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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夜,黑漆漆的一片,李清芬睡在孙老太太内室的小隔间里边,眼睛一直就没有合拢过。

白天的事情,犹如走马灯一般在她面前闪过。

她被明珠郡主推下池塘,那是真正没有想到的,被推下去,自己有刹那的惊慌,可看着那熟悉的身影也紧跟着跳了下来,心里立刻一片安定,不管在哪里,只要有他在,那就很好。他拉住自己的手,自己能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然后又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后背上用力的推动着,把自己从池塘里推了上去。

刚刚上岸,就有人赶了过来,解下衣裳把自己包了起来,那衣裳上还有着那人的余温,可她却全然没有管那些,手紧紧的抓住衣裳的边缘,只因为看见许仁知正一点点的往下沉,她紧张得似乎都要失去了呼吸,幸好武靖侯世子出手救了他。

午饭的时候,就在她听着那些议论尴尬得无地自容的时候,那位镇国将军府的许小姐去了外头把许仁知拉了进来,听着许仁知向苏三太太亲自开口求娶的时候,她的委屈不翼而飞,不管别人如何误解,毕竟她获得了自己想要的,坐在旁边桌上,偷眼看着许仁知挺拔的身姿,心里充满着无言的喜悦。

回到孙府被舅母劈头骂了一顿,当时也只觉委屈,可被外祖母开解了一番,也想通了,毕竟自己挡了表姐的路,舅母生气也是必然的。摸了摸手上那只镯子,李清芬翻了个身,脸上浮现出一块红晕,这镯子是许仁知的伯祖母所赐,说明他们许家接受了自己?转了转那只镯子,李清芬心里头就像吃了蜜糖一般。

“姑娘,你还没睡着?”对面小榻上的玉蝉小声问。

“嗯。”李清芬应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睡不安稳。”

“姑娘,我看你是太高兴了罢。”玉蝉低低一笑,望了望屋顶:“过不久我们就该回杭州府了呢,只要许公子中了进士,老爷太太定会高看这个女婿一眼——话说咱们老爷还只是同进士出身呢。”

李清芬捂住脸,手指冰凉,倒觉得那脸烧得厉害了。

就在主仆两人窃窃私语的时候,就听外边一阵喧哗,似乎听到了金妈妈的哭喊之声,李清芬和玉

蝉被惊得“呼”的坐了起来,面面相觑。玉蝉倾耳听了下:“姑娘,真是金妈妈的声音!这么晚了,为何金妈妈会找到老太太这边来?”

正在两人惊疑的猜测时,就见门外响起叩门声,外边传来香玉的声音:“表小姐,老太太让你出去下,你屋子里的金妈妈过来了。”

心里着急,李清芬顾不得身上衣衫不整,只披了一件外衣,扶着玉蝉的手走了出去,心里却犹然十五个吊桶打水一般,这幸福来得委实太突然,很害怕失去,哪怕是有个风吹草动,神思都会不得安宁。

走了出去,就见金妈妈跪在地上,老脸上泪痕纵横交错,不住的磕着头:“请老太太恩准,放了我家姑娘回杭州府去罢!”

再看看孙老太太,面色铁青,抓住座椅的那只手上青筋爆出,还在微微的颤抖,显见得是愤怒到了极点。李清芬错愕的看着金妈妈,不知道这么晚了,她怎么会冒冒失失撞进老太太的内室提个这样的请求。

见到李清芬和玉蝉走出来,金妈妈爬到她身边,抓住她的裙角,哭声更凄厉了:“姑娘,玉坠被表少爷****,撞墙死了!”

李清芬被这意外的消息骇得软了半边身子,若不是玉蝉扶着,早就瘫到了地上。

“表少爷……他为何要去****玉坠?”李清芬迷茫的看着金妈妈,艰难的消化着那句话,玉坠死了,是被逼死的!是被****撞墙死的!是被表少爷****撞墙死的!

旁边玉蝉却已是忍耐不住,红了一双眼睛道:“是哪个表少爷?我要去为玉坠报仇!”她的全身都颤抖起来,心里的悲愤和痛苦刹那间迸发了出来。玉坠和她是同时被卖进苏府的,这么多年下来,两人已是情同姐妹,现在突然听到她的死讯,不由得她不伤心。

“是二少爷,他本来是想对姑娘下手的,想要以此逼着姑娘嫁他,没曾想姑娘今晚歇在老太太这边,结果玉坠……”金妈妈说着说着,又呜呜咽咽起来,呜咽久了就变成了嚎啕大哭:“老太太,玉坠死得冤枉,您可要……”说到这里,金妈妈又止住了话头,求孙老太太对自己的孙子下手,告到官府里边去?再怎么样,老太太也不会把自己的亲孙子送官吧?再说玉坠只是一个奴婢,大不了就多打发点烧埋银子也就算结了。一想到这里,金妈妈眼前似乎浮现出玉坠那死不瞑目的眼睛,心里就更难受起来,哭得更伤心了。

孙老太太看着这几个哭哭啼啼的丫鬟婆子,也觉得头大,吩咐身边得力的妈妈出去找几个人把玉坠的尸体抬出去,转过身来和颜悦色的说:“这事情我会处理好的,芬儿,你自管放心,外祖母会给你那个死去的丫鬟一个交代的。”

孰料李清芬身边的玉蝉跳了起来,拦住了那个妈妈:“你们不能把玉坠丢到乱葬岗上去!她的家在杭州,我要带她回家去!”

那个妈妈被玉蝉拦住,一时腾不出脚,转过脸来为难的看着孙老太太。

“这丫头,也太倔强了!”孙老太太摇了摇头,叹气道:“芬儿,叫你那个丫鬟撒手,早些把那尸体弄出去才是正经,弄个死人在家里放久了有晦气。”

“不,你们不能这样……”玉蝉伸出手拦住那扇门:“老太太,你至少叫人去把她火化了!我要把她的骨灰带回去,玉坠不会想留在京城的,我和姑娘回了杭州以后,她就会一个人在这里,没有一个朋友,孤孤单单的,她会难过寂寞的,我要带她回去,一定!”

眼泪滚滚而下,玉蝉没有半点退缩,眼睛直直的瞪着孙老太太。

孙老太太被玉蝉那坚定的眼神瞪得一阵发慌,摆摆手道:“就依着她罢!丫头你跟着过去,把玉坠的尸身去处理了,免得你不放心!”

玉蝉含泪向孙老太太行了个礼儿,低头跟着那老妈妈出去了。

门半开着,似乎能听到远处传来幽幽的哭泣声,在这半夜飘了过来,让人有一种惊心害怕的感觉。孙老太太看了看站在一边,脸色苍白的外孙女,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大媳妇这做法也太卑劣了些,可从心底里,其实自己也是赞成孙子娶了外孙女的,亲上加亲,既能照顾到女儿的骨肉,又能肥水不流外人田,只是现在事情都这样了,若是想要再把外孙女和孙子绑在一起似乎也不可能,不如好生安抚着,不要让她和外祖家生了嫌隙。

“芬儿,不过是个丫鬟罢了,你也别伤心了。”孙老太太咳了一声:“夜深露重,你先去歇息着罢,明儿一早我再和你舅母一同来处理这事情。”

李清芬向孙老太太行了个福身礼,扶着金妈妈的手慢慢走了进去,坐在床上,双手腿,把下巴抵在膝盖上,幽幽的流出两行清泪。

“姑娘,这分明是大太太算计好了的,今天晚上我和玉坠都睡得沉,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了,定是哪里有问题。”金妈妈坐在床边,轻轻拍着李清芬的背:“万幸的是姑娘今晚歇在老太太这边,否则就给那厮得手了。玉坠死前叫我传话给姑娘,让姑娘当心着舅太太和那表少爷,姑娘,我们还能在这孙府住下去?”

李清芬茫然的摇了摇头道:“若是不住在孙府,那还能去哪里?”

“姑娘,不如这样,我连夜去苏太傅府送个信儿,明日早上叫她来接你去苏府,在那边住到回杭州的时候,这样姑娘就能有些安生日子了。”金妈妈想了半天,小心翼翼的瞧着李清芬,徐徐说出一个主意。

“这样不好罢?我与苏府非亲非故,这么去投奔,没由得叫人笑话。”李清芬也犹豫了,这孙府现在对于她乃是虎狼之地,但去苏府住又于理不合,一时间踌躇万千,竟想不出两全其美的法子来。

“可是姑娘就放心这么住下去?万一舅太太又使些什么鬼蜮伎俩,姑娘清白没了,怎么好去嫁给许公子?难道姑娘就不为自己将来打算?要得了面子是一回事情,可毁了一辈子又是一回事情,姑娘!”

看着金妈妈急切的模样,李清芬全身一抖,突然想到了许仁知,他淡淡的笑颜,他挺拔的身姿仿佛就在眼前一般,咬了咬牙,她点点头,悄声问:“妈妈身上可戴了银子?这个时候出角门怕是不易罢?”

金妈妈全身摸了摸,脸上也是懊悔的神色:“出来得着急了,竟没有碎银子!”

李清芬想了想,从床边小柜上摸出了那支七宝玲珑簪,塞到金妈妈手里:“妈妈,且拿这个去。”说完闭了闭眼睛,凄然道:“这本是苏太太送我的仪程,现儿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拿去用罢!”

拿着簪子翻来覆去看了几眼,金妈妈不舍的说:“这么好的东西,拿出去可惜了。”

“不管这么多了,金妈妈,你速去速回,我在这里等着你。”李清芬睁开了眼睛,灯影打在她脸上,鼻尖微红,一双眼睛熠熠发光。

“是,我现在就去。”金妈妈见着李清芬这样子,知道自家姑娘下了决心,也不说多话,拿了簪子就快步走了出去。

一路上黑幽幽的,金妈妈急急忙忙走到角门,就见角门开了一小半,被风吹着吱呀吱呀的响,还有几个人提着灯笼在那边候着,心中一惊,难道是大夫人料到了李清芬会派人去苏府求援,所以叫人把门都封死了?

悄悄躲在大树后边,金妈妈细心观察着那些人,想弄清楚他们是些什么人。

起风了,那些低低的交谈声顺着风飘了过来:“其实表小姐倒也可怜。”

“这次有个丫鬟做了替死鬼,不知道下次会不会轮到她,唉……”

“怎么还不回来,虽说开春了,大半夜的站在外边还是有些冷。”一个婆子跺跺脚:“到屋子里边躲躲风去!”

听着这只言片语,金妈妈心里有了计较,从大树后边闪了出来,手里握着那支七宝玲珑簪,朝那扇角门走去。

走得近了,看清了坐在角门旁边轮夜歇息的那间屋子里,坐了三个婆子,两个是孙老太太用惯了的,一个是上夜的婆子。金妈妈这才安定了心神,摸了摸袖子里收好的那支七宝玲珑簪,笑着走过去说:“玉蝉这丫头好一阵没回来,我们家姑娘惦记着,叫我去催下。”

那几个婆子抬起头来认出是表小姐身边的妈妈,几个人心里都有些恻然,对着金妈妈点点头道:“金妈妈且去寻寻罢,也劝劝玉蝉,人死不能复生,别太伤心了。”

金妈妈勉强笑了笑:“谁说不是呢。”

佝偻着背,伸出脚,一步踏出了角门,心里才松泛些,等及走远几步,已经看不到角门了,脚不沾地的飞跑了起来,生怕自己跑慢了,姑娘就会在孙府遭殃一般。

京城深夜的街道上没有什么人,金妈妈一边跑着,一边四处张望,心里也害怕着发生意外情况。可越是害怕,越是会有事情般,就听身后一阵马蹄声传来,有人大喝一声:“那婆子,已经过了宵禁时分了,怎么还兀自在街上奔跑?”

金妈妈心里暗叫一声糟糕,方才急着出来,却忘记了宵禁这码字事情了。大周朝的律令规定,一更三点敲响暮鼓,禁止出行;五更三点敲响晨钟后才开禁通行。在二、三、四更在街上行走的,笞打四十下;在一更夜禁后、五更开禁前不久犯夜的,笞打三十下。疾病、生育、死丧可以通行。

金妈妈站在那里,手心湿漉漉的,看着后边几匹马跑了过来,马上的军士身上穿的是五城兵马司的服装。只得堆起一脸笑道:“几位官爷,我是鸿胪寺卿府上的,因为有急事,被派去苏太傅府上,请各位官爷行个方便罢!”

马上那几个人看了看金妈妈的脸,狐疑的说:“你可有什么东西证明你是鸿胪寺卿府上的婆子?”

金妈妈茫然的摇了摇头,什么东西可以证明?她什么都没有带,除了手里的七宝玲珑簪——想到七宝玲珑簪,金妈妈不禁肉痛,抖抖索索的把那簪子掏了出来:“官爷,这个可以做证明罢?”

虽然肉痛,但总希望着看在这簪子的份上,这几位官爷能高抬贵手放过她,让她能安安全全的去苏府捎个信儿!

那几个人一见到这簪子,互相使了个眼色,有一个翻身下马,走上前来,一把捉住了金妈妈的手,哈哈大笑道:“京兆府最近接了件案子,金玉坊前些日子被盗,丢了不少值钱的首饰,你这婆子穿得寒酸,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簪子?定和那失窃案脱不了关系!”

金妈妈大惊失色道:“我真是鸿胪寺卿府上的……”

那军士劈手夺过那簪子,眯着眼睛看了看说:“这簪子单看外表就知道是上乘货色,你这个婆子休得狡辩,且去京兆府大牢里等着明天过堂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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