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的是在民国到解放初期的中国。这个时代的中国,战火连连。人们的思想在短短的几十年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皇帝被赶跑了,衙门变政府机关了,大帅们你死我活的争斗着。再后来日本人侵略,全国人民抗战,直到解放后的文化大革命,连以前人们认为那些神秘的却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件最后也变成封建迷信了。人们有些无所事从,人们不知道再碰到这些事情应当怎么办了,人们迷惘了,是呀,人,注定要有信仰的。不要以为信佛信道信教只是在遇到灵异的时候给你帮助,信仰不仅教你明事理,平心境,更重要的是能让你在这滚滚红尘中找到你自己的位置。给老百姓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些许的月光洒在地上,兴许是因为快要黎明的原因吧,月光也不似刚出来时那么明亮了。不知道为什么,张桉的心里总是有些莫明的不安。可能是因为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吧。夜的黑影弥漫在空中,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
张桉就这么急匆匆的走着,就在这乡村野外,荒山野岭的。一个才十多岁的少年敢于大晚上出来,胆量固然重要,也许更凭借的是身后那一条小狗吧。狗不算大,普通的农村小土狗而已,至少张桉是这么认为的。(其实当我听他回忆说这段的时候,我当时就说了句:真是脑残,居然敢说俺神狗大爷是土狗,什么眼神。结果,结果大家懂的,我的下场很惨!这里要奉劝各位和我一样的二货说风凉话要看清楚形势,在敌强我弱自己还打不过人家的情况下,说风凉话要隐蔽点,就象放屁,人多的地方悠着点,别放响屁,要不臭到别人事小,激起公愤伤到自己事大。最多放个半屁,放完之后一定要用最忧怨的眼神望着你身边离你最近的那个人,记得还要捂住口鼻。切记!切记!)说起来这狗还是大哥送给他的呢。送给他狗的时候只对他说这狗不容易,对它好点。是不是莫名其妙。(脑残爷爷说到这里的时候把趴在地上的狗大爷感动得一愣一愣的。看来脑残青年,不现在要叫脑残爷也不简单嘛。)就这样一人一狗来到了村口。终于回村里了,应该赶得上在爷爷起床前回家。张桉又摸了摸怀里采的药。不由得又高兴起来。心想:月夜红花。沾露血滕。听三爷爷说要在月光最明亮的时候摘下的红花再配上沾了露水的血藤治疗外伤最灵验。有了这些大哥的伤应该很快就能好吧。想到这里不由得又加快了脚步。
这一路上张桉又想起大哥为什么受伤了,今天白天本来和大哥两人在河边摸鱼玩水玩得正嗨皮,那真是好嗨皮呀好嗨皮。好死不死那张二蝌蚪又来了。张二蝌蚪,大名张二柯,别名张二货,小名张二蝌蚪。老子姓张,老娘姓柯,大哥张大柯,小弟张三柯。至于为什么要叫他蝌蚪,因为他爷爷的外号蛤蟆,他爸爸的外号叫小蛤蟆,到他这一代敢情不可能叫他小小蛤蟆吧!这时有人想起他娘姓柯,所以人们就想到蝌蚪了。这时我总在想要是张二蝌蚪生了娃应该叫什么呢?张小蝌蚪?还算说得过去吧!那等到张小蝌蚪也生娃了呢?合着也不能叫张小小蝌蚪吧!那得叫什么呢?张蛤蟆籽?张蛤蟆卵?也只能这么叫吧。横竖不能让蛤蟆一族从此就断了香火传承吧。扯远了,张二蝌蚪生得人高马大,比他大哥还要高大些,所以张大蝌蚪也就沦落成他弟弟的跟班了。他们兄弟三人习惯三个人组团。仗着人多总是爱欺负人。果然,他们三个一来就对着大哥喷粪:“杂种货,你来这摸鱼我批准了吗?以后不许来这摸鱼,要不见一次揍一次。这次就把你的鱼交上来然后快滚蛋。”我拷,这几个货好象当我空气啊。张桉也没给他们面子:“谁呀?这么吵,把他爹都吵着了。”
“我拷,桉子,玩你的水去。又没你什么事,你在这闹个毛啊!”张二蝌蚪没好气的大声说道,明显能感到他在压着火。也许是因为爷爷吧,他们对张桉还是让了三分。可小爷我可不管那么多,闹得更欢实了。
“哟,还吼上了,啧。。啧。。啧。。吓死你爹了。差点把爹吓尿了。”张桉更加毒舌的说道。(听到这里我不由得的竖起了大拇指。虽然脑残了点,但也不愧是我毕生偶像这屁放得相当有力度。)
“桉子,你最好给我道歉。要不,我锤死你。”张二蝌蚪明显是火了,放出了狠话。也是,平日作威作福惯了,哪里吃过这种闷亏。
“哟!还想锤你爹啊!道歉,你怎么不向我大哥道歉。凭什么一来就骂人。”张桉据理力争。
“他本来就是杂种货。他爹当年盗走族里宝贝和一个野女人跑了。害得村子年年死人。现在这小子突然间跑回来了,我爹说了,谁知道是不是那个野女人找的野汉子生的野种。”
“他爹爹是他爹,跟他有毛关系。再说了连我爷爷都说他是我们张家人。你还敢骂他是杂种,那你岂不是说我们姓张的都是杂种。”
“他就是杂种,我就要骂。”
“我拷,杂种总比蛤蟆强。”张桉随口说到。话说出口就后悔了。
果然,张二蝌蚪听到我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差到了极点。所谓骂人别揭短,这下子是彻底弄火蝌蚪了。他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张桉可不是傻子,看这架势立马跑路。但是想跑又岂是那么容易,刚一发力跑了两步就被二蝌蚪给捉住了。看来这一顿狠揍跑不了。这时,大哥从后面猛撞过来,一下把他撞倒在地,我也倒在了一边。大哥扶起我后说:“快跑,找爷爷去。他们我先挡着。”张桉心想自己留在这里也没啥用,还是找爷爷来最靠谱。(严重鄙视,明明就是自己想跑路,还特么的说的这么义正严词的。)后来等我找到爷爷来的时候,大哥已被打得惨不忍睹。(毕竟是小孩子打架,惨烈程度自然不能和成人的比,就是些外伤。)想想这些事情都是我惹出来的,结果我一跑了之,最后却是大哥替我挨揍。这次找三爷爷要的疗外伤方子连夜想帮大哥把药采回来,也算是对大哥的一点补偿吧。想到这里不由得又加快了脚步。
刚进村,张桉就有些感觉不对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时一路都很安静很欢快的小狗现在却呜呜的低吼着,然后慢慢的走在了张桉的前面。这时张桉才发现前面隐约有一个身影出现在眼前。走到跟前,原来是村里的二婶。“二婶。”我喊了一声刚还想迎过去的时候,小狗从低吼变成狂吠了。这时张桉才注意到二婶和平日里有些不同。在凄惨的月光映射下一个苍白老迈女人颤巍巍的走过来。枯萎的树皮般的脸上挂着奇异的笑容。在看到小狗的狂吠后,眼神突然变得诡异,怨毒,脸变得惨绿,一阵腥风弥漫。
“哟!还是一只开了灵识的狗,全村也就是你识破了我。。也罢,识破就识破吧,让你饱饱眼福看看我的真面目吧。小朋友,别害怕,只要一会儿你就永远不会害怕了。桀。。桀。。桀”
二婶发出了阴恻恻的笑声,肉一层层在笑声中从惨绿的脸上脱落,然后耳朵也跟着腐烂,可是她还在笑,疯狂的笑,眼珠连着白色的肌腱垂了下来,眼眶变成了两个黑色的窟窿。
跟着她的身体也好似溶化了一般慢慢的腐烂变质,流出了许多黑绿色的粘液另人作呕。
看到这里,张桉被吓得只想赶紧跑,但是身体却象是被施了魔法一样动不了。而前面的小狗看到二婶现在这个模样明显十分害怕,嘴里的狂吠变成了不安的呜咽声。即使这样,但是却坚定的站在张桉的前面将张桉与“二婶”阻隔开来。
害怕的张桉现在只想喊救命。毕竟是回村了,毕竟天快亮了。但是这个怪物却好象看出了张桉的心思一样。“想喊人,嘻嘻,我帮你喊吧,救命。救命呀。嘻嘻,没用的。”随着它身体的腐烂,它的声音也在变化,变得低沉。到最后声音好象就是几块骨头摩擦出来的,嘶哑,僵硬,让人如同听到指甲在木板上划动的声音,光就这声音就令人极不舒服。
那一团东西走了过来,或者说是淌过来吧,伸出了那已不成型的手来,就在它的手就要碰到张桉的时候。突然间在张桉的胸前发出一道理红光。在红光的照射下,那一支怪手象是被灼伤了。伴随着它的一声惨叫,加快速度的离开了红光的照射范围。
“好强的煞气!小崽子,你竟敢伤我!别以为有煞气护体我就不能耐你何了。看你还躲不躲得过这一下。。”
说完后“二婶”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团黑水组成了一个骷髅头然后猛的象张桉溅射过来。张桉本能的拿手挡在身前,而胸前又一次暴发出更绚丽的红光。这一次不仅将黑水全都反弹回去了,而且明显的有许多的黑水在红光的照射下蒸发消失了。反弹回去的黑水又组成了一个人的形状,不过明显再不是“二婶”的模样了,是一个女人的体态。
这时张桉胸前又闪出了神秘的红光。红光一闪,张桉只觉得脑袋一晕,然后就没有知觉躺在地上。在红光中却出现一个人影。人影极魁梧,但脸部红光缭绕看不清楚。红色人影一出现,只觉得一股森然肃杀之气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