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文濯轻抚着紫苜的后背,轻轻安抚着,没有对上紫苜的双眸间却闪过一丝狠厉。
有人胆敢伤害苜儿和灵儿,他觉不会轻易饶过他们!
敢伤他的人,就要做好往后被报复的准备!
“我知道......”靠在他的怀里,紫苜轻声应着,“可心下总有些担心,我有好多不好的预感,我好怕这些事情会殃及到你们,为了我,我怕你们......”
双眸微闭,又浮现出昨日灵儿浑身浴血的模样,那血迹斑斑的衣裙,紫苜伤痛不减。
以前不知道在乎一个人的感受,对于一切也存着有就有,没有就没有的感觉,可现在她体会了友情,品尝了爱情,她不因为自己让一切又重新消失。
若她注定无法拥有这些美好,那么她宁愿自己离开也不愿让他们受到明明可以避免的伤害。
察觉到紫苜话中的丝丝迷惘与点点逃避,墨文濯越发用力地搂紧了紫苜,力道大得让紫苜不禁嘤咛出声,而他却充耳不闻。
“我不准你在想这些有的没的!我不准你离开!绝对不准!”几句霸道至极的话被他铿锵有力的掷下。
“我们是一体的,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就连你也不能擅自离开!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想也不准想!”
虽是强制霸道的话却让人倍感窝心。
“现在起这件事我会全权负责,你一个字也不准想。只要好好睡,好好吃就好,一切交给我!”他不允许苜儿再有要离开他这样类似的念头存在,他要杜绝所有可能。
毕竟他总不能一直把苜儿绑在身边寸步不离,他只能防止一时,若苜儿一直存有那样的念头,迟早有一天他会失去她的!
反手抱紧他,紫苜只觉无数暖意自心底徐徐升起。
是啊,有他呢,她还怕什么!
他们不是早就说过了么: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股热潮从眼眶中不断涌出,浸湿了墨文濯的后背。
忧患虽还未过去,可心中却充满了无限的力量,定足以让她面对一切。
☆☆☆
山雨欲来,江湖中风起云涌。
短短五六日,先是梅山四兄弟无故被杀,且死法极其诡异,令人咂舌;
再是不知何时司徒家的现任当家司徒南空突生恶疾,卧病在床,气若游丝。
“哎,你们说那梅山四兄弟是得罪了什么人么,居然被曝尸荒野,死法诡谲?”
“怎么知道?几日前我还同他们一道喝过花酒,听过小曲,怎知一切变得如此突然!
“这次的武林大会不平静啊,还是得掂量掂量着自己的额份,省得一不留神,这命就丢了!”一茶客感慨道。
“世道无常啊!”
“那司徒南空又是怎么回事啊,明明前些日子瞧着精神不错,身体硬朗,怎么会莫名其妙染了恶病?”
说者感慨,闻者叹息。
“不会是让什么人给伤了吧?”
“别乱说话!”另一茶客压低了声音,“这洛阳可是司徒家的地盘,小心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