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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什么——”静妃向后退了半步,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们,“你们竟然如此歹毒!小皇子他还是个婴儿啊!本宫自问没有得罪过你们,对你们也是以礼相待!你们为何要做这样的事情!”

“奴婢冤枉!奴婢不知道啊!奴婢是真不知道啊!”

“娘娘——这些蜡烛并不是奴婢们准备的,而是内务送来的啊!”

“所以说,内务的人子夜还来给你们换蜡烛了?”安致君一把将跪在地上的乳娘拽起,“说!路小漫呢!你们将她怎么了!”

“安太医!你别冤枉好人!别以为你是太医就能含血喷人!就凭那么一块小小的蜡油就说奴婢们谋害皇子!你若是担心自己的徒弟就去找人而不是在这里污蔑奴婢们!”

“果真不见棺材不掉泪!”静妃高喝一声,“来人啊!”

数名太监宫女入来。

“给本宫将她们的指甲盖一个一个拔下来,本宫就不信她们不说实话!”

“静妃娘娘!您怎么能听信安致君的一面之词对奴婢们施以死刑!”

“娘娘!您这是滥用私刑有违宫规!”

“这里是鸾云殿!你们就是死了本宫也能随意处置了!本宫有的是办法让你们连一粒骨头渣都不剩下!对于消失了的人,本宫有没有滥用死刑根本不重要!”

“静妃!亏皇上赞你温婉贤惠原来蛇蝎心肠!”

“温婉贤惠!笑话!你们日日谋害本宫就算了,现在连本宫的儿子本宫亲近的人都不放过!本宫可没有菩萨心肠!你们现在要么告诉本宫路小漫在哪里,要么本宫就把你们的皮肉一块一块切下来!”

“皇上——皇后——奴婢们冤枉啊!冤枉啊!”

两名嬷嬷哭喊了起来,守夜的小宫女低着头瑟瑟发抖。

静妃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沉着嗓音道:“上刑——”

井中的路小漫已经快没了力气,她知道除非到了清晨有人打水,否则没人会发现自己。可是距离

她身上冷的厉害,胳膊也失去了力气。

每一次跃出水面都是最后一次。

不小心滑落之后,她甚至再摸索不到那块凸起的井壁。

她累了……真的很累……

隐隐想起小时候,她跟着哥哥在河边摸鱼,到了午饭的时候,就听见娘亲的呼喊声。哥哥背着鱼篓拉着她的手一起回到那个破旧却温暖的家中。

她想回到过去。

如果过去只能出现在她的梦里,她宁愿永远不再醒来。

“找到了!她在这里!莫统领,我现在下去!”

“不可!还是卑职下去!”

“井口太窄了,你下不去!别再啰嗦了!”

迷离之中,路小漫听见头顶传来一阵水声,自己的腰被抱紧,有人带着她离开水面。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井口是硕大的圆月,似要坠落下来。

她被拱出了井口,一双温暖的臂膀将她抱紧,耳边是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

“小漫!小漫你醒醒!路小漫!”

她的脸颊被拍打着,迷蒙之中她看见一张如月般的容颜,俊美而空灵,就似她第一次在南园的夜色中见到他。

她被对方紧紧搂在怀里,他的呼吸他胸膛的起伏就似灭顶的浪潮,她甘心被淹没。

“陈顺!快点给她什么东西盖上!她冷!”

路小漫被一层一层包裹起来,她安心地沉向那一片忘川。

偏殿之中,只听见传来一阵一阵哀嚎声。

两名乳娘被打的血肉模糊,却还是不断喊着冤枉。

守夜的宫女跪在一旁看的瑟瑟发抖。

静妃扬了扬手腕,板子停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秋霜……。”

“秋霜?很好听的名字。知道本宫为什么要打她们吗?”

“因为……因为娘娘怀疑她们使用掺有迷魂香的蜡烛谋害小皇子……。”

“本宫是打她们给你看。她们自认为是后宫中的老人了,觉着姜还是老的辣,本宫问什么,他们都觉得可以不用照实回答。秋霜,你是不是也这么认为?”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不敢就说实话!”

“奴婢真不知道烛台的事情!”

“好——烛台的事情本宫会交给皇上定夺!如今本宫只想知道路小漫人在哪里!”

“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子夜之后,奴婢被两位嬷嬷唤进来,就看见路医女倒在烛台边!嬷嬷们说决不能让路医女活着,但是侍卫众多出不了鸾云殿……她们……她们就逼着奴婢帮忙将路医女扔进后园的井中了!”

安致君不说二话冲了出去,静妃的肩膀一颤,“宁伊!快去后园!快去!”

宁伊跟着安致君才刚奔到殿门前,就看见莫祁风怀里抱着路小漫不断淌着水快步行来,他的身后跟着一脸焦心的陈顺还有几名侍卫。

“快点!炉子升起来!安太医快给她瞧瞧!”

安致君赶紧接过路小漫,将她放到榻上,所有人忙乎起来为她盖上褥子。

“秋天的井水凉的慌!这丫头不知道泡了多久了!谢天谢地!莫统领拉她上来的时候还有一口气在!”

路小漫的脸上满是水渍,不消一会儿枕头也被她的头发湿透了。

“安太医,小漫她怎么样了!”

静妃见路小漫嘴唇发白瑟瑟发抖的样子顿时也慌乱起来。

“宁伊,一会儿你帮个忙替小漫把身上的湿衣裳换了!陈公公,我写个方子与你,劳烦你去太医院熬个汤药!”

“这还用说,老奴这就去!”

安致君为路小漫施了几针,她便将肚子里喝进去的井水呕吐了出来,随即咳嗽起来。

静妃望向莫祁风,“莫统领,您是在鸾云殿的后园找到她的?”

“正是。陈公公听闻路医女不见了,便匆匆与卑职前来鸾云殿,本欲通报娘娘,但娘娘正在偏殿审问这些奴婢,陈公公与卑职便僭越了,在其他偏殿寻找一番,却是无果。本以为她不在鸾云殿,还是陈公公要卑职去井口看一看,说是宫中不少冤魂都是栽在井中,未料到……一打开井盖就看见路医女在井水中挣扎!”

“岂有此理!宁伊!”

“娘娘,奴婢在。”

“替本宫梳洗!本宫要面见皇上!将这几个胆大的奴才一并押去!”

“娘娘,面见皇上需得有真凭实据!”安致君出言提醒。

“宁伊,派人来将烛台还有烛台下的桌子一并搬去!让太医院的人在皇上面前验一验蜡油里到底掺的是不是迷魂香!”

静妃行至殿门前却又转过身来,“安太医……。”

“娘娘有何吩咐?”

“请你替本宫好好照顾她……本宫欠这孩子太多了!”

“娘娘放心。”

静妃离去,后宫再掀风云。

未及天明,光烈帝便将后宫嫔妃召入殿中。

容贵妃跟在皇后身后,低声问道:“皇后娘娘可知道出了什么事?天还没亮呢,就整出这么大地动静?”

皇后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始终沉默不语。

“听说是关于鸾云殿的小皇子。”文若姗小声告知容贵妃。

“啊?又是鸾云殿?”容贵妃叹了口气,唇角却不自觉勾起。

杜太医亲自验明烛台下的蜡油里正是迷魂香。

光烈帝得知之后勃然大怒。

“那是朕的儿子!朕的儿子!你们连朕的儿子都敢谋害是要逆天了吗!”

“皇上,按道理烛台等物都是内务备下的。方才静妃娘娘也说了,守夜的宫女说了,太医院的路小漫正是发现了烛台有问题所以被两个嬷嬷谋害,还被扔进了后园的井水里。大半夜的,烛台还给换了,摆明有问题。臣妾觉得这两个嬷嬷口口声声说不知道烛台有问题摆明说瞎话!”

“这些个该死的奴才,做了这么伤天理的事情还死咬着不说!没有人在背后指使,她们哪里敢做出这样的事来!”

“皇上,此时应当传内务府的人来对质!到底这烛台是谁准备的!”

嫔妃们见光烈帝的脸色越来越沉,赶紧闭上了嘴巴。

一片沉默之中每个人都安奈不住忐忑。

“皇上……。”容贵妃欲言又止。

“容贵妃有话但说无妨。”

“皇上,如果真是路小漫发现了他们的歹行而惨遭堕井,之前的蜡烛应该还没有烧完。此时应当派人前去小皇子寝殿还有附近搜查,如果找到了,那就证明这两个乳娘确实有歹意。她们口口声声说不知道蜡烛有问题,那为什么要将没有烧完的蜡烛换掉呢?”

光烈帝点了点头,不到半个时辰,侍卫来报说在偏殿后的花盆里发现了没有烧完的蜡烛。

内务府的总领太监冯公公亲自前来。

“冯大友!你给朕看清楚,这些蜡烛是不是你们内务府准备的!”

冯大友上前,对着那些有问题的蜡烛看了半天,“回皇上,这些蜡烛并非内务府准备。”

冯大友的话音刚落,端裕皇后下意识扣紧自己的手指。

“荒唐!小皇子寝殿里的东西不是内务府准备的那是哪儿来的!”

一直沉默的端裕皇后出声道。

“回娘娘,内务府送给各宫的蜡烛纹理为竖形,且蜡烛底部烙有‘内务’字样。娘娘且看这些蜡烛,纹理呈螺旋状,这是在凝固蜡烛的过程中掺了香料搅拌所致,而蜡烛的底部的‘内务’二字也显得粗糙不清。”

“这支蜡烛呢?”

小太监从烛台上拆下一只蜡烛送到冯大友手中。

“皇上、皇后娘娘,这才是内务府送去鸾云殿的蜡烛。因为给小皇子的蜡烛是特制的,点燃之后火光柔和蜡油中也没有异味。”

“也就是说……有人先用含有迷魂香的蜡烛调换了内务府的蜡烛,等到被人发觉之后又将蜡烛换回来了。只是如今说这两个乳娘谋害皇子尚无认证,既然路小漫还活着,等到她醒过来问清楚在小皇子的寝殿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水落石出了。”容贵妃顿了顿,看向光烈帝及皇后,“是臣妾僭越了,此事当有皇上、皇后做主。”

“皇后以为如何?”

“臣妾以为确实应当等路小漫醒来,到时候这二人也就无从狡辩了。”

“来人啊,将她们押入内刑司好生看管!在路小漫醒来与她们对质之前不允许任何人对她们私下审问、探访!送给她们的饭菜汤水也必须验过无异之后方可给她们食用!朕的后宫三番五次出现这等龌龊事,朕忍无可忍!此番必得严查!朕知道,主使这件事的人就在你们之中,无论是谁向朕坦白,朕可以不追究此事!但倘若被朕查出来此人是谁……莫怪朕无情!”

光烈帝来到静妃面前,扣住她的手指,“委屈你了!既然总有人对你们母子虎视眈眈,那朕就下旨,从今日起,小皇子就由你这个母亲亲自照顾!让他待在你的身边!”

“谢皇上隆恩!”

皇后握紧了拳头,身旁的后妃们小声议论起来。

“后妃亲自抚养皇子,这是多大的恩宠啊!”

“皇上对静妃的恩宠是不是都快赶上当初的梁贵妃了!”

容贵妃微微一笑,从她们之中缓行而过,笑容里意味深长。

“所以才会有人心生妒恨要静妃母子性命吧。等到路小漫醒过来,那两个乳娘无从辩驳就只能招认谁才是幕后主使了。”

这场风波未散,众人离去时天已经亮了。

容贵妃刚回到重华园便看见观景亭中的身影。

“你父皇已经上朝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墨色的锦衣在晨雾中渐渐清晰,轩辕流霜来到容贵妃面前,冷然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本宫相信你已经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想听母妃你说。”

容贵妃轻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的机会来了,愿你好好把握。”

“我不需要这样的机会。”

轩辕流霜话音刚落,容贵妃骤然转身,目光冷冽如冰刃,“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对岳霖梢是怎样的冷淡?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心里惦念着什么?你别逼本宫!此时此刻有的是人要她死!”

“母妃想要做什么?”

“本宫能做什么?”容贵妃冷然离去。

她身旁的墨心看着轩辕流霜欲言又止。

轩辕流霜一把拽住了她,沉下声音道:“这事……是不是她做的?”

墨心摇了摇头,急匆匆离去了。

东宫之中,端裕皇后坐在铜镜前,宫人们替她将头饰小心翼翼地摘下。

“若姗,皇上是有多久没来过东宫了?本宫这个皇后每次见到皇上,竟然都是为了同赵云衣有关的事……从前是那个梁疏影,现在又是赵云衣……皇上的心,永远不会在本宫身上停下片刻……。”

“娘娘已经是六宫之首,梁疏影对于皇上已经成了镜花水月,至于赵云衣……娘娘心里也明白皇上不过是想利用赵阁老的势力罢了。”文若姗低着头,声音不紧不慢。

皇后扬了扬手,所有宫人尽皆退下,只余文若姗。

“昨天夜里,你去哪儿了?”

“娘娘……娘娘您是在怀疑奴婢吗?”

皇后并未转身,只是看着镜中的自己梳理着发丝。

“本宫只是觉得,你在本宫身边多年,本宫已经习惯了你。可习惯是最可怕的。你昨夜去太医院,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去找安致君了!”

“娘娘!奴婢冤枉!”文若姗猛地跪了下来,撩起自己的衣袖便看见一片被白纱缠绕的手臂,“娘娘,昨夜奴婢抓到了宫女明仪在东宫园中烧纸钱,此乃宫中禁忌,奴婢出言喝止,明仪一惊,将火堆铲起,纸钱烧着了奴婢的衣袖,奴婢疼痛难忍,只得去太医院医治。而且奴婢去看的并非安致君而是杜太医……。”

“若是真的便好。若是假的,你背叛本宫的信任,本宫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奴婢明白!这么多年娘娘对奴婢的恩惠,奴婢一直记在心上!”

路小漫烧的稀里糊涂,嘴里都是胡话。

光烈帝特命侍卫守在她的寝居外,除了太医安致君和陈顺派来照顾她的王贝儿,其他人等一概不许入内。

昏沉中的路小漫咳嗽的厉害,井水湿凉伤了肺腑,调理起来十分不易。

路小漫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沉在一片深潭水底,没有光亮漆黑一片。恍然间有人跃入水中,奋力靠近。她看不清他的脸,只是当他的手指触上自己的瞬间,就似点开云雾一般令她心境开阔。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入怀中,不断向着高处而去。路小漫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仿佛破茧而出。

明亮的光线刺入眼中,路小漫低下头来,只看见对方唇角那一抹浅笑。她的心绪飞舞不受控制,视线掠起时,她才发觉竟然是他!

“啊——”

一阵抽吸,路小漫猛地睁开了眼睛。

“小漫!你总算醒了!”趴在一旁的王贝儿露出欣喜的表情。

路小漫缓缓侧过头来,嗓音依旧沙哑,“我……怎么了?”

“你……你不记得发生什么了吗?你被人扔进鸾云殿后园的井里了!”

路小漫心脏一紧,猛地坐起身来,“我现在在哪里?我死了吗?”

“你现在在鸾云殿的偏殿里,你若是死了怎么还能见到我呢?”

路小漫这才定下心来。

安致君来与路小漫把脉,原本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弛了下来。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吗?你为什么会被人扔进井里?”

安致君的声音柔和,路小漫的心也跟着安宁起来。

“这一次……果真是大难不死了。为师这几日都在想,让你留在宫中是对还是错。”

路小漫知道这一次安致君是真的害怕了,她跟在他身边的这几年,何曾见他露出犹疑的表情?

“师父,我已经很幸运了。就算不在宫中,我也很有可能饿死、冻死了,也就是师父费心我才能长大。”

安致君颔首一笑,唇角上的无奈却如此清晰。

路小漫忽然想起什么来,“遭了!小皇子!小皇子寝殿里的蜡烛有问题!”

“别担心!我当日也发现了蜡烛里的问题,现在小皇子已经送去静妃寝宫中亲自照顾了!”

路小漫吐出一口气来。

“你好好休息,等天亮了皇上是要亲自问话的。”

“师父……这次是谁救了我?”

“是南园的陈总管和莫统领。陈总管是宫中老人了,一听说你不见就觉着你是出事了。他带了莫统领在鸾云殿前殿后园到处找你,如果不是陈总管,只怕没人会想到掀开井盖看一看。”

“也是陈总管把我捞起来的吗?”

“当然不是。是莫统领下到井里带你出来的。”

路小漫叹了口气,难道自己看见的一切都是迷糊间的错觉?

这种涌上心头的失望是因为什么?

“早点歇息吧。”

路小漫点了点头,却完全没了睡意。

“师父能在这里陪着我吗?”

安致君好笑地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师父在这里陪着你,你以后还想不想嫁人了?”

路小漫瘪了瘪嘴巴,小声道:“我又不想嫁……。”

月光坠落在安致君的背影上,静谧之中更有一丝寥落。

“其实不光是陈总管和莫统领,最先到鸾云殿来找你的人就是安太医!我都没想明白安太医怎么知道你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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