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远东站在外面等着宋江晨,只见他进了韩子荏的车子,一会的功夫就摔门子出来了,不由的觉着好笑,却也不便表露。
两人一起坐进车内,彭远东问冷着脸的宋江晨:“怎么了,脸这么臭?”
“没事,气的。”宋江晨说着,边发动车子。
彭远东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哈哈哈。”
“你笑什么?”宋江晨觉得他笑的莫名其妙,沉声问道。
彭远东摇摇头,说:“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反常吗?你宋江晨什么时候为一个女人这么气急败坏过。”
宋江晨冷笑,“你不知道,这个韩子荏有多狠,多么招人恨。她竟然偷着自己一个人打掉了孩子。”
“什么!”即使彭远东知道韩子荏的为人也从不曾想过她会这么做,沉吟片刻,彭远东伸手重重的拍了拍宋江晨的肩膀,说:“江晨,孩子还会有的。”
“我知道孩子还会有的,只是她这样狠毒,冰冷无情,我怎么能叫她过得舒服,所以,我更不能离婚,我就是这样与她耗着,她不是处处寻欢给我难堪,那大家就都不要好过了,就当为我未出世的孩子做的补偿。”
他怎么也不曾想到,她竟然能对自己的孩子下的去手,一个女人这样狠毒。只可惜他们太过相像,无论家世心性,若只是普通的人,随便一点办法就能解决的事情,可她却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有优渥的家世,她的地位与他是对等的。
恨着却无从下手。爱着却伤而不得。
街上的人仍旧熙熙攘攘,每个人的左胸膛都有一颗跳动的心脏,或热情,或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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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荏回到公司,下班时间公司里很是安静,就连两个助理也不见身影。一上午堆积的工作已经不少,韩子荏自己倒杯咖啡开始工作。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出去吃饭的人们早就回来,两个助理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在办公室里。
片刻的走神,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
以为是小刘或者小罗,韩子荏头都没抬,说:“你怎么知道我在办公室里。”
“因为我们心有灵犀啊。”一道温润的男声响起,还是那样充满阳光的温暖。
韩子荏抬起头来,看着冯钧锐:“你怎么来了?”
“还不兴我来找你啊。”冯钧锐自顾自的坐到沙发上。
韩子荏笑笑,没有说话。
冯钧锐看着她,几日未见真的犹如隔了几个春秋,现在才明白那些情话并不是闲来无事的消遣笑话:“你上次托我的事情,有些进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