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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一言不发地喂她进食

绝不是难事?昭华暗自松了口气,既是凤钰火如是说,那么耶律容德至少此刻是安全的,正待昭华舒眉之时却觉颈间一阵窒息!她抬眸但见凤钰火手间勾着方才的麻布勒在自己颈间,昭华望不见凤钰火素纱之下的面容,只是她无力反抗只得随着气绝愈渐虚弱无力!

便在昭华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之时,凤钰火忽而松开了双手,麻布随即落地,昭华倒身一旁不住抿唇喘息,她虚弱至极只得幽阖着凤眸望向凤钰火。

凤钰火此时居高临下,唇间满是不屑道:“自命清高的恭亲王妃,如今倒在我的脚旁真真讥讽可笑!你以为我方才要以那条麻布勒死你吗?不,我不会的,欲死又生的感觉并非人人都能体会,人要丧命少说也有几十种死法,而我,定会让你一一体会个够!”

昭华望见窗外日升日落已有五番光景,凤钰火日日都有前来,她身在蒲草之上冰冷非常。阿大是不规矩的,因而凤钰火总叫阿三给她送些吃食,由此可见,凤钰火在两名手下之中更看重阿三一些,而阿三着实沉稳,每每给昭华送饭总是一言不发地喂她进食。

窗外是一轮清冷孤月,昭华不由得头顶生寒,除就那日凤钰火以布勒她脖颈之后,凤钰火又曾对她鞭笞,直至衣衫上泛起猩红血迹,凤钰火便停下手中长鞭,朝阿三吩咐道:“不要给她上药,但要她进食,我偏就是让她时刻痛着却又死不了,生不如死才最解恨!”

昭华咬唇忍住身上伤痛,往日何曾受过这般皮肉之苦?连同身下的蒲草亦被她逐渐染红,腕间的勒印如同一只血玉镯凝尽皓腕霜雪,发丝早已凌乱,数度昏厥更致她神思混沌,一袭白衣亦是污浊不堪,她蹙眉攒拳,如今这般不清白的行状真真难以忍得!

若是寻常,昭华遭此行径,倒不如一死来得痛快!别了那恩怨深宫,别了那个骗她真心的男子!可是如今她不能,她有了德儿,她不能再为自己而活,别离德儿一刻她亦是舍不得,而今几日未见,德儿会否已经忘却了她的模样?

门扉轻启,阿三端着饭食轻步而入。昭华曾经几次想要与他进言,然而阿三只是抿唇给昭华喂食,长久以来昭华便也失了打动他的心思,只是自己吃足之后独自摇头低声道:“真不知德儿现今如何了,德儿一刻不见我便是要哭闹的,若是能见他一面便好了,看看他有没有受寒,进的香不香,是否又壮了一些?”

“王妃都被鞭笞成如此模样了,还有心思想皇长孙吗?皇长孙养在深宫好吃好喝,皇上和恭亲王都不会亏待了他,有何不放心的?”阿三今日启声令昭华惊诧,然而他沉静的心思为何竟像是对昭华有些怨言?

未及多想,昭华望向窗外孤月阖眸道:“天下为娘的,哪有一人不为孩儿着想?孟母三迁只为孟子品行端正,孟郊《游子吟》更是写尽其母临行担忧,而今德儿才不过数月的年纪,我如何能放得下他?若是能换来他一生安宁,我纵是一死又有何妨?”

阿三闻言意味深长地望了昭华一眼,凝眉问道:“你想死?”

昭华轻笑摇首,抿唇道:“昭华不想死,但昭华也不怕死,怕只怕白死。人之一死,有轻于鸿毛,更有重于泰山,死得其所教人心中坦然,死不足惜只教人心中悔憾!”

“你所言有理,契丹的女子多是听从男子的,但凡有一两个高傲的便是家境显赫,而你虽不高傲,却是胸怀不浅。这几****受尽了主子的刑责,却不喊亦不求饶,果非一般女子的气节!”阿三语意别样,双眸探寻意味似不同往日沉静淡然。

昭华并未放过这一点,然面上仍是不卑不亢道:“求饶乃是有过者之为,我既是无过,便不会求饶,人之于天地总要坦坦荡荡,我自问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为何要向那凤钰火求饶?倘若我真的死在她手中,我并不要德儿等人为我报仇,我只愿德儿知晓娘亲是个坦荡之人,纵然不在人世也要留个清白的心思!”

“好!说的不错!”阿三言罢自袖中取出一把短刃,短刃缓慢向昭华靠近,他轻声问道:“若我此刻以这短刃成全了你,你岂不要感激我?”

昭华心中愕然,眼前阿三的行径全不像前几日,若不然便是这人受了凤钰火之令为此,而凤钰火今日方才鞭笞过她,因而不会教阿三来了断她!故而只得一种可能,那便是眼前之人不是阿三,而是另一个人乔装而成!

昭华唇间浅笑两声,望着那寸步迫近的短刃挑眉道:“你成全了我,我自会感激,可惜你却是实在跑不了的!”

短刃滞在半空,阿三蹲步在昭华身前饶有兴致,勾唇问道:“我跑不了?我是主子的奴才,不是阿大那个蠢货,若是我了结了你,主子不过气恼一阵,她反正是恨透了你的,又怎会怪罪于我?”

“错!”昭华凝眉厉声,阿三闻言亦是当即怔住。

阿三手中短刃握紧,抿唇问道:“哪里错了?”

“错就错在,阿大是狗,阿三是奴才,可你既不是狗,也不是奴才!因着你根本就不是阿三!将时阿大未经凤钰火之命想要动我便被凤钰火斥责,而你根本不是她的手下,你此刻杀了我,她又如何会放过你?”昭华双眸凌厉剜在阿三身上,她偏不信这人会涉身犯险,大不了她便高声呼喊与他来个鱼死网破!

不料阿三却垂眸低笑了起来,手中短刃再次向昭华靠近,不是向昭华身前,却是往她身后的绳索上。短刃锋利,绳索一划而断,只听阿三啧舌道:“不愧是恭亲王妃,千钧之境都能辩理三分!”

昭华双手被松开立即安放身前轻抚,血痕太深直谓是钻心之痛,阿三自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与昭华手中,昭华凝眉问道:“你并未有意杀我,反而将我放了,你可是宫里派来救我的人?”

阿三将昭华扶起,食指压在唇间轻嘘,低声道:“我不是宫里派来救你的人,我是受恭亲王之托来救你的人!”随后他拉过昭华,轻启门扉,只见阿大和阿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他便如入无人之境般将昭华带离此地。

昭华心存疑惑,耶律成即是耶律恒,耶律恒一介文人如何会与这般武功高强之人托付结交?她与此人疾步前行,行过甚远便轻问道:“阿大和阿三轻易从宫中将我绑来,你却能将他们二人轻易制服,你究竟是何人?”

男子闻言高声阔笑,右手一抬便将面上易容揭下,回眸一望竟是个面容温尔的中原男子!他肤色凝白,文质彬彬,与方才手执短刃眸含心机之人竟不像一人!男子回身望向遍体鳞伤的昭华,挑眉道:“还未见过恭亲王妃,在下颜莫逍!”

“颜莫逍?你与恭亲王是何关涉?”昭华忽而凝眉,她右肩一紧似是往日旧伤复发,几日的鞭笞不仅让她体无完肤,更是让她先前受过箭伤的右肩崩裂开来,鲜血汩汩顺衣而下,止不住伤口疼痛再次昏厥过去。

“怪不得恭亲王忧心如狂,这般貌美却又心端的女子,我见犹怜……”颜莫逍此言并不曾让昭华听闻,然而今日一见昭华,他却引为知己。

景辰阁内,耶律成容色凝重望着御医姜淮,颜莫逍将昭华带回之时只见二人浑身是血,他真真被骇了一跳,当下之心更想将那贼人除之后快!他抱拳向姜御医道:“姜御医,昭华行况如何?无论如何,还请姜御医倾力救她,本王在此谢过御医了!”

姜御医闻言凝眉,推手抱拳道:“老夫不敢当!王爷尽管放心,王妃所受皆是皮肉外伤,待老夫开几副方子内外调养一些时日便也无妨了,倒是那右肩的旧伤不得轻视。不过王妃素不与人结仇,真不知是何人下次毒手啊!”

流苏与云锦在殿内侍奉,流苏心中焦急疼惜,更是眸光晶莹怨声道:“王妃,王妃?王妃已经昏厥数日了,这一身的伤真真骇人!王妃平日里哪受过这些伤苦?看着全身都没一块好地方了!”

云锦时刻不曾错落,心知耶律成仍在殿外,由是扶住流苏手臂低声道:“流苏,王爷此刻还在外面,别错了规矩,仔细让王爷听了去心中恼怒!”

“王爷心中恼怒?受苦的又不是王爷!王妃自打进宫之后是什么苦都吃尽了,毒酒、刺客,外伤内伤一大堆,而王爷为咱们王妃做了什么?相反,王妃如今所受之苦全是拜王爷所赐!”流苏再难忍心中怨怼,语声高呼直令殿外耶律成和耶律复心惊抿唇。

安为山听罢瞠目结舌,望向耶律成低喊道:“王……王爷,这……流苏姑娘定是无心的,她是见了王妃受伤急糊涂了,王爷可不要放在心上……”

“她所言不错,若不是本王,昭华便不用受诸多苦难,本王不会怪责她。”耶律成随即望向身旁耶律复,沉声道:“颜莫逍在偏殿,你先去见他,我随后就到。”

耶律复凝眉离去,耶律成随后云步至内殿,榻上昭华昏睡不醒,她这般昏睡不醒的模样已非第一次,然而这却是耶律成最为忧心的一次!第一次是箭伤,那时他们方才相遇不久,耶律成对这女子心存疑虑;第二次是中毒,昭华虽是百毒不侵,然而饮毒终是有害无益,她却为自己如饮佳酿;第三次……

“你们先行退下罢。”耶律成垂眸淡言,昭华羽睫若蝶姿态依旧,然而身上面上的伤痕条条状状都似是鞭在耶律成的心上,那腕间与颈间的勒痕更使得耶律成如扼在喉,如此切肤之痛素未有之,当属第一次!

流苏闻言站定,眸光毅然道:“请王爷恕流苏无状,王妃如此模样,流苏实在不放心将王妃独自留下!”

安为山听罢急忙道:“流苏姑娘,咱们王爷不是在这儿?怎能说是独留王妃一人?云锦姑娘,你素来明礼,便将流苏姑娘带下去罢。”

谁知云锦亦不动弹,她先是向耶律成行礼,随即望向安为山凝眉道:“请王爷恕罪,公公说云锦明礼是瞧得上云锦,可云锦谢过公公抬举,云锦和流苏凡事都以王妃为重,我虽平日识得清大体,但此时却不能离开王妃左右,除非王妃醒来亲口吩咐我和流苏!”

“下去!”榻上微声令殿内众人错愕望去,只见昭华双眸幽阖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流苏和云锦方想过去服侍,只听得昭华凝眉启声道:“你们两个,都给我下去!”云锦和流苏闻言垂眸,随即与安为山行礼离去。

昭华浑身动弹不得,耶律成疾步至案边斟了杯茶复往昭华榻边,细声问道:“你总算是醒了,可有口渴?”

昭华望着耶律成凝眉急切的模样不由得轻叹出声:“多谢王爷相救之恩,昭华必定铭记在心。若是王爷将流苏和云锦遣退只为了为昭华斟茶,还是请王爷将流苏和云锦唤来,王爷的茶,昭华享用不起。”

耶律成闻言蹙眉,便是昭华这般冷漠的神情才令他心中酸涩,他落身至昭华榻旁,探手将昭华扶在自己怀中,摇首抿唇道:“本王知晓你受苦了,你有些抱怨是应当的,你不用谢我搭救,你我本为夫妻,如今你有难,我怎能不闻不问?”

“王爷说笑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真正夫妻尚且如此,更何况你我实无夫妻之情。”昭华淡然启声,唇间干涩异常,然而茶盏在耶律成手中,她不想劳烦耶律成故而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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