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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好时光再难招唤(1)

与于婉馨分手后,唐奇峰曾辗转几个陌生的城市,做过多份没有任何挑战性的工作,最后,还是回到了A城。那曾是他放飞青春梦想的地方,也是他和于婉馨相爱的地方。逃避也好,缅怀也罢,最终,他还是回去了。

那天清晨,苏晓米照例起得很晚,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走下楼,然后不假思索地推开了楼下卫生间的门。一个男人赤身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大叫一声,慌忙退了出去,连门都没来得及关。五秒钟过后,她随手抓起手边的吸尘器,狠狠地问候了那个男人。

两个小时后,乔东和苏晓米同时坐在医院病房里望着头上裹满纱布的唐奇峰。他左手握一个红富士大苹果,右手挥舞着向乔东描述两个小时前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惨案”。苏晓米双手合十,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奇峰,我不知道是你,我真的不知道。”

乔东笑的前仰后合:“怪我怪我,我该提前告诉晓米的,可是早上有个会要开,我急着去公司,一时间竟给忘了。”

唐奇峰把吃剩的苹果核扔在他的身上:“你还好意思说!”

苏晓米把另一个削好的苹果递与唐奇峰手中,弱弱地说:“我还以为家里进了流氓,所以才……”

乔东握握她的手,淡淡地说:“奇峰是昨天晚上到的,那时侯你已经睡了,我没有叫醒你。”

苏晓米抱歉地看着病床上的唐奇峰,对乔东皱皱眉:“你该叫醒我的。”

乔东点头,笑着问:“楼上不是有卫生间吗?你怎会跑去用楼下的卫生间?”

“楼上卫生间的抽水马桶坏掉了,还没来得及找人来修。”她幽幽地说。

“我刚才没吓着你吧?”唐奇峰紧张地问。

“有一点儿。”她笑笑。

“一个大男人突然出现在眼前,能不被吓到吗?”乔东瞟一眼唐奇峰。

苏晓米略带羞涩的回应:“关键是,关键是这个男人没穿衣服。”

乔东大笑。唐奇峰满脸通红地把手里的半个苹果塞到苏晓米嘴里,愤愤地说:“你刚才是不是看得特过瘾?”

“得了,”苏晓米挥挥手,满不在意地说:“你以为我是于婉馨?”

突然提到于婉馨,大家都沉默了。

于婉馨,这个贯穿于唐奇峰整个青春岁月的名字在若干年后竟只流转成一个苍凉的符号。时光匆忙带走殷殷往事,留下的,只有一个如童话故事般美丽的梦。

苏晓米说:“那么多年的感情,就这样放下,可惜了。”

乔东皱眉,递一个眼神给她,她心领神会地闭嘴了。

没有人知道,那一年,在广州,唐奇峰和于婉馨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一段辛酸的情,成为唐奇峰心口上永远的痛。直到如今,若干人,若干事一一铺陈过去,他仍然忘不了她。她的眼,她的唇,她生气时微微皱眉的样子,像烙在他心头上的印,抹不去啊,抹不去。

他从来不知道她会有那样绝情的一面。那一夜,大雨,他站在她的楼下苦苦地求,他说:“我是爱你的,一直都是。”她不肯见他,连一个背影都不给他。他一个人,在那座陌生的城,成了最不受欢迎的异地人。那一刻,他才真正明白,属于他们的爱情过去了,彻底过去了。

有一段时间,他整夜整夜把自己泡在网吧里,和聊天室里那些分不清男女的ID们聊天,他一遍一遍在键盘上敲击着:我爱你,我爱你啊于婉馨,我爱你。他每天重复着幼稚而血腥的游戏,试图在虚幻中麻痹自己。可是不行,他能骗到天下人,包括他自己,却骗不了自己的心。他相信时间总能抚平一切伤痛,可是他的心仍是那么疼,那么疼。

在广州的那段日子,偶尔,他会想到斯诺,想到那个可怜女孩儿对他说过的话,她说:“如果你爱她,就到她的身边去。”于是,他真就放下了所有,全情奔赴到恋人所在的地方,可是他去了,他们的关系竟然变得更为惨淡。他终于明白,原来,阻隔在他们中间的不是距离,而是那些滔滔流逝、无法挽回的时光。

唐奇峰出院的第二天,乔东在醉仙楼为他接风洗尘。唐奇峰兀自握着手里的酒杯,自嘲地说:“回来好几天了,该有的尘也早就掉了。”

苏晓米尴尬地给他敬一个礼,笑嘻嘻地说:“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女子这一回吧。”

唐奇峰坐过来,眯起眼睛看她:“我说晓米,几年不见,你到底从哪儿学会的那一身好武艺?”

苏晓米乜斜他一眼,淡淡地说:“还不是让你给吓的,一个陌生男人突然在眼前,你能让我怎么办?”说完,她故意推推他的肩,饶有兴致地问:“不过,那么久不见,你这肌肉倒是结实了不少,尤其是裸着看,真有肌肉男的范儿呢。”

唐奇峰匆忙抱紧双臂,故作委屈地说:“我还纯情着呢,你休想打我的主意。”

苏晓米一口唾沫啐在他的脸上:“呸,美得你。”

乔东静静看着他们两人抬杠拌嘴,自己倒成了可有可无的旁观者。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苏晓米如此开怀地笑过了,和他单独在一起的苏晓米更像一头性情古怪的小牛,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任性发飙,让人无能为力。他开始有些惧怕她,慢慢地,这种惧怕变成了厌倦,而且愈来愈深。

唐奇峰扔一张被揉成团状的餐巾纸在乔东面前,笑着问:“想什么呢?到底管不管你这牙尖嘴利的老婆?”

苏哓米挽过乔东的胳膊,抬头做作亲昵地说:“老公,替我灌他,把他灌到桌子底下去。”

唐奇峰双手抚眼:“唉呦,唉呦,我这孤家寡人实在不宜多看这种伤眼球的镜头。”

乔东不语,只是笑着举杯。他对苏晓米的厌倦,不是打骂,不是争吵,而是无休无止的冷漠。而悲哀的苏晓米,和这个男人生活了五年,她自是知道他的克制和漠然,她以为这便是他的性格,却从未怀疑过他对她的感情。也许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不敢想罢了,怕突然寻到一些蛛丝马迹,连自欺欺人的勇气都散掉了。她经常这样安慰自己,当初,她不正是因为他的孤傲才爱上他的吗?不是他变了,而是她自己要求得太多。她不该像一般的家庭妇女那样用狭隘的心去思量丈夫的一切行踪,可是即便是这样想着,她的心头仍会泛起千万种悲伤。即使大脑一遍一遍为他的种种冷漠开脱,可是她的心却对她说:他不够爱你,一直都不够,就算是初坠爱河的时候,他都没有热烈过。他对你,不过是完成一种简单的施舍而已。

她不遗余力地在外人面前表演着夫妻二人恩爱有加的戏码,他不推,也不拒,淡淡配合着。有时,她真就以为他们是如此和谐了,可是每每走出众人的视线,他会轻轻拨开她的手,永远把双臂裹在胸前,像一种防卫,拒绝一切侵扰,包括每日睡在自己枕边的妻子。而她,像一个合格的演员,戏演完了,独自退到后场,淡淡收拾着自己的一片凌乱。渐渐地,她不愿再陪他出席任何场合。她怕,怕帷幕落下,他推开她,他们会沦为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唐奇峰大醉后,勾着乔东的肩膀,冲他大声吼叫:“乔东,你知道吗?你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苏晓米取车过来,嘀嘀按着喇叭:“上车!”

唐奇峰摇摇晃晃地摆手:“你先走,我和乔东还有一些男人之间的事情要解决。”

乔东递一个眼神给苏晓米,示意她,唐奇峰喝醉了。她摇头笑了笑,按上了车窗,独自朝茫茫夜色奔去。

对于唐奇峰,苏晓米心中一直藏了一份感激。当初,她和乔东是在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上相遇,宴会的主人便是唐奇峰。苏唐两家本是世交,当初,两家还隐隐动过结为连理的念头。可是后来,唐奇峰遇到了于婉馨,他的所有心思全都用于取悦于她,别的女孩子根本不能靠近半步。而唐奇峰之于苏晓米,也不过是一个邻家大哥哥的角色,可以一起玩儿,一起疯,却无法携手。有些人,不是不好,而是不对,他们心里都明白,彼此都不是对方认定且心仪的角色。双方家长也只好放弃,听凭儿女们于茫茫人海中寻着自己认为“对”的另一半。

唐奇峰遇到了于婉馨,而她,寻到了乔东。她第一眼见到乔东时,他穿一件黑色高领毛衣,一条深色牛仔裤,一双干净的白色帆布鞋。满屋子西装革履的家伙,只有他是不同的。其间,频频有人过来与她搭讪,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她。他一直窝在角落里,静静地对着手机听筒,偶尔笑,偶尔皱眉。她不知电话那一端是怎样的一个人,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有些嫉妒那个能牵动他情绪的影子。

派对结束后,她站到他的面前,淡淡地说:“把手给我。”

他静静看着她,眼神凛冽而犀利:“你要做什么?”

她不说话,兀自拉过他的手,在上面写下一连串阿拉伯数字,然后抬头冲他笑笑:“我发现你特别爱讲电话,有空打给我。”

他站在原地,望着手上的字迹,摇头,又摇头,一丝轻蔑地笑从嘴角流出,他在心头暗暗地说:“真是莫名其妙。”

另有朋友过来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真是好运气,你知道刚才那女孩儿是谁?”

“是谁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他不在意地甩掉朋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她是苏晓米,她的父亲苏明启是A城最大的实业家,”说至此,朋友冲他挑挑眉毛:“她能看上你,算是你小子的造化。”

他怔了怔,然后走到卫生间,默默洗掉了手掌里的那串数字。彼时,他还只是一名大四学生,在A城一间很小的建筑公司实习,每个月有一千八百块的固定工资,除去房租,还有些许剩余用来买书,买碟,来填充自己的精神世界。在这座城市以外,有他心心念念的女友,他们恋爱长达五年之久,也许过不久,他们便会结婚,搬至一处,然后养一个漂亮的孩子。关于未来,他有着温暖而妥帖的设计。苏晓米的出现无疑是多余的,他的未来里根本没有安置她的位置。即使她家境殷实,又如何呢?他从没想过倚仗任何人来达到在这座城中立足的目的,即使有,那个人也必不是苏晓米。

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他的工作出现了大的变动,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是苏晓米帮他渡过了难关。他在感激她的同时,悲哀地发现,他已经不能甩掉她的追随。他接受了她的帮助,也一并接受了她的爱。对于在另一座城市苦苦等他共度一生的女子,他唯有道一声抱歉。那个可怜女人哭着对他说:“我从没想过你会这样对我,从没想过。”他沉默不语,试用冷漠逼她死心。

谁又想过呢?连他自己都不曾料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用如此残忍而决绝的姿态切断往日情谊。本是一段人人称羡的恋情,让他亲自经营成一桩悲情故事。他的懊恼,他的自责,他的悲伤,绝不比任何人少一分一毫。可是在外人看来,他却是整个故事中最大的受益者,他方方面面都具备了受人指责的点。他不解释,从不解释。即使解释又能换回什么呢?往日旧情吗?不,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唐奇峰站在夜色中,一遍一遍指着乔东的脑门儿叫嚷着:“浑蛋,你他妈就是一个浑蛋。”

乔东兀自从西装里掏出一根烟,弯身坐在马路牙子上,望着朗朗星空,静静地说:“斯诺回来了。”

自从回到A城,斯诺时常会接到张明辉母亲打来的电话,她闲闲地和斯诺拉着家常,实则每一句都在探听他们的最新动向。斯诺一句一句认真地答,不伪装,也不掩饰,那个女人寻不到任何异常,每次都以无限失落切断电话。

张明辉的母亲是那种典型的上海女人,世俗,势利,精于算计。她一直都不认为斯诺是儿子结婚的最佳人选,可是儿子喜欢,她也只好暂时默许下来,希望他日以自己的方法逼斯诺离开。

斯诺至今记得她第一次去张家拜访,那个女人用警觉而挑剔的眼光看着她,在饭桌上旁敲侧击地打探着她的家庭状况。她诚实地答:“母亲去世了,父亲和别的女人跑了,至今不知身在何处。”那个女人从嘴角勉强牵出一丝笑,似同情,也似轻蔑:“哦,原来是个可怜的孩子。”斯诺对她的虚情假意很是反感,可是为了张明辉,也只好含笑忍下。

最令斯诺无法忍受的是那个女人对她的怀疑和不信任。她从未对张明辉讲起过,他的母亲曾调查过她的身世,从家庭状况到生活情况,甚至具体到她曾经念过哪所小学,在青春期有没有过早恋现象。斯诺淡淡接受着这一切,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步步地退让,不是因为她的软弱,而是不想让张明辉为难。他那样悉心地疼爱她,她能为他做的仅有这些,仅有这些。她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消一点时间而已。

在她的内心深处,始终对张明辉存有一份亏欠。她从来没向任何人袒露过,她对张明辉,感激的成分大过爱情。或者说,从乔东狠心抛下她的那一刻,从她决心把她的孩子打掉的那一刻起,她就不相信所谓的爱情了。她一直记得母亲的话:“这一生都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有朋友,不要有期待,只有紧紧包裹住自己才能不被伤害。”她不想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可是乔东的背叛如一个血淋淋的现实,赫然摊在她的眼前,她信了,她能抵得过寒冬,熬得过艰苦,却挡不住命运的捉弄。经年过后,斯诺比任何人都更能了解方青孪当年的悲伤,她的悲愤,她的绝望,她的歇斯底里,若干年后悉数在自己的女儿身上重演。

斯诺哭着对张明辉说:“没错,她就是我的母亲,方青孪就是我的母亲,我可怜的母亲直到死都没等来那个男人的回头……”

张明辉轻抚她的头,一遍一遍的安抚她:“斯诺不怕,斯诺不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再经受那些苦,我发誓!”

她在寒冷的冬夜紧拥住张明辉,他对她的怜爱和疼惜像一尊温暖的炉,暖至心底。她没有理由不去爱他,更没有理由拒绝他的爱。可是啊,可是,如果每个人都如初生时那般单纯就好了,她的过去,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依旧像恶魔一样纠缠着她。比起乔东的背叛,她更不能释怀的却是林耀扬当年的舍弃。

张明辉说:“我来帮你一起扛,如果仅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忘不掉,那么再加上我,我来帮你忘掉。”

她窝在他的怀里,久久说不出一句话。她想,她何其幸运,在她最潦倒无助的时候,上天把他送到她的身边,他对她呵护倍至,独自承受一切,免她惊扰。以他的条件,本可以找到更为出色的女子,可是他只要她。为了他的“只要”,她没有理由不振作起来,以一颗感恩的心来重新整理自己余下的人生。

乔东对唐奇峰说:“斯诺要结婚了,她的结婚对象也是一个生意人。”

唐奇峰怔了怔,淡淡回应:“这样不是很好吗?”

“可是我不想看到她嫁给别人,”乔东的声音在夜风中微微颤抖着,夹了沉沉的痛,他说,“我还爱她啊,我还爱她!”

“放屁!”唐奇峰揪过他的衣领,愤怒的冲他吼叫道:“你有什么权利说出这番话?姓乔的,你告诉我,在你说出这番话的同时又把晓米置于何地?”

“我和苏晓米之间根本没有爱情,”他哀哀的低吼着,“我们之间自始至终都只是一场交易,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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