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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招讨营李知白激将招讨

李知白的车马队极不情愿地缓缓停下,李知白从车里跳下,迎着韩德威过去,抚胸弯腰施礼,尚未来的及开口,韩德威便气喘嘘嘘地吆喝道:“李强牛,谁又逆着你哪根筋了?过门都不下马了?”李知白陪笑道:“是这,哎,不是这,这怎么说……”“不会说就别说,哼哼叽叽咿咿哑哑,是偷别人的婆娘被捉了,还是自己的婆姨跟人跑了,急着去追赶?”韩德威急赤白脸地埋怨。李知白尴尬地道:“这个,这个,嗨!咋跟你说呢?”

韩德威道:“不会说了?在朝廷上告我刁状的本事哪去了?你不是叫做李铁嘴吗?铁嘴也有哑巴的时侯?走吧,先跟我回去灌上几碗,就又可以伶牙俐齿地骂人了。好久没有挨你的骂了,真有点想的慌。”韩德威的随从,不由分说地拉马的拉马,赶车的赶车,把李知白一行圈了回去。李狗子悄声问韩虎子:“病猫,你们这是请客,还是绑票啊?”

韩虎子嘿嘿一笑,贼眉鼠眼地道:“抢亲!咱家爷,看你家爷比看大姑娘还上心。”李狗子笑道:“你们有多长时间没叠婆姨了?咱的屁股上可全是臭屎,小心臭死你们。”

“我呸!”韩虎子呸了一声,叫道:“亏你还跟李大人混呢,连惺惺相惜都不懂。”

李知白一行人马,被韩德威强行拉回到他的行辕。大家进帐没落座,便有兵士摆酒设宴。大块肉,大坛酒,流水般地送上。大家席地而坐,韩德威举起酒碗,呵呵大笑道:“这叫什么事,想请个人喝碗酒,找个骂,都得跟抢亲似的。好了,闲言少说,都把碗举起来,先干上三碗润润喉咙,再说!”

大家举杯痛饮,大帐里立时热闹起来。酒过三巡之后,韩德威乜斜着李知白,悻悻地道:“李强牛,你说说,咱老韩哪点对不起你,你过门都不来看看咱?干什么,是不是又憋着去朝廷告我的黑状?”李知白笑道:“你这人,不识好歹人。你以为咱不想你?咱就是不想你,也得想你的酒不是?咱不想见你,干什么又跑到这来了?咱不过是怕给你添麻烦,才临时咬牙绕道而行。你还不依不饶了。”

韩德威道:“哎,李强牛,你还当不当我是朋友?”李知白笑道:“咱除去婆姨就想你,你说咱们是不是朋友?”韩德威道:“既然是朋友,为何还说什么怕麻烦咱的话?”

李知白苦笑道:“韩大人,正因为咱们是朋友。咱才不想给你增添烦恼。”韩德威道:“这话怎么讲?”李知白道:“不说也罢。愿意说,咱就不会绕开你了。咱们还是喝酒,来来来,大家举杯喝酒。”韩德威拦住李知白,不高兴地喝道:“别打马虎眼!问你一句话,这事是不能让我知道,还是你不想让我知道?若是不能,我就不问了。要是不想,你可得给我好好说道说道。”李知白苦笑道:“韩大人,你是想抢咱的封号还是怎么着?说咱是强牛,你怎么比咱还强呢?不是不能让你知道,不让你知道,那可是为你好。”

韩德威酒劲上涌,吼道:“李强牛,你不够朋友!既然不是机密,为什么不让咱知道?你要是这样对待朋友,咱们的交情,从此以后,那就是吹灯拔烛,一刀两断!”李知白摇头,笑道:“要这么说,咱还非说不可了。那好,你坐稳了,听咱慢慢跟你说。宋朝的黑面大王尹继伦,你知道吧?活李广李继隆,你也知道吧?耶律休哥,你更熟悉吧?统和八年,尹继伦和李继隆,在唐州宋河,大败耶律休哥,把正在吃饭的耶律休哥,吓的刀子都扔掉了,有这回事吧?”韩德威闻听此言,气朝上涌,气呼呼地叫喊:“有!你说,你接着说!”

李知白喝口酒,继续道:“唐州宋河一战,耶律休哥大败。耶律休哥的人马,给尹继伦送号‘黑面大王’,闻之丧胆,听之惊心。并且不敢再见白袍将,只要一见到白袍将,就说是活李广李继隆。有这回事吧?”韩德威气喘如牛,呼呼有声地道:“有!你说,接着说!”

李知白道:“据可靠谍报,这两个让耶律休哥闻风丧胆的宋将,日前率领十万精锐禁军,正在秘密西移,要会同夏、延、庆、盐、灵、原、秦等十余州二十多万厢军,共同兵发夏国。同时,河东经略使折御卿,率十万精兵,秘密攻打麟、府二州。并预计拿下二州后,挥兵西进,直取银州。估计现在,麟、府二州和绥州,已经被宋朝夺取。咱夏国能对付黑面大王和白袍将活李广的,除去咱兄长夏国王再无他人。可夏国王,他只顾得给庄浪、来罗二族人报仇,早已经兵发祁连山。派人送信请他回来,他说啥不回。说宁肯丢掉银州,也要把攻打二族的潘罗支等吐蕃族帐,灭种亡族。咱兄长走火入魔了,谁劝也不听。没有办法,众军主们,只得全力防守。咱恨当初怎么就不习武呢,不然的话,是不是可以同什么活李广、黑面大王,拼个你死我活。咱为自己惭愧,也为夏国众将惭愧。平日都吹得震天响,老子天下第一。现在,到了关健时刻,居然没有一人敢出战迎敌!所以,咱不敢见也不愿见将军你。明白了吧?”

韩德威面若喷血,气息如雷,吼道:“不明白!”李知白叹道:“这还不明白?咱们是朋友,你是夏国的恩人,又负责保护夏国。你说说,李继隆、尹继伦攻打夏国,你能袖手旁观吗?不能吧?可耶律休哥那样的盖世名将,都败在他们之手,你、你……你说咱们能让你为难吗?没法子,只好去朝廷求援,让朝廷派耶律斜轸出马,救助夏国。”

“你……你真是好朋友!就如此看咱?”韩德威怒发冲冠,拍案而起,喝道:“书记官何在?”书记官上前,韩德威怒喝道:“书记官,你给我写,给我写!”书记官小心翼翼地问:“大帅,写什么?写给谁?”韩德威怒气冲天地道:“写给皇上太后。就写宋朝派李继隆、尹继伦率禁卫军十万,会同十余州厢军二十万,加上河东折御卿兵马十万,共四十万大军,要一举消灭夏国!本招讨使职责所在,不能坐视,必得出兵帮助夏国。怎么写,你自己掂量着办,总之措词要激烈,语气要肯切!写完后,直接派人送交朝廷。”

李知白慌忙拦阻:“韩大人,不可,万万不可!韩大人不可意气用事。这只不过是谍报所言,韩大人若是真心想帮助咱们,也得先把事情查实了再说。否则一旦有误,大人跟着吃瘪,就不好了。”韩德威喝道:“你别管,就是没有这事,咱也早就想同宋人打仗了!何况现在还有风可捕,有影可捉。李大人,你明日放心起程。朝廷准了咱的本章,咱们打,不准,咱也照样打!让你看看,姓韩的,比姓耶律的,差点儿什么?”

李知白急道:“大人,千万不可!刀兵乃是凶器,杀人一千,自损八百。擅启战端,可不是玩的。千万不能为了咱们,影响到大人的锦绣前程。”韩德威笑道:“李大人,你不用急。实话对你说,这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夏国。当兵就得打仗,不打仗,那叫什么兵?养兵干什么?不打仗,将怎么升,兵怎么赏?跟你这么说吧,边关战事,打与不打,在边关将帅,而不在朝廷。明白不?算了,你个书呆子,跟你说你也不明白。行了,喝酒!”

“弄球半天,还有这么多猫腻和说道?那咱可不谢大人了。来,喝酒!”李知白兴高采烈,举杯痛饮。一个欲擒故纵,已经初见成效,就看下一步,契丹朝廷是什么态度。

接下来的路程,李知白是有多慢走多慢。一路游山玩水,胸有成竹地向契丹行去。

沙狐儿被困鹰鹘店,陷入绝境,还得从秦翰说起。环州一战,秦翰只身逃脱。逃到延州,喘息未定,便急急忙忙地写折子,请求朝廷派兵增援。先没敢说环州失陷,而是胡诌八扯地说,环庆二州,遇到平夏军围攻,血战不退,请朝廷派兵增援云云。想着朝廷增援一到,夺回环州,再说实话不迟。朝廷不知内情,鉴于全局形势,令其调遣附近厢军乡兵增援。

附近各州,都怕平夏军突然袭击自己,谁也不愿意出兵,更不愿意替这个太监作嫁衣。全都叫苦连天,百般推脱。一来二去,二月过去。朝廷知道事情真象,下旨痛责。秦翰眼见着瞒不住了,便上表切责自己,然后嘴巴一歪歪,将责任全部推到张怀庆、遇乜布兄弟身上。将早被他软禁的张怀庆和遇乜布兄弟提出来,锁送京师,他只落得撤去监军的处分,便万事大吉。

其实就是这个处分,也不是朝廷的本意。而是因为李继隆性情高傲,跟秦翰这个太监尿不到一壶里去。而现在平夏地形势逼人,朝廷不能不重用英勇善战之人,挽回败局。才用李撤秦。这就是宋朝的悲哀,也是其软弱无力的根源。损兵折将事小,夺权造反事大。太监无子女,不会兴起争夺天下的野心。所以,朝廷宁肯让太监损兵折将,也不愿意让有能力而危险的文臣武将,真正掌握实权。

环州失陷被屠这么大的事,便由张怀庆遇乜布兄弟做替罪羊。秦翰一封颠倒黑白的奏折,断送张怀庆、遇乜布兄弟的前程性命,也就一天乌云尽散。这就是太监的优势,宋朝官吏的悲哀。问题在于,如此一来,秦翰返京的期望更是遥遥无期。秦翰面对着锃亮地铜镜,不由心生悲哀。出京之时,正是风华正茂,虽然没有人根,却也英俊潇洒,志得意满。除去那事不能做,也是人前显贵,耀武扬威。

人生至此,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万万没有想到,一头扎进这西北边塞,就是十余年,华发已生,皱纹遮面了。皇上老迈,一年不如一年,哪天一口气上不来,新皇登基,自己闹不好,就得老死边关了。想到此,秦翰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太监没有后代,死后没人上坟烧纸,已经是一大悲哀!若是再客死他乡,变成一个孤零零的孤魂野鬼,就更加悲哀!这实在太可怕了。不行,必须得趁着皇上健在,立功受奖回到京师。秦翰豁地立起身,喝道:“来人!”

“大人,大人是在叫咱嘛?”熟仓礼信探头探脑地进来。“对!就是叫你。”

秦翰殷勤地招呼道:“来来来,熟仓族长,坐坐坐。”熟仓礼信趋身近前,受宠若惊地媚笑道:“监军大人面前,哪有小人的座位。大人有什么差遣,就请直接吩咐吧。”

熟仓礼信也老了,才四十出头的人,就已经老态龙钟。心灵里的风霜雪雨,更容易让人衰老。称王称霸的心愿,离他越来越远了。当年被逼无奈,接受尹宪的利诱,向他提供了一些平夏军的情报,从此便再也摆脱不了那种阴暗而胆战心惊的谍报生活。

尹宪倒台后,他又被秦翰盯上了,威胁利诱之下,只好死心塌地地跟随秦翰。那次鼓动末曷攻打宥州不成,他知道事必败露,便仓皇出逃,投奔秦翰。为表忠心求荣华,当时一见秦翰,熟仓礼信就对他说道:“秦监军,咱怀疑,高峦是平夏军的奸细。”

秦翰笑容可掬地反问道:“你凭什么怀疑高峦是奸细,有确凿的证据吗?他可是皇上钦点的人,没有十分把握,确凿证据,是动不了他的。皇上可是爱面子的很,轻易不会认错服输的。”熟仓礼信道:“大人,咱可以用脑袋担保,高峦是西夏的奸细。只要能找到沙狐儿,就能解开这一系列的迷。”

“沙狐儿,沙狐儿。”秦翰点头,念叨着。沙狐儿虽然是个小人物,可秦翰在他的手上,却栽了两个大跟头。对他可谓是印象深刻,想忘都忘不了。如果不是沙狐儿换走了他的毒刀,偷去了他那瓶宝贵的毒药,他早已经找机会要了李继迁的命,风光地回到京城了。如果不是沙狐儿在关健时刻,救走了阿移,他仍然有立功受奖的机会。可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眼睁睁地就让沙狐儿得了手,这话能说吗?到死也不能透露半句啊!

秦翰念叨着,又问:“自从沙狐儿和高峦一同出走,你再见过沙狐儿吗?”

熟仓礼信摇头道:“没有。大人,还有一个事。小人怀疑李继迁他们,有一套比奔马还快的方法,用来传递情报。”秦翰吃了一惊,然后不以为然地笑道:“比马还快的传递手段,那就是风了。你真的敢肯定,李继迁他们是用风来传递情报吗?你以前不是说,所有的情报,都是张浦卜测出来的吗?”熟仓礼信道:“咱原来也是这么想,可后来听靺曷尚信说,绝不是张浦卜测出来的。应是有生间长期潜伏在东京及其它各地,用一种跟风一样快的方法,传送谍报。虽不知是什么传递方法,小的可以用性命担保,他们有比马快的方法。”

秦翰困惑地道:“比马还快,怎么可能?这个世上,有什么东西能比马还快呢?只能是风,用风来传递情报?简直是笑谈。”熟仓礼信道:“靺曷尚信说过多次,许多朝廷的旨意,他们都是先于朝廷六百里或八百里加急快递前知道的。”秦翰问:“难道说,靺曷尚信都不知道这个秘密?”熟仓礼信道:“不知道,他要是知道,咱早就探出来。”

秦翰道:“那可能就没有此秘密了。靺曷尚信是李继迁的亲表弟,又是手握兵权的大军主,他都不知道,那还会有什么秘密?”熟仓礼信道:“这个,小人就想不明白了。”

秦翰沉思半晌,叹息道:“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也许真的是张浦法力通天,也未可知。杀曹光实,他不就借来鸦雀遮蔽伏兵嘛。大概只有找到沙狐儿,才能知道真象。沙狐儿还会在人世吗?若是在人世上又会躲藏在哪呢?”“东京。沙狐儿若活着,不在东京必定在上京。”

“对对对!越凶险的地方,就越安全。”秦翰鼓掌道:“熟仓族长,你真是个人才。这样吧,你立刻动身去东京,务必要尽快查找到沙狐儿的下落。咱家能否回京,你后半生的荣华富贵,可全在沙狐儿的身上了。知道吗?如果找到了沙狐儿,不要惊动任何人,立刻返回来向咱家禀报,明白吗?”“明白。”熟仓礼信重重地点了点头。

结果,还真让熟仓礼信在东京发现了沙狐儿,并快马加鞭赶回,向在环州为灵州运粮的秦翰,禀报了这件事。秦翰闻讯,心花怒放,忙给朝廷写了一份奏折:查,西夏间谍沙狐儿,在潘楼街鹰鹘店活动。臣拟请回京,捉拿沙狐儿,破获夏人在京的谍报网,揭开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赵光义接到秦翰的奏折,同王继恩商议。王继恩当然不肯让秦翰重返皇宫,同自己争权夺利了。嘴巴一歪歪,说秦翰不思报效朝廷,贪图安逸等等,秦翰的回京打算,就又一次落空了。不过王继恩并没有因人废言,以皇上的名义,令秦翰想尽一切办法,也要绘出沙狐儿的画像,然后用四百里加急送画像进京,以备查验。

秦翰本人就是丹青高手,在熟仓礼信的描述审视下,反复绘制,终于绘成沙狐儿的画。画像到京,王继恩正准备按图索骥,皇上任他为剑南两川招讨使,率兵征剿王小波李顺义军。

于是,他将捉拿沙狐儿的任务,移交给副总管太监张崇贵。张崇贵领命搜查鹰鹘店,没找到沙狐儿,便调集大批人马,暗哨密桩把鹰鹘店围的水泄不通。进出鹰鹘店的人,都要受到严密盘查。人人都要接受画像对照的查验。沙狐儿算是插翅难飞了。

且说秦翰令熟仓礼信坐下,背手在地上踱步,边思索边说道:“京师来信说,搜寻了鹰鹘店,并没有找到可疑的人,更没有见到沙狐儿。这是怎么回事呢?”熟仓礼信欠欠屁股道:“这不足为怪。小的看见沙狐儿,是数月前的事了。这么长时间,他走掉了也不一定。”

“嗯,有道理。反正鹰鹘店已经在张崇贵的视线里,他只要在那就跑不掉。可惜的是一场大功与咱们无缘了。这样熟仓族长,你去设法跟靺曷尚信接上头,再摸摸你说的那个大秘密。他现在立了大功,成了党项军中的第一红人,如果说有什么秘密,李继迁断无对他隐瞒的道理。”熟仓礼信一惊,却又不敢不点头地应道:“谨尊大人号令!”

秦翰看出熟仓礼信的忧虑,淡淡一笑道:“别担心,只管放心前去,届时自会有人与你联络。”熟仓礼信愁眉一展,欢喜地问:“跟什么人联络?用什么方法?大人明示。”

秦翰严肃起来,沉声道:“这可是朝廷的重要机密。他们只和咱家单独联络,你得发誓,无论如何,也不能泄漏这机密!”熟仓礼信以手抚胸,郑重其事发誓:“熟仓礼信发誓,宁死不泄漏机密!如若泄漏机密,让咱不得好死!死后万劫不复,不得超生!”

秦翰满意地点头道:“很好!你去夏州,找赵光嗣,一切听他安排……”

秦翰说着,手书一封,交给熟仓礼信。熟仓礼信信心倍增,立刻动身前往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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