。”

“没有逆转的可能?”

“除非是能做眼角膜移植手术,这要比登天还难。”

“哦,是这样啊。”

轿车停在了医院门前。朱大可下车后转到车门的另一侧,把小虎抱下车来。他又主动对王大民客气地说道:“你先把车停在停车场吧。”

王大民满脸堆笑,“我公司临时有事,就不陪着你去医院了。”

朱大可顿时愕然,愣愣地站在那里,半天也没有什么反应。轿车已经远去,过了几十秒钟,他才缓过神来,不断地晃动着脑袋。

朱大可领着小虎走到抢救室门口的走廊里,只见一辆医用平板车正从抢救室里推了出来,七八个人围着平板车,向远处走去。

上官紧跟在后边哭着,不停地哭着。

欧阳又一次出现在医院住院部的走廊里。

她走到了护士站前,护士站里,许多护士正在忙碌着,朱护士长正在护士站里向护士们交代着什么。欧阳站在护士站外侧注视着朱护士长,朱护士长与欧阳的目光正好相遇,欧阳便马上问道:“护士长,正忙呢?”

朱护士长一抬头看到了欧阳,便主动走出护士站与欧阳打招呼,“你来了?听说那天你问过做人工呼吸的事,遇到了什么麻烦?”

“也没什么事,遇到了一个落水的女孩,需要做人工呼吸,没办法,我一着急就想到了滕主任。唉,滕主任呢?在不在班上?一会儿,我顺便去看看他。”

“你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不来不少折腾折腾你们吗?”

朱护士长不屑一顾,“不是谁都怕你折腾啊,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

欧阳笑着,“我不折腾了。你们把吴小勇折腾到哪去了?换病房了?”

“他们没告诉你?他已经转院了,去北京治疗了。”

“会是这样?情况不妙?”

“怎么说呢?肺脓肿已经治得差不多了,可是原来的老毛病,几乎是根本就没有怎么涉及。”

“是这样啊?他爸爸妈妈一起陪着他去的。”

“没有,就他妈妈一个人带着他去的。他爸爸照样在这里干临时工,为的是能省一点费用。两个人约定好了,如果能手术的话,等到手术方案确定下来之后,他爸爸再赶过去。”

“捐款都用完了?”

“没有,加在一起,一共捐了四十七万多元。这两口子还比较讲究,他们连自己的吃饭钱都是单算的。用于给孩子治病的捐款,除了用在孩子身上之外,坚决不动一分。这一点让我们医护人员也很感动。”

“不生吴小勇爸爸的气了?”欧阳特意问道。

“那你还得去问问滕主任。”

欧阳和朱护士长几乎是同时看到滕超从远处走来。朱护士长笑着指了指滕超,“这一说滕超,滕超就到了。”她的目光移向了滕超,“滕主任,欧阳来了,正说到想去看看你呢。你们谈吧,我忙我的去了。”

朱护士长向远处走去。

滕超边与欧阳握手边问道:“那天是怎么回事啊?给谁做人工呼吸?以后再也没有来过电话,我还想问问你呢。过后也就没顾得上这些。走走走,到我办公室坐一会儿。”

两个人朝走廊的一头走去,一前一后走进了滕超的办公室。

滕超坐在办公桌前,欧阳坐在办公桌前的一把椅子上。

滕超继续着走廊上没有说完的话题,“那天到底是为谁做人工呼吸呀?”

“是为一个落水女孩。没事,挺好的,事情已过去了。”欧阳随意回答。

“你们上官主任的孩子怎么样啊?”

“还是那个样子。我听上官主任说,只能期待着上天赐给他儿子机会,让他能等来角膜的捐献者。”

“她本人现在怎么样?工作挺忙的吗?”

“当然。还不光工作忙,最近她妈妈去世了,是因为脑出血。”

“什么时候的事啊?”滕超关切地问。

“刚刚火化不久,抢救时就住在你们医院的抢救室里。差不多有一个星期吧。”欧阳依然漫不经心。

“怎么也没有人告诉我一声啊,如果我知道也过去看看呀。”

“也是不想打扰你吧。滕主任,你说寻找眼角膜,就那么难吗?”

“难。非常难。尤其是在中国。这和中国人的传统观念有关系。”

“滕主任,有机会,你想办法多帮帮她。其实,上官主任挺艰难的。她一直是一个人独身,还带着这么一个孩子……”

“她是一个人独身?怎么会是一个人独身呢?”滕超有些疑惑。

“她爱人几年前出差时,”欧阳详细道来,“遇到车祸没抢救过来,当时就去世了。这几年她带着一个孩子,幸亏有她妈妈的帮助,不然,她会寸步难行的。她妈妈这一去世,孩子又不到上学的年龄,无法送到盲哑学校去。必须有人整天待在家里照顾他,还不知道下一步要怎样应对呢?我都替她愁啊!”

滕超不停地点着头。

自从朱大可与孙世林的朋友黄坤见过面之后,黄坤就慢慢地改变了他此前的想法。那天酒桌上的那番话,只是他内心世界的发泄而已。酒醒之后,他冷静地思考过,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是希望将因为他的一句话惹下的麻烦,慢慢地摆平。这样至少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证明自己根本没有破坏朋友家庭和睦的故意。

他主动打电话找到过朱大可,说出了他想再次与他见面的愿望,并表达了他要与他相见的初衷。

两个人的再度见面,是安排在了市会展中心门前的不远处。会展中心门前的大道上,不时地有各种各样的小型车辆来来往往。人行步道上,不时地有行人走过。

朱大可与黄坤一边在会展中心门前的马路上漫步,一边聊了起来。

“那天我们一起吃饭时,我的情绪糟透了,”黄坤仿佛是在解释着什么,“我根本就不想再管他们这些破事。这件事的出现,甚至是影响到了我和孙世林三十多年的朋友关系。”

“我也不愿意管这种事。介入这种事情之中,也不是我一个做记者非要尽的义务。”朱大可同样坦率。

“明白,明白。坐一会吧。”

两个人并排坐到路边的花坛上。

“这些天来,我想来想去,想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件事既然已经闹到了这种地步,我想就应该弄个水落石出。不然,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交代了。”

“有这么严重吗?”

“有啊,当然有。我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我在孙世林的所有亲属面前不是人。我在我的父母和兄弟姊妹面前也不是人。尤其是在我的老婆那边的亲属面前更不是人,你都想象不到我老婆那边的亲戚还有说什么的?”

“说什么?”

“说我是不是看好孙世林的老婆了?才非要把人家好好的家庭给搅黄了不可?”

“看来这件事,还真是难以平息?”

“所以,我想了很长时间,才又找到了你。想请你帮帮我。”

“我怎样帮你?”

黄坤站了起来,“朱老弟,你先答应我,如果这件事摆平了,今后你让我怎样感谢你都行。答应我。”

“坐下坐下,先慢慢说说我听听。”

黄坤又重新坐了下来。

黄坤指了指会展中心的大门,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要把你约到这里见面,就是想让你帮我看一看这现场的情况,那天我就是在这里看到大孙他老婆跟着一个男人从会展中心走出来的。”

“这些情况我早就知道了,你想表达什么意思?你就直接告诉我。”

“我想问问你,这地方能不能有录像设备?”

两个人向会展中心大门前走去。朱大可与黄坤站在会展中心的大门前,四处张望起来。

“你想过没有?”朱大可说道,“如果真的从录像中找到那个镜头,事情如果也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糟糕,结果会怎样?”

“起码可以证明我的清白,”黄坤心情迫切,“可以证明我并没有做出对不起朋友,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来。”

“说了半天,还是为了你自己?”

“老弟,我需要为我自己做点什么了。不然,我就要崩溃了。”

“你总还是一个男人啊!”

“男人?男人也不是坚强的代名词,男人也有许多软弱的地方。如果能搞清楚,而不去努力,我永远都不会安宁。我甚至再没有办法去面见大孙的妻子。”

“如果想要查看这里的录像资料,怕不是那么简单,那必须有公安局的介入。这又不属于案情的需要,协调起来会很困难。这只是其中的一方面原因。我更担心的就是我刚才说过的话,如果录像证实了你看到的情况是真实的,就不是你一辈子不得安宁的问题了,就连大孙的女儿这辈子都会受到影响。”

“我真的顾不了那么多了。”

“孙世林的女儿曾经找过我,她说她妈妈整天担心的就是女儿处理不好男女之间的关系,在她的记忆当中,她妈妈叮嘱她最多的,就是这方面的内容。结果突然暴出了她妈妈这方面的问题,她当然受不了了。在她的眼里,她妈妈简直就是道貌岸然。好在现在问题还没有得到证实,对她的打击还小一些。”

“所以,你不想帮我?”

“我很纠结,我一直就很纠结。”朱大可又一次坦诚地说道。

金琪已经出院了,电脑室里又一次出现了她久违了的生疏的身影。

许多编辑记者正坐在报社电脑室的电脑桌前工作着。金琪坐在电脑桌前,无精打采地看着什么。柳男从不远处走来,走到金琪面前,金琪抬起头看到柳男正站在自己的身边。柳男笑着说道:“唉,金琪姐,好久没有见到你了。忙什么去了?听说离婚了。感觉挺好的吧?”

“好不好是我自己的事,关你什么事呀?你也想离呀?还没有资格。”金琪依然不恼不怒。

“你说这男女之间的事,我怎么就摸不透呢?”柳男感慨起来,“有的人结婚了,这老公孩子都有了,我送出去的红包,还没有淡忘呢,人家就又离婚了。我这想结婚的,却怎么努力也不见成效。”

金琪起身从旁边的一张电脑桌前拿过一瓶矿泉水,喝了起来。

柳男打量着金琪,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哎哟,这段时间没见着你,竟然发现你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啊?怎么瘦了这么多啊?这仿宋体字和黑体字,还是有很大区别啊。是主动锻炼的,还是上火了?”

“去去去,别和我贫啊。我心里正烦着呢?”金琪表情严肃。

柳男不理不睬,继续聊着,“这女人啊,并不需要太在意自己长得多么苗条多么出众,需要在意的是我们男人多么疼自己。这会儿完了,没人疼了。你这叫做有福不会享啊。”

金琪一本正经,“我这叫一个不幸家庭的解体,两个幸福家庭的开始。你懂什么呀?”

“这么说,你这还是为了造福于社会?”

“当然。”

柳男长叹起来,“高风亮节呀!但愿两个幸福家庭早早地诞生。不过,我可不支持你这样做啊。”

“我知道你是怕再让你送红包。你那点心思,我早就看透了。”金琪的手机宛然响了起来,她接通了手机,马上答应道,“好,好好好。我马上过去。”

金琪放下手机,转过脸来,“柳男,不和你贫了。上官主任找我有事。”

金琪快步朝电脑室外走去。

金琪推门走进了上官办公室,上官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金琪进门便迎上前去,“上官主任,找我有事?

“坐吧。“

两个人坐到了沙发上。

上官开门见山,“多长时间去看一次孩子?”

“一个星期。”

“是这样商定的?”

“不是,他并没有限定我去看孩子的次数和时间,是我不想去得那么频。”

“为什么?是受不了分分离离之苦?”

金琪的眼泪流了下来。

“既然这样,为什么非要离婚呀?”

“我不是想他,而是想孩子。”

“想他也没有什么错啊。离婚的事,你做得太毛躁了,离了之后我们才知道的。就连陶李这个丫头都不赞成你这样做。说起来,她的思想不比你前卫呀?”

“其中甘苦自己知。鞋是穿在我的脚上,她怎么会知道合适不合适啊?”

“好了,不说这些了,合适不合适,你都已经扔掉了。再找双合适的,不是到商场转一转就能买到的。我找你来,是为了工作上的事。上次我正在医院里忙呼我老妈的事,我让朱大可先和你聊一聊,他看到你住院了,也就没有和你提起此事。”

“什么事啊?”金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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