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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此承诺将永恒

冬白呼吸三次,用时15秒,每一次呼吸都会让自己的视线模糊三分,冬白看着烙印那几乎身体本能的强攻性抵抗能力——狠狠的掐住自己的脖子,眯起了眼睛,用手从自己口袋之中取出三张白纸,催动自己的蝴蝶状魔术回路,,冬白的五指突然破开了一个看得见白骨的血洞,以血为媒介,像是热带蝶纹一般的血红纹路往白纸上不断蔓延过去,随即白纸像是抽搐的病人一样胡乱动弹着,纸的形状开始杜鹃靠拢……

冬白心中倒数一二三,要是烙印再不放手,他就把烙印的胸口刺出一个洞。

一……

二……

血红色的杜鹃已经完成。

sa……

杜鹃已经展开双翼……

“呼啦——”

烙印双瞳中的暴戾退潮般消散,吐了一口略带金属味的冰冷气体和空洞的声音,原本待战一般僵直的身体也瞬间放松起来,他猛地松手,蛇鳞消散,胸口上的魔术回路开始冷却,烙印的意识已经从那个“幻境”之中回来了,娜迦的刻印也只好不甘心的隐藏起来,没反应过来的冬白跌落下去,三只血红色蝶纹的杜鹃也化作尘土消散开来,一个劲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烙印先生还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冬白把自己的白袍往上一拉,掩盖住自己脖子上的伤口,礼貌的问道。

“诶……没有什么啊…倒是冬白先…不,你发生了什么?”

烙印先是呆了一阵子,像是从来没有见过这里一样,用陌生的眼光扫视着这里的一切,然后右手抚胸,露出了安心的表情,但看到冬白那张有些缺氧而苍白的脸之后,慌慌张张的问道,刚刚的景象对烙印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心里承受能力比较差的烙印要好长一阵子才能反应过来。

“我倒是没有什么关系,但烙印先生似乎刚刚做噩梦了。”

冬白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微笑的说道。

“是啊,的确是噩梦……”

“说起来,烙印先生有没有听到滴滴答答的声音,听起来十分骇人。”

冬白再触碰地面的那一瞬间就察觉到了,他的听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强大,那种像是冰点不断跌落到地面的声音容易让人心烦气躁,声音很细小,而且不完全,像是从某个细小的洞口里头挤出来的一样,像是薄纱裹着烂泥一样明显,声音之中裹着一种浓厚的危机感,断断续续的从附近出来,四周都是声源,微小声音像是把这个火车彻彻底底的占据着。

“不是你幻听吧,我也经常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呢。”

烙印摇了摇头,从包裹里拿出一个梳子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不是的,烙印先生再好好听一听。”

冬白的语气有些急切,这种声音的确小的可怜,就算是猫咪也很难捕捉到吧,他担心着是不是什么危险的术式,也担心着是不是这次的旅途泄露出去了,虽然冬白的预判大多都来自于直感,但一直都很准。

看着冬白那十分认真的表情,烙印停下来手头上的事情,静下心来,双瞳再一次染上了白银色,烙印的感知能力已经超越了蛇类,虽然不能像虫子一样捕捉着空气传来的信息,但是运作着魔术回路,与其不相上下的能力,这并不是预知笔录在发动,不是说把一个果冻放到嘴里头就一定要立刻吞下去,也可以含,也可以咀嚼,紧接着,那细小的声音顺着烙印的扩散出去的魔力静悄悄的爬了上来,蜘蛛丝上的一切事物都将成像与大脑之中。

几乎是一瞬间,烙印就听到了那声音。

冬白虽然脸上毫无表示,但对于烙印的感知程度十分惊讶,这种感知能力只有教团骑士才拥有吧。

“的确,像是碎豆豆不断往下掉的声音,嗯,我想到了我以前从高处往冰冷的地面不断口水的场景。”

烙印虽然像是在开玩笑,但表情有些苍白,第一个原因是他也感受到了那危机感,第二个原因是他的记忆之中并没有那个片段,那个记忆像是突然间粗鲁的插进来一样,动静很大。

“那可真是不礼貌的黑历史。”

“黑历史怎么可能会有礼貌的?”

“啊……”冬白的双眼闪过一片阴霾,随即说:“没错呢。”

烙印并没有注意这些细节,他感到那声音的幅度越来越大了,不安感像是往水面丢弃的石子,涟漪不断向全身扩散开来。

【预知笔录·开启】

【指令·第四法】

魔力有规律的从烙印的魔术回路运作着,不可视的魔力化作千万的细小锁链,汇聚成无法触碰的风暴,无死角的席卷着整个火车,这些锁链像是条形蟑螂一般的不断往火车上的缝隙里钻,根据魔力的运作方式不同,发动的能力也稍许有些不同,烙印的魔术回路则是有着四种模式,目前的模式是专门对应隐藏之物而发动的,千万锁链穿过一个又一个的地板,一个又一个的房间,终于找到了烙印想要的情报,不,或者说,找到了无数个相同的情报。

几乎在火车的墙壁间层,地板之下,都涂满了一种十分复杂的愤怒的黑色术式,上面运作着的魔力像是窃贼一般轻悄悄的,就算是一流术士都未必能够察觉的到,冬白也是因为身体大面积接触地面才勉强听到那声音,烙印要不是运作着魔术回路,就算是火灾了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紧接着下一个问题来了,那就是这些术式是什么?烙印的专业是魔物学,如果在丛林之中面对魔物还能起到一些作用,比如对方弱点什么的,可是关于术式,他可是一窍不通了。

——这是什么?

烙印向娜迦询问道。

——你不认识?

娜迦的声音十分古怪,像是一般说“分明是美术生怎么不会画星空”一般,雪色的河流从异次元倾斜到烙印旁边,开始不断压缩,压缩成了一个长发幼女,一脸惊讶的看着烙印,舌头吐在外边,像是小动物的尾巴一样摆来摆去,娜迦身上的味道十分好闻,像是冬天之花的那股淡香,着让烙印感到浑身不自在,烙印扭头去看冬白,他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只有自己才看的见娜迦。

——我为什么一定要认识啊。

——你白吃……这不可能啊……虽然很复杂……但……

娜迦当然吃惊了,她之前操纵烙印身体的时候大肆杀戮,吃掉了20位强者的骨头,虽然剑士居多,但术士也不少,骨头是灵魂的第二居住所,虽然不指望能够把他们生前所有的知识都吸收到烙印的大脑之中,但一点都不懂就太可疑了。

这些知识难道流淌到了另一个地方?那个隐藏的魔术回路?不可能的,娜迦干脆的给出了答案。

这些知识是她自己亲自确认流淌进烙印的意识之中的,虽然恶魔在争取身体原主人同意之前是不能够私自窥探意识的,不过应该没有出差错,过程一直都很平稳。

难道说这家伙……

娜迦给出了一个能让自己信服而且吃惊的答案。

——你想说什么?

——不,没什么,嗯让我看看这是什么……

娜迦重新恢复成了娇的样子,然后仔细感知了一下术式的结构,烙印是比较担心的,因为他不知道娜迦白银纪的知识可否套用在黄金纪身上。

“这是爆炸术式,和余那个年代的术式稍许不同就是了,上面的符文有着‘死亡’·‘撕裂’·‘火海’·‘暂时’·‘跨越’,这些按照高难度结构编制在一起的话,就是定时的爆炸术式了,如此庞大的术式,威力恐怕要接近于魔法了,在它身上耗费的时间和魔力就算是魔兽也够受了,虽然对余来讲轻而易举(烙印:这种谎言……)啦~”

这次娜迦不是在烙印大脑内部发声,而是直接张口,把烙印吓了一跳,不过他马上意识道只有自己能够听见。

——等一下……你说什么?这是定时的?

“没错啊,少年,你只要跪下来求我,我就……”

然后一脸惊慌的冬白就看见烙印一脸痛苦的给自己下跪了……

“你这家伙……大概还有10分钟左右吧,放心,足够你逃跑了。”

“什么?”

声音巨大的把对面的冬白吓一跳,烙印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那么其它乘客呢?

——这么短的时间你准备怎么让他们井然有序的出去?不,他们会相信你的话吗?

——这种事情……我自己会解决的!

“冬白,那是定时爆炸术式!还差10分钟,现在我们去火车长那里解释清楚,让他赶紧停车让乘客下去!”

——不不不,准确来讲是9分钟。

烙印一脸紧张的用冻结属性在空中凝成了一个术式模型,冬白的反应能力很快,仔细看了看,然后脸色苍白,作为【王负剑】的最终王牌,王国之中数一数二的术士,他一眼就辨认出了这个术式的真正含义。

烙印还没等冬白开口就拉着他的手臂往外走……

“不,已经来不及了,烙印先生想说服车长需要大量的时间,火车上这么多人肯定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下车,我们三个肩负着王国教团的直属命令,应该以任务为先,这样如何?他们死后我向劳德尔大人申请他们家属的赔偿金。”

冬白一把甩开烙印的手,然后冷冷的说道。

“你……说什么?”

烙印瞬间呆住了。

“烙印先生你要记住了,这可不是普通的爆炸威力,密密麻麻的几乎遍布了整个火车,不止着一个车厢吧,所有的车厢大概都有吧,一旦引爆,整片区域都会化作灰烬,即使在那最后一瞬间,所有人都下了火车,那有怎样,能逃多远,爆炸时的火浪会像是吞米粒一样的吞着这些人,还是会有无数的人死亡,不像那么多童话故事里的快乐解围。”

冬白一脸认真的说,然后转过身子去摇昏睡的夏洛特……

烙印感到有一个悲凉和无助的情绪在吞噬着自己的骨骼,冰冷取代自己的骨髓,如果说有一位冬白这么可靠的人在身边,烙印可能会鼓起勇气的去干这些英雄一般的事情,但烙印的心中并没有留给自信的位置,他一个人的话,只会感到害怕和乏力,消极取代了他体内血液的位置,却高速的在血管之中运作着,在四大系统八大循环之中留下无比深沉的痕迹,他没想到冬白会拒绝的如此爽快,他根本没希望自己做出什么大事情,他浇花的时候经常浇的太多,炒菜的时候也老是炒糊,搬东西的时候还经常摔倒,他想着:连这些小事都干不好的自己怎么可能拯救这么多人呢?

牙齿咬着嘴唇,血夜开始顺着白牙往下淌,双眼上的血丝不断增加,双手紧握,指甲受娜迦刻印而锐利,刺破了手心,身处冬天一般的颤抖着,由于烙印的血液是漆黑的颜色,现在的他看上去就是厄运缠身的亡灵。

如果世界上没有娜迦的存在,烙印这个存在,别说是别人的记忆之中,怕是投放灵魂的天使也无法再平行世界中寻找到他的痕迹。

他在那一瞬间确实有着这样的想法——

这样就好了,听从冬白先生说的话吧,他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反正我也是被逼着来到这次的任务,没必要去管这么多的事情……

我也没有那么多的能力……

刚刚只是心血来潮说着玩的,真正遇到这种事情谁能够反应的过来啊……

没错,没错,没错——

那就鬼咧!我刚刚才对娜迦发过誓言,即使是希望再怎么渺小,能够就一个人就是一个人,不管被人如何嘲笑!我不希望在我快要迈入地狱(天堂)的时候悔恨自己当时的无情,为什么我这么容易被别人的话感染啊,我也是有自己的意识啊,我是一个人造人,是一个勉强撑上台面的残次品,但我身上好歹也是有着那位大人的血统吧,我也是可以选择的吧?

烙印再一次回想起来刚刚的那副场景,自己并不是一定被需要的,那是量产的,只不过运气好一点儿踏着那堆烂肉活了下来。

又想起了那个不断撒谎的女孩……

“真是的,这样的话……我就一个人去!”娜迦怒吼着,把门推开,逃了出去。

——我也有着自己的意识和信念啊!

冬白菱形的瞳孔不断旋转着,欺诈师的气质不断弥漫出来,此时的夏洛特已经醒来了,迷迷糊糊的看着四周的一切,发出“呼噜呼噜”的可爱声音,窗外的风景,依旧美丽……

……

烙印冲出去之后,看着墙壁上的红色按钮,那是为了应对突发危机而制作出来的炼金器,一旦砸下去就会发出避难的警告声,上面有着一层玻璃罩,烙印看都想都没想就用手刀狠狠的砸了下去,烙印的身体素质注定了他不可能在筋力上有所作为,虽然把玻璃罩成功杂碎,可是还有着不少碎片嵌入他柔软的血肉之中,好看纤细的手掌已经面目全非,可烙印才不在意这些。

滴滴滴滴滴——的警报声响彻了整个火车……

没过多久,人们都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房间之中走出来,有些人竟是像梦游一般闭着眼睛从房间之中走出,烙印都能在他们脑袋旁边看见泡泡了,他们的脸上大多都是恐慌着的,但是看到警报的人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年时,脸上又有些生气,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孩子的恶作剧,他们大多都是去漆红帝国旅行的悠闲的旅人,所以态度还算是好一点的,互相小声讨论着,交头接耳,如果是商人的话,恐怕会破口大骂吧。

面对这么多人的目光审视,烙印感到自己被千吨巨锤压着,冷汗不断的往下掉,眼神飘忽不定,竟是想要逃跑。

“大家……注意……”

烙印想要发声的时候……

“小姑娘你到底想要怎样?警务员呢?刚才的警报声是你发出来的吧。”

一个面露怒容的中年人提出了质问,他这一带头,所有的人都开始吵闹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拥挤的蜂巢内有着一大群马蜂。

原本烙印就已经不知所措了,这下子让他更加的难堪起来,烙印用颤抖的手拿起怀表,看着上面的时间……

只剩下6分钟了!!!

烙印心中惊慌恐惧的情绪和焦急愤怒的情绪不断融合交汇,不断膨胀着要把烙印从内部向外撑爆,烙印感到自己坚持不住了,越是想要把自己的情绪表达出来,嗓子就像是被水泥封住了一样,就是说不出来,舌头好像也抽筋了,那种灼热的急切心情在自己的胸口不断堆积,滚烫而又无情,把烙印的思考部分蹂躏着,烙印是多想要拯救这些人啊,可这些人完全不理解烙印的想法啊,在他们眼里,烙印不过是一个恶作剧的混蛋而已,烙印就是深切的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感到自己胸口快要爬出来一个魔鬼,把自己开膛破肚,可它偏偏不出来,就是在烙印体内慢悠悠的撕扯着,委屈感像是大海一样烙印体内冲撞着,急切的感情正在下着巨大的冰雹,这么多负面情绪在烙印体内里头,在一瞬间上演了好几个纪元的灾难演变!!

泪水崩溃了一般的往下掉!

“真是的,现在的孩子就是这么不要脸,这么喜欢打搅别人的作息时间,也不知道你的父亲母亲是怎么教你的。”

也不知道人群之中有谁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大家都纷纷赞同,不顾烙印的眼泪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那眼神,好像在说“感谢吧,要不是你长得漂亮,我们早就揍你了。”

着句话刺穿了烙印的痛楚,烙印最忌讳别人说自己的父母,他没有父母,取代烙印·耶路撒冷这个伯爵之子的地位之后,“父亲”没过多久就病逝了,“母亲”像是看仇人、看畜生一样的看着烙印,时不时的就会鞭打辱骂着烙印,有一次珈蓝甚至准备用开水泼在烙印身上,是女仆及时制止,才勉强没被烫死,即便如此,在烙印的脖颈后方还是有着一小片难以察觉的烫死褶皱,这是他逃跑时候,背对着“母亲”被泼的。

——少年哟,为什么啊,你对他们这么好,却被说成这样,这个世界……是不是坏掉啦~但是我不同,我是绝对,绝对的会在你身边的,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我这就把它们好好的惩罚一边,如何?不要这么敌视我嘛,你看看我这个可爱的幼女有什么危险性,放轻松,把耸起的肩膀放下来,想象你的心脏泡在浓醇的咖啡之中,思绪在温泉之中游荡着~来,说出我的名字,呼唤我的名讳,念出你最亲之人的名号!

娜迦的蛇瞳放着危险的光辉,却微笑的从背后抱住烙印,胸脯贴在烙印的脊椎上面,像是姊姊一样的亲吻着他的脸颊。

娜迦的一切都会如此的温柔。

烙印没有理由拒绝她的请求,他真想一直埋在娜迦的胸脯之中。

——恐怕,只有她才能理解自己吧。

烙印瞳孔失去光泽的想着……

但是……

但是……

但是——

“你们这群混蛋都给我站住了,想要活下去的话就好好听我说!!”

烙印突然挺直了腰板,双眼变的凌厉起来,偷看的冬白也稍稍吃惊,他没想到烙印的声音可以这么响亮。

我之前可是许下了一个男人的承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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