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儿,住嘴!”梁松怒斥道。“墨公子,千万别见怪,小儿莽撞,还请墨公子原谅,不要放在心上。”
“哪里,梁老爷言重了。”墨文濯解释道,“是梁公子误解了,在下并非此意,只是凌掌门既然委托墨某寻找玉扣,墨某自然不能推脱责任。
“现下玉扣虽已找回,但盗宝之人还未水落石出,墨某自然是希望可以找到此人,让这件事情结束,还望梁老爷可以告知一二。”
“原来如此。关于玉扣一事,其实老夫所知也并不多于墨公子。,并且老夫在送还青城派玉扣时已将此事与凌掌门交代清楚了,凌掌门也知道这件事,所以墨公子就无须费心了。”
梁松三言两语带过了这件事,把一切都推给了凌震,摆明了不想多谈。见状,墨文濯也随即便扯开了话题。
看来他是不打算说出来了,既然如此,他也无意强求。
墨文濯端起茶轻抿一口,脸上闪过一丝讽刺,很快就消失不见,无人察觉,挂在脸上的依旧是没有温度的笑。
他顺着梁松一样转开了话题。
“墨公子,天色渐暗,难得来这儿一趟,就让老夫与犬子尽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招待。若是不讨厌寒舍简陋,不如就在此用膳吧,墨公子意下如何?”
“好。”
“果真是爽快之人。元仲,上酒席。今晚我们父子俩要与墨公子好好好喝一杯!定要尽兴而归!”
元仲依言上了酒,一打开,浓郁的酒香便飘散开来,沁人心脾啊。
“来来来,墨公子,这可是上等的好酒!老夫可是珍藏了几十年呐,今天才拿出来,你快尝尝!味道如何?”梁松拿起酒壶替墨文濯斟上一杯,酒香四溢,散发出浓郁的香味,令人陶醉。
果真是好酒!墨文濯轻啜。
“这女儿红梁老爷定是埋了几十年之久,酒味醇厚,让人回味无穷。好酒!”墨文濯说着一饮而尽。
“哈哈哈,墨公子果然好酒量,这酒可是上等的女儿红,老夫可是专门从外头运进来的,只此一坛,别家可是没有的!”梁老爷自豪道。
“墨兄,刚才是我失言了,还请别见怪。来,这杯酒我就先干为敬了!”梁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将空酒杯示意,“这杯酒算是我的赔罪了。”
“哈哈,喝吧,今个儿可要喝个尽兴才能罢休!”梁松笑盈盈地望着他们,“墨公子,犬子不懂这江湖上的事,有了什么事情可还请墨公子多担待些啊。”
“那是,梁老爷多礼了。”
“哈哈!墨公子,不知此件事后,你有何打算?是要就此离开这儿吗,还是......”
端起酒杯,墨文濯笑道,“不,在下还有些私事未了,暂时不会离开。”
“原来如此,那可就得让我们好好尽尽这地主之谊了。有空就多来我们这儿,让犬子为你介绍介绍啊。”
“是啊。”梁泽接过父亲的话茬,“在这儿,可要让我们好好招待啊,若是私事已了,墨公子也不如在此多住段日子。”
“此事以后再商榷吧。”墨文濯淡淡回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