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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高府的角门隐藏在一个僻静的地方,绕过一整个园子,方才能看到一架紫藤萝的旁边有一个小门。此刻紫藤萝早过花时,只剩满架绿油油的叶子在不住的迎风摇曳,似乎在召唤着秋日的快快到来。

月华如水,园子的小碎石子路上,小喜拿了外出的对牌正急匆匆的走着,守门的婆子识得小喜,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道:“小喜,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小喜将对牌给她看了下道:“李姨娘只嚷着肚子疼,我们家二少奶奶怕她有什么不好,叫我赶紧去请大夫呢。”蹙着眉头,她叹了口气儿:“刘妈妈,我也是初来乍到,又怎么知道药堂开在哪条街?又怎知道哪家药堂的大夫好一点?烦请指点一二。”一角银毫子随着这叹息便送到了那婆子手里边。

那婆子手心里多了个硬硬的东西,知道是小喜给了银子,不由得笑道:“小喜姑娘这般客气!出门向左拐,不远处就有个康济堂,那里边的小汤大夫看妇科最拿手,只不过他要价银子高,给李姨娘看病,也用不得这么好的大夫,若是小喜姑娘愿意跑,再隔两条街便有个回春堂……”

小喜听着刘妈妈似乎有把应天府所有的药堂都向她推荐一下的趋势,笑着点头道:“我家二少奶奶说了,不拘多少银子,只要是好大夫就成,李姨娘怀着二少爷的子嗣,又怎么能慢待了她!”说罢就低头从角门那边过去了。

刘妈妈手里攥着那角银毫子,不由得赞叹起来:“这位新来的二少奶奶可真是宅心仁厚,能对个姨娘如此知冷知热,哪里像那个徐二少奶奶,乌眼鸡似的,恨不能把那李姨娘吞到肚子里头去!”

小喜匆匆忙忙走到那康济堂,此时药堂已经打烊,门外挂着一盏灯笼,证明还有伙计在上夜。小喜拍了拍门,就听里边有人用浓浓的鼻音问:“是谁呀?”一阵鞋子趿拉的响声,门闩打开的声音,然后一张圆滚滚的脸出现在小喜眼前。

“这位大哥,我们家有人得了急病,想请小汤大夫去看诊,不知道可不可以?”小喜笑着对那伙计说,眉眼弯弯,在月色下显得比白天美了三分。

药堂伙计擦了擦眼睛,见面前站着一位美貌女子,心里就酥了几分,点着头道:“姑娘,小汤大夫今儿正好在药堂,只是他夜间上门看诊,可是要多收一两银子的。”

小喜把一角银毫子塞到伙计手里道:“还得劳烦大哥帮我去唤了小汤大夫起来,银子不会少了他的。”

伙计掂了掂银毫子,又看了看门外的小喜:“你等着,我去将小汤大夫唤起来。”

不久后,一位三十余岁的大夫便出现在小喜面前,因着月亮躲在云后,看上去眉眼有些模糊。他拎了药箱望了望小喜道:“是去哪家看诊?”

小喜行了个礼儿道:“去高总督府,劳烦小汤大夫了。”

小汤大夫素日里看诊的都是一些妇人,突然见着这年轻姑娘,又对他如此有礼,不由得高兴起来:“姑娘知道我看诊的规矩罢?不管是总督府还是百姓家,都是要先给了夜间看诊银子的。”

小喜从袖袋里摸出了一锭约莫三两的银子放到小汤大夫手中,笑着说:“这是我们家二少奶奶早就预备下的,让小汤大夫拿了去喝碗茶,润润喉咙,诊费另外再算。”

小汤大夫把银子掂了掂,眉毛眼睛笑得挤在一处:“如此,汤某便感谢你家二少奶奶。”一边走,一边看了看小喜道:“不知道病人身患何病?”

听到大夫问起,小喜皱了皱眉道:“是我们家姨娘,有了快七个月的身子,今晚我家少爷正准备歇下,那姨娘的丫鬟跑过来道姨娘肚子痛得不行,请少爷过去看看她,我家二少奶奶怕姨娘有个什么闪失,这才命我来请小汤大夫的。”

在高门大户里边走得多了的人,如何会不知道这话里边的意思?小汤大夫看了看小喜,涎着脸道:“那二少奶奶便没有些别的吩咐?”

说这话的时候,他抬起脸来,月光正映着他的一双眼睛,里边满满的全是贪婪,小喜看了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心里厌恶得很,可想着苏润玧交代的话,不由得忍住心里的不适对着他说道:“我家二少奶奶说过了,先看小汤大夫是准备要多少银子。”

小汤大夫低头想了想,伸出了五个手指。

小喜望了望他,摇了摇头道:“五百两银子也太贵了些。”

小汤大夫见小喜拒绝,心里一慌:“我未曾说要五百两,我只用五十两,开个方子下去,保准你们家那姨娘服用了以后,生出的孩子痴痴傻傻,是个不中用的。”

一听这话,小喜心里便有些难受,想到一个好好的孩子,竟然要因为内宅纷争变得终身痴傻,实在让她难以接受。她看着小汤大夫道:“给你一百两银子,你要保证那胎儿不能再活,是否能做到?”

小汤大夫想了想,点点头道:“随便加一味药就能让肚子里的孩子不能保住,可在这药理加东西委实做得太显眼了些,不如这样,我给你个绝密的方子,不用药里做名堂,只消用相克的饭食便能让那胎儿成了死胎,这样如何?”

见着他眼里闪出那种恶心的光,小喜强忍着心中不适,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我先给你五十两银票,等事儿成了再给你五十两。”

小汤大夫也不说多话,从药箱里摸出了一张方子托在手心里,望着小喜道:“银票呢?”两人交换了东西之后,这才匆匆去了高总督府。

守门的刘妈妈看着小喜真把小汤大夫请了过来,不由喃喃自语:“苏二少奶奶委实是好人,小汤大夫可是应天府里的妇科圣手!”

李清音已经足足快一个月晚上没见着过高瑞了,心里烦闷,摸着圆溜溜的肚子想着如何把他拐到自己院子里来,贴身丫鬟玉钏见着她愁眉不展,不以为然的说:“姨娘难道就不会用肚子里的孩子做个由头?”

回头看了玉钏一眼,李清音失笑道:“真是八十老娘倒绷了毛孩儿!倒是没想到这一招,却被你这个丫鬟点醒了!那你便快去将少爷喊过来罢!”

高瑞随着玉钏走进李清音院子,没听到她呼痛的声音,看了一眼玉钏道:“李姨娘哪有肚子痛?”

玉钏低头嫣然一笑:“姨娘肚子确实不痛,只是心痛,少爷都这么久不来看她,没由得心里慌慌。”

月光下,玉钏那小嘴一撇,倒也有几分颜色,高瑞看了心里一荡,伸出手摸了她丰满的胸部一把:“好个机灵丫头,我知道李姨娘想我,你可想不想我?”

那玉钏也是在李清音和徐灵枝争宠里边失了身的,只不过高瑞见她姿色寻常,比不得李清音美貌,也只宠过她几个晚上便丢开了手,许久没有再试过滋味,现在一看却又惦记上了,用手捏了捏她的手心道:“等会就由你来陪着爷罢。”

玉钏只是偏头笑了笑,撇了撇嘴,竟然自己先进屋子去了,高瑞见她这般模样,身子早酥了半边,追着进了内室。

就见李清音蹙着眉头靠在床上,脸颊上因为有了身子生出的蝴蝶斑由烛火照映着,格外的显眼,高瑞走过去坐到床边道:“爷的心肝儿,这又怎么了?”

李清音娇嗔道:“自从娶了苏二奶奶,爷都不惦记妾身了。”

高瑞抱住她的肩膀,和李清音来了个口对口,伸出舌头在她嘴里拨弄了两下,这才对她说:“爷如何不惦记你?只是你身子沉重,该好好养着,如何再能行那事儿?等着你将这孩儿生了下来,爷再把这一年欠下的都补足了。”

听着高瑞这般说,李清音这才脸色飞起红云:“爷又在哄着妾身了。”

“爷怎么会骗你?今晚爷就歇在这里,你身子不便,那就叫玉钏来服侍我罢。”高瑞涎着一脸笑在李清音脸上偷了个香,然后站起身喊道:“玉钏,还不快来服侍爷。”

玉钏红着一张脸从外边走了进来,攀着高瑞的身子,两人一起去了旁边屋子,顷刻间就听着那床板儿弄得震天响,听得李清音一阵气闷,没想到用自己肚子痛的借口把高瑞找过来,受用的却是玉钏这个贱蹄子!

听着旁边的响动,李清音心里难受,这肚子倒真是痛了起来,喊了玉槐进来给自己打着扇儿,伸手摸着肚子,依然疼痛难当。

这时便听着有人在拍院子门,玉槐走了出去,见是小喜带着大夫过来,心里也是暗暗赞叹苏二奶奶心细如发,赶紧引了大夫进去。

李清音见是应天府有名的小汤大夫来替她看诊,心下也有几分感激,可究竟还是提防着苏润玧,吩咐玉槐道:“你且去把小汤大夫的方子抄了去给别的药堂验过了,若是没事儿,你再抓药回来给我煎服。”

这边高瑞和玉钏鏖战一场,累得倒在床上半天爬不起身,句听旁边屋子说话之声不绝,推了推玉钏道:“出去看看你家姨娘怎么了?”

玉钏撇撇嘴道:“还不是心里酸,又在装样子?”虽然嘴里唠叨,究竟不敢怠慢,趿拉了鞋儿起身去旁边屋子瞅动静,见真的来了大夫在诊脉,唬了一跳,赶紧回报高瑞道:“原是大夫过来给李姨娘在看诊。”

高瑞听说李清音是真的肚子痛,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胡乱擦了下身子,穿好衣裳走到旁边,便见一位大夫正在开方子。他看了看床上的李清音,脸色绯红,额头冒汗,也是一副不太好的模样,于是走上前去问大夫:“我这姨娘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小汤大夫抬头看了看,见这位小爷身子单瘦,一副放纵后才有的神色浮现在脸上,心里暗道,女色乃伐性之斧,倘若这位爷再如此不知节制,恐怕寿之不长。只是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自己怎敢开口和他直说,也就只拣着李清音的病说了下:“贵府姨娘乃是忧思过虑,劳心劳神所致,现在已经有了七个月身子,必须得好生将养着,否则怕影响了肚子里的胎儿,或者会不保也未有所知。”

和高瑞交代了下,小汤大夫把方子交给了玉槐,便背着药箱出去了。高瑞见小喜引着小汤大夫出去,不禁感慨道:“没想到润玧贤惠如斯,竟然还给清音请来了大夫。”

第二日,玉槐去了外边几个药堂里验看了方子,都说这是老成大夫开的,用药的量和材质都是极好不过的,玉槐听了心里欢喜,自是抓了药回院子里煎了给李清音服用。

药罐子里边咕嘟嘟的往外冒着热气儿,玉槐向玉钏交代了一句好好看着那药,自己去厨房那边接饭食过来,走出门来,却见着了徐灵枝由银铃银杏扶着往这边过来,赶紧行了个礼儿:“二少奶奶安。”

徐灵枝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道:“玉槐去哪里?”

“我现在去厨房那边给姨娘去端饭食过来。”玉槐恭恭敬敬的回答。

“去罢,听说你们家姨娘昨晚肚子痛,闹了一个晚上,还请了大夫过来,我现儿去看看她。”徐灵枝微微一笑:“原看着你家姨娘是个身子健旺的,没想也会如此体弱,竟然在半夜里头闹腾起来了。”

玉槐低头听着徐灵枝这带着挖苦的话语儿,也不敢回嘴,只是垂着手儿听着徐灵枝嘲弄了一番,这才低着头往厨房那边去了。徐灵枝站着看了看玉槐那急急忙忙的背影,轻轻一笑:“李姨娘倒从娘家带了忠心的丫鬟过来呢。”

走进院子,就见李清音脸色苍白的坐在窗户边上,徐灵枝心里得意,和她说了几句,得知昨晚竟是小汤大夫来给看的诊,一阵羡艳:“李姨娘,爷对你还真是不错,大半夜的都遣人去外边给你请了小汤大夫来。”

李清音本来想说大夫是苏二奶奶请过来的,可见着徐灵枝那羡艳的神色,也不否认,只是笑了笑道:“爷对我本来便是极好的。”这句话气得徐灵枝一阵反胃,只能瞪着眼睛道:“李姨娘,能否将小汤大夫那方子给我看看?最近我也有些肚子疼痛,想抓几副安胎药吃。”

“哟,这药可不能胡乱服用的,徐二奶奶还是自己去请了小汤大夫进来看诊罢。”李清音得了个反击的机会,如何肯放过?赶紧明里暗里的损了她一番:“徐二奶奶和爷的交情和我们可不同,你们是表兄妹,青梅竹马,想要什么,爷还不是会赶紧弄过来?何必还在我这里刨东西呢?”

徐灵枝被李清音的话呛得半日回不过神来,只得胡乱拣了些话儿说了便告辞了,走到院子门口,想了想,对银铃吩咐道:“去熬夜的那边看看,顺便把这个药包儿放到药罐子里头。”

银铃低声道:“若是有人看着……”

徐灵枝从袖袋里摸出一个银锭子道:“即算有人,也是那玉钏,她已经被爷收用了,自然是嫉妒李姨娘的,说上几句好听的话儿,撺掇几句,然后再把这银锭子给她,未必她不会不肯!你快些过去,若是那玉槐回来了,事儿可办不成了。等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才等到她生病了,错过这次说不定便没机会了。”

银铃听着,犹豫了下,但还是接过银锭子,悄悄儿往后院去了。

到了后院,玉钏果真在那里,只是没有守在药罐子旁边,端了张小杌子坐在一棵香樟树下,眉头紧蹙,嘴里似乎在嘀嘀咕咕,见着银铃走了进来,站了起来迎了上去道:“你怎么来了?”

银铃拉着玉钏的手道:“我过来看看你。”

玉钏望着银铃一笑:“跟着徐二奶奶过来看我们家姨娘?”

银铃点点头道:“我趁着我们家奶奶不注意便溜了过来看你,听说昨儿爷又歇在你屋子里边了?”

听到银铃的话,玉钏低头望着脚下,扭了下身子:“爷歇在我那里又能如何?还不是没名没分的,到时候还不知道会被指了哪个穷酸小子。”一想到以后要和府里某个小厮成亲,然后辛苦一辈子,玉钏心里都纠结起来,望了望银铃,眼里尽是羡慕:“还是你们家奶奶好,就抬举你做了通房,若是能生下个一男半女的,姨娘的分位也靠得住了。”

见玉钏那惆怅的神情,银铃笑着拉住她的手道:“你想留在府里做姨娘这有何难,你比我生得美貌,腰肢软款,爷自然是喜爱你的,只消我们家奶奶在爷的耳边吹吹风儿,给你个通房丫头的名分,那姨娘也指日可待了。”

玉钏朝前边那进屋子呶呶嘴儿道:“有她在,哪有我出头的日子!”

银铃见这话慢慢入港了,这才点到了正题上边来,把那个银锭子递了过去:“这是我家奶奶打赏你的,希望以后你能好好的一起服侍着爷。”

见着那雪亮亮的银锭子,玉钏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徐二奶奶为何如此看重我?”

“只要你把这药包儿掺到这药罐里边,银锭子便是你的,以后你姨娘的分位也跑不了。”银铃意味深长的看着玉钏道:“就看你想不想自己独门独院的做姨娘,有自己的丫鬟服侍着了。”

玉钏的手有些发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她咬咬牙道:“我就当没看见,你自己把药包儿里边的东西放到药罐里边罢。”说罢,攥着那个银锭子便走去了一边,也不看药罐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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